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马很快驶进了南京东路,他把车停在一家大型超市门口,开了车锁,语气很是不耐:“赶紧下车吧,下次再遇到你我都绕道走,我活了二十几年就没像今天这样憋屈过。”
她一声不吭地去拉车门,他侧头瞥了她一眼,她刚才冒雨在大街上走,整个身子都被雨水浇透了,一绺绺湿发贴住脸颊,瞅上去很有几分凄凉的味儿。
他的怜悯心又冒了出来,忍不住说:“长得一副聪明相,怎么脑子跟进了水似的?傻不拉几的出门也不带心眼儿,下次再去那种地方,别乱喝别人给的东西,要不给人卖了你也是活该。”
她恍若未闻,下车后走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给他留了一个清冷倔强的背影。
车里她坐过的皮椅湿漉漉的,他拿着毛巾使劲儿擦了擦,扔掉毛巾,他双手握住方向盘调头,右手手背是一排鲜明的牙印,隐隐还渗着血丝,脸往后视镜前一凑,左颊的几道血印子很是扎眼。
晦气!他咬牙骂了一句,将车转上了大道,心想该好几天不能和那帮朋友厮混了,否则这帮人指不定该怎么嘲笑他了,他沈斌就是《伊索寓言》里那傻Ъ农夫,救了条恩将仇报的美女蛇,活该他倒霉。
江蒙回到家当天就病了,她身体素质向来都很好,平日里连个头疼感冒都很少,这一病就来势汹汹,当晚高烧到39.5度。和她合租一套房的两个女孩都急死了,连夜将她送到医院急诊。
在输液室挂了两瓶水,烧总算是退了,精神还是恹恹的,回到家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迷蒙之间,她仿佛回到了霍睿东离开她的前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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