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娇气,哼哼唧唧不让碰,怕你生气我一直收敛,如今哪能只到这一步……”
  “你还想到哪一步!”
  鹿白感觉浑身的血都往脑袋涌:“你不许再说了,我们聊正事,不然我就走了!”
  “小乖乖不气,我们说正事。”
  景殃放轻语气哄了哄:“那项尧是个被家族推上去的酒囊饭袋,出了名的好色之徒,根本没有任何实权和存在感,只要不被他看上就不足为虑。你平日与他毫无接触,基本可以无视他。”
  他轻轻捏了下她的腰,见小姑娘专心思考着事情没有反抗,不动声色地撩开腰绦缓缓往上:
  “广南王本想用谢兴和栽赃我,顺带把你捉住,但没想到我们早有防备。他吃了那么大亏,这几日毫无动静一定是在准备给我们致命反击,甚至可能下杀手。我再调几个暗卫去公主府,你随便使唤。”
  鹿白隐约感觉他的手放的地方不对,感到一阵痒意,想要推脱阻止但被他的话吸去注意力:
  “那西戎朝廷会借私卫给他吗?”
  “会。”
  景殃手掌触及到起伏处,声音随着手的动作一起顿了顿,他身子微微绷紧,稳了稳呼吸,嗓音有点哑道:
  “不过近日他不会有其他动作了。卫祁光联络了些旧友,这阵子一直在给他找麻烦,他家务事都理不清楚,没工夫管别人。”
  鹿白思考完他的话,后知后觉感受到什么,浑身一僵把他往外推去,脸上至脖颈瞬间蔓上红霞色:
  “你怎么、怎么又……还有你的手放在哪里!”
  景殃松了手,蜷了蜷手指,哑声:
  “对不住……别生气,公主,过来给我抱一抱。”
  “我、我不要。”
  鹿白嗓音很小,尾音带着点娇气,僵硬着不再答话。
  景殃慢慢吐出口气,浅色瞳眸遮不住深涌情绪。无论如何都是他先忍不住,她不允许,举旗投降的也只能是他。
  他无奈扯扯唇,低道:“罢了,等你愿意了我再……”
  鹿白忽然倾身过来,鼓起勇气在他唇角碰了一下,一触即分。
  很轻。
  但很软。
  景殃猛地吻过去。
  许久后。
  她垂着眼,忽然没头没脑地磕巴小声问了一句话。
  景殃怔愣了下,听见起来这两个字,忽然笑了起来,喉结一边滑动一边笑:
  “……会。”
  鹿白头垂得更低,声音更小:
  “现在……”
  景殃眸色很深,哑声:
  “是。”
  鹿白耳垂红了红:“但我没……”
  景殃缓缓将她在怀里抱紧,用着力道。
  像是要把她抱进骨子里。
  他的怀抱很暖。
  炙热。
  惊人。
  鹿白的脸唰的就红了,不安地动了动,双手虚虚推了推他的胸膛:
  “景殃,不舒服……”
  景殃重重亲着她,含糊:
  “是你不舒服还是我不舒服。”
  她推着他,推不动,被摁着亲得迷迷糊糊,转头无意瞥了眼。
  只见他手臂绷紧,手背上青筋暴起,筋脉随着呼吸跳动。
  “你……”
  她迷茫地睁眼,眼眸透着湿漉漉的水意,开口欲要说什么。
  景殃用吻堵住她的话:
  “现在不许撒娇。”
  “也不许喊我的名字,不许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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