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友全为什么要整自己,这一点李牧想不明白。如果说仅仅说是因为不爽自己,那么李牧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作为营级干部,黄友全绝不会因为心里不爽,而对李牧下手。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李牧就不打算当没发生过,他决定查清楚,以绝后患。
  第二天晚上自习时间,李牧把李啾啾约到了自己的寝室。因为李牧是插班的,所以一个人住了一个双人宿舍,倒也是爽得很。
  泡了茶开始抽烟,李牧抽了两口眼,徐徐吐出烟雾之后,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遍,随即问,“黄友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总是针对我,你知道原因吗?”
  李啾啾皱着眉头,说道,“我虽然不在二三班,但是那货大家都知道,家里不简单,仗势欺人。不过我还真不知道他为什么针对你,仅仅是因为不爽,我觉得很牵强。”
  “是的。我仔细想了,印象中没有和他发生过什么交集,更谈不上产生矛盾。”李牧慢慢地说,依然还在不停地思索。
  想了一下子,李啾啾想起一个人来,说道,“有个人可能知道。”
  “谁?”李牧问。
  李啾啾说道:“张如松。我马上去请他过来。”
  李牧取出手机,说道,“我给他打电话就行。”
  之前张如松一直缠着李牧打听他的武功从哪里学的,一来二去两人不打不相识成了好朋友。
  打过去说了两句,没几分钟,张如松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啾啾也在。”张如松呵呵笑道,“要不整两盅?”
  “算了吧老张,禁酒令是高压线,可别触碰。”李啾啾笑道。
  李牧请张如松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中华烟发过去,“来,借花献佛,整起来。”
  张如松嘴角直抽抽,说道,“还是我输给你的那条烟呢吧。”
  “没错。我烟瘾不大,抽屉里还有好几条家里带过来的,一会儿你们分了带走。”李牧说。
  抽了两口眼喝了几口茶,李牧才把话题转到正题上,他说道,“老张,黄友全你熟悉吗?”
  “熟悉,老李,我知道你早晚会找我打听他的情况。”张如松不但不感觉奇怪,反而觉得这才正常,他沉声说道,“之前我和黄友全都在帝都军区,后来老部队整编,我去了东北,他去了西北。他爷爷是开国少将。”
  最后一句话就干脆地点出了黄友全的底细。
  “原来如此,怪不得连副院长都不放在眼里。”李啾啾恍然大悟,拍了拍大腿。
  张如松看着李牧,说道,“老李,黄友全针对你,你是不是觉得很纳闷?”
  李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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