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名表行走出来,江蒙手里紧紧攥住那块表,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表行估出的价格比楚楚说的多出十倍都不止,是三年前出产的限量款,她考上大学那一年霍睿东送她的生日礼物。
他亲手把这款表戴在她的手腕上,当时她还咂嘴说:“啧啧啧,这么多粒钻石,我发财了。”
“别弄丢了,上面刻了你的名字,”他笑,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傻姑娘,给你戴着玩的,不值钱。”
她信了,她从来就不觉得他是有钱人,在江县,他开得是一辆半旧的桑塔拉3000,衣饰也很普通,戴的腕表款式也是极其简单的,他只有对吃和住特别讲究,现在想来,他的那些看似不起眼的行头都是低调的大牌了。
犹豫了很久还是舍不得卖,也只有打电话回江县问丽姨借了,丽姨是爸爸的续弦,在她12岁那年,带着女儿葛珍珍嫁给了爸爸,和他们父女俩一起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h
晚上躺在床上,她往家打了电话,是葛珍珍接的,虽然两姐妹并没有血缘关系,可自小一同长大,珍珍又比她小3岁,从来都把她当亲姐姐一般,打心眼里喜欢她,依恋她。
珍珍唧唧喳喳地向她说了一通学校里的趣事,又抱怨说马上要参加高考了,她心里没有一点底。
她安慰了珍珍一番,两姐妹正絮絮说着闲话,丽姨抢过了话筒,赶珍珍去书房复习功课。
丽姨先是问了江蒙的近况,又叹气说:“老江这一撒手就走了,姨又没本事,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外面漂泊。”
她的话让江蒙几乎要落泪,爸爸的突然离世,是她心中永不能释怀的痛。
丽姨话锋一转,说:“珍珍自从你爸走后就一直没心思学习,她这成绩啊,我看连考个二本都够呛,寻思着送她出国吧,你爸在世时为官又清廉,走后也没给我们娘三留下什么钱。”
她长吁短叹又说了不少家里的难处,江蒙硬着头皮听下去,丽姨是个精明人,嫁给爸爸后,表面上对她关心备至,是真情还是假意,江蒙能感觉得到,丽姨对她的好多半是做给爸爸看的,她心目中,从来都只有珍珍一个亲闺女。
好容易听完继母的牢骚,挂掉电话江蒙长吁了一口气,思忖半天,心想只能把那块表拿出去典当了,过几个月手里宽松了再赎回来。
决赛的第一场赛事安排在海边的一个新近落成的六星级大酒店举行,为期一周,第三天和第七天分别是泳装表演和才艺表演,剩下几天请了专业老师为佳丽们进行封闭式训练,50名佳丽在决赛的前两天就入住了威尼斯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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