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说什么?”钟承译动弹不得,心里隐约觉得穿帮了,可是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你装什么糊涂,为什么要做手脚,让医生告诉我怀孕了,你知不知道我今晚丢了多大的人。”钟瑜觉得这简直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笑话,一个26岁正常智商的女人来例假的时候跑到医院去保胎,不怪周晴在外面都笑岔气了。钟瑜膝盖一用力,钟承译疼得直哼哼,“我说还不行。”他不怕,反正现在计划已经成功了,穿帮也不过是挨老爷子一顿骂,说不定还能受表扬。
“杨路钊,给我录音!”钟瑜一脸怒气。
“爸爸让我们三个人出来一个接正仁集团的班,我们都不愿意,于是就想给你找个男人。”说着看了一眼杨路钊,“他那样的,你们结婚以后要么杨路钊不做,要么你不做,总之你们得有一个人回避,那样就有人回来接正仁的班儿了。”钟承译脸都憋红了,他勉强冲着钟瑜笑,眼神看着她的膝盖,“好妹妹,你饶了我吧,我是你亲哥,再说又不是我一个人蒙你,大哥和二哥都有份的。”
钟瑜一听感觉自己的七窍都冒烟儿了,她一把把杨路钊揪过来,“不是要揍他吗,打啊,我帮你摁着呢。”
杨路钊哭笑不得,听说过为争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的,没听说让财产也会有血案发生,他呆呆的立在那里,呵呵的冲着钟瑜傻笑,“嘿嘿,没有工具。”
“用脚踹会不会!”
“谁敢欺负我男人!”就听见比钟瑜还尖锐的一个声音想起来。一个女人从卧室里面出来,长发蓬乱成一团,脸蛋粉红粉红的,素颜却很清秀,穿着一件大衬衣,一眼就知道是男人的,手里还提着一条肥大的西装裤。杨路钊一看就知道之前干什么事儿了。他有些尴尬,手握拳头掩在嘴边咳了一声,钟瑜的火爆脾气才不管呢,她现在就是一台失了控的机关枪得谁灭谁,“我就欺负他了怎么招,你算老几啊。”钟承译床上的女人多,钟瑜根本就不在意。
“你算哪颗葱哪颗蒜啊,凭什么到我男人家里,我,我告你私闯民宅。”艾茉妤蹭蹭几步上前挡在钟瑜和钟承译之间,明明吓得腿儿都得瑟了,还挺着个胸脯挑着眉毛装大。
“哼!”钟瑜不屑的回头看了一眼杨路钊,“杨律师,告诉她什么是非法侵入住宅!给她长长见识。”杨路钊皱了一下眉头想起了钟承译之前跟他说的话,这女人果然要打能打,要骂能骂,跟着她绝对不吃亏。这么折腾了一天,杨路钊有些累了,女人纵然有再高的修养,再高的文化水平也还是女人,真炸毛了吵起来顶的上五百只鸭子,而现在这里有一千只鸭子,他想他得找个地方坐着歇歇。
艾茉妤瞪着大眼睛眨巴了几下没弄明白,“靠,这年头入室打人还带着律师,还有没有天理啊。”
“天理?这个世界有天理,他钟承译早被雷劈了,也还轮到你给我出来呛声。”
可是这一句话就让钟老三炸毛了,他伸手抓住钟瑜的脚腕,一个翻转钟瑜就从他身上跳开,“钟瑜,你过分了,她算老几?我告诉你她是你三嫂,你给我放尊重点儿。”他抱着被子跑到艾茉妤的身边冲着钟瑜吼。
“你吼什么吼啊,她还是你妹妹呢,你个有色心没良心的。”看着钟瑜被吼得愣愣呆呆的委屈样子杨路钊心疼了,一个不小心又挺身而出助人为乐了,“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你吼什么啊。”说完他又有些怯了,诺诺的有跟了一句。
“还不是你,送你个女人住一起,你这么长时间连个孩子都没搞上,真没用到家了。”他们兄弟几个就是打了这个主意了,就不信杨路钊美女在旁能坐怀不乱,可巧了,他杨路钊这回还真就君子上了。
“我,我……”杨路钊没话说了,他可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你可以欺负他,欠他钱,但是你就是不能侵犯他那点儿可怜的男性尊严,男人睚眦必报的时候那是更可怕的。他眼睛在艾茉妤身上转了一圈,突然话锋一转,“钟老三,你不是说跟那个冷艳美神于钟小姐订婚了吗,怎么这才几天啊又换了一个。”
艾茉妤和钟承译两个人并排站着一瞬脸都煞白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再说……”
“怎么没说,就是一个月前在锦悦的慈善宴会上,我也记得,爸妈还安排这个周末见面呢。”钟瑜靠向杨路钊的身边,跟着他一起说瞎话。
艾茉妤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转身就回了卧室,钟承译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回头找你们算账。”然后赶紧裹着浴袍追上去,一会儿就听见里面鬼哭狼嚎的声音。杨路钊心里窃笑,然后拥着钟瑜的肩膀,“非礼勿听,非礼勿视,恶人自有恶人磨,我们走。”钟瑜虽然是有些不甘,恨恨看着房门真想进去再给他烧上一把火,最后还是被杨路钊硬拖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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