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紧张兮兮地蹲在一边,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
将近两柱香的功夫之后,雪花的涌动总算停止。
“没事了!”睚眦面露喜色,想要起身却一个踉跄跌向地面。
“呵……”即将亲吻地面的一瞬间,结实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腰,“烈儿是否腿麻了?”
睚眦正要回答,突然又将嘴巴闭上,一声不吭,下巴翘得高高的。
“烈儿?”
睚眦瘪了瘪嘴,仍然不吭声。
龙寒凛注视他片刻,将人打横抱起离开雪地,飞到温度正常的区域才停下,席地而坐将怀中人安置在怀中,然后不轻不重地按摩睚眦的小腿。
面瘫爹的温柔让睚眦突然觉得自己的别扭是否任性了,又有些后悔刚才对面瘫爹的沉默。
“烈儿不是说过不再与爹爹冷战。”龙寒凛的嗓音清冷而平淡,与平常一样,并无任何责备之意。
睚眦哼哼一声,算作半个回应。
“为何不悦?”龙寒凛左臂揽住他将他扶正侧坐在自己双腿上,另一手仍在人儿腿上摩挲。力道适中,非常舒适。而他的唇则轻柔地在睚眦眉心落下一吻。
“啊啊,”睚眦转身抱住面瘫爹的腰,自暴自弃地乱叫几声之后,道,“爹爹,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小气?”
“不会。”
少年的姿势非常温顺,且表现出对他全心全意的依赖,龙寒凛非常满足地用脸颊摩挲少年的脸颊,略一思索,有些明了:“烈儿怪我不该救雪瞰。”
睚眦的声音小了些,装模作样地道:“爹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那把剑。”龙寒凛道。
睚眦愣了一下,随即暗骂自己气昏了头。之前自己不也觉得雪瞰的剑很可疑吗?他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又道:“爹爹,等我达到妖王级别,我们并肩作战。”
龙寒凛微楞,这才真正了解少年别扭的原因。是不安了吗?殊不知,他在意的人从来只有烈儿一人。其他人即使入了他的眼,也不能在他心里留下半分痕迹,只被他当做过客。自从来到神界,除了烈儿, 其他知晓姓名的人,他甚至从未仔细看过他们的长相。
而近日之所以与雪瞰联手,也只是为了暂时保住雪瞰的姓名。否则的话,他不会刻意等到雪瞰受伤才出手。
“傻,”龙寒凛抬起他深埋的脑袋, “烈儿,今日起,双修可好?”
“双……双……双修?”睚眦猛然抬头盯着面瘫爹,脸蛋瞬间变得红如天边晚霞。平时他和面瘫爹做些爱做的事,他绝对不会有害羞的感觉,但是“双修”的话岂非意味着两人要经常做?
龙寒凛浅笑,嘴唇贴上少年红润的唇。这少年可知,完全没有必要介意其他任何人的存在,因为他就是自己的珍宝,唯一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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