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书把田故打了一顿,下手狠毒,甚至用剑刺穿了他的腹部。
  这种突如其来的,欺凌学弟的行为出现在温文尔雅的白河书身上,让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
  一周以后,卡纳尔才从尤佐那里听说了这事。她大概是整个长良最后知道这件事的学生。
  白河书什么也没说。
  ……
  夜晚他也若无其事地在背后解她的睡裙。
  缠绵地触碰,耐心地引诱。直至她从雪白泛红。
  “……书哥……”卡纳尔被白河书的抚摸弄得头晕脑胀,声音变得沙哑,“我以为你会有事要说……”
  “嗯?”白河书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在她耳边喘气。
  “听说你打了我的同学。”
  “宝贝?”他把头埋在她后颈,温热的气息喷薄,“我忍了好几天,你怎么提别人……”
  “……难道是因为我?”
  她想不出什么其他理由。
  “你心疼他?”他没有否认。
  “……”
  不是心疼。
  只能说白河书做的是错的,不应该这样伤害别人的好心。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奇怪。”她无法克制生理的反应,低迷的声音里混杂着无法压抑的喘息,“……你没上过战场……”
  恋童癖们变态是有理由的。
  战乱把人逼疯,拉低人的道德下限,让人习惯残忍。
  “……”白河书把她的底裤拉到大腿上,手指逗弄她,“怕我没上过战场,不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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