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纷纷开口，表达忠心，除了那位白老鬼，他一直沉默不言，直到众人以惊异的目光看向他时，他才看着李恒，缓缓开口。

  “前辈，我有一事不明。”

  “你说吧。”李恒平静说道。

  “我那后辈之事，是否是前辈所为？”

  白老鬼目光灼灼。

  “那你指的是什么事？”李恒微微一笑。

  “我那后辈突破法相之后，感觉变了个人似的，行踪诡秘，现在更是突然跑到无人禁区和其他人聚会。”

  “变了个人，这自然不是我所为。”

  “不过叫他们前去聚会确是我所为。”

  这里是幽冥地府，他的主场，自然也不觉得这九尊天人能泄密出去，就直接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陈明突破法相之隐患。

  众天人闻言大吃一惊，居然是这么回事。

  他们所看好的后辈全都变成了怪物？

  都已经被改造，洗脑了？

  “你们各自的弟子，后辈，从某种意义上说，突破法相之后就已经彻底死了，活着的只是拥有你们后辈记忆的怪物而已。”

  李恒平静说道。

  这些天人神色复杂，心中暗暗后悔。

  早知如此，他们就不该放任他们的后辈突破法相，可现如今后悔也无用了。

  “前辈，那您能否将其救回来？”

  白老鬼说道。

  其他天人闻言也有些期待。

  这位前辈能减轻他们体内的污染，甚至有能力彻底清除，那或许也有能力将他们的后辈重新救回来，重塑真我。

  “救？那你们能付出什么？”

  李恒平静说道。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只要前辈能救下我那位后辈，我白老鬼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白老鬼向李恒躬身一拜，十分诚恳。

  那是他的孙子，不得不救。

  “救是能救的，但是代价嘛……”

  李恒笑了起来。

  第三百零五章：黄泉路规则

  过了一会儿，李恒目送九人离开。

  这九尊天人对他还有利用价值。

  他们已经和李恒立了契约，下了烙印，要帮李恒做事。而作为交换，李恒会把他们压制，甚至消除污染，倒也算公平交易。

  李恒让他们干的事情并不多。

  也就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尽力寻找天的转世，一旦发现什么异常就立刻上报。不过这件事就算李恒不说，他们也会尽力寻找。

  现在，对他们而言，死了的天才是好天。

  第二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