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用力地抵住她的樱唇。
  “唔!”
  邓金鱼美目圆瞪。
  大脑空白。
  她因为忙于演艺事业,一直没有时间谈恋爱,爆出来的几个男友也不过是公司为炒热度,刻意安排的,平时根本没什么交集,过段时间又会安排他们分手。
  所以。
  这是她的初吻。
  “苏芒。”
  易寒这一声梦呓惊醒邓金鱼。
  对啊。
  他是有女朋友的。
  我不能这样。
  走。
  快走。
  我在留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只是邓金鱼想走,争得过易寒的力气吗?胡乱挣扎,反而刺激到易寒的情绪。
  “不给走!”
  易寒怒气冲冲地推翻邓金鱼。
  “没了...”
  邓金鱼勉强保持清醒的意识瞬间被瓦解殆尽,彷如黑暗中苦苦挣扎的荧光。
  白天。
  阳光普照大地。
  易寒浑浑噩噩醒来,醉酒后的第一天实在难受,以后说什么都不能在喝醉。
  他拍了拍额头,口渴得想喝水,但抬起眼所见的一幕,让他脑袋嗡嗡的。
  血。
  床单上不是梅花状,就是被抹长的长条血,一股怪异的腥臭味道充斥着房间。
  易寒又不是纯情少男。
  怎么会不知道这血出现在这代表什么。
  “我跟谁?卧槽,我怎么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昨晚昨晚,昨晚就一个女的。”
  易寒懊恼道,“我这就不明不白交给了邓金鱼?”事已至此,他总是要拿出男子气概。
  于情于理都得负责。
  他喊道:“金鱼。”
  “诶。”穿戴整齐的邓金鱼从卫生间走出来,略带尴尬道,“我是动作太大吵醒你了吗?”
  “我自然醒的,额······”易寒组织下语言,认真道,“我这人喝醉酒就什么都不记得,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推卸责任,我只是想自证我不是故意的;
  该对你付的责任一个不少。”
  “什么责任?”
  邓金鱼呆道。
  易寒指着床单上的血。
  “哦这个啊。”邓金鱼难以启齿,忍着尴尬和羞涩说,“我因为喝了太多酒,大姨妈提前找上门,我着急之下,把血洒得到处都是,我知道有钱有势的都忌讳这些,对不起啊,你想骂我几句就骂,没事的。”
  靠。
  原来是大姨妈。
  这什么司马剧情。
  易寒还以为自己莫名其妙没了c。
  “没事就好,我要毁了你,罪过比这大了去。”易寒说,“以后少喝点酒;
  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乱来。”
  邓金鱼噗嗤一笑:“你这老气横秋的语气是肿么回事。”
  “我废了陈闯,他的人肯定不会给你好脸色,你把合约转到阳光的名下,违约金我来付。”易寒起床喝了一瓶水,“等什么时候,我们两一起直播。”
  “你这番话在这个地方说出来,感觉好不对劲。”邓金鱼说不出的不舒服。
  怎么。
  像是嫖资似的。
  “你想太多,我只是昨晚听你唱歌,感觉特不错,有市场前景,以后靠你给我挣钱。”易寒忙解释道,“没你想得那些个莫名其妙的意思。”
  “对不起。”
  邓金鱼俏皮地吐下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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