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宁采臣！”
  “他不是！”
  “你有什么理由肯定他不是？”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可我不信！”
  “好。你不信。那我们不妨试他一试！”
  “怎么个试法？”
  “你还记得前世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吗？”
  “这……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没错。宁采臣是一个正人君子。坐怀不乱，不为美色、财物所动。的确很了不起。”
  姥姥冷哼了一声：“可是这个世界上，对于男人来说，最为强大的两样东西是什么？你我心中都清楚。不外乎美女和金钱！”
  “姥姥，你的意思是？”
  “我们且试他一试！看看他是否是一个正人君子！”
  “这……”
  “怎么？你不敢？”
  姥姥冷眼看着有些犹豫的聂小倩：“是担心你的夫君变了？担心他不再是前世那么君子吗？呵呵，如果他真的是你的夫君。你大可不必担心。一个人的灵魂本质是转世几个轮回都不会改变的。他是君子，就算转世千百次，内心的本质还是君子！如果他不是，那么，我敢肯定，他百分百不是你的夫君！那么我就有理由杀了他！希望你到时候不要阻拦我！”
  “姥姥，你……”
  “怎么？你还在犹豫吗？”
  姥姥看着聂小倩，冷眼逼视她：“你不要以为姥姥法力不如你，你就可以欺负姥姥。”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小紫姑娘可只给了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内，要是还没有把叶默的魂魄给收了，我就会被她打回原形！你也必定会受到万箭穿心之苦！”
  “好吧。”
  聂小倩的脸色急剧变化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我们就试试。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君子。我希望你能信守诺言，不要伤害他。”
  “放心！如果他是君子，我还舍不得要他的命呢。”
  姥姥点了点头：“如果他不是，我希望你不要再拦我。”
  “这……”
  聂小倩扫了眼叶默，感受到他那灵魂中熟悉的波动，她的一颗心揪了起来，口中艰涩地说了一句：“好吧。”
  “如此甚好。明天晚上我就会过来试探他。希望你不要提前泄露题目。要不然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我也会直接动手杀了他。”
  “你放心吧。”
  聂小倩有些意兴阑珊地朝着姥姥摆了摆手：“我困了。”
  “好吧。你且安歇。明晚我再来。”
  说完，姥姥最后扫了眼叶默、聂小倩，杵着木杖，走出了小门，消失在了正殿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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