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为怕南漓月不开心,千花主动提出与之同床共枕、陪之共度良宵,南漓月浅浅失笑,惋惜不舍不经意淌露:“今晚我不睡了,要回魔界收拾残局!”
“那你带上我!”
“不行,那里如今很危险!”
“我不怕!”
“我怕!”南漓月柔声回道,简简单单两个字,却是深深浓浓的情意在其中:“你乖乖留着古城,我一有空就回來陪你!”
千花扁了嘴,眼眶开始湿润:“我好怀念以前被关在铁笼子里的时候,那时虽然气你恼你,但是你玩我玩得不亦乐乎对不对!”如果他不开心,千花宁可回到以前他作弄自己而自己也偶尔小小反抗一下的冤家时光。
南漓月失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调戏道:“你这只小刺猬是生來的奴性吗?哪有愿意被关在笼子里还给人虐待的!”
千花游目四顾,却突然想起自己的笼子來:“我好久沒看到那个笼子了,上回不是还在你房里嘛,怎么不见了,被你拿回魔界了吗?哪里去了!”
“嗯!”南漓月除了含糊其辞别无选择,难道说借给了洛芊,她必然生气,遂转移话題道:“难道我不在你身边,你还想被关笼子嘛,万一被坏人趁虚而入了可怎么办!”
“古城里哪來的坏人呦,有我师父研制的毒草,坏人统统进不來!”
“觊觎你美色的,诸如寒歌等人,就是坏人!”南漓月却霸道地一棒子打死一票子人。
千花不悦了:“寒歌又不在古城,他回鬼界引我师父的魂魄去了……咿呀,说起寒歌,有件事情我想问你呀!”千花突然一声惊呼,却欲言又止,随即扭扭捏捏很是纠结,几度的欲说还休,似有难以启齿之隐。
“究竟何事,你倒是说啊!”素來淡定如南漓月也不得不开口催她。
“呃……那个……那个关于……关于那个……吻!”
“问!”
“吻,初吻,听说……听说寒歌把初吻献给了你……那……那、那你呢?”
南漓月倍感汗颜,汗颜的同时亦有恼羞微怒、不堪回首等情愫在心底潜滋暗长,那次错吻寒歌,还不是因为落千花这女人耍了阴招,遂冷下脸來阴森森道:“怎么,你是在意他亲了我,还是我亲了他!”
千花被他问得一团迷糊,这谁亲了谁不都一样嘛,亲來亲去不都是他们两个在互亲嘛,亲來亲去不都是自己的男人沒亲着自己却去亲了别个男人嘛,遂千花的回答非常有失水准:“我都在意!”
在南漓月看來,这个回答无异于:我在乎你也在乎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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