只因，擂台上的两个姬如嫣，居然一模一样，就算是动用天眼，也观察不到任何区别。

“可恶！”

擂台上，姜自在再次被姬如嫣逼得倒退。

此刻，他的身上已经多处染血。

姜自在的肉身是强，但肉身强大并不代表不会受伤。

大战至此，他和姬如嫣都已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都是在靠意志力坚持，这种情况下，姬如嫣祭出的元气法身，无疑是让姜自在的压力直线倍增。

“这元气法身，真就和本尊一模一样，无法对付么？”

姜自在微微咬牙，抬手将脸颊上的血迹拭去。

——那里，一道半寸长的伤口之中，正有丝丝鲜血流出。

“究竟谁是法身，谁是真身，得靠你自己判断，我不可能告诉你！”

青影淡淡说道，显然是在回应姜自在刚才那句话。

姜自在沉默，事实上，他刚才所言，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并没有询问青影的意思。

这是她和姬如嫣之间的对决，如果青影下场“干预”，那么，姜自在即便赢了，也会赢的十分不痛快！

姜自在从来都不怕输，但他并不想输给姬如嫣。

更不想通过青影的“帮助”，战胜姬如嫣！

他要堂堂正正的击败姬如嫣，为两人的曾经，画上一个句号！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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