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呢?”
  “老城主仙去了。”
  父亲……
  他对怀远的感情一直很复杂。
  他恨他没看好娘和哥哥,怨他迎娶妻妹,气他优柔寡断、姑息养奸,敬他治城有方,也感他舐犊之情。
  他唯一的亲人死了,他的心也空了。他像一只孤舟,无所依从。
  怀安的眼神很空。
  赵明鸾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她不想,也懒得去猜他的心思。
  她只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黎春晖从不和她交欢,她只能找其他人慰藉。
  怀安的阳物,是她见过最大,最漂亮的。可惜,那一次她只尝了味道,还没来得及享用。
  该死的怀康!都怨他!要不是他抓着自己不放,耽误了时辰,她早就得到了怀安的阳精。
  赵明鸾一想到身上那些不曾消去过的红痕,心里就来气。
  死太监!阉了还这么好色!
  没个真把式,逞什么真男人!
  呸!
  欲火在她经脉窜动,把她一身骨肉炼化成了水。
  她的声音绵软拉丝,像块麦芽糖,“哥哥,这真是你的骨肉……我知道错了,求你让我回到你身边吧……我愿意为奴为婢,往后只侍奉你一个人……”
  雪青纱衣落到地上,嫩白如藕的臂膀环在男人腰间。
  姚玉照心跳得很快。她感觉自己就要看一场活春宫。
  “师父啊师父,你这是把徒儿派到春楼去了!”
  怀安如老僧入定般,闭着双目理也不理赵明鸾。
  赵明鸾脱得只剩抹胸和亵裤。
  她双腿一翻,坐进怀安怀里,手从衣摆探入,直接捉了他的阳物揉弄。
  她怀着“身孕”,怀安嘴再硬,也不会对她如何。
  呵!他就是这样,和他爹一样心慈手软,明明有一百个机会杀死怀康,却还是一拖再拖。
  怀安睁开双眼,怒道:“滚下去!”
  她偏不!她一定要得到他!
  赵明鸾的头拱进了他的衣摆下方。
  空气中飘来馥郁的暖香。
  一株开满了花的藤蔓悄然从她手腕钻出。
  姚玉照听见怀安的呼吸乱了一瞬。
  完了完了……她真的要看活春宫了……
  她自欺欺人地捂住双眼,透过手缝偷看两人。
  其实,怀安的衣摆很长,她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反倒是吮吸声啧啧作响。
  捂错了,该捂耳朵。
  煎熬……
  赵明鸾钻了出来。
  她舔了舔唇角,双眼迷离地看着怀安。
  “好大,好好吃……”
  “坐上去,一定很舒服……”
  啊啊啊——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真受不了!
  “嗯……好胀……”
  赵明鸾终于得到了她思念许久的漂亮大玉棍。
  她要用上好的油滋润这根棍子,把它抹得油光水亮的。
  淫媚的娇吟不绝于耳,姚玉照小脸通红,她直想逃离这间屋子。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也窜起了一团火,烧得她浑身是汗。
  空气中的香气越发浓重。
  赵明鸾手腕处的藤蔓已经缠上了怀安的肩,顶头的卷须像吐着信子的蛇,慢慢爬入他的衣领。
  姚玉照看见了那条藤蔓。
  她瞪大了眼睛——情花?蕊根还是紫色的?
  她的脑瓜子飞速运转。
  不对,赵明鸾明明说自己怀孕了——中了魔化情花怎么可能怀孕,她是骗怀安的!
  她为什么要骗怀安?
  “滚!”
  一声怒喝响起,吓得姚玉照险些乱了呼吸现出身形来。
  赵明鸾惊得睁开了迷蒙的双眼。她感到不可思议。
  黎春晖给她种下圣花时,说没有男人能抵御得了圣花的香气——除了无量宗那些炼体的和尚。
  她引诱了那么多男人,还没遇到过能中途醒过来的,怀安不过一介灵根损毁的废人,他怎么可能……
  “啪!”
  赵明鸾更加不可置信了。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你——”
  见鬼,怀安什么时候这么大力了?
  挨打的半张脸飞快地肿胀起来,她赶紧从他身上翻下来。
  “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怀安胸膛起起伏伏,显然气得不轻。
  赵明鸾又惊又气,捡起地上的衣服草草套上就跑了出去。
  姚玉照追着她跑进屋里。
  赵明鸾在哭。
  “黎春晖……”
  她又拿出那把九连环。
  半盏茶后,九连环全部解开,她脸上的泪痕也干了。
  赵明鸾灭了烛火,窝进被褥里。
  姚玉照等了半晌,确认她再无动静,方悄悄退出门外。
  行至半路,恰好碰上返回的君山,两人于是同行。
  姚玉照问:“师父,你那情况如何?”
  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从他口中说出:
  “‘江从游’只是具傀儡。”
  没有“元阳”设定(因为这玩意梦遗就没了),所以第一次赵明鸾搞怀安的时候,怀安没法判断自己“元阳”还在不在。他不知道自己根本没跟她真doi,赵明鸾才能骗他说有了他的娃。
  书里只有配角给男的口的情节(不太露骨那种),女主只有男的给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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