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翩也没想到,他以为只有自己不舒服的时候,喜欢裹着费准的衣服,原来alpha易感期也这样吗?
  噗。
  孟翩觉得好可爱,没忍住,笑出了声。
  费准:
  易感期本就躁动,敏感,社死当场的费准,听他笑了,更难受了,恨不得找个地道爬走。
  你来干什么?忍不住恶语相向。
  他可没忘了,他们在冷战呢,孟翩好几天不搭理他了,他天天去投食,也只得到一个谢谢,连句话都不带搭的。
  呵,他哪里比得上那个小学弟呢。
  费准心里生着气,之前大哥说了,调查了赵家,没发现赵家与孟翩有过什么交集。大哥说,要再仔细查一查再跟他说。
  可费准正敏感着,他现在忍不住脑补孟翩是不是看上赵天鸣了。
  干嘛呀,小气吧啦的小alpha,你不舒服我还不能来看看你了?我来帮帮你。
  我不用你帮。费准冷言冷语,把那天孟翩刺他的话,还给他。
  孟翩心虚,自知理亏,不和他讨论那天的事。
  见费准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孟翩走过去,脱鞋上床,十分热情地扑过去,抱住费准。
  正想闹闹脾气的费准,浑身一怔,哪怕是在敏感期,脾气也一下子没了,没敢动。
  我就要帮你,你以前也帮我了。
  费准闻言,眉头一皱,怎么?还完恩情,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两不相欠了?
  孟翩:
  啧啧啧,易感期的alpha真的好暴躁哦。
  没有没有,但是咱也得有来有往不是?我发热的时候你帮了我,现在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来,咬吧。
  孟翩把脖子伸过去。
  费准:
  口水直流,咽了好几口,忍住了,把孟翩推开。
  别闹,你现在看到了,我很好,回去考试吧,别耽误了。
  你哪儿好了?我从没见你这么可怜过。
  说着,孟翩忽然鼻子一酸,莫名心疼。
  虽然一开始看到费准缩在一堆他的衣服被子里,很喜感,但是现在想想,真的好可怜,敏感脆弱期的alpha,没人陪,可怜巴巴一个人,还跟他生着气。
  不可怜,alpha易感期都这样,乖,回去吧。
  你咬一口,我就走,快点。
  费准看着伸过来的脖子,看似平静,撑在床上的手却死死握着拳,心里在做着孟翩无法想象的自我控制。
  没有哪个alpha在易感期,能抵抗得了心爱omega的诱惑。
  你别逼我,我不想做个没自制力的alpha。
  孟翩撇嘴,翻白眼:你怎么这么叽叽歪歪的?就咬一口,很难吗?
  费准:
  不知道之前是谁,害怕标记,怕上瘾。我再咬一口,你不怕上瘾了?
  孟翩:
  他没想那么多。
  与费准对视着,看着他的眼睛越来越红,孟翩知道他在克制着什么,一边心疼,一边又忍不住翻白眼。
  叽叽歪歪,叽叽歪歪,你不咬是吧?你不咬我咬。
  说着,孟翩抱住费准,一口咬上了费准的腺体,还发泄似的磨磨啃啃!
  嗯
  费准觉得自己要被孟翩磨死了!
  自己发热不舒服的时候咬他,磨人得要命,现在是他易感期啊!是他不舒服啊!有没有点人性了?还咬他?!
  这一口太刺激了,饶是费准有再大的理智也撑不住,低头咬上了孟翩的腺体。
  呜
  好疼。
  信息素注入的瞬间,孟翩腿一软,整个靠到了费准身上。
  可能再也找不到一个omega会像他这样,考试前跑出学校给alpha送脖子了吧?
  第55章 强吻
  大概是因为易感期的缘故,这次临时标记的时间格外得长,孟翩觉得自己腿软手软浑身都麻了,就像一只被大灰狼叼着脖颈的小羊崽,可怜巴巴,毫无挣扎的余地。
  而他还是只,自己跑到狼窝里的小羊崽,可恶的大灰狼也不知道克制一点!
  孟翩不知道,费准已经在克制自己了。
  易感期的alpha实在过于敏感,丝毫禁不住心爱omega的一丁点撩拨,他之所以还在缓缓注入信息素,就是怕太过心急失去了理智。
  有好几个瞬间,费准恨不得直接把孟翩推到,完全标记!
  是的,在得到心爱的小omega的安抚后,临时标记已经有点满足不了特殊时期的alpha了。
  许久,久到孟翩觉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跟落枕似的动不了了,费准终于松开了他。
  心里有好多关于易感期的疑问,还有好多尴尬瞬间的阴阳怪气,但看费准闭着眼,宛如武侠剧里盘腿运气的模样,孟翩把那些话都咽回了肚子,伸手摸摸费准额头细密的汗珠。
  你还好吧?
  问话的人,自己也不太好,刚被临时标记完,浑身软成了泥,要不是不太放心费准,孟翩可能直接歪倒到被子里休息了。
  费准深呼吸了好几次,把想按倒孟翩完全标记的冲动克制住,才睁开了眼,伸手扶住了摇摇晃晃的孟翩。
  没事。
  这几天的不愉快,两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提。
  楼下门窗都是关着的吧,你是怎么进来的?
  孟翩:
  爬爬墙?
  费准:
  脑补了一下孟翩是怎么爬上来的,费准生理上的冲动,瞬间被心理上的后怕冲散,他又惊又恼,脸臭黑臭黑,眼神也冰冰冷冷地盯着孟翩。
  他真想狠狠地骂孟翩一顿,爬墙多危险啊?万一有个万一,摔伤了怎么办?可是他又知道,孟翩肯定是担心他,才迫不得已,狠狠地骂显得他狼心狗肺,还伤了小omega的心。
  你!你费准皱着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孟翩心虚,再加上身体真的很累很软,撑不住了,他偷偷瞥了费准一眼,挥开他扶住自己的手,整个在床上咕噜一滚,裹着被子滚到边边上去,正好躺着休息会儿。
  以后不会啦,没有下次啦。嘴上敷衍地保证。
  费准:
  气得脑仁直疼。
  可是能怎么办呢?冷静下来后,费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很享受孟翩为他做的这一切的,这里面就是明明白白的爱意,他能分辨出来。
  这样的偏爱和甜蜜,甚至能让他这两天生的气瞬间一笔勾销。
  缓了会儿,费准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钥匙,放到了孟翩手里。
  以后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了,想来的时候光明正大来。
  孟翩也缓得差不多了,看着手里的钥匙,脸一红,嘴上忍不住阴阳怪气反驳:哪有什么以后,我得多闲呐老是来送脖子?
  话是这么说,钥匙还是如获至宝似的,宝贝地塞到了口袋里。
  费准看得好笑,轻哼一声,也不跟他争。
  就上次的临时标记依赖症而言,他就不信这次标记完,孟翩能不想他,能不来?
  难为你期中考还能来看我,我比年级第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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