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太多手段,秦菲菲就自动靠过来,柔情万种。叶还真不知道该感叹自己的魅力值高,还是感叹秦菲菲天生多情。
“刚刚真是抱歉,说起了让你不快的话题。以后,我都不会再说起了。”叶还真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姿态亲密让秦菲菲心中涌上得意。
她娇嗔:“这种时候,说那种扫兴的话干什么。人家明明都快忘记了,被你一说,又想起来了。真是的,想起那张脸就恶心。长得丑又不是错,她老是出来吓人就太过分了。”她说话的时候,叶还真注意到,说到长得丑时,秦菲菲眼中闪过的,明显是快意的光芒。
恨。
秦菲菲对秦思蓉的恨意,十分明显。
叶还真暗自心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为什么姐妹父女之间,会有那样让人触目惊心的怨怼。
他想起自己出生成长的地方,尽管同样冷冰冰的只有利用,但是,坚冰底下,也有缕缕温情。
他在心中叹息,低声地向秦菲菲道歉,说自己不该提起这个话题,让她受惊了。很快,秦菲菲就被他哄得微笑起来,似喜似嗔地给他一个媚眼,拉着他去跳舞。
叶还真自然十分乐意地陪着她下场。
跳了一曲舞之后,一个中年人过来邀舞,和蔼地笑:“菲菲今天和这个小家伙跳得高兴,被冷落的其他人眼里可要冒出火了。我这个做伯伯的被撺掇着过来打个前站,我也只好拉下这张老脸了。菲菲不会拒绝我吧?”
秦菲菲歉意地向叶还真点头,笑着挽着那人的手去了。
叶还真在原地站一会,走到角落里坐下。
身边立刻坐下来一个人。侧脸看过去,看到一张陌生的脸,上面满是一种怡然自得。
看到叶还真看过来,那人微笑着伸手:“顾可言。”叶还真同样礼貌而疏离地伸手:“叶还真。”
顾可言笑:“我知道。今天,只怕没有人不知道你叶大少的风采。”叶还真落落大方地一笑,并不答话。
顾可言接着说:“我家老头子催着我追她七八年,现在只怕鼻子都气歪了。不过,对我来说,我倒是要感激你。”
叶还真挑眉,慢条斯理地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顾可言摆手:“不要误会,我和她之间没有什么。只不过一直被催着去追求一个自己不喜欢类型的女人,那种感觉你可以想象。”他耸耸肩,看向秦菲菲的方向:“我倒是希望你坚持得时间长一点,这样我可以理直气壮地和老头子说,她不喜欢我这一型,我就解放了。”
随即他转向叶还真,恰到好处地表现出自己的些微好奇:“其实我有一点好奇。以前她也有过男友,但是,一直都没有这么明白地表露过,你……”
叶还真摇头:“我也很好奇。”
“是吗?”顾可言并不失望,只是声调微微有些可惜:“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的呢……要是知道了,你以后和她分手之后,我就可以找这种类型的人来勾引她,免得又被逼了。”
叶还真轻笑:“听上去你并不看好我?”
顾可言诧异地打量他:“你难道以为你们能走到最后?先不说秦天那只老狐狸会不会反对,就说秦菲菲,那种三天两头换男朋友的前科在那里,也很难让我有乐观的看法。”他摸摸鼻子,有些歉意地看向叶还真:“我好像说得过分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了。”
他起身对叶还真摆摆手:“我只是来表达一下我的敬仰的,现在,我该走了,免得妨碍你们寻欢作乐。”他若无其事地瞟一眼正走回来的秦菲菲,微笑着离开。
叶还真看着他的背影,听到耳边秦菲菲由远及近的声音:“顾家的那个混蛋过来说了什么?”
叶还真回答:“说是来表达一下对我的敬仰,同时希望我坚持的时间长一点。”
秦菲菲脸上满是不屑:“那家伙的话你可以不用听,纨绔子弟一个。顾伯伯给他的公司,他一年弄破产一个,最后顾伯伯发火,只让他持股,公司的具体运营都交给他弟弟了。”
叶还真想着顾可言眼底的讥讽与嘲笑,微笑着点头,任由秦菲菲腻在自己身边。
那个人,绝对不是看到的那样。
舞会快要完的时候,叶还真终于正式和秦家大宅的主人秦天见了一面,在秦天的书房。
秦天年过五十,依旧风度翩翩,不见一根白发,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
叶还真推门而进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桌后。听到叶还真进来的声音,十分平和地点头示意:“坐。”
叶还真听从吩咐,在书桌对面坐下,左右打量了这个书房一圈。
这个书房整体的摆设贵气而不炫耀,和整个秦宅的风格大相径庭。墙壁上挂着泼墨山水画,房间的角落里,书架的边上露出小小的一扇门,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秦天坐在桌前,对他微笑:“今天可玩得尽兴?以后还有机会来的。他们推荐了你来做分公司的经理,我自然是十分赞同的。毕竟这几年你的努力和成果大家都看在眼中,不过,我还是有一点好奇。为什么刚进公司的那一年多,你的表现似乎……判若两人?”
叶还真在心中冷笑——我就不信你不知道那个香港人到底是靠什么来往上爬的。但是脸上依旧微笑道:“那个时侯年轻气盛,和何经理有些矛盾和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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