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
  几分钟后,徐彻坐在电脑前,和这个combing博主的首页,面面相觑。
  荧幕光把他的脸映得发白。
  他冥思苦想,绞尽了脑汁在回忆:为什么……这个博主的手,他看着,有点眼熟?
  第二天上工前,徐彻特意下载了几张combing手握化妆品的图片,存放在手机里。
  除去开车时段,一路上都在反复看反复看,像是要把它们深深刻在视网膜里。
  即视感太强了,他要去确认一件事,有个答案呼之欲出。
  到化妆室后,傅廷川习惯性坐到靠门的那个化妆台,他的化妆师姜窕和往常一样,端出一杯热咖啡,轻拿轻放在桌面上。
  风雨无阻,他快习以为常。
  然后,傅廷川就注意到自己的助理,虎视眈眈凶相毕露地盯着姜窕的手,那赤|裸裸的眼神,简直比他的内心戏还夸张。
  这人什么情况?
  傅廷川清了下喉咙,平淡提醒:“姜窕,手套戴上。”
  “嗯,好。”女人应声动作。
  徐彻还在死命盯着看,直到姜窕捋好袖子,完全把白手套戴好。他才收回视线,转眼来看傅廷川。
  一脸呵呵。
  手指细白长,皮肤润亮,短指甲,不涂指甲油,还有那块一模一样的omega星座系列的女士腕表——
  这些明显特征,无一不彰显着,眼前这位化妆师和那个名为combing的美妆博主,是同一个人。
  傅廷川,我日尼玛。
  徐彻心情有些沉重,他慢慢走出妆室,拨通了自己老板的电话。
  “喂,老傅。”
  “嗯。”
  “出来聊聊么?”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
  “是吗,那个combing啊,就在你旁边,不太方……”徐助恶趣味爆发。
  傅廷川随即打断他:“我现在就出去。”
  **
  天台上,风很大,多云天气。
  金红的太阳陷在云朵里,若隐若现,好似一颗糖心荷包蛋。
  傅廷川单手插兜,突然很想来根烟,尽管他已经戒烟十多年了。
  他手臂低垂,指节无意识地在水泥墙面上敲打,他问徐彻:“怎么知道的?”
  他首先想弄清楚这个。
  徐助那个二逼,很抑扬顿挫地朗诵起来:“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说人话。”
  “行,你那个号,又不是私有的,你问别人怎么知道的?路姐昨个打电话告诉我的!幸好你还有点脑子,没直接关注!要不我们集体都要炸了!”
  “悄悄关注……”无法与时俱进的傅老年问:“别人也可以看到?”
  “只要能上你那个号的人,都能看到!”
  “被关注对象不是看不到么?”
  “当然,都悄悄关注了,她怎么可能看到!”
  “那就好。”傅廷川神色放缓。
  “那,就,好?”徐彻勒拳?作为当事人,他到底有没有认清主次轻重?
  傅廷川的目光寡淡如水,仿若事不关己:“我关注的事,只有路姐和你知道,也就是说,全世界,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有问题?”
  “……好,”徐彻感觉自己牙齿在嘎嘣响:“我真是好奇,你怎么知道姜窕微博的。”
  “说来话长,不想提。”
  “好!我不管你怎么知道的,但你为什么要偷偷关注她!”
  “你为什么要偷偷看a.片?”男人轻描淡写。
  徐彻噎住,他抿了抿唇:“……你这样很猥琐,你知道吗?”
  “我是男人。”
  “万一你哪天不小心点赞,怎么办!想让别人叫你傅滑帝吗!”
  “我会注意。”
  徐彻狂摁眉心,点着头:“行,行,孩子大了,我管不住你了,反正你自己当心,别让我们跟在你后面擦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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