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着痕迹的旁敲侧击了一下。

  因此，芮长怀自然就不知道，赵定理之所以对锐势公司这么上心，要打听的这么清楚，都是因为黎笑云。

  不过，就算芮长怀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卢副总。

  “卢副总，请进。”芮长怀说道。

  先敲了两下赵定理办公室的门。

  然后，才将门打开。

  带着卢副总进去了。

  “总裁。”卢副总进来叫道。

  “听吴总经理说，跟锐势的合作，一直都是你主导的？”赵定理问道。

  “是。”卢副总点头。

  赵定理挑眉，说道：“我倒是不知道，跟锐势这么个小公司合作，竟然需要你这个副总经理亲自出面。”

  “业务部的员工呢？”赵定理问道。

  “因为最终拍板还是我，所以这事儿后面的跟进，我都知道。”卢副总说道。

  她敢答应把机会给郑学林，自然在长林这边，也有能过得去的说辞。

  赵定理点点头，暂不追究这事儿。

  又问卢副总：“锐势那边，这事儿是谁负责的？”

  卢副总心说，你刚才还说，这点儿事儿还需要我亲自跟进，你现在不也连这点儿事儿都非要问的清清楚楚？

  但是，对赵定理的手腕，公司从上到下是都是很清楚的。

  卢副总虽然心里吐槽，但也是惴惴不安。

  担心是不是赵定理知道了什么？

  卢副总便回道：“是锐势那边儿的总经理，亲自带着他们业务部的一个职员在跟进这件事情。”

  “业务部的职员？哪一个？”赵定理又问道。

  卢副总心说，这问的也太细了。

  就说：“是一个叫郑学林的职员。”

  “只有他一个？”赵定理问道。

  “是。”卢副总点头。

  “这事儿，要是双方换一下，我们公司这边只出业务部一个职员，倒还可以理解。但是对锐势来说，是一个特别重要的机会，他们只出动一个职员？”

  顿时，赵定理就阴谋论了。

  该不是黎笑云在公司受排挤，受欺负了吧？

  是不是一开始是许多人在共同负责这件事情。

  结果后来，黎笑云的功劳都被人抢了？

  赵定理自己阴谋论了一番，又问：“一开始，就是锐势的总经理亲自在谈？”

  卢副总可不敢跟赵定理说谎，只能如实说道：“不是，一开始是郑学林在谈的。”

  赵定理点点头：“合同先搁着，你们都先出去吧。”

  “总裁，是合同有什么问题？还是锐势有什么问题？”卢副总紧张的问。

  本来以为只是小事一桩。

  怎么到了赵定理这里，突然就出了麻烦了？

  “没什么。”赵定理说道，“你们先出去。”

  赵定理不说，卢副总也不敢多问，只能跟吴总经理先出去了。

  芮长怀还留在赵定理的办公室。

  赵定理指尖敲了敲桌面，跟芮长怀说：“你去查查这卢副总。”

  “我总觉得中间还有点儿什么问题。”赵定理说道，“锐势那边儿一个普通员工过来，是先跟咱们公司内业务部的职员接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