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痕拖长,她身上的水几乎都被擦干了,他伏在她颈边,嘬吸锁骨里的水珠,发出绵软的呜鸣。
  “……喵。”
  猫叫声出现在这个场合,配合着她的呻吟,变得不堪入耳。
  顶端破开狭窄的甬道,茎身将她全部撑开,他一边往里插,一边急喘:“这里,是子宫吗?”
  她手心潮热,捂住他的嘴唇。
  咚一声,头顶撞到床头。她眼前一片发白。
  江湄把她顶上来。
  大腿在剧烈发抖,小腹痉挛着裹紧那个可怖的器官,微醉的身体无力挣扎,被压在他身下完全敞开,她情不自禁地抽泣哽咽。
  “……嗯……”他在她的手心里呻吟,嘴唇吮住她掌心。
  “我今天可以粗暴一点……”他闷声笑,“因为……我还在生气。”
  “……”
  即使韦叶不太清醒,她也有一万个理由怀疑他的“生气”是借口,但狂风暴雨已经来临,不能通情。
  她像漂浮在酒里的一片叶子,被一次次翻覆、挤压、捣碎,他越笑越可怖,巨大的推力让她一次又一次在床上移位,他始终跟随她,驱逐她,从床尾到床头,再斜到床沿。
  每一寸皮肤上剧烈的痒都迭加了性欲,床在簌簌震动,肉体拍击,撞得她大腿一片赤红。
  她喘不过气,抓着翻卷凌乱的床单,一半身体垂在床沿下,靠江湄掌握在腰间的手,才能不掉下去。
  体液从结合处飞溅,顺着她倒垂的方向,浸漫她的小腹,流出晶莹的水线,她错觉自己在被殴打、倒吊、流放……
  “呜……”
  一只大手捂住她通红的脸,指尖沾了咸水。
  “啊……”他哑声自语,胸口震喘,几如梦境,“宝宝,你哭了……”
一秒记住www点xiaomawenxue(小马文学)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