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扔罢,我不得好死,你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西陵美女什么都明白了,但她只有等待着去死。
“小淫妇,我现在把你扔到江中,倒便宜你了,你等着瞧,我会慢慢地来收拾你!”西王母重新抓起西陵美女。
在中原一个大集镇的奴隶市场,在那里,每天都是人山人海,各地的奴隶贩子都把弄到的奴隶集中到这里来出卖,这里便成了中原奴隶交易的集散地。在那远古时代,人类虽然已经脱离了野蛮时代,走向了文明时代,但把奴隶却没有当成|人看待,他们不过是牲畜,许多奴隶是一丝不挂在那里被出卖,正因为是一丝不挂才吸引了如此众多的人来围观。围观的人并不是要买奴隶。太阳升起还不高,还没有开市。但那些无聊的人已经来了不少。
这时一个年轻男人拖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子出现了,下面的无聊的人们一阵唏嘘声。但见那女子身披一件雪白的风衣,犹如一朵白莲花似的出现在无聊的人们眼前,她赤着一双白玉似的脚,哭哭滴滴地被那凶恨的男人拉到了前台上。然后,低着头,流着泪,站在那里。
这时,又有一些奴隶被带了来,在被卖的人中主要是年轻女子,还有就是小孩子和壮实的男人。但人们围观的不是小孩子,也不是男人,恰恰是那些年轻美貌的女子。而在这奴隶市场能卖一个好价线的也就只有美貌的女人。年轻男人见已经到了开市的时候了,于是,高声叫道:“开市了”!
一个商人模样的男人走上前说:“老板,你把你的女人的衣服拔开,让我看看,她能值多少线,我好还你的价!”
那些围观的人,又一齐起哄,“拔脱衣服!拔脱衣服!”
那男子还有些迟疑,可他对面的人贩子,就那样赤身祼体把他的物品推了来,那些被卖的奴隶,没有谁还穿着衣裙。
“你不要!”汝奴隶向男人哀求道。
“你住口!”
汝奴隶不敢再言语了,就任凭男人把她的风衣一下了就拉开了。下面那些围观的人们一声哗然,犹如发现了天下的宝藏似的,那样的疯狂。
汝奴隶哇地一声,立即用手护住了她的那两座重来就没有向第二个男人露过峥嵘的雪峰,然而遮得住上面却遮不住下面,她羞愧得恨不能地陷下去让她躲藏起来,然而,她早已被男人制住,她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和能力,她早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那男人也没有去拉开她的手,他自己却用手指她捂住的地方,说:“她那棉花似的东西,不用说捏一下,就是你看了一眼,也会使你们消魂!”
这时一个男人冲上来大声叫:“老板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买了!”
原先那男人也不示弱,“此人我已经先号上了,还轮不到你”!
“你们俩先到一边去争吧,看谁先买!”那男人嘻笑着,一边再用手指着那光滑而白晰女人的小腹说:“你们看她这圆鼓鼓的肚子,她会给你们生上成群的儿女!”
这时又有人冲上来高叫着他要买此女子。但卖主仍然没有理采他,一时平静下来后,卖主又说:“你们再看她下面的那朵正开放的红牡丹,定能够使你们消魂丧魄!”
“我怎么看不到红牡丹?”下面那些人又开始了起哄,而且不断地把人们吸引了过来,而冷落了其他的人贩子。
这时又有许多人争着要买这个女子。
※※※
这个女子仍然低着头,两眼挂着泪珠,两只白玉似的手就紧紧地捂她那隐秘处。她这位西陵国的美女,没有想到她会遭到此种非人的待遇,她犹如白玉雕成的一尊石像,任凭那些淫邪的人们去起哄。正因为她成了一尊石像,所以才变成了物品,在市场上出卖,这就是西陵美女杨氏为了她的白马王子遭到的下场。
原先那两个男人又挤上前,扭扯着,谁也不相让,都要买这女子。那男人却说:“你们俩谁争赢了,我就卖给谁!”
那两个男人听后,也不管他三七二十一,都大打出手。这回可使整个市场大乱了,相互推搡着,你踩着了我的脚,我碰着了你的头。打起架好象倒把奴隶交易放在了一边。当然,在奴隶市场斗欧,本是常有的事,而往往在此时,还有些强徒就会趁机抢劫那些被卖的女子。所以,每到市场大乱时,人贩子都得护住他的物品,不被他人抢去。
“老板,你还不卖,再会你一分钱都见不到了!”一个男人想趁乱之时低价想买走西陵美女。其实,已经有好几路强徒蠢蠢欲动,准备抢劫西陵美女。那男人看准时机,说:“你拿钱来,我卖给你!”
那一个男人一下子跳上台阶,一手把钱塞进了卖主手里,一手就拽过西陵美女,犹如买东西似的,把女人向肩上一扔,就跳下了台阶,冲出混乱的人群。
无聊的人们见西陵美女被人买走了,特别是那些强徒,岂能让人把到手的鲜花抢走,便紧紧地追随着那男人。由于他肩上扛着女人,要想走脱是不可能了。没有跑出多远点,就被强徒们追上了,为首者上前一把就拖下了女人。那男人一急一气,见来者人多势壮,便就地抓起一块石头,向那为首者砸去。那强徒正想煨亵西陵美女,没料到头上竟挨了一石头,倒在了血泊之中。后面的强徒见头目挨了打,一下都拔出了刀,向男人围上来,那男人拔腿就逃,但没有逃出几步,就被赶上的强徒一刀穿了心。后面还有一伙强徒,见前面杀了人,于是便大叫:“杀人了呀!”
前面这伙强徒自知杀了人,非当小事,早有些心惧,被后面的强徒围上来,很容易地就抢去了西陵美女。当这些强徒们清醒过来时,到手的美女已经不知被拉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强徒的头目把西陵美女抱到了一个房间里,扔在那象狗窝似的床上,于是,他大声地狂笑起来,然后扯掉他自己的衣裳,正想爬上床去,那身上却重重地被抽了一鞭子,他莫名其妙地大叫了一声,便滚在了地上,当他撑着地爬起来时,再看那床上的美人儿却无缘无故地不在了。
西陵美女杨氏被西王母从那强徒手中抢了出来,她虽然恨西陵美女,要让她出够丑,但,她更恨那些淫荡的男人,当然她绝不能让淫徒得逞的。她要把她老公的情妇拖到地狱去,她要把西陵美女弄到地狱去永远受罪,方解她心中之恨。那地狱中的十殿阎罗王,不过是他父亲元始天尊封的,而他们谁没有接受过她西王母的不死之药和那九千年的蟠桃,所以这区区小事,他们敢不为她办理。
身为天后的西王母进入地狱,犹如在天宫里行走一样,没有谁胆敢阻拦她,她过了爱河桥——炼狱——地狱,那无常就一直跟随着她,这样到了地狱的第六层,那太阳神九兄弟正在那里受难,她不由自主地停下来。太阳神曾经烤死了无数的生物,而且还晒死了不少的人,所以,他们被罚到地狱同样遭受着火烤,它们被拴着铁链,绑吊在那炭火上,那赤祼的身上已经不是流的汗,而是滴的油,滴在火上,一股股青烟便冲了上去。西王母刚一进入这层地狱便闻到了一种肉的焦糊味。她一手抓住老公的情妇,一手捂鼻子,对无常说道:“无常,你告诉二殿阎罗王,把太阳神解脱了!”
“无常遵命!”
西王母刚要继续朝里走,却被一个蓬头垢成的人抱住了大腿。她一怔后,愤怒地拔出瑶池剑。
“天后,你就饶了后龙罢?”
无常过来一手便扯开了抱住西王母大腿的后龙,怒喝道:“后龙,你还不快滚!你还想加罪嘛!”
后龙那双期待的长在那长毛中的眼睛望着西王母,然后转过身,拖着脚链不得不走开了,那脚链的响声却在这地狱中响过不停。于是,西王母对无常说:“让后龙去转世罢!”
西陵美女被拖进了地狱,她被地狱里的那些惨象早吓得魂不附体了,她就象那样由着西王母把她拉到了十八层地狱。
西王母要把西陵美女带到十八层地狱,让她在那里变成一头驴,永远在那里拉着磨,磨碎那些好色之徒。十八层地狱由第十殿阎罗王主管,她把西陵美女拽到了十殿阎罗王的宫殿里。阎罗王见天后身佩瑶池雌雄二剑,怒冲冲地来到,连忙起身迎道:“皇后驾到,小王不知,请谢罪!”
阎罗王一侍女立即上前来为西王母搬来锦凳,说:“天后请用座!”
西陵美女杨氏见许多的兽面人身之怪物,刚定定神,又被吓得要死,那里还顾忌什么羞丑呢?她听那黑面男人,称她的情敌为皇后,反到把她又吓了一大跳,这却又使她清醒了许多,她心里开始明白,她的白马王子原来就是玉皇大帝,所以她反而又平静了下来,她想玉皇大帝不会不管她,一定会来救她的,她的心中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西王母坐好后,一掌就把西陵美女推向了前,怒斥道:“在阎罗王面前,小贱人,还不给我跪下!”
西陵美女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阎罗王,本后,把这小淫妇带来,请求阎罗王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使她变成一头驴,在那里永远拉磨!”西王母所佩的那柄瑶池雌雄剑格外地刺阎罗王的眼,因为它是由夸父射太阳的雌雄箭变化而成的,它是唯一的蟠桃的克星,虽然那九千年一熟的蟠桃吃了可以与天地同寿,但却逃不脱瑶池雌雄二剑的克制。
西陵美女虽然被昏昏迷迷地拉了进来,她并没有看清这里有什么,但见了牛头马面,便猜到了一半,一定是地狱,这一下,天后要把她变成一头驴,她真的慌了,本能地向阎罗王磕头,口呼“冤枉,请阎罗王为小女子申冤!”
阎罗王让判官拿过生死薄,一翻后,合上,半天才对品茶的西王母说:“皇后,此事必须得有玉皇大帝的令,才能……?”
西王母毫不犹豫地从怀中取出了玉皇大帝的金牌。判官立即来接过去,送到了阎罗王的手中。
此时,西陵美女又磕头,口称阎罗王“我冤枉啊!”
阎罗王看着玉帝的金牌,久久不语。
只有西陵美女杨氏的喊冤声在这地狱里回漩,但是,冤声是战胜不了已经形成的裙带网的!阎罗王是什么样的人物;西王母是什么样的人物;玉皇大帝是什么样的人物!
一个贫民女子,就凭你的姿色斗得过权力吗?认命了罢!那黄金铸成的金牌,那是玉皇大帝权力的最高象征,玉皇不仅是金口玉牙,他周身都是金光闪闪的。
牛头马面板着一副面孔,好象人们总欠缺了他们什么东西似的,铁笔判官是那样的严肃认真而一丝不苟,阎罗王黑黝黝的脸膛,紧握着人们的生死予夺大权,从来就是一种令人肃然起敬的神像,就连他手下的那些差拐子们手中的木杖也是六亲不认的,因为他们被阎罗王手中的金牌闪烁的金光刺得睁不开了眼睛。然而地狱中的那些当差的要什么金子,金子在地狱中已经把它在人间的罪恶变得那么美好了,后世文人如此地描绘了当时的情景:
金子!黄|色,闪光,宝贵的金子……
这么一点点就足够颠倒黑白、
美丑、是非、尊卑、老少、勇懦……
这黄|色的奴才
能制造成破坏宗教;祝福罪人;
麻疯病人被当作情郎;有了它,
在元老会议上,强盗可以封官获爵,
受人的跪拜、颂扬;有了它,
老朽的寡妇也能再作新娘。
这金子在地狱中有多么的美丽啊!它的金光把这阴森可怖的地狱都照彻得金碧辉煌,在这金子照耀下,天堂算得了什么?不也得黯然失色?
阎罗王的公堂是一个公正庄严的地方,在这里只听得到人的喘息声。突然从阎罗王的站班的差人中跑出来一人,径直奔到西王母面前,扔下手中的木棍,向西王母一躬,说:“西王母,你给我不死之药!”他那木棍丢在地下,那响声简直是震动了这悄悄的公堂,就是那阎罗王也惊了一跳,他抬头一看,把玉皇大帝的金牌在桌子上重重地一拍,吼道:“大羿!你胆大!”
阎罗王的一声吼,吓得那向西王母讨不死之药的原有穷国国王大羿浑身发抖。他不得不把西王母恶狠狠地盯了一眼,从地下拾起木棍,悻悻地重新回到他的队伍中,重新站好班,板起一副无私无欲的面孔。
西王母坐在那里,对这突然事变,好象有点无动于衷似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迹象变化,她怕什么,她在任何地方都是至高无上的,即使是阎罗王也得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她却不知道,华夏有穷国王大羿被他的大臣寒蹇害死后,竟到了这十八层地狱当了十殿阎罗王的一名小差人。她正想如何对付这小差人时,可阎罗王为她解了围,她当然就稳坐钓鱼台了!
西陵美女杨氏终于在玉皇大帝的金牌的光辉照耀下,被阎罗王罚到了十八层地狱。一个人的喊冤声在金子的光辉里又算得了什么呢?当然,她只有悔恨交加,她一个弱女子永远是无法改变这种现状的,她只有用自己的行为去感动天地良心!
西陵美女杨氏由阎罗王的差拐子们强行拽走了,西王母并不酬谢阎罗王,因为,她对阎罗王的半天不决,已经不满了。她手握着她的瑶池雌雄剑愤然地站起来,也紧紧地跟在那些差人们的后面,她要亲眼看看那些差人们如何惩罚她的情敌。走出这阎罗王的处理公务的最公正的大厅,一切都又恢复了原来的本色——地狱是这般的阴森可怖,这里不仅阴风凄凄,而且鬼哭狼嗥,西陵美女再没有冤声了,她已经走进了地狱,还有什么冤可喊呢?还有什么冤可申呢?
西王母也是第一次走进地狱,她一直在她的瑶池宫殿里,她为何要走入地狱呢?牛郎勾引跑她的织女,她没有把牛郎送入地狱;董永诱惑她的七女儿下凡,她没有把董永打入地狱,而西陵美女成了她老公的情妇,她却对她如此的痛恨,要把她变成一头驴拴在十八层地狱,让她永世不得投生!一个生活在天堂中的人,走入地狱是何等的感受啊!闻到那血风腥雨,听到那悲惨的冤声,又是何等的心情啊!作者只有用一曲《挽歌》来刻划罢:
眼前,突然明亮了
许多金花也露出了笑脸
这是为什么
因为一片片枯叶落下了蓝天
地狱大门随时洞开
欢迎的仪仗缓缓地走来
那油锅里油在翻滚
那烙铁映红了锁镣
许多孤儿寡母
等待着讨回个公道
那无数少女
将,要回她们的贞操
(1999.10.31.)
十八层地狱,它确实不再那样黑暗了,因为它得有一点光亮,好为在这里永远不得转世的人照亮。
西陵美女杨氏被带到了这里,她被一个差人一掌推了出去,只听那差人喝道:“杨氏!这就是你的归宿!”
西王母在后面只见杨氏没有任何反抗,就被搡到了一座巨大的石磨旁。西王母亲眼见此情此景,她此时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呢?但见她那富态的脸上既没有笑,也没有啥喜色,还是那样阴沉着。
西陵美女杨氏立即变成了一头肥壮的母驴,那早已准备好的绳索便自动地套在了它的肩上,甚至连那双淌泪的眼睛都被黑布蒙上了。这时走出来一个小鬼,手拿着皮鞭在母驴的ρi股上抽了一鞭子,那母驴便无声无息地开始了永远不停地拉着巨大的石磨旋转。
石磨在母驴的拉动下开始了慢悠悠的转动了,那石头与石头的磨擦声震得这地狱犹如从远方传来的滚滚的雷声,为这地狱更增添了一份恐怖氛围。
地狱的一道旁门打开了,两个小鬼拖进了一长串衣服烂屡的人进来。这些人都用麻绳绑着手,一个连一个,他们中大都是男人,但也不乏女流之辈,他们身上衣服虽然破烂不堪,而且从那露出来的肉看,还伤痕累累,但他们虽遭受折磨,但还是膘肥体壮,甚至高高扬起头,恰似仍然坐在高台上,口中高唱着父母官的调子一样。从他们那昂轩的气度中绝对找不到任何市井地痞的影子,然而他们却干了地痞干不了的事:他们不过仅仅用了一点手中的权力,让那些待字闺中的青春少女,满足了她们的春心;让那些风流的娘儿们再度体味到了消魂落魄的滋味,他们曾经是那些漂亮女人们的公共仆人,为这些女人洗脚;为这些女人剪掉长长脚指甲,以免划破了情人的皮肉;为这些女人脱去衣服,直接地把自己的温暖无偿地送到了这些女人的被窝里……!他们是父母官,为这些女人做出了父母所不能做的好事!是不是阎罗王老得昏花了眼,把他们这些女人们的公共仆人送进了地狱?还要把他们投进那磨眼中,磨成血水呢?
这些人没有小人物那种冤声载道的习惯,即使要塞磨眼,他们还一副官场的派头。其实,这座大磨是地狱中专门磨碎那些手中有点权力贪美好色的伪君子的。两个小鬼解开了第一个人的绳索,此人是谁——大羿的大臣,寒蹇是也!他不仅暗害了为西王母射下九日的国王大羿,而且还霸占了他的十个妃子。两个小鬼把他举起来,头对准磨眼一下子就塞了进去,可能是他还来不及呼叫,抑或被那磨擦声给掩盖住了。反正是那一个小鬼朝母驴ρi股上抽了一鞭,那母驴加快了步阀,那鲜红的血水便从那磨齿缝中流淌了出来。这一下,可把那些拴着的人吓得魂不附体了,那种官场的派头顿时消失了。特别是一些女流,竟瘫痪在地上了,那押送的小鬼,不得不上前就是两脚,但那些曾经使壮健的男子突然间成为一汤烂泥的女人,如今她们也成了一团稀泥,从此再也站立不起来了!作者可以用中国现代诗人徐志摩的几句诗来描绘这些女人的当时的丑态:
今天在城隍庙前阶沿上坐着的这个老丑,
她胸前挂着一串,不是珍珠,是男子的骷髅;
神道见了她摇头,
魔鬼见了她哆嗦!
这凄惨的场面,使西王母都不忍再往下看了,她正想离开时。煞时,后面传来了狗的吠声,西王母刚转过身,一群饿狗已经争先恐后地冲到了她的面前,就连几个看管的小鬼也制止不住这些恶犬。西王母不得不向侧边退去,好让这些要去争食那血水的饿狗跑过去。
拉磨的母驴停止了下来,那些饿狗一窝风抢了上去,如同腐肉上的蛆,伸出长长的舌头舔食那从磨缝中流出来的血水,在后面的壮健的饿犬,只好不得不不顾一切的跃在那前面的恶狗的背上,企图也得分食点血腥味,还有一些老得再不能与那些年青的去争抢了的患有“风”痛的狗,只得站在后面,昂起高傲的头,显示出它那脖子上的小黄牌子,嗷嗷的干叫几声,如今它们只能闻到一点血腥气味了。
西王母抓住她的瑶池雌雄剑,刚一站住,便看清了,狗的脖子上都挂着的那一面小黄牌子,上面模模糊糊地写着这些饿狗生前当的“XX长”!……当然那些饿狗并不是来侵犯她的,其实那些饿狗还没有资格享受瑶池雌雄剑的屠戮,因为它们只配在地狱中去分食一点那些玩弄阴谋者的血水,显示一下前世的光辉。
饿狗的骚味与玩弄权术者的血腥气混合在一起,直扑西王母而来,她不得不拿出喷有天宫奇香的手帕立即遮住鼻子。一直跟着她的一个阎罗王的侍女马上来扶住她,说:“天后,请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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