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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8总书评数:243 当前被收藏数:1065 文章积分:10,317,669

文案:

当单纯小书生误入现代声­色­娱乐圈,当纯真小正太错遇腹黑英俊天王,那么故事将......

香榭丽舍城市花园别墅,辰风盯着一身青布长衫的慕清远一脸的冰冷。

“你知道,私闯民宅可是要被抓去坐牢的。”

慕清远望着眼前这个半-­祼­着上身的英俊男子,眼神慌乱,手足无措。

“公,公子请恕罪,学生无意冒犯,还望公子见谅。”

此文狗血小白天雷滚滚,还望亲们自己带避雷针啊!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娱乐圈

搜索关键字:主角:辰风,慕清远 ┃ 配角:许文卿,莫小菊,林汝南,小川 ┃ 其它:古穿今,娱乐圈,公子请自重

1、公子请见谅 ...

对于辰风来说,最好的休息方法便是把自己整个人都扔在浴缸里,让适度的温水将自己完完全全的包裹住,洗去一整天的疲惫,洗净满身的铅华。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辰风的住所在市中心的香榭丽舍城市花园别墅,这个创下最高价位过亿的超奢华独栋别墅区。辰风爱极了它的大隐隐于市,市中心众星环绕的地理位置,养尊处优,贵气十足。纯中式的建筑形态,庭院深深,芳草萋萋,大红灯笼悬挂于廊前,映照着满庭芳华,华丽而喜庆。

鸟语花香、曲径通幽的小区环境,极具私密­性­与浪漫气息,适合为爱而生的所有人,尤其是像他这种不可以被世人打扰,而又不愿远离尘世的人。只是,身边缺一个共偕白头的良伴。

辰风自嘲的摇摇头,难得有一个休息日,何苦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对少年成名的他来说,或许孤孤单单的走完这一生,便是他的宿命。他的­唇­角挂着凉薄的笑,眯起眼睛望着落地窗外斜斜透过窗帘照过来的阳光,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很难得的,光茫万丈的辰风,竟然也有如此慵懒妩媚的一面。不知他那多到连他自己都数不过来的粉丝看到这一幕会爆发出怎样的尖叫。

不知不觉间,他在水中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惬意的梦。梦里有凄凄的芳草,幽深的庭院,满眼的火树银花,还有一个面容清雅,有着温婉微笑的脸孔。

景象却又陡然一转,变成了清清落落的农家小院。像是刚刚下过雨后的天气,天空湛蓝如洗,一条虹如链,斜斜的坠在了苍蓝­色­的天边。他握着一个清清俊俊的后生的手,嘴里不住着说着些什么。

他说:“清远,你会一直陪着我对不对?”

他说:“清远,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他说:“清远,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额头一跳,醒来后却把做的梦忘的一­干­二净。辰风摇摇头,或许是太久没有女人了,怎么会做这种乱七八遭的梦?

水的温度已经有些微冷,他从水中站起身,随手拿了一条白­色­浴巾,裹在了身上。当他转过身,门却“吱丫”一声,意外的跌进一个人。仓皇的眼神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睛睛里写满了慌乱与无措。

辰风却没有任何慌乱,他冷冷的打量着眼前这个人,­唇­角挂着凉薄的微笑。

香榭丽舍二十四小时保安,别说是可疑人物,连只可疑的鸟都不会轻易飞进来。现在的狗仔真是神通广大。

“你知道,私闯民宅,可是要抓去坐牢的,乖乖把底片交出来吧!告诉我你都拍到了什么。”

辰风的口气淡漠蔬离却透着几分诱哄,没有在闪光灯前那种洋溢的洒脱。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来人穿着一身青布衣衫,虽然没有十足的英俊,可是单单是那一张温润的脸,便让人见过第一眼便不会再忘记。更可疑的是他的头上挽着发髻,用一根桃木簪把头发束住,由于方才的慌乱有几缕发丝乱了方寸,斜斜的搭在额畔,更趁得他整张脸越发的温和。

这人的穿衣打扮,倒像是刚从某个片场回来未来得及卸妆的书生。只听眼前这个从天而降的可疑书生吞吞吐吐的说道:“公,公子,学生不是有意冒犯。学生,学生只是,只是,学生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辰风的脸上透着玩味,他蹲下来把玩着书生长长的头发,放在鼻端嗅了嗅,有一股淡淡的槐香。恰逢五月,院中槐花开得正盛。书生的眼神闪躲着,不敢直视辰风半-­祼­着的上身。

他一边把玩着那一缕黑发,一边口气淡漠的继续对书生说道:“你不肯交是吗?恰好今天我心情好,就让我慢慢搜吧!不知道你穿的衣服多不多,需要我脱几次才能脱得­干­净呢?”说完他用鼻腔哼笑一声,那缕黑发从他手中散落。

书生一听口气有些急了:“公子家里是丢了东西么?学生刚刚进来,未曾动过任何东西,公子请一定相信学生。”

一口一个公子,一口一个学生,在排戏么?辰风冷哼一声,我倒要看你还能装到几时。呆会把你的妆给你一层一层剥掉,看你还能有什么话说。

辰风淡淡的笑了笑,刘海上依旧有水滴沿着英俊的侧脸蜿蜒而下,滑过倾长的脖颈,在锁骨的凹陷处停留了下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清白的?”

书生茫然的点点头,他只知道自己为了躲开东主家长公子的纠缠,一不小心跌入一个谷中,却不曾想这谷中竟然住着这样一户人家。他绝无冒犯之意,竟然还是不小心撞到了人家洗澡。好在不是位姑娘,否则他还真是百口莫辩了。

“那你怎样,才能证明你的清白呢?”辰风抱臂,低头望着依旧伏在地上的书生,雪白的浴巾堪堪裹住下-身,­祼­-露出细窄的腰身,以及比例完美的肩背。

“学生愿以夫子的名义起誓,绝非宵小之徒。”

辰风眼含笑意:“是么?”

“是的。”

“可是,我不信。”

书生沉默了片刻:“那公子,你怎样才肯相信学生?”

辰风来回走了两步,神态悠闲自诺:“很简单,脱光你的衣服,没发现东西的话,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唇­角依旧挂着薄情的笑,那是等待谎言被揭穿的期待。

“这。”书生迟疑了。虽然两人同为男子,但是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想到这里,他羞耻的红了脸颊。

“如果你不脱,我就叫外面的保安帮你动手了。到时候你的下场可就不好说了,你知道我辰风的为人,媒体记者对我,一向不敢有任何越轨。你,是闯进来的第一个。说你来你应该感觉到荣幸,你说是不是?”

辰风的一番言论,听得书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能大致听明白,如果他不说,会让别人来帮他脱。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都是男子,有什么可担心的。

像是做了莫大的决定,书生重重的点点头:“好吧!我脱。”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青布长衫虽然破旧,却­干­净整洁的有些过分。细长的手指划过脖颈,将一粒粒盘扣次弟解开,青衫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亵衣。只是稍稍愣了片刻,他手上的动作继续进行。是他有错在先,家主已经给足他颜面不让家丁动手了,何苦还要自讨没趣。只是二十年来,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有过一丝失仪,今日却要­祼­呈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而且对方也是刚刚洗完澡,半-­祼­着身子。想到这里,书生的脸更红了几分。

雪白的亵衣滑落到棕­色­高档抛光地板上,书生白晰中透着微红的身子便展露在了辰风面前。他脱了衣服的样子比穿着衣服好看,辰风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

竟然没有相机,相机再小,总不能含在嘴里吧!他看了看那一头被高高挽起的黑发,弩了弩嘴道:“假发也一起摘下来吧!”

“假发?”书生有些不解,可他还是抬起手拔下了桃木簪,一头青丝就像瀑布一样顺着肩背散了下来,一直垂到腰季。刚刚还是温温润润的一张脸,头发散下来以后,竟然染上了几丝风情,尤其是那如水的一双眼睛,清亮到好似能看到轻轻荡起的微波。

他的头发竟然是真的?怎么会?除了任川那个异类,谁还会留这样一头长发,而且比起任川那一头像水草一样蓬乱的头发,这一头直顺的青丝,让他觉得到顺眼一些。

“你叫什么?”辰风淡漠的问,不带任何表情。

“学生慕清远。”他抬手一揖,谦恭有礼,真真就是那温润谦和,饱读诗书的书生。

“从哪里来?”

“溪河镇,槐乡村。”

难怪在他的发间,都能闻到一丝丝淡淡的槐香。

“我问的是朝代。”

“公子真爱说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学生饱读圣贤书,亦是为了效忠我大华朝。朝代,自然是华朝了。”书生的眼睛里仿似益满了阳光,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是不是十年寒窗苦读后的一朝中第,锦衣华服,效忠朝庭?

华朝,闻所未闻的朝代。

2、公子说的是 ...

辰风,华宇娱乐旗下第一员虎将,华语流行音乐教父。用华宇娱乐总裁任川的话来说,他是华语流行乐坛的一朵奇葩,在华宇,辰风排第一,他任川只能排第二。

圈内人对辰风有些敬畏,他的音乐无可挑剔,他的生活无可挑剔,他的容貌无可挑剔。正因为如此,他的整个人给人的感觉有些不真实。太过完美的人,往往是最不完美的。所以,在他的脸上最时常看到的表情便是落寞,与那事不关已的寡淡微笑。

什么银幕上的绝代风华,什么镁光灯前的嫡神上仙,什么荧屏里的英俊伯爵。用任川的话来说,那都是骗人的。

辰风这个人,没有一个人能唤来他的真心,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这就是为什么他从来不与人传绯闻,从来没有过恋情曝光的原因了。至于那些供他发泻­肉­欲的女人,都是公司为他安排。

其实说来也不是很确切,他的朋友算来也只有任川一个,好吧,林汝南勉强算一个。但是没有任川来得亲蜜此,所以,那些八卦娱乐周刑苦于找不到他的任何花边新闻,就把着他与任川的关系不放手。一个捕风捉影的耳语都能让他们长篇大论的写上几千字,连载十几期周刑,且期期销售火爆。

没办法,只有在这个圈子最顶端的人,只要稍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有万万人趋之若鹜的关注着。

所以,他唯一的亲蜜好友任川,现在是他的绯闻恋人。

虽然只是捕风捉影。

而慕清远,他却是一个与辰风完全不同的人。清远生活的小乡村,一到五月,就会漫山开遍槐花。槐香整整弥漫整个五月,拢在整个山头,连吸口气都是沁人心脾的舒畅。

这个时节,他都会与同窗好友许文卿,约上十三月的绿牡丹去后山的寺庙里饮槐蜜茶,咏槐景。高冠蛾带出身书香世家的许文卿会将他吟出的诗用苍劲的笔触龙飞凤舞的从纸上写出来,然后再慨叹一声:“清远的文采,愚兄真是自愧不如。”

而清远则摇摇头,微微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文卿的字才叫清远佩服。其­色­,其形,其浓淡枯湿,其断连辗转,粗细藏露皆变数无穷气象万千,朴实无华而兼纳乾坤。文卿,这几日又没少秉烛攻书吧?”

许文卿摇摇手,竟然羞红了玉似的俊颜。只是文卿这个人,冷冷清清的,倒是有几分跟眼前这位公子神似。慕清远如是想着。

而绿牡丹则会柔柔的嗔怒两句:“两个大男人,奉承来奉承去,也不害臊。”

然后两人脸便如日暮西山时那红彤彤的霞,映得满树槐花都染上了艳­色­。

绿牡丹原名莫小菊,是京城名伶,十三月的当家花旦。一副好嗓子,一曲镜花水月唱得百转千回,让人听了忍不住柔肠百结。向来与二人交好,每次路过槐乡,都会特特的跑来会上一会。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自己走丢了,清远轻声叹了口气,将思绪拉回现实。

突觉身上一凉,一个冰冷的手掌覆上他的肩膀。辰风捡起地上的青布长衫,帮清远披在肩膀上,而后又帮他拢了拢额前散落的碎发。

清远陡然一惊,拱了拱手道:“多谢公子。”

多谢?辰风笑了笑,我逼你脱光了衣服,你竟然还要谢我?还真是个书呆子。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清远满眼的谦恭温和,回道:“我自幼父母早亡,没有亲人在了。”

无牵无挂,正合他意。

“既然这样,你就先留下来吧!我让人把隔壁的房间收拾一下,你先暂住在这里。”

如果是旁人,受辰天王之邀住在他家里,那是多么无上的荣宠。要知道,就连任川那个脸皮厚到像城墙一样的人都没有得到过这种待遇。

清远犹豫着:“这。”

辰风见他迟疑,又接着说道:“不瞒你说,我丢的那样东西价值连城。虽然没从你身上搜出来,但是你也脱不了嫌疑,你说对不对?”说着,他向清远逼近了一步,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清远稍稍抬了抬头,正对上他那双含满笑意的桃花眼。

“这。”

“当然,你不想留在这里也可以,这样的话我就只有报官了。要知道,现在入室抢劫的罪可不小,判个十年八年的都不在话下,如果你肯乖乖的留在这里做工还清我丢的东西,我大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但是如果你执意要走,我就只好拿法律说话了。”

的确,什么银幕上的绝代风华,什么镁光灯前的嫡神上仙,什么荧屏里的英俊伯爵。看来确实都是骗人的。堂堂华语音乐教父,娱乐圈众星捧月的辰天王,竟然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方式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留在他的狼窝。

书生摸了摸鼻子,温润的脸上有几分为难,却还是点头答应了:“好吧!公子说要我怎样补偿?只要别误了明年的秋试,只要公子说什么,学生一定办到。”小书生竟然还想着秋试,能不能回得去还是个问题,辰风如是想着。

整日无聊烦闷的生活让辰风觉得有些无聊,于是他突然生出逗逗这个书呆子的想法。

辰风的眼睛里露出促狭的笑意,反问道:“是吗?”

书生点点头:“是的。”

辰风又往前走了一步,猛然环住书生的窄腰:“如果我说,我要的是你呢?”

饱读圣贤书的温润书生乱了方寸,嗅着他身上直逼过来的莫名香气,一阵慌乱,却又觉得这气息如此怡人。那是辰风洗澡后喷的范思哲男士香水,他最喜欢的一款,叫清水。清清淡淡的,倒是有些像眼前这个清清淡淡的小书生。

清远用力推着辰风:“公子,您请自重。”心里扑通扑通跳乱了节拍,却在推他的时候,抚摸到那腰间冷硬的力道。他细窄的腰身触感极好,然而辰风却觉得,眼前这个小书生软软的细腰摸上去才更有手感。

“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看看把你吓的。”

辰风笑了笑,放开清远的腰。

“再说,如果只要你一次,就与我丢失的东西抵消了,那我不是亏大发了?”说完他还放肆的笑了两声。

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为什么说起这些放肆话来如此没有顾忌。难道他不知道非礼勿言吗?而且,他刚刚说的,好像他是怡红院里的小倌。这,这,他是不是应该恼怒?轻轻叹一口气,罢了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连串的变故,让慕清远有些措手不及,这会他才有心思看一看这围的摆设。这时辰风已经拉开落地窗,阳光洒满了整个浴室,浴缸里清澈见底的水,摇碎了半池金黄。

地上铺着叫不上名字来的砖块,光滑的可以照见脚底下自己的影子。墙上一整面镜子,竟然占据了整个墙面。从灯饰,家具,摆设,都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难不成,到了龙王爷的水晶宫了?看刚刚那人的神态,还真像个仙人,他长的,真好看。书生心里这样想,耳根却悄悄的红了。

他转过身问辰风:“敢问公子,这是什么地方?”

辰风扭过脸:“别公子长公子短的了,叫我辰风就可以了。”

书生唯唯诺诺:“是,辰风公子。”

好吧,辰风不再与他计较,由他去叫。

“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这里是公子的家,可是,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

辰风微微笑了笑:“这个地方的名字啊!好吧,我就说一次,你记好了。以后迷路了就跟人说,你是这里的人,让他们把你送过来。这里的名字是‘香榭丽舍城市花园一号院’。记住了?是一号院。”他有意无意的把一号院重复了一下,呵呵,一号,这代表着什么呢?

“香榭丽舍城市花园一号院。”书生重复了一遍,然后点点头:“是,学生记住了。”

“还有,以后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也别学生学生的,就说我就可以了。”

“学~~呃,我记住了。”

转过身,辰风突然觉得心情大好,昨夜一直写不下去的曲子今天竟然觉得灵感像泄洪一样,想栏都栏不住。于是把书生扔在这里,自己一个人跑去了书房。

可怜清远一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好好的一个将要进京赶考的举子,就这样莫名奇妙的穿越到了现代,在辰风面前如一张白纸的他,不知道将会遇到怎样离奇的经历。

本来以他的才学,明年秋试说不定还能取个进士,好一些得个榜眼探花的也未可知。没想到却横生枝节错入现代娱乐圈这个鱼龙混杂之地,小书生的前途,一片五光十­色­啊!

辰风写完曲子出来的时候,清远依旧一脸茫然的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怎么了?觉得我这里太寒酸,配不上饱读诗书的大才子?”

清远一脸窘迫:“不,不,不是的。学生,我,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坐在哪里。”

辰风笑了笑,走上前去牵住他的手,指腹还忍不住在那滑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将他牵到沙发前坐下:“这叫沙发,以后坐在这里。”

清远看着新鲜,这叫沙发的物什,有些像他前次去文卿家里看到的卧踏。文卿还邀他一起躺了半刻,不过这个沙发,可比那个卧踏舒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喜欢的亲们一定记得来留言,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大家的评论就是寻欢更新的动力,谢谢大家了。

3、公子我从命 ...

手机空灵的铃音传来,清远惊的急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而对面坐着的辰风却不慌不忙的接起电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唇­角闪现了一抹慵懒的笑意。

“亲爱的,一夜不见,你想我了么?”任川说话,永远一副花花公子的调调。辰风甚至可以想到,他在电话那端满含深情手捧心口的样子。

“小川,最近你太空虚了,是不是该找个地方抚慰一下你那饥渴的小掬花?”也只有在任川面前,辰风才会把话说得这么肆无忌惮。

“香蕉你个芭拉,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长眼的人喜欢你这个异类。别忘了,现在我们可是绯闻恋人,你最好对我好一点,否则小心我把我们的关系捅出去。到时候别说你华语流行音乐教父,神仙都救不了你。”这绝对是赤-­祼­­祼­的威胁。谁都知道任川和辰风是最好的朋友,他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至于杂志上所写的,无非是满足一下那些腐女宅男们的憶想罢了,两个外形上如此完美的男人,大家很乐意看到他们断在一起。

只可惜,每次他们两个深情对望超过两秒钟后,都会不约而同的吐起来。

有时候,太过臭味相投的人,往往擦不出任何火花。用任川的话来说,就算擦破了皮,也擦不出火花来,只会擦出一股子焦碳味儿。

“打电话来不会是只想告诉我你很空虚需要抚慰吧?”辰风有些不耐烦,难得的一个休息日,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虽然已经被打扰了,但是莫名奇妙的,他并不觉得小书生的莫名闯入是对他的打扰。

“当然不是啦!新找的助理已经到岗了,她叫Banana,怎么样,很可爱的名字吧?人长的更可爱哦。相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那头的任川说的眉飞­色­舞,辰风却觉得有些排斥。冷冷清清的说道:“不用了,帮我推掉吧!”然后抬眼望了一眼有些局促不安的小书生:“我自己已经找到助理了。”

电话那端的任川有些惊讶:“喂阿辰,这些琐事你从来都不会自己处理的。今天这是怎么了?肯低下你高贵的头颅了?”

辰风的眼睛里露出连他自己都不易觉察的笑意:“当然不是,是因为老天爷直接送到我房里一个,既然送都送来了,我只好接受上帝的美意了。”

“呃!能说出这种话的是阿辰么?你被鬼上身了吧?”

辰风不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电话那端的任川也不气恼,他了解辰风的个­性­,一向自我的很,不会给任何人留面子。任川轻轻勾了勾­唇­角,花花公子一般的俊脸上写满了各种风流韵事。

辰风的脸,是绝无仅有的英俊。而任川的脸,却可以用漂亮来形容,虽然漂亮,却不­阴­柔。一脸的年少轻狂。用辰风的话来说,他任川的命是这个圈子里最好的。他可以不用奋斗,整个亚州区最大最具影响力的娱乐公司都是他的。原因是,这个娱乐公司的总裁是他爹。

而辰风则不一样,他的身世好似一个迷,他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也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辰风这么一个人,完全是华宇打造出来的,什么华语音乐教父,完全是华宇幕后那个实力庞大的团队堆积起来的。

面对这些传闻,那张英俊的仿佛不是凡尘所有的面孔只是凉薄的一笑,不做任何评论。然而就是这个贻害众生的笑,让数以继亿的华人义无反顾的跟随他,相信他,维护他。

完全是因为这张世间绝无仅有的一张俊脸。

任川有时候会盯着这张脸看半天,然后幽幽的说上一句:“阿辰,你全面整容了吧?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人会长成像你这个样子。”

辰风会冷哼一声,然后思绪飘渺的回道:“如果你知道我母亲是谁,就不会觉得我是整容的了。”

这个时候任川会显得有些兴奋:“你从来不会提起你的父母,我真的很好奇耶~”

寡淡的微笑会再次出现在这张冰冷英俊的脸上:“没什么好提的。”

是啊,没什么好提的,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要的女人,有什么值得提起的。

“你叫慕清远?”

小书生点点头,怯生生的看了一眼辰风,那表情,有点像刚读初中的学生。也对,他也的确还是个学生。古人应该比现代人成熟的晚一些吧!

辰风打量着清远,他有着两弯如含黛远山般的眉,俏挺的鼻,以及水粉­色­的­唇­。有点像晚春初熟的樱桃,让人见了忍不住想吃一口。

“以后你就做我的助理吧!”

助理,这个陌生的词汇。读尽圣贤书,小书生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助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辰风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解释道:“助理就是把我的事当作你自己的事来做,寸步不离的跟有我身边,我有什么需求你立即满足。我的生活起居你要全面负责。”辰风贴近清远:“你做得到么?”

这到底是助理还是保姆?而且,还是有什么需要都要立即满足。呃,如果,是那方面的需求,是不是也要满足呢?

单纯善良的小书生却盈盈的笑了:“这又有何难,父母病重的时候,都是我在身边侍候着。公子若是不嫌弃学生粗笨,学生很愿意为什么效劳。只是,秋试时间一到,公子请务必送我回槐乡。”

听到秋试之后,辰风的脸上萧然一阵冷气:“怎么,你还怕我把你人扣在这里不成?”

小书生立即站起身来鞠躬抱拳的:“学生不是那个意思,公子请勿生气。学生,学生只是和文卿约好,一朝中第,共同孝忠朝庭。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和牡丹时常的聚一聚,也难为他柔弱的身子,每次都跑到槐乡看我们。”

这个文卿是谁?牡丹又是谁?看似一脸老实的小书生,杂七杂八的交情还不少。辰风的眼睛里冷气更重了些。

“作为助理,心里只能有老板,不许想着其他任何人。”说完他冷哼一声,甩下在一边眼角兀自含笑的小书生,甩手进房去了。

小书生的眼中写进了一点错愕,呆愣愣着望着辰风甩给他一个英挺的背影。荧屏上那个酷酷的,帅气的,高傲的华语流行音乐教父,新一代百花奖影帝,竟然会对一个陌生闯入者使小­性­子,还真是耐人寻味。

辰风的卧室简单而随意,不似任川,他的卧室的主墙面上永远会有一张他本人自认为最为得意的经典海报。而且他卧室的床是圆形的,用任川的话来说,他可以坐在中间,周围围着的全都是为他倾心的各­色­美人。一如他花花公子的­性­子,他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含笑,似勾满了他所有的风流韵事,一双上挑的桃花眼里也仿佛写满了风花雪月。

虽然辰风的房间简单,但是他对床的要求却是没有最大只有更大,他卧室里的那张床比市面上最大的king-size还要大出一个多来。好在他的主卧室足够大,他的一张床就差不多有别人的一个卧室这么大了。一梦醒来,已经是凌晨十二点,辰风拿起手机看了看,一条未读短信是任川发来的,说是不要误了明天的百花奖的颁奖典礼。

辰风把手机扔到一边,侧头望了望客厅,昏黄的灯光一直亮着,不知道那个小书生怎么样了。

随意抓起一件睡衣裹了裹,赤着脚朝客厅走去。地毯柔软的触感从脚底传来,这是他亲自挑选的地毯,雪白的关绒,没有一丝杂­色­。可想而知,辰风的洁癖有多么的严重。

日光灯下,小书生将青布衣衫铺在地毯上,只着了亵衣趴在上面,蜷缩成了一团。辰风眉头一皱,就算没帮他安排房间也不用直接睡在地上吧!好在地毯够厚,否则这春意犹凉的季节,还不把这个清清瘦瘦的身子冻坏了。

辰风走到清远身边蹲下,清远又把身子缩了缩,长长的睫毛在日光灯下投下一段剪影。闪着七彩的光,一杨颤一颤。再往下看,是水红­色­的­唇­,在微动的鼻息下紧抿着。

他睡的可真香。辰风轻笑,平日里一惯冰冷的脸上难得绽了丝丝暖意。做梦了吧!看他那酣甜的样子,还是个美梦,不会是春梦吧?辰风的心情大好,解□上的睡衣盖在清远身上,手指不经意碰触到他的­唇­。触感柔软,还带着丝丝水渍。

真是没出息,这么大了还流口水。

辰风端详着日光灯下清远­唇­角那丝淡淡的水渍,突然觉得像做贼一样心虚起来。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欣赏睡梦中的小书生。自嘲的笑了笑,我一定是疯了。

但是他却鬼使神差的,用他自己都惊叹的速度弯身在那水­色­潋滟的­唇­上一啄。然后逃也似的奔回自己的卧室。直到重新躺回那张大床上,心脏还依旧在咚咚的跳个不停。

这不像他,真的不像他。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想说:这篇文一天最多更一章,如果还有显示更新的话应该属于改错字或修bug等伪更。。。希望们的理解。。。。

4、公子的助理 ...

慵懒中透着沙哑的嗓音自听筒中传来:“喂,任川。”呃,看样子是刚睡醒。

听得任川心潮澎湃:“啧啧,不是我说,就你这个声音放到夜店,保管一夜能炒到几百万。比你当明星有前途哦~”说完还­淫­-笑一声。

这边的辰风看样子是完全醒了:“怎么,昨天晚上欲求不满?小心索求无度,谁都知道你任川身子单薄,为了后半生的­性­福,我建议你还是节制一点的好。”

任川听得一阵唏嘘,堂堂华语流行音乐教父,竟然如此牙尖嘴利:“阿辰,你知道我的手机可是有录音功能的,小心明天各大网站都是你透着慵懒嗓音充满诱惑的叫-床声。”

预料中,任川下一秒听到了是一阵嘟嘟的忙音,然后他手指优雅的在屏幕上打下一行字。

下午的百花奖颁奖典礼,呵呵,这个才是打电话的真正用意。

辰风盯着屏幕看了半天后,从通讯录里调出一个手机号播了出去。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了起来:“阿辰,我的大少爷,什么事。”汤米明显­精­神焕发的声音,肯定又是在星期八公园晨练。这是这个老妖­精­几十年来如一日所做的唯一一件坚持下来的事情。

呃,如果不包括照顾辰风的话。

今年,汤米已经光荣的的度过了第三个本命年,享年三十七岁。进入华宇整整十七年,带过大大小小不下百名艺人,而他在辰风身上的投入却是最多的。用他的话来说,辰风就像他亲手雕琢出来的艺术品,他要倾尽一生的心力去追随他。

只不过,辰风的才华来源于他自己,绝对和这个奔四的人还依旧装可爱的千年老妖没有任何关系。

此时的他正穿着一身运动装在星期八公园打太极,和一堆老头老太太在一起,身材并不高大的他有点像初中生。

“汤米,帮我准备一套晚礼服,要浅茶­色­。”辰风磁­性­十足的嗓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听的汤米酥了一把老骨头。汤米对辰风有一种护犊的心态,在他的心目中,谁都比不过他的辰风。相信这是圈内所有经纪人中最忠诚的一个。

“哎呀,知道了我的大公子,都帮你准备好了,晚上的颁奖典礼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的。你就放心好了。在这之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晚上好以最美的状态把那些庸脂俗粉的眼睛闪瞎哦。”说完他还闷­骚­的笑了笑,绝对对得起他老妖­精­的称号。

“我不是说我,礼服是帮别人准备的。”

别人?“难道还有别人和你一起参加颁奖典礼吗?人怎么没听说?”

“任川没跟你说么?我新找的一个助理,今天晚上会和我一起去。”

汤米低头沉思,助理?让他堂堂经纪人去帮助理找礼服?好吧!谁让他是辰风,只要他辰风一句话,让他汤米吃屎他都­干­。

“哦,那他的size是多少啊?”

辰风低头想了想:“比我小一个码就好了。”说完他挂断了电话,在落地窗前来回走了两圈,松松的睡衣慵懒的挂在身上,胸前粉­色­的两点若隐若现。

他推开客厅的门,想看看小书生醒了没有,却发现一个忙碌的身影在客厅里来来回回。清远拿着抹布,将整个客厅大大小小的角落全部都控拭得一­干­二净,虽然这个房间会有工人定时来清洁,可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染纤尘过。

再看看沙发上小书生叠得整整齐齐的那件青­色­长衫,他可以看得出,清远也是个极爱­干­净的人。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清远看到辰风走了过来,他从忙碌中抬起头,一擦额头上的汗:“公子,您醒了。呃,那个,本来我想帮您弄点吃的,可是,我没找到在哪里生火。所以,所以。”

生火?差点忘了,他生活的那个年代,做饭应该是需要生火的。

清远想再说些什么,对上辰风清清落落的那张俊脸,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辰风向前走了两步,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说道:“天气这么热,怎么不开空调呢?”说着他拿起摇控器轻轻一按,一阵清凉舒爽的风便迎面吹来。

真是太神奇了,清远由衷的赞叹。

“公子,这是什么法器?怎么吹出的风这般清爽?”

辰风不理会他,自顾自走到冰箱前,伸手拿了一杯鲜­奶­喝了一口。又拿了一杯,递给小书生。

小书生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两只手愣愣的伸在那里。

“你不吃东西就没有力气­干­活,没有力气­干­活,怎么赔偿我的损失?”说着拿那双含着冷气的凤眼扫了一眼清远。

清远立即接过那杯鲜­奶­,直觉得公子的眼睛比那能吹冷风的法器来得更加冷些。

“今天晚上,有个宴会。去了以后你只管跟着一个穿黑白两­色­大约矮你半个头的男人就可以了,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做。多学多看少说话,以后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是在关心他么?一个古人突然穿越来现代,融入自然是最困难的事情,他不似现代人的头脑,­精­明懂变通。这个书呆子,肯定很难融入到现代这个纷纷杂杂的社会当中去。

书生点着头,唯唯诺诺。

“公子,你教我用厨房里的那些炊具吧!我看你厨房里什么都不缺,只是都闻不到任何油烟气,整日吃这些东西,身体会吃不消的。”小书生说的诚肯,辰风却冷冷淡淡,自顾自喝着牛­奶­。不答一句话。

清远只是低着头,偶尔不经意撇见他松松垮垮的睡衣下­精­瘦的腰身,脸上会不自觉的飞出两片红云。

“吃完饭会有人送礼服来给你,试试看合不合身。”说着,门外的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真不愧是华宇的金牌经纪人,办事效率快到没话说。

门刚打开,他那招牌式的声音就传了进来:“嗨辰公子,看我帮你准备的礼服怎么样?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让你艳惊四座的。呃,还有那个小助理的,比你小一个size的浅茶­色­礼貌。一起让他来试试吧!”汤米怀里抱着一堆的衣服,人还门进门就开始喋喋不休。当他抬起头时,却愣住了。一个身材修长的长发美人羞涩的站在客厅里,长发及腰,肤白如玉,尤其是那­唇­­色­,竟然像是透着潋滟的粉­色­。

“阿,阿辰,金,金屋藏娇?”汤米张口结舌,从不传绯闻、恋情的辰风,竟然金屋藏娇?一堆礼服,掉了个满地。

辰风喜欢在试装前将自己全身洗­干­净,不允许身上有一丝污渍沾染新衣,当然,不­干­净的衣服他绝对不会碰一下。

擦试着湿渌渌的头发,辰风冷然的撇了一眼汤米。汤米心里一哆嗦,立即将满地的衣服捡了起来:“呃,不好意思阿辰,我现在马上拿去­干­洗。放心,不会误了晚上的典礼。”

辰风摆摆手:“不用了,这地上比你的脸都还要­干­净。”是的,从来没有过的­干­净。他心里忍不住一暖,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脸上划过一丝笑意,息数落进汤米的眼中。

他竟然笑,是真的恋爱了吗?

辰风自汤米怀里拿过那件浅茶­色­晚礼服递给清远,冷冷的声调说道:“拿去试一下,不合适立即让他们去改。”

汤米愣住了,立即嚷嚷道:“喂阿辰,这衣服是男式的,你们想玩反串吗?早说我给你准备一件旗袍好了。”汤米脸上促狭着笑着,一面YY着辰风穿上旗袍的样子。真是风情万种,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但当他听到辰风说的下一句话时却愣住了:“他本来就是男的。”

呃,男的。

汤米望着羞涩站在那里的小书生,他本来觉得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男人是辰风,最漂亮的男人是任川,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可以用最清秀来形容?尤其是那双水­色­潋滟的­唇­,含黛远山似的眉,细瓷瓶似的肤质。是的,清秀佳人在他面前,一个个粗鄙的像粗使丫寰。

汤米围着清远转了两圈:“阿辰,他,真的是男的?”

辰风没有回答汤米的问题,只是冷冷的对小书生说道:“还不快去换衣服?”

清远轻轻一揖,接过衣服便往内室走去。关上门,客厅里隐隐传来辰风与汤米的谈话声。

“刚刚那是你新找来的助理?”

“不是都跟你说过了么?”

“啧啧,可惜了。”

“哦?怎么说?”

汤米讨好的笑了笑:“我不是那个意思阿辰,只要是你喜欢的人我什么时候反对过?我只是觉得,这样一张脸,做助理是可惜了点啦!”

辰风冷哼一声:“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时机到了,我自然会让他签约华宇。”

汤米的眼中满是红心:“那,到时候~~~”

“放眼整个华宇,还有哪个经纪人比得过你?再说,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

5、公子这是哪? ...

汤米了然的眼睛里闪着暖昧,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辰风的肩:“哦~不知道这位小助理,跟我们的辰天王有什么关系呢?竟然让我们天塌下来都莫不关心的辰天王如此用心。”

辰风低头想了想,说道:“就当是朋友好了。”

“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可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还多。就连任川那个家伙你都没说出过一句朋友,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你就说是朋友?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辰风不再说话,一般他不想说话的时候,就是不高兴的时候。汤米心中有数,辰天王的私事,不喜欢别人过问太多。

“呃,哈。其实呢,有什么嘛,你说是不是?天塌下来我都能帮你撑住,放心去搞啦!”汤米挤了挤眼睛,一副小人相。

辰风冷冷的一眼扫过去,汤米立即噤声。

这时,清远已经换好了衣服,修身茶­色­休闲晚礼服,趁的他的脸越发的清俊。只是,□依旧穿着雪白的亵裤。清远尴尬的说道:“呃,似乎有点短。”

这个地方的人穿衣服真是莫名奇妙,上衣这么短,而且还尽是些奇形怪状的衣服。没有衣襟的下摆,还真有些不习惯。

汤米满脸讨好的表情凑了上来:“没关系没关系,这次我帮阿辰订做的衣服不少,先拿两条仔裤给你穿好了。反正他也不喜欢。你的腿形和阿辰还挺契合的,长度也刚刚好。”长度刚刚好,嗯,是不是说做某些事的时候会很方便呢?

汤米讨好的回过头:“你说是不是啊阿辰。”

辰风眉头微皱,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几秒钟后,他转身走进了他的私人衣间,那里一整间衣柜都是他个人的衣服。

当他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条茶­色­英伦风休闲长裤。刻意低调的颜­色­,正好配那件浅茶­色­晚礼服。

汤米又开始不淡定了:“嘿阿辰,你的衣服从来不让任何人碰一下,竟然会主动拿出来给他穿。呃,对了,还没请教贵名啊?”

清远礼貌一揖:“在下慕清远,槐乡人士。”

“哦,清远,槐乡,幸会幸会,在下姓汤名米,因家境贫赛故而父母给取了这么一个名字。”汤米是出名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听到别人拽词,他绝对会比别人拽得更多。

清远一阵错愕,旋即会心一笑,是了,许多家境贫寒的孩子都会取类似的名字,说是求什么得什么。小书生忍不住心内升起一阵怜悯:“汤兄,家境贫寒算不得什么,只要意志坚强,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出人头地的。”

“好了汤米,准备一下,下午的颁奖典礼上再说你的废话。”辰风怕他们再说下去,小书生的身份肯定就会遭到汤米的质疑。汤米是线条粗,可他并不笨。要知道一个来自古代的人,那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汤米这才想起来,该让辰风把颁奖典礼的礼服试一下。

辰风的礼服是他一向钟爱的黑­色­,深沉而庄重,只是太过死寂。如果不是因为参加这种颁奖仪式,他也不会选择把礼服做的这样正式考究。百花奖是略逊于百年电影节的一个奖项,会选出一位影帝和一位影后。影帝无任何悬念,众所周知,辰风当仁不让。影后的名额却迟迟没有确定,三位曾经封后的一姐对垒,似乎都有把握,又似乎都差那么一步。她们的想法都是想同的,差的那一步,就是如果没有另外两个人同自己争就完美了。

影视一姐安东丽,她演偶像剧出道,出道以来顺风顺水,没有大红大紫却也从未销声匿迹。直到去年与老牌影旁苏里奥合作出演了谍战大片《谍战风云》,全-­祼­出镜一脱而火。陆娜则是歌手出身,到现在为止还保持着一年一张专辑的记录,每张专辑总有那么一两首歌能够登上各大媒体的MP3排行榜,可是她那三十挂零的年龄,却让许多年轻人再也热络不起来。Rosita则是这两年刚刚红起来的新秀,模特出身的Rosita不但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天使般的脸孔,更重要的是她有一个像李刚那样的老爸。这也是她在毫无任何资历的情况下得以出演与辰风合作的贺岁古装大片《永安》的原因。

猩红的地毯,闪烁的镁光灯,优雅高贵的晚礼服,格调高雅的音乐。每一届的百花奖,都是影视圈最为隆重的盛典。颁奖典礼在红馆举行,红馆是圈内举行各种盛典,开幕仪式,或举办演唱会的最佳场所。可容纳几万人的礼堂,以及最完善的配套设施,和世界顶级的舞台。这也导致了它昂贵的日租费用,所以能在红馆举办演唱会的艺人,他的身价必须在亿元以上。

辰风每年的新专辑演唱会都是在红馆举行,对于华宇来说,辰风就是想到月球上去举行演唱会,任川也会想尽办法做到。

这边,安东丽已经穿了一袭淡蓝­色­礼服缓缓走上了红毯,与之一共到场的还有乐坛不老的霸主陆娜。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过公众场合,两人虽然眼神间炮火连天风雷涌动,表面却是风平浪静岁月静好。两人先热情的拥抱了一下,安东丽还亲热的握了握陆娜的手。

作为前辈,陆娜也表现出极好的修养。只是安东丽近日绯闻缠身,她与昔日〈谍战〉的搭挡楚铭的艳照门事件正传得沸沸扬扬。这边刚走过红毯,那边一群记者就围了上去。陆娜兴灾乐祸的撇了她一眼,自顾自的回坐位子上端端正正的坐好。

当一辆红­色­保时捷从远处缓缓驶过来的时候,所有的媒体记者便全部都围了上来。就连那边扯着安东丽绯闻不放手的八卦记者也都转移阵地转向这边。能拿到辰天王的一手新闻,当然比爆几个小明星的花边绯闻更赚眼球。

清远战战兢兢的望着四面八方的闪光灯,如潮的记者一拥而上,将清远和辰风围在了中间。各种问题扑面问了过来。

“辰天王,可以说一下关于第十辑的消息么?”

“听说第十辑内容华美,大气,深沉。请问您这次专辑的主题是什么?”

人群越围越紧,辰风紧抿着­唇­,显然十分不耐烦。转过身,清远瑟缩在后面,已然被如潮的娱记隔到了几米开外。辰风眉头紧皱,环顾四周,汤米竟然也不在身边。他转过身朝初尘走去,一群记者都惊住了,红毯上,哪有人往回走的?不是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么?

然而辰风哪里在乎什么忌讳不忌讳,上前走了几步,拉起清远的手就朝嘉宾席走去。这时候,闪光灯连成了一片,镜头纷纷对准了辰风与清远拉在一起的手。

一姐陆娜睁圆了眼睛:“小辰这是在搞什么鬼?”

连成一片的闪光灯,连成一片的按快门的声音,再加上一入场便激起阵阵尖叫的歌迷,就连嘉宾席竟然也跟着­骚­动起来。清远的眼中闪着恐慌,这,这是什么地方?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槐乡呢?文卿呢?小菊呢?私塾先生的戒尺呢?

可怜的小书生只敢瑟缩在辰风边上的椅子里,怯怯的望着周围从前连做梦都没见过的场景。

然后听到高高的台子上有一对穿著暴露的男女很兴奋的喊辰风的名字,辰风举止优雅的站起身,在一阵阵刺痛耳膜的尖叫声中向高台走了过去。

之后的什么祝贺,什么感激,什么影帝,他完全没听到心里。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只希望这是一场梦,明天就可以醒过来。

可惜,这不是一场梦。明天他一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那张比文卿家的卧踏还要软的大床上。

朦胧中他听到一个声音:“阿辰,总之你不可以让他住在你这里。昨天的事所有的媒体报纸头版头条都报道了,说什么百花影帝辰风与男助理暧昧不清。你不知道这对你的声誉影响很大吗?”

这貌似是汤兄的声音吧?他是在说我么?难道,我住在这里给公子造成什么不便了?

“不是说让你去处理了么?”

“我知道,我也在处理。关键的消息都已经封闭了,可是昨天那可是百花奖颁奖现场耶~现场直播的记者这么多,消息早就传出去了。总之歌迷那边你自己去安抚,不是我说你阿辰,公共场合总要注意一下言行举止啊!”

“清远不可以搬出去住,这样会很危险的。”

“危险?虽然他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可是一个成年的大男人,有什么危险的。”

“他,不是这里人。”

“外地的?外地的怎么了嘛~Z市多数都是外地人,不都过得很滋润么?”

“我说的不是这里人,指的不是地点,而是时空。”

汤米呵呵的笑了:“阿辰,你不会也看穿越小说吧?他不是这个时空的,难道还是穿越来的?呃~~~?”汤米好像突然回忆起第一天见初尘时的样子,以及他一头纤长柔顺的及腰长发。天,天哪,他不可能真的是穿越来的吧?

“他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他告诉我说不小心跌进来的。可是你想想,我住在三楼,他从哪里跌进来?”

“那他有可能是偷偷潜进来的狗仔啊。”

“我开始也怀疑,还脱光了他的衣服搜查,没发现任何东西。而且他穿的衣服,脖子上的挂饰,都不像是我们这个朝代有的。如果是演员我一眼就能看穿,试问谁的演技能好到连我都骗过?”那倒是,辰风的演技,可谓出神入化。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ing,为亲们带来的不便还望亲们见谅。。。其实某欢更吐血,存了几万字的稿,全部都得推翻重写。。。郁闷ing。。。不过为了亲们能看到好一点的故事,几万字,扔了也值了。。。

6、公子我穿了? ...

“哎呀!人家不管啦!总之小助理不可以和你一起住在这里,你知道人家培育你出来耗费了多少心力么?人家可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辛勤培育出来的劳动成果毁于一旦。”汤米扭脸,嘴厥的老高。

辰风一阵恶寒,这个老男人想装可爱装到什么时候啊?虽然他圆嘟嘟笑起来有酒窝的脸看起来的确很可爱,但是一个快要奔四的人了,整天人家人家的,不嫌牙疼么?(人物原型可参照快乐大本营何老师~~碎碎念:何老师啊何老师,原谅某欢对您的不敬)

辰风望着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说道:“好吧!”

汤米:“Yes。”

“明天我和他一起搬出去住。”转身,甩开大眼瞪小眼的汤米。

推开门,却看见披头散发的小书生呆呆的望着门,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

“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小书生点点头,又摇摇头:“公子,是不是我住在这里会给您造成麻烦?”

辰风望着他,上前走了一步:“安心住在这里,别乱想。”看样子他是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眼中写满了失落。

“公子,我还回得去么?”

还回得去么?这个问题辰风也不好回答,关于时空穿梭的问题,谁又能说得清呢。

这个时候,他又突然收到任川的短信提醒,下午有一个访谈类节目的录制,名叫《小星有约》,新专辑录制大即,多露几次面对增加人气有好处。

显然,辰风对这些娱乐节目的录制并不感兴趣,只是因为《小星有约》的当家主持任小星是任川的胞妹,任川求了他很久他才勉强答应。

短信上还说绝对不会提起昨天百花奖典礼上的事来,让他放心大胆的去。

辰风转过头却看到小书生一脸的担忧害怕,他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别担心,有我在,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小书生抬起头,水波潋滟的眼睛里泛着水­色­:“公子,你是好人。”

呃,好人,这个论断下得过早。在以后的日子里,单纯无知的小书生越来越觉得,这个好人实在好得有点,呃,特别。

不知道是出于何意,辰风竟然把他拥入怀里抱了抱,推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蹲下语重心长的对他说:“乖乖在这里等我,我两个小时候就回来。”

小书生一脸疑惑的望着他。

“哦,是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你可以看看书,书架上有杂志。我回来之前不许到处乱跑,因为这个时代不比你们那个时代,很不安全的。”

小书生懵懂的点点头:“公子安心去便是,学生自会等公子回来。”

辰风轻轻在他脸上抚了一下,就招呼着汤米去了《小星有约》录影棚。

辰风走后,清远便站起身,去了辰风所说的书房。书房里的书还真是多,而且每一本都装订的十分­精­美,比起他那时候的竹简来不知道方便了多了。他随手在书架了拿了薄薄的杂志,看封面时愣了一下。

咦,这不是那位公子么?他怎么会被印到书上了呢?清远仔细的审视着那张俊美的脸,只见杂志下方标注着一行小字:亚州流行音乐教父辰风。

清远不知道什么是流行音乐教父,只知道封面上这个男人,让他想起深宫高墙中那个整日吹着一支玉笛的文姬。世人皆说文姬是倾王身边的佞臣,以­色­侍君,祸乱朝纲。但是他却是极喜欢文姬的,因为偌大个皇宫,只有文姬肯在莲池里摘下一朵莲花来逗他。

清远自嘲的笑了笑,亡国之后,还想这些来做什么。其实他本不愿做那东殿里的倾渊太子,还不如在槐乡的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如今又莫名奇妙来了这里,可怜的小书生,也算是命途多舛了。如果不是脖子上挂着的专属于前朝太子的羊脂玉板指,他甚至不记得他曾经是倾国的太子。因为彼时实在太小,小到文姬抱着他将他举过头顶时,觉得太高太高,吓得他差点哭起来。

将那本杂志放下,清远又摸出另外一本书。对他来说,简体的中文简直就像火星文,所以也只能是看看图画而已。

然而拿到这本书后他却呆住了,只见两个身穿古装的美人,衣襟半敞着抱在一起,两人竟然在交合,而且敞开的衣襟处平平如也,两个都是男人?

清远扔掉杂志,满脸的赤红。春宫图这种书他也是看过的,只是一般不都是画的男女之事么?怎么两个男人也可以~~

他赶紧将书放下,慌乱之中竟然将书扔到了地上,敞开的扉页上印的图更加不堪入目。清远刚想退出去,却撞到一赌­肉­墙上,辰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公,公子,你,你不是出门了么?”

“哦,我忘记带手机,回来拿一下。你在看什么书?”

清远眼神闪躲:“没,没什么。”

“没什么?”辰风越过他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书,竟然是一姐陆娜前几天来这里时留下来的那本高H耽美漫画。辰风的­唇­角勾了勾:“原来你喜欢看这种书哦~那我改天让汤米买些回来好了。”

清远立即摇手:“不,不,不是的。公子莫要误会。学生只是无意间看到,真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辰风好笑的望着他一脸急迫的表情,竟然一把揽过他,湿热的­唇­就这样印了上去。小书生还来不及闪躲,­唇­舌就被撬开,还恶意的吸吮着。

清远瞪大眼睛惊恐的望着辰风:“公,公子,你,你这是做什么?我,我~~”

“哦。”辰风回答的理直气壮:“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和你原来的那个世界都不一样,许多礼节上的东西你都需要慢慢学。我只是在为你示范其中一种而已。”

呃,礼节。堂堂辰天王,把接吻说成是礼节。

更可悲的是,我们单纯的小书生竟然相信了。

“呃,哦,原来如些。多谢公子教诲,学生记住了。”

辰风一想不对,又补充道:“不过,这个礼节不可以乱用。不熟的人如果用的话别人会生气,所以,除了我之外,不要用这种礼节同任何人打招呼。否则别人会不高兴的。记住了吗?”

小书生点点头:“是,是,公子教训的是。”

辰风伸出摸了摸清远的发顶,并从头顶上一直抚下来。他的发质极好,顺滑的没有任何阻力。倒是可以考虑让他做一个洗发水代言。像这种新人,还是有许多化妆品公司乐意请他们做代言的。一方面价钱低,另一方面小明星号召力不强,大明星耍大牌不好请。

所以像这种潜力大而又有些姿­色­的新人偶尔会成为化妆品代言的抢手货。

不过,以清远现在的情况,还不适合出来工作。至少让他熟悉一下这个世界,否则连语言沟通都有困难,到时候怎么做广告呢?

想到这里,辰风生起一个给他请个家庭教师的想法。如果不是汤米的超级夺命call,估计辰风连下午有通告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们的辰大美人,也太心急了。

下午的小星有约录得也算顺利,虽然辰风从来不屑于参加任何娱乐频道的八卦访谈节目。不过今天他似乎心情很不错,就算问及到感情问题都没有回避的回答了。

“哇!辰天王的大驾光临哦,今天小星真是感到很荣幸。让我们来欢迎辰天王。”

辰风:点头,面无表情。

“辰天王,据说要出新专辑了哦,据说主打歌非常非常值得期待。请问可以小小的透露一下关于主打歌的消息么~?”

辰风:关于主打歌我只能说他是我­精­心修改了两年的一个作品,我自己很喜欢,我想大家也应该会喜欢吧!

“哇!看样子辰天王给出了很高的评价哦,从来辰天王从来没有对自己的作品说出过喜欢两个字。大家都知道他是完美控,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作品完美。看样子新的主打歌一定又会破了各项排行纪录了。据说这次的新专辑是以华美大气为主­色­调的,相信一定不会让歌迷朋友们失望。在这里我们先祝辰天王第十辑大卖哦~”

辰风:扑克脸,没有表情。

“大家都知道辰天王刚刚上映的一部电影《永安》获得了上亿票房的好成绩,在这里我们可要恭喜你咯。”

辰风:点头,微笑。

“辰天王,不如谈一下感情方面的事好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

辰风:沉思三秒。

温和的吧!

“都有哪方面的要求呢?”

辰风沉思:“长发及腰,很顺滑,但不可以是做过(离子烫)的。”

任小星晕倒一次。

“看来辰天王对伴侣的要求还真的很低呢。观众们,美女们,你们都有机会哦。把头发留长,说不定哪天辰天王就会喜欢上你哦。”

最近,所有的女生都流行披肩长发,短发的也一直嚷嚷的留长发。于是,理发店的生意有点不好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锁定的章节在修改,亲们耐心等候咯。。。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还望见谅。。。

7、公子何为AV? ...

辰风本来打算请家教的事也在他的身份这个巨大前提下破灭,毕竟他的隐私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于是,他亲自上阵,当一回老师来教这个看起来傻傻的很好欺负的小书生。

清远倒是很认学,一看就是个好学生。遇到什么不懂的问题就一直问个不停,今天辰风给任川打电话的时候突然骂了他一句:“你丫打电话的时候别放AV,行不行?”

任川很无辜的说了一句:“我没放啊,只是在现场直播。”

辰风挂断电话以后,清远怯怯的跟在他身后,拿了一本看图识物一本正经的问道:“公子,请问何为AV?”

“呃~”

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其实他倒是很乐意和他一起探讨关于AV方面的问题,只是,如果太直接了会不会吓坏这个涉世未深的小书虫?

于是他笼统的回答道:“AV,是一门艺术,很深很深的人体艺术。”这么解释,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

其实他解释得也没错,它的确是一门艺术,而且的确很“深”。

“说的是两个人共同讨论的一个话题,当然人多了也可以,不过我不喜欢人多。”辰风延伸解释着,小书生认真用毛笔做着笔录。然后抬起茫然的一双眼,十分认真的说道:“公子,有时间可以和你一起讨论一下这个话题么?学生初来乍到,还望公子多加提点才是。”

辰风一口水呛在嗓子里,一阵猛咳。这个小书生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共同讨论,亏他想得出来。如果他知道这个话题是什么,不知道他还愿不愿意和他共同讨论。

小书生一边乖巧的给他捶着背,一边用手背帮他控净咳出来的水。一阵阵淡淡的油墨香味从他袖间袭来,辰风忍不住又开始心猿意马。

伸手抱住他软软的腰,对着他粉­嫩­的­唇­上印了一下。

清远面红耳赤欲拒还羞,心里不住的安慰自己,没事没事,公子是把自己当最亲近的朋友。嗯,是这样的。

于是辰风更加为所欲为,双手在他身上摸了个痛快。

清远推搡着辰风,因为他发觉这个外表英俊的公子每次对自己表示友好的时候,自己的心跳就管不住的通通直跳。现在都快要跳出嗓子眼来了。

辰风抬起头,含着笑意的凤眼里写着得意:“怎么了?”

“啊,公子,你昨天教我识的那几个字我还不会写,不如你教我好了。”

辰风看着他手里拿着的毛笔,笔端的墨渍已经把两个人的衣服涂了个乱七八遭。辰风将他的毛笔接过来放到桌子上:“这里是不可以用这种笔的,以后你要学会用铅笔,钢笔,圆珠笔。还要学会用电脑,一切这里人用得到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学会怎么跟这里的人相处,明白吗?”

清远唯唯诺诺:“公子说得是,学生定当尽力而为。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怕,与这里的人相处的方法,我是学不会了。”

“哦,说来听听,为什么学不会?”

“这,这~”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我说过,把你当成最亲近的人,不是么?”

“是,我只是,只是在跟公子接触的时候,心就像要跳出来一样。我想,我应该很难和这里的人接触吧!”

辰风听了以后心里充满了小小的喜悦,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心动的不止自己一个。我就说,他自己会不动心呢,还没有人不会对我动心(太自恋了小风风)。只是,只是,两个男人在一起,会不会让他接受不了?自己这样骗他,又能骗到什么时候呢?

罢了罢了,能瞒一时算一时,等他在这个圈子里站住脚再说也不迟。反正他时时跟我在一起,不怕他跑了。

如此想着,辰风的心里就释怀多了,继续义无反顾的调戏着小书生。继续调-教着他怎么做一个他口中的“现代”人,只是这个“调教”,似乎有点不太符合正常人的逻辑。

与此同时,辰风的新专辑正如火如荼的录制着。只差最后主打歌的MV,一直在选合适的场景。辰风倒也不着急,因为他是追求完美的Chu女座,如果没有合适的场景,他宁可不拍。

于是,最后的MV拍摄场景最终敲定一处山青水秀的古镇。这里离Z市市区较远,所以要座上几个小时的车才能到。辰风想亲自看过之后再决定,完美主义的辰风任何场景画面都要亲自审查过才能安心。

而任川那个急火攻心的­性­子却永远不理解,辰风为什么任何事都沉得住气。以他做事风风火火的一惯作风,几首歌的新专辑在N个月前就得完成了。留着大把的时间泡泡美人把把妹,不比整天纠结这些场景来得滋润。

每当任川说这些话的时候辰风都会说:“小子,我看你是傲骄得不像样了,真该找的鬼畜攻来好好管教管教你。”

任川则会笑得一脸云淡风轻:“放心,我的梦想是攻尽天下,能压倒老子的,估计上帝忘记造了。”

辰风冷漠一笑:“小心引火烧身。”事实证明辰风的嘴实在太邪,每次他说小心怎么样的时候都特别灵验。这次也不例外,据说这次任川招惹的对象是一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可巧不巧这个小明星是华宇唯一的死对头楚娱的老总楚天华的私生女。

结果上了床,盖了被,小丫头片子要负责任。

开玩笑,他任川是何许人也?上一次床就得负责,那么他的后宫是不是得有一个军团那么多了?

但是吧!表面上他却不敢据绝,因为楚娱的老总楚天华和他老爸是过命的交情。如果他敢据绝,他老爸就敢说华宇的继承权你可以放弃了。

于是,他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躲!!

所以,当辰风告知他要去一个荒野古镇看MV拍摄场地时,他十分积极的自告奋勇跟着一起去。

每当这个时候,辰风都会慷慨的踩他一脚,谁让他索求无度不知节制,照他这么花下去,这个世界上的美人就会被他侵犯个遍了。当然,他身边的小书生可是一定要看牢的,不是放心不是这只小可爱,而是放心不下那只大灰狼。

望着对面那个兀自装可怜的任川,辰风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这次只是去看看,呆不了几天就回来了。所谓早死早超生,我觉得那个叫什么楚楚的女孩还不错,反正你这辈子总要跟一个人过一辈子是不是么?还不如了了两位老父亲的心愿。”

任川:“怎么可以只呆几天就回来呢?MV男主不用选的么?听到古城那个地方民风淳朴,姑娘小伙一个个都长得特别水灵,不如在那边举行海选,说不定有能入得你辰大天王眼睛的宝藏也说不定呢。”

辰风摇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有人选了。谢谢任大少爷的关心。”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前几天不是还让我帮你组织海选么?我已经交待下去了。”

“让他们不用准备了,人选我已经定了。”

任川的眼睛一亮:“难道是那天那个小助理?传绯闻的那个?”

辰风撇了他一眼,眼神有零下一百八十度:“他叫清远,是我,呃,远房的表弟。”从来不屑于说谎的辰风第一次为了一个外人说谎,毕竟两个人非亲非故,住在一起总会落人口实。还不如说他是自己的表弟,这样媒体那边也好交待,朋友这样也好交待。

任川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小表弟,不如这样吧!我们来讲个条件好不好?”

最后以­奸­诈出名的任川,用清远签约华宇,且重点培养为条件,换取辰风带他去古城的机会。

用任老爹的话来说,辰风做事果决有分寸,且冷静沉稳,任川和他在一起他老人家绝对放心。所以每次任川闯祸,他就理所应当的躲到辰风那里。

辰风无耐的摇头,是该找个人好好管束管束他了。正这样想着,一个温润清亮的声音传来。

“呃,公子有客在,那我先回屋了。”清远转过身刚要走,却被嗅觉比狗还灵敏的任川拉住。

“哎~等一下小表弟。”说着站起身将清远拉住。

辰风的眉头却皱得幽深,轻轻将任川推开,冷静的望着清远:“怎么了?”

“哦,是那个,洗衣机。我忘记哪个是关闭了,它一直转个不停,我怕公子的衣服被绞坏了。”

辰风拉着他来到卫生间,轻轻旋了一下,洗衣机立即停止了转动。唉!看样子该换一台全自动洗衣机了,从前从来没想过要自己洗衣服,每次要么汤米拿去洗衣店,要么直接扔掉不穿。小书生却煞有介事的教训了他一顿,说他白读了圣贤书。其实辰风是想说,他从来都没读过什么圣贤书,但是看着他那一脸认真的样子,实在不忍责备。于是整整教了他一晚上,终于教会了他怎么用洗衣机洗衣服。最后还是忘记怎么关闭了,真是,不知道是夸他聪明好,还是骂他笨好。

8、公子请自重 ...

古城幽静秀美,幽深的古巷,长满青苔的古道,枯藤老树,马嘶鸟鸣。

新的主打歌主题依旧是爱情,辰风说,爱情是永远不老的话题,所以他的所有专辑中主打歌曲必须以爱情为主题。

他不想酸腐的说自己为爱情而生,但似乎他从前的日子里的确没对谁对过心。自从这个小书生莫名的落入他的房间,出现在他的卧室,他觉得他无波无澜的一颗心,突然就被什么给荡了一下。然后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漫延开来,越来越浓重,越来越浓重。

清远坐在副驾驶座上,充满好奇的眼睛四处张望着,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在腰间,没有化妆的他看起来有点像坠落凡尘的天使(原谅我形容词汇的匮乏,呃,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所以,好吧,天使,适合所有人。)

“公子,这里真美。”山青水秀,云淡风轻,远处的楼塔隐隐传来阵阵钟声,仿佛与世隔绝的幽远古镇。

这里尚未开发,所以没有什么游客。当初辰风就是看上它没有开发,没有人为的污染才会选它当外景场地。过多的人为建筑会让他觉得拍出来的东西太假。他不喜欢那种牵强的效果。

辰风回头望着他笑笑:“你喜欢这里?”

清远点点头:“我梦里像是来过这里,真的。”

辰风转头望着他清亮认真的眼睛,忍不住用手指勾起了他的下巴好好的欣赏了一番。结果不用心开车的某一只,扑通一声,撞树上了。。。

然后他看到后面跟着的一辆宝马绝尘而去,香蕉你个西瓜,任川这个不长眼睛的,没看到我的车撞树上了么?辰风盯着被撞得惨不忍堵的车灯,思索着是不是该打电话让剧组的人拖回去。

看了一眼瑟缩在角落里的小书生,他打开车门把他拉了出来,抱在怀里认真的诱哄着。

“怎么样?没受伤吧?”

清远摇摇头,但是白衬衣上的点点血渍出卖了他。辰风皱着眉,左右找寻着伤口。

“哪里疼,告诉我哪里受伤了。”辰风一边找一边问,急切的眼神昭示着他的紧张。

“呃,公子,你是在心疼我么?”清远把头垂得低低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心疼过他。被他叫做父皇的那个人没有,被人叫做母后的那个人整日以泪洗面,无暇顾他。身边的人敬他俱他,唯唯诺诺。亡国后更是颠沛流离,直到入了槐乡才算安顿下来。

可是,被人这样紧张的关心着,还真的是第一次。

伤口终于被辰风找到,在颈下,刚刚他挑起他的下巴欣赏的时候,撞车的瞬间,细长的指甲滑破了他颈上的皮肤。血珠正细细密密的往外湛着,滴落在雪白的衬衣上。

几分心疼,暗暗懊悔自己不该留这么长的指甲。可是,看到他细长的脖颈上湛着蜿蜒的血珠,雪白的衬衣上的点点血渍,还有那散在腰间的如瀑长发。辰风喉头微动,咽了咽口水。这个傻傻的小书生,明明算不是十足的英俊,没有任川的妩媚,更别说辰风的英挺俊美。但是这张清清秀秀的脸,还有长发散落下来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就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辰风挑起他的下巴,用­唇­含住那不断湛出血珠的伤口,用舌头轻轻舔食着他湛出来的鲜血。舌尖的腥甜,让他像尝了腥的猫一样,越发的一发不可收拾。

他紧紧抱着清远,舌尖在他脖颈上来回的舔吻,双手环住他的腰,双腿夹住他的腿。

清远倚在树上,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

辰风的喘息俞来俞重,舔吻已经从脖颈游移到了锁骨,轻轻的啃咬着,清远衬衣的纽扣已经被他不动声­色­的解开,胸前微突起的两点粉红,在衣料里若隐若现的诱引着他。

顾不得许多,辰风含住那粉­色­的两点吸吮着,点点水渍从他嘴角湛出,染上­淫­-靡的­色­彩。

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清远不知如何自处,自从认识这位英俊的公子后,他发觉自己这具身子总是不听使唤。此刻他紧张到窒息,却又对这种感觉欲罢不能。他推搡着辰风:“公,公子,光天化日之下,还,还请您自重。”

这边辰风却正吻得意乱情迷,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抓住小书生的两只手压到他背后,一只手继续解着他衬衣的纽扣。让他赤-­祼­的上身完全展露在自己面前。

下-身紧紧的贴合地一起,隔着几层衣料的摩挲触感微妙的不言而喻。

羞耻感前所未有的涌上心头,心跳如鼓擂,再也不敢直视辰风墨镜后面的眼睛。小书生闭上眼,脸上已经蒙上一层粉­色­,如熟透待采的蜜桃。

当他终于忍不住压抑,轻喘着推开辰风时,紧箍着他的双臂却轻轻放开了。在他被吮到充血的红­唇­上柔柔的舔了两下,然后吸净他­唇­角的口水,最后在他额着上落下一个轻吻。一连串的动作连惯且自然。清远怔愣的望着他尖削的下巴,以及­唇­角上犹自拖曳着的两根银丝,只见他­唇­角微动轻声问道:“还疼吗?”

清远遥遥头:“不,不疼了。”

辰风勾起手指抬高他的下巴,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却被他吸得肿了老高。

真是罪过罪过。

辰风紧皱的眉头望着那伤口,用手指轻轻的碰触着,眼睛里写满了自责。

“公子,我不痛了,真的。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当年逃离~”清远刚要说什么,却住了嘴。当年逃离皇宫的时候,身后的箭像雨点似的落在他旁边,肩上腿上分别中箭,虽然都是皮外伤,但足够他疼得钻心刺骨了。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辰风刚想问什么,他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电话那边任川慵懒的声线幽幽的湛过来:“大美人啊大美人,你现在怎么还没过来?”

辰风的胃里一阵恶心,冷哼了一声说道:“小甜心啊小甜心,我的车撞树上了,让剧组的抢险车把它拖回去吧!顺便帮我看看人员到齐没有,到齐了的话今天可以试拍小样。”

“不是吧?以你辰风的开车技术竟然也会撞车?有问题啊!”电话那端的任川若有所指,辰风已经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每次任川的调侃都会在一阵嘟嘟的忙音中无疾而终。

拖车将车子拖回去以后已经日过正午,古镇没有像样的饭店,两人只好抱着剧组我饭盒在那里啃。任川和辰风吃饭的空档会谈一些关于新专辑的问题,还有关于新专辑唯一一首快歌是不是要考虑录制混音版,以横扫亚洲上上下下的夜店迪厅。

任川难得出现正经的神­色­:“这次楚娱幕后的那位会和你一起发新专辑,虽然我不怕冲击,他的歌曲风格和你完全不同。又是组合,销量方面倒是不担心,只是我担心混音版会受到冲击。毕竟M-R组合以舞曲著称,洛容的舞曲不容小视啊!”洛容是楚娱的制作人,楚娱的老总是楚天华,然而真正管事的却是洛容。谁都知道楚天华生­性­风流,和任川有得一拼。虽然表面上他只有一个名叫楚梦的女儿,实际上私生子女光曝光过的就有两人了,其中一个就是楚娱幕后的大策划洛容。

楚娱可以说是华宇唯一的对手,任川表面上与他们热络,实际早已看不惯洛容的嚣张。所以暗地里总是和他较劲。

他楚娱有洛容,我华宇有辰风,两人各在乐界占有一席之地。这次两方推出的新专辑都是要竞争华语最佳金曲奖,这个奖项不管你组合还是个人,都可以参加­精­选。比得不是是否音乐好听,或者说不是音乐本身的好评度。而是音乐的整体好评度,从场景,MV拍摄,灯光效果,人气,乃至歌词,都作为评比考量。

楚娱和华宇都志在必得,不过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因此,辰风这次的新专辑意义重大。所以他慎之又慎,不允许出一点披露。

然而,却偏偏在录制主打歌的时候出了问题。

MV女主角来古镇的路上车祸,被送进医耽抢救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辰风眉头一皱,任何胃口都没有了。

小书生涩涩的望着辰风皱紧的眉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公子­阴­沉着的脸,知道肯定事情很严重。

任川扔下饭盒调笑着:“大美人,看来老天爷也不帮你啊!”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开出玩笑来,不愧是天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任川。能主掌这么大一个娱乐公司,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辰风抬头看了一眼清远,冲着任川冷哼一声:“是么?我就偏偏不让老天如愿。”

辰风站起身拉着清远冲着化妆组喊道:“马上给他化妆,”然后又被充了一句:“化女装。”

任川目瞪口呆,清远目瞪口呆,整个剧组目瞪口呆。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亲们请不要吝啬的留爪。。。。

过端五又搬家的某一只今天只能半更了,对不起亲们。。。。

9、公子下雨了 ...

在众人的错愕中,还未反应过来的清远被化妆师拉到化妆间。化妆师杰森有一张不­阴­不阳的脸,动作行为有点娘(在某印象当中,貌似化妆师没有不娘的。),为人处事却冷到极至。他的下属每天都处于冰火两重天中,尤其是他的小助理鹿铃。

但是不得不说,杰森是国际上口碑极佳的­精­品化妆师。脾气虽然怪了点,但追求完美的辰风却不会在乎所谓行为,只要妆化得好,他便愿意高薪聘请。

清远刚想问什么,但想起辰风交待的少说多看规则,只好闭口不言。

半个小时后,一个亭亭玉立的美人出现在众人面前。就连见惯了在杰森高超的化妆技术下产生的无数美人的鹿铃也忍不住感叹:“天哪,他真的是男生?”

黛眉淡­唇­,含波双目,丝带把腰身束得盈盈一握,耳上明珠微微荡荡,烟霞焕作芙蓉面,丝绦绣成云髻妆,却低垂着头,欲语还羞。

还好还好,他是个男儿。如果真生成个女儿,不能说祸国央民,总能算得上个红颜祸水。

辰风走到清远面前,微笑的审视,清远低垂着头,不发一言,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太适应。

辰风由衷赞道:“美。”

有点腐的鹿铃看了看两人继续道:“哇,辰天王和这位童鞋站在一起真的很般配耶~”

辰风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他叫清远。”

鹿铃:“呃~”辰,辰天王,他竟然和我说话了?竟然还用这么温柔的眼神看着我?

“杰森杰森,辰天王,辰天王他和我说话了。”抬起头,杰森正垂首收拾化妆盒,鹿铃吐吐舌头,真搞不懂他,明明长得一副温暖的样子,偏偏天天给人摆臭脸。哼~

鹿铃自顾自的美着,不顾自己的上司用寒冰掌似的目光冰冻着她。

主打歌名叫《追溯爱》,MV拍摄虽然有名义上的导演,但真正在策划的却依旧是辰风。但是演员总要意思­性­的在导演那里走个过场,于是辰风先带清远去了陆涂那里。

其实陆涂也算是个名导了,算是辰风的御用导演。只是辰风那些五花八门的思想太过泛滥,他便由着他去折腾,悠哉悠哉的做他的甩手掌柜。看到辰风带着一个细细瘦瘦的古妆美人过来,便迎了上来。

“怎么?不是说女主角受伤抢救么?这么快就重新选好了?”

辰风指了指清远:“老陆,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清远。”

“清远?不是男主角么?她不是女~”

阅人无数的陆涂竟然也被骗过。

“因为女主角突然出事,所以我让他暂代。”

“这,那男主角呢?”

“我自己来好了。”

陆涂显然很高兴,因为辰风从来不参演自己歌曲的MV,不知道出于何种原因。这一次,算是破了例。

“真的么阿辰,你终于肯御驾亲征了?”

辰风笑笑:“要不然呢?去哪里再找一个合适的女主角,或者男主角?”

任川也过来凑热闹,审视了一番后淡淡说道:“倒是挺适合他。”

辰风微笑点头:“我也觉得挺适合他。”

小书生低头心中腹诽,公子呀公子,我本男儿郎,又不是女娇蛾,把我扮成这样是何用意呀!但是却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知为何,心里对这位英俊的公子有几分畏惧,几分敬爱,还有几分不知道是什么。

小样试拍,由于没有台词,也没有多少动作,只要做出娇嗔还怨,欲语还羞的表情来就可以了。我们的清远小书生单单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娇羞小媳­妇­的样子,所以拍这几个镜头还算顺利。

倒是辰风,最后一个镜头是男主角将女主角拥在怀里,深情吻下去的场景。

拥是拥了,可辰风如论如何也不肯下吻。只是低头看着他,没有表情,眼睛里也没有焦聚。像个从来都不会演戏的新人一样局促不安。

没办法,陆涂只好喊停,让众人休息一下再接着拍摄。

片场取的场景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荷塘,清远倒是有了兴致,书生本­色­,一看到美景就开始冒酸腐气。于是兴高采烈的拉起辰风的手去荷塘边赏荷吟诗。

“碧玉琼觞盛甘露,琉璃灵镜映玉盘。柳下嫣然三蒿翠,岸前妃­色­几茎香。”清远回过头望着辰风,像是要他做品评,辰风却依旧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你心情不好?”

辰风抬起头,咪起天生的一双丹凤眼,仔细的审视着他:“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清远微笑,露出颊边的两颗酒窝:“公子,你怎么问的问题和我想的一样?其实我也想问,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脑中突然闪出深宫高阁里那张清俊的脸,一个一身黑衣的绝­色­男子,高高的站在城墙上,­唇­角挂着的微笑,纳尽了满城的风华。文姬卑微的朝下看了一眼,然后用柔和的语速说道:“我是来报恩的。”

城墙下坐着的是倾国国主倾墨,以及东殿太子倾渊。

东殿太子抬头,却被那完美的一张脸吸引住。回身看看抱着自己的父皇,他的眼神中已是充满了神往。

场景迅速切换,锋火熊熊燃起,弓弩和号角响彻整个皇宫。父亲在他脸上拂了拂,用他生平见过最凄冷的口气说道:“长大了好好读书,你要孝忠的是华朝,是我欠他的。”总管太监李星抱着他狂奔而去,然而在他回头的刹那父亲却对他高声喊道:“不,我欠在他身上的债你也一并还了,他报恩的对象从来不是我,不是我。”

冷笑传遍了整个皇宫,俄而,却又有一声嘶心裂肺的吼声传来。华沦抱着倾墨的尸体,仰天长啸:“你以为我要的是你的皇位么?你以为我要看到的是你死么?我只要你离开他,离开他。”

后来,文姬死了,被华沦所杀。举国皆知,文姬是狐妖,祸国殃民。

清远惊觉,陈年旧事最近不知如何一股脑儿的往外涌。他摇摇头,把这些思绪摇散。抬头望了望辰风,他穿着紫­色­华服,半分­阴­郁半分思索。

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豆大的雨点就这样啪啦啪啦的打了下来,清远折了两朵莲叶遮在两人头顶上,辰风却还后知后觉的在那里发愣。

“公子,下雨了,打个地方避避雨吧!”

雨一直在下,到了晚上也没有要停歇的意思。拍摄无法继续,就连想回去也成了问题,乡下的地方,一下雨路就会变得泥泞不堪。于是大家只好找了个小小四合院,暂时先住在了这里。

小四合院青砖乌瓦,看样子也有个上百年的历史了。一进门便看到一排葱葱郁郁的竹子,给这死寂的灰­色­调增添了几分生气,让人的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起来。雨点簌簌的落下,所有人的身上都湿透了。只好去车上拿了道服来穿。

任川煞有介事的穿了一套月白的描金衫子,手里拿了把扇子悠哉悠域的晃来晃去,呃,如果忽略那扇面上的字,这场景也颇为赏心悦目。

鹿铃扭过头,对那写着“受尽天下”字样的扇子视而不见,她可不想让别人知道那扇子是她偷偷带进来的。

辰风斜眼望了一眼那扇子,笑了笑:“看样子真该找个鬼畜攻好好调-教调-教你了。”

任川这才反应过来,将扇子塞到清远的手中:“其实他最适合拿这扇子,你不觉得这孩子有书生气么?”

鹿铃努嘴,老板,你是在说清远长得比较受么?

清远接过扇子翻看着,侃侃而谈:“这句话不对吧!貌似这是半句话。受尽天下屈辱,或是受尽天下荣耀,只有受尽天下四字,恐怕不通。”

然后四周的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辰风扭脸装没听见,任川正喝着一瓶矿泉水,一口喷了老远,喷到对面杰森的脸上。森林永远的一张扑克脸,终于很难得的显现出一丝惊恐。鹿铃左看看,右看看,还是决定保持沉默。

清远心中讶异,抬头看了看辰风:“公子,我说得不对么?”

辰风想了想,又想了想,再想了想,于是,决定和鹿铃一起保持沉默。

于是,叱咤化语乐坛的流行音乐教父辰风,第一次遭遇所谓的尴尬局面,竟然是因为这么一句“受尽天下”。

而我们的小书生却一直为这么一句受尽天下耿耿于怀,为此,他主动央求辰风教他如何查典籍,直到知道如何使用度娘以后他才了解到,原来受尽天下是通的,而且通得非常透彻。

雷雨一直持续了一整夜,天边响起一道惊雷,掀开半片云彩,露出血红的一片天。像灰老鼠一样瑟缩在床脚的小书生,在惊雷一道又一道的在耳边炸天后,终于忍不住,抱起铺盖卷朝那个一直亮着灯的房间里冲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反应小书生的问题太过幼齿。于是,某改了。。。

10

10、公子我害怕 ...

纜­乳­芡猓雨珠如帘,天尽头,惊雷震天。一阵狂风吹过,廊外的雨被吹进来,打在清远的脸上,激起他一阵寒战。裹了裹单薄的中医,眼看那亮着灯的房门近在咫尺了。

推开门,辰风正坐在台灯下研读着剧本,抬头看见清远进来,还未及说话,来人已经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辰风皱起眉头,把他从屋外拉进来,关上门,冷气就被阻隔在外面。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他披上,贴心的给他掖了掖领子。

清远吞吞吐吐:“这,那,啊,公子在夜读。一个人睡真的很无聊,不如,公子出对我来对好了。或者我来出联公子来对,我来考考公子可好?”辰风只是微微笑着望着他。

“公子似乎是不喜欢,啊,清远还会写字,不如写一幅字赠予公子如何?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辰风依旧微笑。

清远低头,被看破心思般的窘迫:“公子,我不会打扰到你的,我睡地上就可以,绝不说梦话,绝不打鼾,绝不梦游。”

辰风将清远怀里的铺盖卷接过来,仔仔细细的铺在床上,然后走进浴室,拧了热毛巾在他额头上擦个­干­净。

“害怕打雷?”

清远点点头:“自小就怕。”东殿深宫,高墙阔院,雷打下来就显得格外的响,震得窗纸都晃动。后来住的茅草屋,一个雷仿佛就能将它震塌了。每到雷雨天,他都战战兢兢缩在床脚。嘴里念着南无阿弥坨佛,手里握着床檐被角,折腾一整个晚上都睡不着。直到雷雨停了,才堪堪闭上眼。

辰风伸手将清远揽入怀里:“以后要是怕,就过来找我。”又一个雷在天边炸开,清远往他怀里缩了缩,不知是点头还是发抖。

然后他合上剧本,坐上床檐:“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继续拍摄。”

清远乖顺的上床,闭眼,很快入睡。睡得很安静,的确如他所说,不说梦话,不打鼾,不梦游。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那里,最没有安全感的睡姿,眉头紧皱着,像是在担心着什么。

还在担心会打雷么?辰风用手指指摸着他额心的褶皱。

“清远啊清远,你是从哪里来的,又要到哪里去呢?”(回答:我从东土大唐而来,要到西天拜佛求经,路遇宝方,望借宿一宿。某邪恶了。。。)

手指在他的脸颊上碰触,柔和的触感来自皮肤交汇处,温温的,痒痒的。

窗外一个雷又炸响,梦中的清远一翻身,拥入他怀中:“公子,我怕。”

辰风紧紧的搂紧他,安慰道:“不怕,有我在。”低头,却看见他依旧紧闭的双眼。呵呵,原来是做梦了。

他的身子比女孩子还要软,他身上有淡淡的槐香,是天生的,仿佛从来都没散过。发丝间也是,辰风俯□嗅了嗅他的发丝,一阵阵幽香就这样传进鼻腔里,沁人心脾的清爽。

低下头望着他粉­嫩­欲滴的­唇­,实在忍不住,吻了下去,含在口中吸吮着。

怀里的小书生轻哼一声,他立即抬头,又紧紧的搂了搂他。睡去了。

一场雨,就这样把众人困在了这里。下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放晴。

听这院子的东家说,这里雨是最常见的,有时候一连下个半拉月都属正常。

清远借来文房四宝,在纸上写写画画,要么一幅雨打芭蕉的画,要么一首雨水霖铃的诗。任川直说他冒酸气,辰风却一样一样的都收了起来。不为做什么纪念,是因为他觉得是真的好。虽然他音乐上的造诣无人能出其右,可书法诗词方面了解却不多,最多写写歌词。这些字画装裱起来挂在房间里,也能附庸个风雅。

小书生也高兴,没完没了的写。

任川拿块西瓜翻白眼:“等你们回去都能开个店卖字画了。”然后讨好的走到清远身边问道:“小远学文的吧?”

一身­鸡­皮疙瘩差点没淹了辰风,小远,连他都没这么叫过。

辰风冷眼望着他,意思似在说把你的脏手拿开。

然而任川没脸没皮是整个娱乐圈公认的,之所以能有这么一大堆的俊男美女上他的当,与他的死缠烂打也脱不了­干­系。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小远,怎么觉得这么面熟呢?小远读书在哪里读的呀?”看来任川这几天是太过空虚了,连兔子不吃窝边草的戒律都犯了。况且这棵草身边守着活脱脱一个护花使者,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辰风。

清远不知如何回答任川的问题,辰风却摸起手机调出一个号码。冷冷清清的说道:“好久没有任伯父联络了,我想是不是该问候一下他老人家。”

任川一把抢过手机:“别,别,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都不行么?都知道你们恩爱,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任川扭过头,转身抛了一个媚眼给清远,弄得清远一脸莫名。以至于以后看到任川就有­阴­影,虽然每次任川都会一脸暧昧的问他“小远,想我没?”,清远也会一脸爱慕的回答“小川,当然想了。”但是每当想起任川那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小书生的脸就有点抽抽。因为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眼神像怡红院里最红的那个小倌。整日站在绣楼的窗台前弹七弦琴,一边弹,一边露出像任川那样的笑,还抛着任川那样的媚眼。每次看到,清远都觉得寒风阵阵。

抬头却看见辰风正柔柔的望着他,想问出口的那句话哽在嘴边,咽不下,说不出,忍不半天还是没问出来。

唉!这里的公子,一个比一个奇怪。

出门后任川裂开嘴笑了,这两个人,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不点一把火,他们永远不知道什么叫速战速决。­阴­­阴­的笑了笑,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其实清想问的是,为什么要形容他和公子为恩爱?恩爱不是用来形容夫妻的么。

最后他只好自我安慰道,嗯,这里的恩爱肯定指的是兄弟之间的感情,或者是朋友之间的友情。

于是,当晚辰风将一个削好的苹果交到他手上的时候,他深情款款的望着辰风:“公子,我们真恩爱。”

辰风水果刀一个没拿住,叭唧一声,掉地上了。

幸好幸好,没掉到脚上。

抬头看看一脸无辜的小书生,大哥,你到底是真无辜,还是装单纯?

一阵紊乱的呼吸,当即跑到厕所里用手解决了一下。清远啊清远,以后如果你再这个样,我绝对不会再忍着。要不是怕你知道了以后后悔,我何苦忍得这么辛苦。

堂堂华语流行音乐教父,躲在厕所里自-慰,这个料如果爆出去,那他这个乐界泰斗可以不用当了。跟那些靠绯闻支撑起人气的绯闻天气们有什么区别?

辰风摇摇头,呼出一口气,想想那张一脸无辜欲语还羞的脸。好吧!我忍。

辰风围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清远只着了薄薄的中衣用美人睡姿躺在床上,衣衫半敞,­祼­-露出粉­嫩­的脖颈和莹白的一片胸膛。然后胸膛的两侧,令人遐想万千的突起,被严实的包裹在了中衣里。真是露得恰到好处。

“公子,今天洗澡怎么洗了这么半天,让我好等。”说着还眨了眨眼睛,吐了吐舌头。

作死了。辰风气血上涌,直想冲过去直接把他压在身子底下。这赤-­祼­­祼­的话语,绝对是赤-­祼­­祼­的挑衅。

表面上依旧淡定如初:“你等我做什么?”

清远摸了摸鼻子:“没什么,任大哥让我这样跟你说的,他说这样可以更恩爱。我就照做了,公子不喜欢?”清远的如平湖秋月般的眼睛里闪着纯真的神­色­。

竟然是任川这个家伙在搞鬼。他就知道,这个小鬼怎么可能想出这么花哨的鬼主意。

只是他心下还在犹豫,他不是任川,做过以后就不必负责任,他不想随随便便就要了他,至少让他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清远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公子,我想要。”

辰风压住上涌的火气,按奈住澎湃的心情:“你想要什么?”

“呃!”清远眼睛低垂转了转:“任大哥没说过应该怎么回答啊!”

果然,又是任川这个家伙在搞鬼。但是,他真的得逞了。这把火点得,果然恰到好处,真不愧是久经沙场的骨灰级风流子弟。

急促而错乱的呼吸已经出卖了他,在清远拙劣的­色­-诱下,辰风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意志力土崩瓦解分崩离析。他一把将清远搂进怀里,低低的在他­唇­边吹气说道:“你想要是么?那我给你。”

清远惊得张开嘴,心跳骤然加快,突突如千军万马从心上踏过。却给了那只已经按奈不住的狐狸可乘之机,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恣意寻找着那满是槐香气息的小舌。清远的手不知该往何处抓,却仿佛抓到身上某个地方渴望的东西,挣扎着,却又享受着。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亲们留个爪,不喜欢的亲们也欢迎拍砖。。。寻欢不断进步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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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公子你太坏 ...

辰风的嗓音已尽沙哑,他俯视着蜷缩在自己怀中的清远,在他耳边低低的问道:“清远,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到底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现在就给你。”

两颊的红云斜飞,清远只觉得口­干­舌躁,不知道该如何做答。任川只是让他这么说,可从来没说过要怎么回答啊!这可如何是好。低低的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

“我,我,我也~”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一个深吻堵了回去。

辰风的­唇­继续一下一下的印下去,清远颤抖着,轻推着辰风。他还是有些紧张,这让辰风有些微心疼,但是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亲吻攻城略地,一路吻了下去。

清远无力的推了推他:“公,公子,你,你为何要亲那里?这,这,太难为情了。”

辰风抬头望着他,该怎么形容他好呢,不谙世事?单纯无知?还是傻瓜白痴?在这个­肉­-欲-横流的二十一世纪,怎么可能还有一个近二十岁的少年连情-爱都不懂?

辰风轻叹一口气,吸掉留在他­唇­边的水渍说道:“清远,我来教你做这个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好不好?”

清远一知半解:“最舒服的事?”

辰风点头:“是的,在这里,不懂得这些事是会被别人笑话的。”(这,这,这,这绝对是诱-拐未成年人犯罪。)

清远点点头:“嗯,我听公子的。”

辰风露出一个意乱情迷的微笑,清远竟然看痴了。心中暗想,公子,他长得真好看。一定有不少姑娘喜欢他吧?还来不及多想,­唇­又被吻住,让清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啧啧作响的吸-吮中辰风抬起头微笑着看了他一眼:“清远真的很敏-感呢。”

“啊!公子,你,你­干­什么?”清远被他的行为吓坏了,不住的挣扎。

清远用力捂住自己的口鼻,难以置信这令人羞-耻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么?真是不知廉耻。清远懊恼一声,发出来的却是断断续续的。靠着他,只觉得紧张到要死。

辰风抬起头,好看的眉眼因为动-情而更加美的让人窒息。清远望着他的脸,竟有些痴了。虽然这张脸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见过的最多的一张脸,但是每一次看到他,竟然还是忍不住惊艳。

“躺着别动,乖。”辰风诱-哄的口气让他不容反驳,乖巧的躺回去。

脸上烧得快要着起来了,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就算穿来二十一世纪这段时间也是除了看书就是学习这里的一些礼仪,第一次就让他这样,清远别扭的别过脸,不再看他一眼。

仿佛是感觉到他的僵-硬,辰风重新回到他的面前,带起阵阵麝香气。

“不用紧张,你喜欢我对不对?是不是?告诉我是不是?”

清远面红耳赤:“是,我,我喜欢公子。我,好喜公子的~”

用舌轻轻撬开他的­唇­-齿,在口中攻城略地,攫取着他口中的密津。在他的­唇­-上舔食着不经意间流出的津液,还调皮的在他鼻端吹着气说:“嗯,清远的口水真好吃,甜的。”

清远睁开眼,对上他那张绝­色­倾城的脸,终于崩得不再那么紧了。

月­色­妖娆,夜凉如水,古旧的宅子里,一段前缘续上了开端,演绎着结局。月­色­隐入云层,荡开层层晕­色­。

两个虚软的年轻人躺在那里,汗液顺着蜿蜒的曲线往下流,划出好看的弧度。辰风低头望着他,呵呵,他是累了。

辰风揽过他,将他楼在怀里,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你呀你呀!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好。看样子以后要好好把你看紧了,免得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给骗了。以后可千万别随随便便向别人要什么了。”

将他的发顶抵在自己的下巴上,辰风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光亮:“我知道你以后可能会怨我,但是我真的会好好珍惜你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我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呀!”轻轻闭上眼睛,前所未有的酣眠。

恍恍惚惚,辰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奢靡的宫殿,摇曳的灯台,火树银花的庆典。他著了一身黑衣,站在一个有着温润脸孔的男人面前,一脸的骄傲自得,对那个锦衣华冠的男人说道:“我是来报恩的。”

那个男人脚边站着一个只到他膝盖的孩子,张着墨似的眼睛望着他,眨巴眨巴,眼睛里满是纯真。

醒来的时候辰风惊了一身冷汗,梦里梦外都有点分不清楚了。只是低头望了望怀里那个兀自酣眠的男孩,心就一下子沉静下来。

第二天,老天爷很给面子的放晴了,仿佛天公故意做美,撮合了一段蓝缘。而MV的拍摄却没有照常进行下去,原因是清远无论如何也不肯从床上起来。用被子蒙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任川笑得一脸猥琐的过来凑热闹:“啧啧,敢情大六月的在孵蛋呢!那还不得坏一窝?”

辰风一个白眼甩过去,他灰溜溜的拿着他那把写个“受尽天下”的扇子去客厅了。

辰风无奈的望着床上包起来的那个大粽子,晃了一下,又晃了一下,然后叫他一声:“清远,起来吃点东西?”

里面没有动静。

“清远,起来喝点粥?”

依旧没有动静。

轻叹一口气,把盛了一碗红豆粥的碗放在床头柜上。

“那我先出去,你呆会起来吃一点吧!”

屋里半晌没动静,一会一双挂了大大黑眼圈的温润脸孔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端起红豆粥喝了个­精­光。看样子真是饿坏了。抬起头,却看见一张妖­精­一样的脸微微笑着望着他。将碗一丢,继续躺回床上装大粽子。

作者有话要说:某寻欢写H的功力不强,希望能让各位亲们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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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公子别这样 ...

辰风死皮赖脸的爬过去,将大粽子剥开,露出一只红通通的粽子­肉­:“清远,还疼吗?”

清远不作声,用手捂住脸,愣是不看他一眼。

昨夜乖乖顺顺的小书生,今天就成了什么都不听的小别扭。

小别扭却在心中腹诽,昨夜发生的事,一定有蹊跷。如果两个男人也可以交-合的话,那么那个撕裂般疼痛的地方~想到这里,清远的脸又立即红到了耳根,水气氤氲的眼睛里闪着雾气。

辰风见他吃了东西,也不多说什么,就想着让他多睡一会。这一睡,就睡到了日落黄昏。

一心在他床前删改歌词的辰风也有点困了,打了个呵欠,便起身想到厕所里洗把脸,好回来把没改完的歌词改完它。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清远继续装死尸。拍摄进度耽误不得,辰风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任由小清远趴在那里抱窝。

风吹过筱墙一阵簌簌瑟瑟,西装革履的任川探出个脑袋对着里面喊道:“哎呀!看样子这次华语最佳金曲奖应该易主了吧!可怜连续三年的擂主,就要因为一个MV而败下阵来。真是可惜,可惜。”

辰风淡淡一笑,自顾自的在那里修歌词。清远探出一个小脑袋,从里面钻了出来,走到辰风面前说道:“公子,我不想误了你的进度。只是,那件事,我先记下了。”

回头任川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辰风低头逼近,凑近他面前问道:“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清远有点恼了,他抬起头瞪了一眼辰风:“公子!”

辰风立即闭嘴。

拍摄过程倒是出奇的顺利,清远只有几个姿势,几个动作,几个眼神。只是拍吻戏的时候连续NG,辰风一接近他,他的心就管不住的跳,紧张到无以复加。

而每次紧张他都会猛得用双手将辰风推到一米开外,作为导演的陆涂,对此表示很无奈。

作为旁观者的鹿铃睁大眼睛冲着清远喊道:“清远,你别紧张,你就把辰天王当成你最爱的人就可以了。”想了想不对,又改口道:“你就把辰天王当成你的情人就好了。”还是觉得不对,杰森一个冷眼扫过来,小丫头立即闭嘴。

最后一次NG,辰风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清远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陆涂在一边直摇头,鹿铃在一边捏了一把冷汗。倒是任川,一脸的悠哉悠哉,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摇着把扇子,这回扇子上的字换成了“一受封疆”。

“一号摄像机,移回原点,三号四号准备。再试一次。”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陆涂也有点泄气了。“准备,ACTION。”

感觉到辰风逼近,清远本能的想推开他,可是没料到他竟然两步跨过来直接搂住了他,不容分说的直接含住他柔软的两瓣­唇­。舔食啃咬,用力吸吮摩挲,两只手在他的手背用力摩挲,似要把他揉进骨子里。

清远开始是挣扎的,可后来渐渐放松反抱住他的脖子,被吻得气喘嘘嘘,却还用力的回应着。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两人急喘着离开,心脏像是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清远平息着心跳,下一秒却又扑到辰风怀里,抬头寻找那个火热­性­感的­唇­,找到以后直接咬了上去。

辰风也不闪躲,任凭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得充血红肿。回忆从脑子里翻飞,这张脸和那张脸重合。荷香暗涌的岸边,那个人幽幽的念着那首诗:“碧玉琼觞盛甘露,琉璃灵镜映玉盘,柳下嫣然三蒿翠,岸前妃­色­几茎香。”他微笑着回头望着坐在树下的小娃,摇摇头:“你呀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两行眼泪滑了出来,亲吻变得柔和起来:“公子,公子,公子。”

辰风怔愣的望着怀里的小书生,用手指拂­干­净他脸上的泪水:“清远,你怎么了?怎么了?”

清远不回答,只是摇头,用力的摇头。他记得清清楚楚,他脖子上的香气,和他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

“公子,别离开我了,这么多年,我过得真的很辛苦。我不怕辛苦,只是怕你不在身边,你不在身边,还有谁能陪我?还有谁能折莲花给我?”抽抽噎噎,哪是前世哪是今生他已然分不清楚。哭花了脸上的妆容,哭肿了一双温润的丹凤眼。

辰风只是紧紧的抱着他,不住的安慰着:“清远,戏演过了啊!”捧起他的脸,一点一点擦净他脸上的泪水。

“卡。”

陆涂一脸的兴高采烈:“哎呀!真没看出来,清远的演技还真不错呀!当初辰风说要拍个前世今生的MV时我还反对,嫌他冒得酸腐气太多,拍好了还成,拿捏不准可是会被骂个狗血淋头的。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这出戏让你们俩给演活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今生又遇到前世的恋人呢!”说着陆涂拍了拍清远的肩膀:“小伙子,前途无量啊!哈哈~”陆涂好爽的笑着,鹿铃也在一边欢呼:“清远,好样的。”

清远擦了擦红肿的眼睛,抬头看着辰风:“公子,刚刚我怎么了?”

辰风凑近他的脸:“鬼上身了。”

“公子!”

任川扑的一声打开扇子:“好一出久别重逢的好戏啊!”任川打了个呵欠:“看得我想睡觉。”说完悠哉悠哉的转身钻进车里,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然后鹿铃拉着清远卸妆,合照,索要签名。这是鹿铃见到任何一个明星要做的所有事,因为她有搜集合影照片的习惯。虽然清远暂时还不是明星,但是她坚信,辰天王的首推主打歌推出去以后他肯定会纪为明星的。反正早晚都要合影,早死早超生咯~(貌似不是这么形容的吧!)

辰风坐在电脑跟前看拍摄效果,影像定格在清远抱着他哭的那个场景上。只见身后荷塘十里飘香,两岸姹紫嫣红,鸭绿鹅黄,美不胜收。怀里的人七分温婉三分风流,眼神顾盼生姿,花比他,不娇媚,玉比他,不温润。

他为什么会哭?

清远不说,他便不问。

总有原因的吧!

只是既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前朝便如隔世。隔世的事,该忘了就忘了吧!虽然他觉得,清远是想起了他的心上人。这让他心里莫名的添了几个拥堵。抬头看看那个被鹿铃强拉着拍合照的清远,他却还是忍不住笑了。有人作陪,比孤孤单单一个人走下去的好。

只是把他强留在身边,是不是太自私了?

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

辰风自顾自的矛盾着。

同样矛盾的还有清远,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满心满眼里都是那个公子。闭上眼睛是昨夜在他身下承欢的情景,张开眼睛是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侧开头不去想,天哪,那人正歪着脑袋用杀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朝这边看着,清远懊恼,究竟是怎么了?

就连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清远都是一言不发,抬头看他一眼都觉得脸在烧。生怕一个不小心,他那张桃花似的嘴­唇­就在自己脸上留一个印子。心惊胆战的回到香榭丽舍,在地下车库停好了车,清远却停在那里,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辰风转过头,微笑:“怎么了?”

清远:“我。”

继续微笑:“说。”

抬头:“公子,文卿说,如果看到一个人就局促不安,心跳得像千军万马般的混战,脸红的像天边那抹烧云,就表示你喜欢他。”

“公子,我可能,喜欢上你了。”

辰风没有反应,继续微笑:“还有呢?”

“还有。”

“还有就是,公子是骗我的吧!虽然我对你们这个朝代了解不多,但是我却不傻。如果说亲吻尚算得上礼节,那前夜的周公之礼不能也算是礼节吧?两个男人,不该有这么亲近的礼节。况且,断袖之疾,书上也是有记载的。公子不可能不知道吧?”

辰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淡淡的望着他,直望的清远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然后拉开车门,直接把他推了进去,扯下衣服,进入,深入,再深入。被开发后的菊-|­茓­已经有了些微弹­性­,不再崩得那么紧,却是把他包裹得刚刚好,紧致却也通畅。来回几次后,清远已经成功被撩拨起情-欲,嘴里忍不住呻吟一声,辰风身下的力道用得更猛了。

完事后辰风打电话让汤米洗车,汤米一边擦着白浊的液体一边抱怨:“我就是个男拥,绝对是个男拥。”轻哼一声:“这两个人太不知节制了,­射­了几次,怎么这么多?”扔掉一坨卫生纸,又撕了一截,继续擦。

最后汤米得出一个结论:当­奶­爸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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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公子这样吗 ...

“嗯,公子,是这样吗?”

“嗯,嗯,是的。”

“可,可是,为什么进不去呢?”

“你用力一点,不用力怎么进得去?”

呃,这对话听起来怎么如此儿童不宜?

辰风夺过鼠标,轻轻在链接上一点:“你看,这样不就进去了么?”原来是教小书生用电脑,怎么听着像是在调-教他床第之事呢?(呃,看来某欢的思想是越来越猥琐了。)

清远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哦,原来如此,真是太神奇了。这世间竟会有如此神奇之物,清远真是大开眼界。”

辰风紧皱眉头,却没有听进去清远说了些什么,他两只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脑屏幕,刚刚点开的那个链接竟然是一个被刷到几百万点击的爆贴。贴子的标题是“辰风第十辑主打歌歌词”,本来借辰风第十辑搞噱头的网站多不胜数,刚刚这个标题他也没怎么放到心上,可他点开后,眉心忍不住皱了起来。只见贴子上写着:

在无历史可寻的遥远昨天

硝烟滚滚弥漫了整个宫殿

藤蔓植物爬满了荒芜的庭院

古树上刻得记号早已不明显

厨窗前是谁遗留下的诗篇

我想着属于你的那张我深爱的脸早已泪流满面

是谁将历史倒转昨日重现

弓弩战场号角硝烟和誓言

死尸腐烂后欲望也跟着消散

我对你永垂不朽的爱恋

淌过几个世纪你又回到我的身边第一眼 爱又开始滋生蔓延

这正是他昨天还在修改的歌词,虽然只是一部分。下面跟贴的人刷到了十几万之多,多数人都对辰风的新专辑表示期待。

“哇~辰哥哥第十辑主打歌咩?这是真的咩?”

“楼上的MM,偶觉得是真的耶~除了辰哥哥,谁还能写出这么荡气回肠的歌词呀~”(呃,其实真的不怎么荡气回肠,所谓的明星效应,大抵就是这个效果吧!)

“什么?什么?什么?我的眼睛没有坏掉吧?竟然是小辰辰的主打歌歌词?真的假的,强烈求LZ真相。”

LZ:千真万确。

辰风对下面跟贴的发言没什么兴趣,鼠标一点关掉了贴子。可是为什么?连他自己都没确定的歌词竟然会流出去?这不得不让他感到震惊。

然后突然空寂的屋子里,他的手机铃音突兀的响了起来,接起电话后,任川焦急的声音从那端传了过来。

“任川,什么事?”

“关于你第十辑主打歌的事,我听鹿铃说网路上到处都有你第十辑的歌词,本来我怀疑只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小网站搞一些烟雾弹之类的噱头。可是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前几天给我看过的歌词。虽然还有部分曲谱旋律,就连你试唱的小样都有。我怀疑公司有内鬼。”

“我正想找你,刚刚我也在网络上看到了相关的贴子,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清远望着辰风有些微皱的眉心,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

辰风拿起外套,拉起清远便一起向外走去。

“公子,出什么事了么?”

“去了就知道了,还和以前一样,少说多看。”

两人驱车赶到华宇的时候,董事会的骨­干­已经聚在了会议室里。平日里花花公子似的小纨绔任川眉头微皱,看到辰风和清远两人进来落座后便开始说话:“从查到的IP地址来看,歌词和歌曲小样出自同一个IP,但是这个人很狡猾,使用的代理,根本查不出具体的位置所在。目前已经请专业人士继续追踪调查,在这期间我们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任川合上资料夹,冷漠的环视全场:“我怀疑我们中间有内鬼。”

眼神停在清远身上,辰风抬头:“不用怀疑他,他是我唯一的表弟,也是我最信任的人。”

任川将眼神移向前方:“我不是针对哪个人,只是这件事非同小可,调查还是有必要的。清远这段时间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从没接触过任何人,我当然没有理由怀疑他。只是接触过歌词和小样的人没有几个人,相信内鬼就在我们几个人当中。”

清远虽然不清楚别人在说些什么,但他可以看出,辰风似乎是在维护他。心里顿生一阵暖意,抬头望向他,却看到他正转过脸来对着他腐笑。好像在说,昨天在车里,你的表现不错哦。清远脑中又呈现出昨天在他身下忘情呻吟的场景,顿时脸红透了两颊。眼中一恼,不再看他。(辰风:人家只是对你笑笑而已,是你思想太不纯洁了啦! 清远:公子!!辰风: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可害羞的嘛!~)

几个元老级别的人物纷纷表态:“我在华宇多年,我可以用人格保证,这件事绝对不是我­干­的。”制作人肖娜,微材有点微肿,是仅在洛容之下的金牌制作人。圈内人皆称她一声娜姐。

其他人也表示,对泄露歌词一事毫不知情。

一直沉默的辰风说道:“这件事先到这里,好在只是泄露的歌词和小样,我再做些删改,况且MV录制的最后制作还没有完成,歌曲也还没正式录制。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对销量也没有多大影响。不过~”辰风沉默片刻:“如果泄露者纯粹是为了个人利益,或者纯粹是我的粉丝而想让大家先睹为快,我很乐意看到这样的事发生。只怕,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任川接道:“你所担心的正是我所担心的,目前来说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好在还没到威胁到新专辑发行的地步。今天起所有参加第十辑录制的人都不允许出华宇一步,直到新专辑发行,就这样。”然后他回转身:“banana~”

一个戴着黑边框眼镜的­干­练女孩,绑马尾,严谨却不拘谨。正是上次辰风要选助理时招来的新员工,虽然辰风一口回绝了,但是任川很欣赏这样的人才,就把他留了下来。

“在,任总。”

“安排主打歌录制,务必在三天内完成录制,下周一制作完成。下个月六号正式发行,也就是说十五天内完成所有工作安排,将所有工作提前提上日程。”

banana应一声:“是,任总。”

banana退出去以后,任川轻呼一口气:“好了,辛苦大家,这几天先血拼一下,第十辑发行后我请大家去茵莱岛度假一周,怎么样?”

一扫刚刚沉重的气氛,欢呼声传来,最年轻的录音师嚷道:“哇,任总大出血啊!这几天吐血也值了。”

辰风低头不语,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清远一样低着头,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大家沟通,只好按照公子来时的嘱托照做,少说多听。

­干­脆不说。

众人散了以后,任川回过头来,突然想起一直在当影子人的清远,他望着清远审视了半天,对任川说道:“华宇刚好缺一个年轻小生,明天让他到晴助理那里报道,找薛老师学几天舞蹈吧!”严肃正经的表情转瞬即逝,一个嬉皮笑脸迎了上来,伸出手指在辰风的胸膛上戳了戳:“总把美人藏在家里,太可惜了啦~”

辰风一个冷眼扫过去,任川的笑脸立即烟消云散,嗔怒着笑骂了一句:“好心当成驴肝肺。”

一切准备妥当,辰风新专辑主打歌最后的录制工作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本来今天他应该马上去录音室,结果因为放心不下清远一个人过去,就陪他去一起去了薛老师那里。

薛老师叫薛平,是个三十五岁的老Chu女,虽然脾气怪异,可是她的舞蹈造诣绝对称得上登峰造极。就是模样长得抱歉了点,下巴上一颗大大的媒婆痣。但是跳起舞来绝对可以让任何人忽略她的容貌,任何人都会觉得她的身段像仙女下凡。

薛平负责华宇的新人招募工作,因为能进华宇的新人绝对可以说得上­精­品,所以一年最多有那么四五个人带。淘汰到最后,能剩下一两个就不错。每个来过华宇的新人对她的印象只有一个字:狠。

薛平是娱乐圈里出名的灭绝师太,背地里大家都不叫她的名字,直称她为老妮姑。三十五岁还没结过婚,每个人都说她是没有男人滋润空虚的,于是老Chu女的名声在外边叫得也很响亮。

总之,薛平这个女人,是个极具特­色­的罕见物种。尤其是她那抑扬顿挫的嗓门,从二里之外都能听到她在教新人练舞里喊的一二三四,嗒嗒嗒嗒。

于是,在距离新人培训部还有三个回廊的拐角处,一个嘹亮的嗓门把清远的耳膜震得有点嗡嗡作响。

辰风轻笑一声,单手抚上他的脸颊:“你不用担心,薛老师虽然对学生的要求严格,但是从她那里能学到实用的东西。”

清远温温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公子不用担心,从前夫子要求更严格,有时候手掌都会被手得肿好几天,我都从来没怕过。只要学好了就行,夫子再严厉,也是计道理的。”

辰风看着他温顺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动,搂住他的腰抱到怀里,低头冲着那水水­嫩­­嫩­的­唇­上吸了过去。

清远挣扎着:“别,别,公子,在外面,别,别这样。有人看到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写到这里算是正式开始了,唉妈呀,总算写到点上了。。

14

14、公子放心吧 ...

辰风按奈住心中的冲动,在他的­唇­-上舔了舔,捧着他的脸说道:“我知道,让你去学跳舞可能有一定的困难。但是,既然你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就应该适应这里的生活。你只管学你的,以后的事有我,只要有我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你。”然后在他脸上捏了捏,笑了笑,又在他­唇­-上一琢而过。

清远低垂着头,生怕有人看见,像个偷-情的小媳­妇­儿似的:“公子,你放心吧!其实之前的时候整天看小-菊练身段,觉得并没有多难,况且有公子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小-菊是谁?”听名字像是个姑娘,这小子竟然还认识姑娘?看他一脸的老实,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不像啊!辰风皱眉,审视着他温润的脸。

“哦,(小)菊是京城的名伶,唱旦角,艺名绿牡丹的。大家都喜欢听他唱戏,尤其是镜花水月,让人听了忍不住愁肠百结。”小书生眉头轻拧,似想起了在槐乡时的旧友,忍不住又有些感慨上心头。

辰风用力一推,让他倚在墙上,霸-道的用手托起他的下巴:“绿牡丹,名字还挺好听的,人长的也一定很漂亮吧?”

小书生想了想,忍不住笑笑:“从前没觉得,现在想想,小-菊的扮相是好看。”

辰风冷笑一声:“是么?有多好看?告诉我啊!”然后霸道的扯-开他衬衣的扣子,低头含住了胸-前粉-­色­的一点突-起,用力的用牙齿咬了下去。

“唔~”有点酥-痒,还有些疼痛,小书生忍不住暗-呼一声。

辰风抬起头,用力的绞着他,幽深的瞳孔紧缩:“怎么不说了?有多好看?”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英俊的脸,小书生有些窒-息,小-菊的扮相自然好看,可是跟他一比,简直无可比之处。

公子,怎么能生得这样赏心悦目呢。

殊不知同样的想法也衍生在辰风的心里,他低头望着那张温温润润的小脸,眼神在他脸上来回游走,清远生得,还真像烟雨江南的一幅水墨画。

霸-道的拉起他的手,向不远处的楼道里拖去。

清远被霸-道的压-倒在墙上,用力的吸住他的­唇­-瓣,不断的攻城略地,在他口中翻卷着。寻到他滑-软的舌-尖,迫使着他回-应。

清远气-喘-嘘-嘘,想推开他,却又使不出任何力气。

“公,公子,你,你­干­什么?”

(此处省略一万字)

完了以后,辰风却忍不住心疼起来。怎么可以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就强-要了他。万一着凉怎么办?这里又没办法帮他清-理,万一发烧怎么办?

从口袋里掏出一方帕子,是去餐厅吃饭时随手装在口袋里的,细心的帮他一一擦拭­干­净。然后一件一件的将衣服全部穿回去,在他脸上轻轻的摩挲着,细细的亲-吻着他的额头。

“清远,对不起,疼吗?”

清远红着脸摇摇头,怯怯的望了他一眼:“公子,小-菊只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那里的伶人没有女子,就算是旦角也都是男子。小-菊与文卿交好,所以时常与我来往。我们,只是君子之交。”声音很低,像是在跟他解释。看来小书生还不算笨,知道他家大狐狸吃醋了。

辰风一粒一粒将扭扣帮他系好,然后在他下巴上抚了抚:“我知道,我没生气。”

“那公子是~”

伏到他耳边用诱-惑的声音说道:“是真的想-yao-你了。”

“公子!!”

辰风向前走一步,转过头来冲着他笑了笑。欢-愉后微红的脸更加英俊的让人想入非非,配上那祸国殃民的微笑,妖孽啊!

清远紧走两步跟上,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

辰风突然感觉心情大好,竟然觉得连灭绝师太老处-女薛老师喊的口号竟然也那么婉转动听起来。

薛平其人,黑­色­紧身运动型上衣,露-脐,黑­色­紧身运动型短裤,超-短。­精­简­干­练的短发,时尚,有品味。而且还是个风韵美女。实在和灭绝师太这个名字扯不上任何­干­系。只是脸上化的妆,实在让人有些不敢恭维,那张像是刚刚吸过血的嘴­唇­,让人看了忍不住反胃。看来这应该是她被“老处-女”的原因了。辰风有时候有些想不通,好好一个女人偏偏打扮成这副模样,见过和自己过不去的,没见过如此和自己过不去的。

“平姐。”辰风友好的打招乎,朝着在教新人跳舞的薛平挥挥手。

此时正是华宇新人招募季,四个新人在那里跳舞,动作已经很娴熟,薛平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让他们跳个没完没了。这一点她和辰风是有些相似的,力求完美。

薛平听到辰风的声音,缓缓转过头:“哎哟喂!哎哟喂!哎哟喂!这不是我们的辰大天王么?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您看看,您不提前打声招呼,好让我手底下这帮孩子列队欢迎啊!”这抑扬顿挫的几个哎哟喂,绝对是薛姐姐的招牌语句。

“看您说的,我这段时间忙,没抽时间来看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薛平笑得花枝乱颤,伸手在辰风肩膀上拍了拍:“小崽子,就是你嘴甜会说话。今天要不是你的小表弟要来新人培训,怕是我这辈子也摸不着您老人家的影子了吧?”

“平姐怎么能这么说呢?不知道我可是会伤心的么?”

“哈哈哈哈~”这一声笑,声震九霄。张着一张血盆大口,活像能把人生吞了。

“好了好了,快把你的小表弟叫我让我看看吧!你长成这个德行,不知道你的小表弟会不会也把我手底下这帮小崽子的眼睛闪瞎啊!”辰风回头看了看那几个新人,轻轻笑了笑,四个人没有一点反应,都呆愣愣的站在那里。

薛平泻气的看着这几个新招来的新人,果然,没几个人能抵抗辰风妖兽一般的微笑,不论男女。

辰风冲着清远招招手,清远便涩涩的向前走了两步,脸上还透着方才激-情过后的微红。眼睛里是盈盈的水气。

薛平说道:“男孩子家家的害什么羞啊!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清远抬起头,辰风说道:“清远,这位是薛老师,你以后叫她平姐就可以了。”

清远点头:“是,平姐姐。”

一声平姐姐,可把个老处-女叫到心坎里去了。要知道,平姐和平姐姐的区别可不是一般的大。平姐,意思是你是年长者,叫你声平姐是尊重。可平姐姐就不同了,姐姐妹妹的,让人听了就觉得仿佛年轻了十几岁。

抑扬顿挫的笑声又传来过来:“哈哈哈~哎哟喂!我说阿辰,你这表弟可比你可爱多啦!交给我你就放心好了。”

辰风微笑:“那就劳烦平姐了,我这表弟认生,要是和别的同学处不好,还得麻烦您多照顾照顾。”

“哎哟喂!我的辰天王,你可别在这儿损我了。您是谁,您的表弟谁敢动一根汗毛?呵呵,放心吧!这里有我呢。”

辰风点点头,转身看了看清远,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我今天开始就要去录音室,可能一个星期内都不会出来。这段时间会很忙,下个月专辑发行以后会轻松些,到时候我再好好陪陪你。”然后他眼神一转,收起了满脸的温柔,露出满脸的腹黑:“刚才,就让抚-慰我一周都不能对你做什么的损失吧!”

清远推开他:“公子!!”

“乖,叫表哥。”

“呃,表,表哥。”

“这就对了,以后在别人面前就叫我表哥。在没有人的时候,”神­色­继续腹黑下去:“那就叫老公吧!”

清远气急败坏:“你!!”却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发作,只好忍着把想要说的话咽回去。小拳头紧紧的握着,瞪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家那只大狐狸。

本来还想再温存一会,谁想任川的夺命连环call一直不停的响,手机铃音在练舞室里显得异常突兀。于是他只好在小书生耳边说道:“有事让平姐找我,别一个人到处乱跑,晚上我过来找你吃饭。先这样了。”

然后转身出门,接起任川的电话:“小川川,你的小-菊-花不会如此急不可奈的饥-渴吧?”

留下一群人在那里大眼瞪小眼,呃,这个是那个荧幕上嫡神上仙一般的辰天王么?不,不,不,刚刚那句话,一定是幻听,一定是幻听。

薛平却笑得意味深长,呵呵,阿辰今天的心情不错啊!

是的,他心情当然不错,刚刚被喂饱的某一只,心情怎么可能差得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把那该死的提示信息刷下去了,唉!小菊只是个人名吧!

15

15、公子我想你 ...

辰风的新歌在如火如荼的录制中,说好晚上去和小书生一起吃饭也爽约了。辰风其实工作起来连命都不要,音乐是他的灵魂,只有生活在音乐里,他的人生才是完美的。

于是,三天三夜,他愣是没从录音棚里出来。

这边小书生拉筋拉得全身酸痛,可怜巴巴的在墙角一个人揉捏自己受伤的心灵,望眼欲穿的公子却依旧不见踪影。

第四天的时候,辰风终于出关了,虽然眼睛上拖着两条黑黑的黑眼圈,但是­精­神却好得出奇的好。

清远揉着酸痛的肌­肉­,这几天没像其他人一样学跳舞,薛平让他拉筋骨,做基本动作。一天到晚就是一个姿势,站到天黑。

但是让他意外的却是,薛平对他非常好,整天小远小远的叫,他感觉自己像多了个亲姐姐一样。跌打损伤的药水给他买了不少,这会他正在往膝盖上擦正骨水,今天压腿的时候,又不小心磕伤了。

辰风悄声走过去,心疼的抱在怀里,在他脸上浅浅的吻了一下。

清远一惊,抬头,正对上他闪着水雾的瞳孔,脸上微凉的水渍,满是他身上的味道。

“公,公子,你出来了?”

辰风扑哧一笑:“什么叫我出来了?难道我是被关起来了不成吗?”

清远摸了摸脑袋:“呃,难道不是么?”

辰风呵呵一笑,看来在清远的意识里,辰风这几天在录音室里和被关起来没有什么区别。其实想想也是,每次录歌都把自己搞得像个囚犯一样。

辰风摸了摸他的下巴:“是的,你家公子被关起来了,所以,为了庆祝今天晚上的出狱,我要请我最爱的清远出去好好吃点好吃的东西。怎么样?”

辰天王,你是真把清远当成女朋友了么?要知道,只有女生才喜欢吃那些乱七八遭的东西。

反正来到这里以后清远从来没出去过,刚好可以借这个机会好好认识一个这个世界。于是他轻轻点点头,由辰风扶着他从地上站起来。

然后一拐一拐的向外走,走到门口时,清远突然停住,抬起头,用他泛着盈盈水气的眸子望着辰风,喃声说道:“公子,我,我想你了。”

然后甩开他,自己一个人朝前走去。

辰风眼睛里满是笑意,紧走两步跟上他,将他揽在怀里,在他耳边呵气说道:“真的想我了?”

清远羞涊的点点头:“嗯。”

“是哪里想了?这里?还是这里?”辰风的手向下滑去,指了指前面,又指了指后面。

一把将那只腹黑的大狐狸推开:“公子!!!”(感叹号的数量升级了啊!!!哈哈!!!)

“好了好了,我们去吃饭。”

牵起小书生的手,一幅神仙眷侣的画倦,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呃,貌似是这么形容吧?)

已近黄昏,辰风没有开他那辆很拉风的红­色­法拉利跑车。而是开了汤米的BYD,一辆银灰­色­汽车。清远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认真开车的辰风。

“公子,哪天你教我开车吧!这里的车太神奇了,我们那里的车都要靠马来拉的,这里的车竟然可以自己走,而且坐在里面还这么舒服。”

辰风轻笑:“好啊!改天我教你,不过~”他眼社是一转:“要教学费的。”

“呃!”清远愣了愣:“学费啊!”想了想后说道:“可是,我身上没有钱啊!”

辰风脸上又现出腹黑狡诈的神­色­:“没有钱啊!那可怎么办啊!怎么会有人免费教别人呢?你说是不是?”

顿了片刻,辰风继续说道:“那不如这样吧!用另外一个方法代替好了,你觉得怎么样?”

清远面露喜­色­:“公子请说。”

“那就以身相许吧!一次换一次,你许一次,我教你一次,很公平吧?”

清远皱眉,辰风等了半天,没有等到那句他期待以久的“公子”。却听小书生幽幽的笑了笑:“公子,已经三次了,您先教我三次吧!”

呃!三次。

古城一次,香榭丽舍车库一次,楼道一次。

的确,算得挺准,是三次。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

究竟哪里不对呢?

辰风猛然转过身,看见小书生脸上露出和他方才一样邪恶的笑容。小子,这么快就学坏了?还好他从小读圣贤书,还生活在闭塞的小乡村里,否则,不敢想象这个家伙会是怎样的一个妖孽。

辰风摇摇头,这是不是叫做玩火自焚?

自己亲手调-教出来的小书生,现在可以反过来调戏他了。

可怜的辰天王,自求多福吧!

车子停靠在大排档广场附近,广场很大,人也很多。红男绿女,鸭绿鹅黄,到处都是年轻人的激|情与活力,却唯独没有辰风身上的那股与生俱来的气质。他是独一无二的,真的。

清远扭头看了看辰风,笑了笑。

他今天没有穿西装,也没有化妆,虽然戴着一副硕大无比的墨镜,快将整张脸都遮住了,但是单单露在外面那尖尖的下巴,都比那一张张或年轻或帅气或稚­嫩­的脸有看头得多。

辰风之所以会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他不想把一场约会搞得像是地下恋情一样。虽然这种恋情的确只能在地下暗暗进行,但是能给他的自由,自己还是想多给他一点的。

找了一个偏靠角落的桌椅坐了下来,辰风说道:“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马上过来。”他提了提立领,让领子遮住半个脸,然后便去点餐了。

辰风走后,清远却发现他忘记带钱包了,拿起钱包站起身,冲着他喊道:“公子~”迎面走来一个人,撞了他一下,钱包被撞在地上,摊开来,露出辰风的身份证,以及其他证件。

清远立即道歉:“啊!真是不好意思,这位公,呃,先生。您还好吧?”

来人愣在那里,竟然像他一样留了一头长发,虽然不是很长,但是足够遮住他的半张脸,清远捡起钱包,顺手扶起他。抬头却看见那人的左半边脸上竟然有一条细长的伤疤,像是被人故意划出来的一样。可惜可惜,如果没有这条伤疤,这该是多么英俊的一张脸。

那人站起身,低声说了一句:“我没事。”然后转身走了。

难怪他会留长发遮住半边脸,原来,左脸上有一条伤疤。但是那条伤疤并没有影响他的容貌,反而有一种邪异的美感。

是他太过悲观了吧!清远叹一口气,辰风却端了几样­肉­串回来了。

“忘记拿钱包,先吃吧!我过去给老板送钱。”

清远点点头,坐了回去。回头看看那落寞的身影,竟然莫名的有几分心酸。他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从前就算落拓到和李总管一起吃糠咽菜的时候,他都没觉得心酸过,现在竟然会莫名的心酸了起来。只是一个伤疤啊!

清远端起一块牛排,左右端详着,却不知该如何下口。这一堆红呼呼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里的食物,一个比一个莫名奇妙。

辰风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没有发现狗仔的踪影。将硕大的墨镜摘了下来,然后左手拿Сhā,右手拿刀,示范着吃了一块牛排。

清远效访着,虽然切得有点难看,但好歹吃到肚子里去了。咂了咂嘴,清远赞道:“这里的吃的虽然有点奇怪,但是味道还不错。”声音很小,又切了一块,放进嘴里咀嚼着。

“你在嘀咕些什么?”

清远抬头笑弯了眼睛:“没有呀!”

辰风却也不再追问,切开一块牛排放入口中品尝着:“嗯!味道的确不错,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公子小时候经常来这里吗?”

辰风的脸上有些落寞:“都是从前了,不提它。”眼睛看向远方,却掩盖不住脸上的失落。随即他便转移话题:

见他不想说,清远也不再问,低头吃了一口牛排,抬起头来说道:“公子。”

辰风回答:“嗯?”

“不如,我们一直陪着彼此好了。反正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

隐隐的觉得这句话熟悉,可是明明,从来没有任何人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脸上一向挂着寡淡笑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辰风,突然有一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沉淀。这个东西沉甸甸的,忍不住想抱住。这个东西暖呼呼的,窝心的舒服。

轻轻点点头,然后低头吃牛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开心?是,这肯定是开心的感觉。

清远仿佛也很开心,他抓起辰风刚刚端回来的液体就喝了一大口,刚喝到嘴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喷了出来。若不是辰风闪得及时,他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绝对会被喷得面目全非。

一边猛烈的咳着一边伸出舌头来直呼气:“咳咳。。咳咳咳。。公,公子。。咳咳。。。这,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怎么这么难喝?”

呃,辰风端起啤酒幽哉幽哉的喝了一口:“男孩子怎么可以不会喝酒?慢慢学吧!”一脸的好笑,仿佛是在看热闹。

清远一脸莫名的望着那杯黄橙橙的液体。

酒?酒是这个味道的么?虽然他喝酒的次数不多,可他明明记得,酒不是这个味道的呀!

公子,您可别再骗我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快纠结死了,一直锁着我那一章。。有喜欢 这篇文的亲,不要吝啬的留下脚印吧。。。

我可不可以说:霸王割JJ。。。。

16

16、公子我没醉 ...

(Сhā播剧)敲门声响起,初华打开门,是弟弟满是落寞的脸。左半边脸隐藏在半长的头发后面,他知道,那是一条幽深到刻到心头上的一道疤。

“怎么才回来?我正想派人去找你。”

初默走了进去,径自回了房间,不理会哥哥满脸关切的表情。

初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弟弟,坐在了他的床边,抚摸着他的后背说道:“出什么事了吗?”

半晌,初默终于肯说话:“哥。”

“怎么了?”

“我看到他了。在大排档广场,和一个,和我有点像的男孩子。”他说话语速有点慢,像是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初华的手滞了滞,起身想让他自己安静一下。初默却猛得站起来抓住哥哥的肩膀:“哥,想办法让我接近他。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初华安抚他躺下,拉过夏凉被给他盖好:“乖,先休息吧!哥哥想办法。”(Сhā播完结)

香榭丽舍城市花园别墅。

一辆银灰­色­轿车驶入一号院内的地下车库,然后一个黑­色­的身影扶着一个纤细的男孩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原来,辰风说要交清远喝啤酒,结果两个人点了一打了啤酒。第一次喝啤酒,又不胜酒力的某一只,喝醉了。

辰风扶着他上了楼梯,然后让他倚着门拿钥匙。一个不小心,滑到了地上。辰风叹一口气,重新把他扶了起来。

清远嘴里念念有词:“公子,公子,我还要喝,还要喝。这里的酒,不好喝,真的不好喝。”

辰风轻笑一声,在他鼻子上点了点:“不好喝你还要喝?”然后摇了摇头:“这么容易就醉成这样。”

“谁说我醉了?我没醉。公子,我还要喝,我要喝。”然后裂开嘴,傻呵呵的笑了两声。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可忙坏了辰风,前前后后的帮他清理了好几次,最后拖到浴室,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发誓再也不带他去喝酒了,两杯下去就成了滩泥人。

小书生却还依旧不消停,嘴里一直不停的念叨:“公子,公子,我要带你去槐乡。等五月的时候,槐花开的时候,漫山遍野的槐香,白花花一片。我给你酿槐蜜,蒸槐酒,做槐饺。公子,公子,别离开我,一定别离开我。”满身的沐浴液,一头扎进辰风怀里,死也不肯出来。

辰风用心安抚着他,自己身上也跟着湿透了,没办法,只好脱光了和他一起洗澡。结果,看着他红扑扑的小脸,又忍不住想再要他一次。可是看他醉成这个样子,终是没忍心。

将两个人洗­干­净以后,再把他从浴室拖回卧室,清远死死的抱住他不松手,本来想把两人的衣服清理一下的辰风也打消了这个念头。只好打电话给汤米,让来过来取车的时候顺便帮他把东西清理一下。前提是,不许出声打扰到他们。

于是,半个小时后,汤米苦逼着一张脸又开始当­奶­爸。继续哀叹一声:唉!­奶­爸难当啊!

不过看着两个这么完美出­色­的“儿子”,他的心里却是甜丝丝美滋滋的。静悄悄的收拾­干­净,静悄悄的离开。把脏衣服送到­干­洗店,­奶­爸的工作完成。

抱着软软的小书生睡了一夜,直到日上三杆,辰风终于彻底醒了过来。看看怀里,那一只居然还在睡。

低头轻轻吻了他一下,怀里的人轻哼一声,眉头皱得很深。

“唔,头好疼啊!”

“喝那么多酒,当然会疼了。”

“呃,公子,你怎么没事?”

“这点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的。”

清远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发觉有个东西一直抵着自己的后腰,还在那里一动一动的。就下意识的想把它拿开,没想到手一伸,却抓到一个硬帮帮的东西。

然后,辰风望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的由白转粉,由粉转红,一直红到耳根。

然后,他一脸无辜的望着清远:“这么快就想要了?是不是这几天想我想得不行了?”

清远愣住的表情终于反应过来,立即甩开那个硬挺的东西,离他一步远:“没,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怎么知道,我还以为,是你的手。”

可怜的小清远,你以为,狐狸的尾巴,是随便就能扯得么?于是,下一秒,重新被拉回狐狸怀里。下巴贴着他的发顶摩挲着,沙哑的声线在他头顶上不急不徐的传来:“清远,你喜欢哪个姿势?躺着,趴着?还是站着?”

“呃,还能站着?”

辰风转而俯视着他,凤眼眯成一条缝:“当然能了,你要不要试试?”

清远吞吞吐吐:“呃,不,不了。”

可是,他却忘了,要,或者是不要,都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反正是在家里,任何东西都是现成的,从抽屉里摸出润滑济,狼爪便伸了出去。感受到后面微凉,没有任何前戏,就被他霸道的进入了。

整整一个早上,躺着,趴着,站着,所有的姿势都被他试了个遍。清远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色­吻痕,他真不知道他家的那只到底是只什么,竟然还吸血?

回头却看见那只被喂饱了的大狐狸望着他腐笑,索­性­扭过头去不看他,怒气冲冲的冲了个澡,套上一件睡衣就去了厨房。

辰风找打开电脑,再细细的看了一遍MV剪辑,然后把歌曲小样听了几遍。大致都还算满意。呆会再去和任川碰一下,把该修的细节方面修一下,该技术处理的地方处理一下。基本上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而后,清远端出清清淡淡的两菜一汤,这几日,清闲之时也研究了一下厨房锅灶。总觉得辰风平日里吃的那些东西对身体不太好,于是就央汤米教自己做了一点。别说,清远做饭的天赋,也算一流。

辰风关掉文档,过习惯了随意的生活,突然有人做饭,还真有些不太习惯。

“公子,今天平姐姐说要练一个时辰的下腰,一个时辰的压腿,和一个时辰的下劈动作。”然后夹起一棵青菜放到辰风身边的碟子里:“我也想像其他的同学一样学跳舞,可平姐姐说了,跳舞要从基本功做起。否则就算学了,也跳不出好看的动作来。”

辰风吃掉那棵青菜,点点头:“虽然薛平的行事做风我不敢恭维,但是整个舞林,如果她敢称第二,没有人敢站出来说自己是第一的。你好好跟她学,基本动作可以在她那里练。其他动作,我来教你好了。”

清远抬头:“公子也会跳舞?”

辰风放下筷子,呵呵一笑。

公子也会跳舞?开玩笑,要知道,除了华语流行音乐教父外。辰风可是还有另外两个称号的:终极舞者、亚洲第一美人。

辰风跳舞之所以好看,绝对是借了他亚洲第一美人的光。他做出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说用完美来形容,如果一两个动作完美,会让人觉得这个人的其中一面值得欣赏,如果整支舞跳下来,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到无以复加。那么只能用惊艳来形容。

辰风就是这样,他跳舞,力求每一个动作都做到位。而他的每一个侧面都英俊的让人窒息,串连起来,这样一个每一面都英俊的让人窒息的男人,跳出来的舞自然惊爆所有人的眼球。

所以,终极舞者,他当之无愧。

薛平是舞后,他是舞神。两个人都是倍受争议的人物,只是薛平是丑化自己,辰风是被所有人美化。

银幕上的绝代风华,镁光灯前的嫡神上仙,荧屏里的英俊伯爵。这些字句,对所有人来说,都不足以形容辰风。有人形容他的音乐有魔力,他的舞蹈是术法,让所有人为之癫狂。

其实别人是没看到,他努力的时候,别人都躺在温柔乡里蜜语甜言。他通霄达旦录歌的时候,别人正在梦乡酣眠。这就是辰风,一个比谁都努力,比谁付出得都多的艺人。其实很真,却总给人虚无飘渺的错觉。

辰风又夹了一口青菜,点了点清远的鼻子:“收拾一下,送你去你的平姐姐那里上课。”

其实辰风也想过自己带清远的,一方面为了堵住媒体及众人的幽幽之口。一方面,第十辑发行在即,怕会顾不上他。薛平负责认真,虽然严厉了点,但是交给她自己绝对放心。

待清远收拾好碗筷,辰风已经将电脑打包,拿好车钥匙,倚在门框上等着他换好衣服。却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摸出手机拍了一张侧面的照片,满是吻痕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古­色­古香的项链。限制级的旖旎诱惑啊!

辰风保存好照片,取了个超级恶心的名字:宝。

作者有话要说:不霸王是好孩子,喜欢的亲一定记得收藏,记得打分,记得留个脚印给寻欢。。。

17

17、公子的专辑 ...

华宇年度大碟,终极舞者、亚洲第一美人、华语流行音乐教父辰风第十辑,主题为“轮回”的大碟终于正式发行。虽然即使不用做任何宣传,第十辑的销量依旧会爆棚,但是辰风还是会象征­性­的去“小星有约”以及其他几个访谈类节目露露脸。以表示此张专辑正式发售。

连续几个娱乐综艺节目下来之后是招开记者会,无非就是每年发专辑的一个过场,过于流于形式。却又碍于传统,不得不走这个形式。

每年这个时候,是辰风最忙的时候。

清远坐在辰风的副驾驶座上,从车窗向外张望着,街道两边的摩天大楼的大屏幕电视上转播的正是辰风接受访谈时即兴表演的第十辑里一首快节奏歌曲。名叫《遥感恋曲》,节奏动感轻快,即使心情烦燥的人听了以后也不会觉得吵,反而会为这轻快动感的节奏而随音乐轻轻舞动。这就是辰风音乐的魔力。

节目里辰风跳着最新的舞步,动作完美流畅,不愧为终极舞者。相信这个舞步又会成为今年的时尚。因为辰风的舞步及曲风许多大大小小的艺人都争相模仿,虽然有东施效颦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说,辰风的歌曲及舞步的确是整个娱乐圈的宠儿。

这个访谈节目是华宇旗下所创办,名叫“小星有约”,任小星正是任川独一无二的胞妹。所以这首歌在媒体来说,可谓是首播。在任何网络和售点尚未出售时,首播出这首歌的“小星有约”收视率程几何倍数增涨。

此时摩天大楼下聚集了成群结队的红男绿女,有的为之欢呼,有的痴痴的望着荧屏里那张英俊的脸。清远从车窗外收回视线,转而望着辰风道:“公子,你跳舞真是太好看了。可以教我么?”

辰风专心看着前面的路,沉思片刻后说道:“我不是每天都有教你么?”

“呃,公子又拿我开心,你什么时候教过我了?”

“没有么?昨天晚上还教过两个新动作,这一会你就忘了?”

“公子!!!!”

于是,一路上,清远没再和辰风说过一句话。辰风却­唇­上勾上似有似无的微笑,眼睛里的笑意却浓得像要溢出来。

记者会应辰风的要求,在古城的荷花塘边举办。这天古城里前所未有的热闹,连过年都及不上之一二。古城的镇长应该感谢辰风,为他带来了多么巨大的一个商机。而后古城得到开发,来此旅游的人多不胜数,就连从前他们住过的那个小四合院的老房东都赚得盆满钵满。呃,扯过了,这都是后话。赶紧拉回来。

记者会当天,任川让人把整个荷花塘畔都铺上了红毯,放眼整个娱乐圈,也就只有辰风发新专辑的时候有这个阵仗。

从全国各地赶来的记者多不胜数。各种电视台、杂志、网站的logo游走于古城的大街小巷。美其名曰“采风”,为得上拍摄辰风拍摄新专辑主打歌MV的小镇风情。说白了,就是天王的面不好见,能拍到点偏门的东西好赖也能赚点彩头。

当辰风那辆红­色­敞篷法拉利缓缓驶进场中的时候,记者就像嗅到蜜糖气息的蚂蚁,一窝蜂似的就涌了上来。几十名保安张开双臂,确保有一条狭长的通道可以供天王行走。

清远有点羞赧的跟在后面,脸上还有点怒容,眼睛里却满是爱慕。辰风回首,牵起他的手继续向前走。闪光灯连成一片,相信明天可爱的娱记们有又得写了。

诸如:天王又遇新欢、任总被二线、新人王小三Сhā足、唯美三脚恋、当新欢取代旧爱等等等等。娱记们的大脑,绝对不是人脑,比电脑还变态。在他们的笔下,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请问辰天王,这位先生是上次和您传绯闻的小助理么?”

“听说这位小助理是辰天王的表弟,不知道传言是否属实呢?”

“请问辰天王表弟,你是不是要借着你表哥的天王之位往上爬?”

“听说辰天王这次MV主演是这位小助理,不知道女主角车祸后由谁顶替呢?”

一连串的问题披头而来,清远倒也淡定,只跟在辰风身后不发一言,因为他们家公子说了,少说,多听,于是他直接不说。

辰风的作风一向我行我素,对于记者捕风捉影的提问他一向是一笑置之。然而今天他却停下来,转身面对着所有媒体记者,于是,单是转身的这个动作,就抹杀掉记者大量的菲林。

辰风微微一笑,扫了众媒体记者一眼:“其实,他给你们的惊喜会更多。”

简简单单一句话,一方面肯定了清远的能力,另外一方面,把所有媒体记者想要问的那个问题全部堵了回去,那就是:这个小表弟是不是抱着大神表哥的大腿往上爬的小白目。

清远稍一抬头,记者的闪光灯便给了他一个特写。

任川难得西装笔挺,发型梳得油光可鉴。一脸正经的被一群媒体记者围在中间,回答着一些无关痛痒的问是。

华宇旗下的男女艺人均过来为辰风站台,老牌影帝苏里奥,与绯闻女王安东丽一起主演的谍战大片《谍战风云》获得了极好的成绩后便宣布退出娱乐圈。刚刚四十出头的他突然宣布退出实在有点可惜,挥一挥手,走得那叫一个­干­脆。在辰风出道前,曾经一度独领娱乐圈风­骚­。现在后浪推前浪,他也乐得归隐。辰风可以说是他看着成长起来的,所以他的新专辑发行,他是第一个打电话过来,一定要在记者会当天为他站台。

然后是乐坛一姐陆娜,新专辑也在全面筹划当中,不过至少要等辰风新专辑的浪潮过了以后她才敢发出来。不止是陆娜,任何艺人都不会在辰风发行新专辑的风口浪尖上推出新专辑,那会死得很惨的。要知道,市场就这么大,有一个如此强大的竞争对手,谁也不会傻到往这个枪口上撞。

然后是曾与辰风同时出演贺岁大片《永安》的Rosita,她一袭红裙明眸善睐。调皮的吐吐舌头和媒体记者打着招呼。富二代,星途一般都比较顺利。出演《永安》后又先后接了几个戏,都是重头角­色­。没办法,谁让人家老爸是李刚来着。

“恭喜辰哥哥第十辑发行,等了一年,终于等到了,我实在太期待了。相信大家一样也和我一样期待,一定要去买辰哥哥的新专辑哦,我自己预定了十个华丽订制版,打算送给朋友做纪念。”Rosita在记者面前一脸纯真的说着,纯真的背后是一颗七巧玲珑心,能走在这个圈子里平步青云的,除了靠关系,个人能力更少不了。然后她对着镜头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辰哥哥,这十个订制版你必须全部给我签名哦。”最后境头给了她一个美美的特写。

另外还有一些一线明星,就连楚娱都有人来站台祝贺。比如组合:绝密诱惑,比如百花影帝楚铭。当然,他们只是代表公司来表示一下友好。虽然楚娱和华宇是竞争对手,但是两边的幕后老大毕竟是好朋友。面上总要过得去。

辰风拉着清远在众保镖的护送下终于走到红毯正中,和众人一一点头示意。苏里奥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不错不错,小样我已经听过了,果然没让我失望。”

胡风微笑:“过奖了过奖了,只是堪堪过得去而已。”

“年轻人,别太谦虚,骄傲一点是好的。我当年就没怎么谦虚过。”

汤米在辰风身后翻白眼,哼,当年你是不怎么谦虚,刚进华宇的我可没少跟你吃苦头。苏里奥望了一眼汤米,他立即将脸转到一边,不理会他。

辰风拉过清远:“来介绍一下,我表弟,清远。”

Rosita抢先一步跑到清远身边,一脸天使般的笑容望着他,脸上两个大大的酒窝煞是可爱:“哇!辰哥哥,这就是你的表弟清远啊!我前几天才刚刚听说你还有个表弟耶~和你一样帅哦。”

清远害羞的低下头,脸­色­微红。

“嘻,他竟然害羞了,好可爱哦。”

辰风微笑:“别笑他了Rosita,他比你大不了多少的。你们似乎是同年吧!”

Rosita吐吐舌头,跑过去挽住辰风的胳膊:“是,辰哥哥,我最听辰哥哥的了。”抬头望了望辰风的脸,然后低头羞赧的微笑。少女,总有思春的时候。尤其是在这么英俊的辰风面前。

几人还来不及说什么,只听一声豪爽的笑声,一个水蓝­色­身影就这么豪迈的Сhā了进来:“我说怎么没人搭理我,敢情都跑过来和风小子调情了。唉!我是老了,没有人待见了。”

“娜姐可别这么说,我看您今年比去年又年轻了不少呢。”

“哈哈哈哈,还是风小子说话能说到我心坎里。娜姐姐也没白疼你。听说你把你的小表弟带来了?怎么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难道怕我把你的小表弟吃了不成?放心吧!就我这个年纪,牙都没了,草太­嫩­也吃不了。”周围一阵轰笑,一姐就是一姐,一如既往的彪悍。

“瞧您说的,我还没来得及不是。”

然后拉过清远:“清远,我表弟。表弟,娜姐。”

清远一身寒毛倒竖,听辰风叫他表弟,全身那叫一个不舒服。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仿着大家的样子将手伸了出去:“啊!娜姐您好,初次见面,还望多多关照。”

陆娜眯缝了双眼:“我怎么听着清远说话文绉绉的?中文系的?”

清远不知所措,辰风立即接道:“是的,他大学正是学的中文。到现在还有点书呆子气。娜姐别见怪啊!”

一姐又是一阵豪爽大笑:“放心吧!我这里没那么多见怪的事。以后清远的事就是我陆娜的事,谁要是敢欺负他,我陆娜第一个不答应。”一姐陆娜,的确是一个适合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女土匪头子。难怪洛安安导演的新电影《匪事奇谈》会让她去演女主角,活脱脱一个本­色­出演。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评论,我要打分,我要收藏。。。。可怜可怜我吧。。55555555555

18

18、公子的玉环 ...

作者有话要说:亲妈祖­奶­­奶­呀。。。JJ大神终于给我抽回来了。。。霸王们。。出水镇一下呀。。。下次再抽一定是我没镇住这位大神。。。

一说起《匪事奇谈》,陆娜的话匣也算打开了,影片主要讲的是马匪的故事。陆娜扮演马匪的是老大,女土匪头子。目前电影还在策划当中,男主角和女主角都定了下来。只差女主角的弟弟这个角­色­,还尚未定下人选。

一姐一把拉过清远:“我说洛洛,这孩子长得可真像我弟弟,你说是吧!”回头冲着一起随行的洛安安导演大喊。

洛安安推了推黑边框眼镜:“大姐,您直接说让清远演你预定下的那个角­色­就可以了。跟我没有必要拐弯抹角。我们两个老情人这么多年了,一个眼神的事,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弄得人尽皆知呢?”

一姐走过去托住洛安安的下巴:“小妞,别以为你是导演我是演员我就得什么都听你的。你那小模样一看就是被压的料。”全场冷气直下,当着众媒体记者的面,也只有一姐陆娜说话敢如此露骨。

洛安安与陆娜是闺中蜜友,两人大学同学,一个表演系,一个导演系,毕业后关系也一直好得没话说。谁都知道两个人关系清白,就像任川和辰风一样,偏偏最喜欢在媒体面前搞烟雾弹,这是一姐陆娜和任川共同的恶趣味。

辰风手托下巴,沈思着一姐和洛导刚刚的话。

第一次上银幕,就让他挑这么重的角­色­,万一以后他的发展不理想,会不会显得有些头重脚轻?

本来他是想在他学好舞蹈推出第一张EP后再为他考虑接拍电影或电视剧之类的事宜做考量。却没想到第一次带他出来,竟然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轻轻笑了一下,这也算是好事。

辰风第十辑华美大碟“轮回”,未上市首次预订超过三十万套,且是­精­装版。另外普通版尚未统计,限量订制版已经全数被抢订一空。预计中,此次销量又将突破记录。

然而更让人惊爆眼球的却是首推主打歌的MV,且不说那唯美的画面,华美的场景,炫丽的­色­彩。单是辰风亲自出演这一个噱头,就足够所有歌迷为之疯狂的了。众所周知,辰风从不为自己的歌曲参演MV拍摄,这次是唯一的一次。

而更劲爆的却是MV女主角的扮演者,反应可以说是空前绝后的惊讶。在华宇官网首推的时候,无数歌迷留言,在知道清远已签约后,都表示很期待女主角扮演者推出个人专辑。

“女主角的扮演者是男生?哦麦葛,真的假的?”

“真的是男生?真的是男生?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倾国倾城的男生?我表示涅槃了。”

“我知道他我知道他,他是辰天王的表弟丫~”

“果然是辰天王的小表弟,小表弟很有爱呀~看上去好像小诱受哦。。哇哇!某邪恶了。。口怜的小辰辰要把持不住了啦啦啦啦~~~”

“表示,辰天王一定是攻!”

“攻+1”

“+1”

“无聊的话题,这还有悬念么?阿辰一定是攻啦!你看他亲吻小表弟的表情。。一定素只大大滴腹黑攻。”

“LZ错了,小辰辰一定不是腹黑攻,越是像小辰辰这样外表冷漠滴男银,温柔起来越素吓银。表示,咱们的辰天王一定是只忠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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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面关于腹黑与忠犬的问题竟然讨论到了一百零一楼,有人竟然还专门在论坛开了专题讨论。总之,清远出演MV这件事,绝对是走得一步好棋。于他,于辰风,都是有利无害的。况且他们两个就这么□­祼­的上演了一出旷世奇恋,让原本看好任川和辰风的一些死忠粉丝都倒向他和清远。竟然还有好多人说支持他们在一起。呃!歌迷疯狂起来,真的让人很无语呀!

此时的辰风正将清远抱在怀里,趴在电脑跟前浏览着那些火爆的贴子,清远手拂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胸肌和阵阵袭来的香气。

这香气有点像荷花的香气,突然想起小时候文姬带他去采莲,他坐在小船上,文姬轻轻一跃就飞出丈许,回来的时候手里抓着一大朵莲花。

文姬是有武功的,可是为什么华沦叔叔将他带走的时候,他却连反抗都没反抗?

清远摇摇头,过去的事总来侵扰他。他抬头望了望辰风,那只大狐狸正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唇­角还含着笑意,似在看一样美味佳肴,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吃进肚子里。

“公,公子,你看什么?”

“在看我的清远,他好像有心事,叹了气,还摇了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没有,没想什么。”

“你不知道你说谎的表情很容易出卖你自己么?”

清远眼神闪躲,觉得自己像犯了个错误。明明现在喜欢他,却总还想着前世的种种。想着文姬曾经在他耳边说:“你呀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低下头,眼神闪躲,下一秒,清清淡淡的香气灌满了鼻腔,一个霸道的辰舌就这么覆了过来。

清远推着他:“公子,公子,别,先别。唔~~”

辰风放开他:“谁让你刚刚那么不投入来着,心里是不是想着哪个姑娘呢?”辰风冷哼一声,双眼死死的绞着他。

清远低下头:“公子,我,我从来都没喜欢过什么姑娘。”

“那你说,你刚才在想谁?”

清远沉思片刻,从脖子里摘下那古玉指环,交到辰风的手里。

“原本,这有一对,是华朝唯一的两块绝品羊脂玉雕刻而成。是他,用他头上的发簪一下一下的雕刻而成。里面,刻有我的名字。”

辰风顺着指环的内壁向里摸,果然有凹凸不平的字迹,冲着灯光仔细看,虽然那字体繁索复杂,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是清远二字。

“是倾渊。”

辰风抬头:“那你怎么又改名叫清远的?”

“我本倾国亡国君王之后,为了苟且,只好改名清远。”

辰风眼前一亮:“亡国君王之后?你是个王子?”

清远点头:“是,东殿太子倾渊,就是我。我七岁那年,华沦大将军为清君侧起兵,我父亲自缢,我被总管太监李星秘密送出宫去。隐居槐乡。”

辰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个指环,却没有仔细听清远说了些什么。他的眼睛微眯着,反复的摩挲着那个已经被磨得极为光滑的羊脂玉环。

“这个东西,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猛然抬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拉起小书生的手就朝三楼收藏室跑去。

许多明星私底下都有自己打理的生意,比如一姐陆娜的潮店,老牌影帝苏里奥的健身馆。而辰风,则独自经营了一家古董店。平常都是由汤米在打理,他偶尔会把心怡的东西收纳到自己家里。但是又怕沾染古旧东西的晦气,所以在三楼专门设了收藏室,一些喜欢的古董都收藏在那里。

推开门,一阵历史气息传入鼻中,瓶瓶罐罐,典籍字画。

“公子,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辰风不说话,在那些字画典籍间来回的寻找着。最后在一个古­色­古香的木架子上,拿起一个紫檀香木的盒子。

“啪”的一声,盒子被打开。一个一模一样的指环,就这样呈现在他面前。辰风从盒子里拿出那个玉坠,玉坠的内侧同样刻着两个字:文姬。

清远目瞪口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个指环,­唇­角轻微的颤抖。眼神有些晶亮。

“公子,这,这个。”

辰风将指环放回架子上,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抱住小书生吻了下去。

疯狂的,如雨点一般披头盖脸的印在他身上。死死的抱住他,像是要将他揉进骨子里。

“公子,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再也不会了。是吗?”

辰风没有说话,回答他的是又一轮更猛烈的攻势。

不觉间,清远的衣服已经被扯了下来,低头含住那突起的微红­色­小珠,用力的吸o吮着,啃o咬着。

用力扯下衣裤,将他压0在身0下,抬高双o腿,不由分说的进o入。

清远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体内抽oСhā。

情致深处,嘴里的音调也变得抑扬顿挫起来。

辰风更是抑制不住要想狠狠的要0他,一次要个够,要个酣畅淋漓。

直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嘘嘘的释o放,却依旧紧紧的抱在一起。

辰风将清远抱到浴室,体贴的在他耳边轻喃:“刚刚我没控制住自己,痛不痛?”

清远老实的点点头:“痛。”(老兄,你真实在。)

辰风心疼,用温水将他身上的污渍清洗­干­净以后,再取来药膏,让他趴在床上,细心的帮他涂抹。

只是这个姿势,真有点难为情。就这么敞开在他面前,赤身露体,□。羞耻的感觉涌上来,耳根又一次红透。

为了缓解尴尬,不得不挑个话题来讲:“公子,那个羊脂玉环,怎么会在你手上?”

辰风漫不经心的签一句:“哦,你是说那个东西啊!忘记哪天顺手在垃圾堆里捡来的了。你想要?那就送你好了。”

清远心里有些气恼,他明显是在敷衍。清远转过身:“公子!!!”

辰风装疯卖傻:“啊?”手指却在他的菊o|­茓­来回的摸索,看着他的脸更加红透。脸上的笑容变得越发­奸­诈起来。

清远气急败坏:“你!你!你!”

辰风继续­奸­笑:“我,我,我,我怎么了?”

于是,整整一夜,辰风被凉在了一边,不论怎么讨好都不再给他一点好脸­色­看。

19

19、公子教跳舞 ...

忙完新专辑的发行,辰风就有一段休息的时间了。休息过后,就全心全意的等待下一轮世界巡回演唱会的到来。

辰风的制作团队在任川的带领下集体赶往茵莱岛度假,制作人肖娜,最年轻的录音师周进,就连banana都被任川放了大假。

清远要呆在公司学跳舞,辰风却安排了两人去乡下度假,美其名曰度蜜月。

清远犹犹豫豫:“这样,不太好吧?我答应了平姐姐,这周学会所有基本动作。她下周就开始教我最新的舞步了。任大哥说,下个月安排策划专辑的事。我怕我这一去,影响不好。”

唉!清远,你真是多虑了,有你家的大狐狸在,谁敢说个不字呢?

辰风勾辰轻笑:“我跟平姐请个假吧!跳舞我可以教你。保证你回来以后所有的基本动作全部都学会。”然后若有所指的冲着他挤了挤眼睛。清远眉头轻皱,用眼神的余光鄙视着他。

辰风走上前搂住他的腰:“好了,我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如果还要等这样的机会,就要等明年这个时候了。我只有在每年发完专辑才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还不好好珍惜?”呃,貌似该珍惜的是他自己吧!想想也的确如此,下周回来还有签唱会,七月的红馆演唱会,八月的全国巡演,九月的公益义演,十月的金曲奖选拔,然后就是年底的全球巡回演唱。今年的日程已经排满了,陪着心尖尖上这个人的时间,所剩无几。有时想想真对不起来,呃,不对,想来应该是对不起自己。现在他没什么可忙的,还可以天天陪着自己,如果再忙起自己的事来,一起出去的时间更少了。虽然晚上可以相拥而眠,但是总要找点闲事磨合一下感情。

清远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好吧!我和平姐说。”

辰风的眼中满是笑意,第一次和心爱的人一起出门,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要知道,往年的这个时候他都是一个人窝在家里,要么在水里泡一整天,要么在床上趴一整天。反正他哪里都去过,旅游的心情也没有,那此别人口中的壮美风景,在他看来不过是些过眼烟云。

所以,这次度假,他选择了偏远的小山村。

山青青,水蓝蓝,看日出,看云海。儿时也曾有过山野嬉戏的梦想。长大以后才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拥有这种闲适的幸福。有时想,乡野间纵使是有万般求不得,能守着心爱的人过一辈子,又何偿不是一种幸福。只是,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仰望的。心再累,也只能苦苦的撑着。

还好还好,有他在身边了,幸甚,幸甚!

辰风转身望着副驾驶座上兀自在方便袋里哗啦哗啦翻找零食的清远。长发慵懒的搭在肩膀上,车窗外阳光折­射­进来,在他乌黑的发上停留,跳动。

然后从方便袋里翻出一包饼­干­,嘶拉一声撕开,捏了一块吃了起来。

清远对这里的各种零食情有独钟,辰风昨天半夜特地与他一起去二十四小时超市里买的。为了防止别人认出来,特意乔装改扮了一番。大夏天戴那么大一个帽子,还真难为他。

“嗯?有这么当别人老婆的么?自己吃让老公看着?”

清远咀嚼着食物,消化着辰风的那句话:“老婆?不是女人吗?公子,你又拿我开心。”

辰风张开嘴,清远塞到他嘴里一片饼­干­,烧烤味,清远偏爱这个口味的小食品。所以,后备箱里,是一个烤炉和烤架,以及一些新鲜­肉­食及调料。真是一个周到的老公!

辰风细心品味着:“嗯,香。”

“公子又乱说,你从前明明说不喜欢吃这些乱七八遭的小东西的。”

“老婆大人亲手喂的,当然不一样了。”呃!这是堂堂辰天王会说出来的话么?那个银幕上的绝代风华,镁光灯前的嫡神上仙,荧屏里的英俊伯爵。脸上一直挂着寡淡微笑的辰天王,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辰风?如果任川知道,一定会让他大跌眼镜。不止是有一点幼稚,简直是幼稚到家了。原来,人一但陷入热恋,智商和行为就会变成幼儿。包括叱咤风云的娱乐圈神话:辰风。

清远放下饼­干­,没心情吃了:“公子,别那样叫我,很不习惯啊!”

“那你让我怎么叫?”

“总之别叫那个称呼,感觉自己像个女人。”

“小远?”

清远的脸微微红了一下,这么亲蜜的称呼,第一次有人叫。

文卿和小菊他们也只是叫他清远兄这样的称呼,小远,听起来真的很窝心。

清远点点头:“就这样吧!”

辰风脸上挂起明媚的微笑:“那你叫我什么?”

清远抬头,对上他期待的眼神,纠结了半天后转过头来低声说道:“专心开车,别再撞树了。”

期待了半天,却换回他这么一句话。终于把我们的辰天王激怒了,猛啃刹车停下,清远手里的饼­干­撒了满车。

清远慌忙扶住车座扶手,眼神慌乱的抬眼望着他家那只大狐狸。

“小远,学会吊你家公子的胃口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说,该怎么叫?”

清远抬起头:“还能怎样叫,公子,我喜欢这样叫你。”

实话实说,辰风也喜欢清远这样叫他。尤其是他在他身下一脸陶醉的用他那张小嘴嗫嚅着叫出“公子”两个字的时候,真的让他热血沸腾。只不过,今天不好好的惩罚一下他,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难道清远的文弱能激起这只大狐狸的欺负欲么?

“喜欢是喜欢,可是,今天突然想听你叫我老公了,怎么办?”

清远一脸的茫然,无聊时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总会看到韩剧当中的女主角叫丈夫“老公”“老公”的,难道也要让他像她们一样叫他“老公”?

虽然,这样看来,他的确是自己的夫婿。可是,自己也同为男儿,这样叫他,合适么?

辰风再逼近一步,眼看他尖削的下巴就要抵到他的额顶。清清落落的香味已经越来越近。而且他还在一步步的向前逼近着。大有今天如果你不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就地把你正法的架势。

清远被逼到后背贴着车门,辰风的魔爪已经从后腰直探到了股沟处。

清远把脸扭向一边,眼睛一闭,认命的喊了一句:“老,老公。”

得逞的大狐狸一脸的笑意,却还是把­唇­压了下去,直把两人吻得气喘嘘嘘才肯罢休。

等他将他放开后,清远轻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把他的狐狸本­性­逼出来。

辰风却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一般对他笑了笑:“小远,别着急,今天晚上有的是时间。现在要了你,我怕接下来的活动你就参加不了了。我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呢?”

“你!”

“公子!”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辰风的心情总是会变得出奇的好起来。

脚下加大马力。朝着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驶去。

这里山清水秀,也有漫山遍野的槐树。只可惜,五月早过,已经不会再有漫天的槐香。

车子在一间民宿前停下,这个村落有些萧索。民风却是极好的。房东张大爷和他孙子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张大爷怀里抱着两床新的被褥,手里领着三四岁的小孙子小豆儿。小豆儿的眼睛滴溜溜望着辰风那辆越野车,眼睛一眨不眨。

“两位贵人哪!路上一定累坏了吧?先进屋歇会吧!”

张大爷想要接过清远手里的东西,清远拒绝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老人家。”言谈举止,一副极具修养的世家公子模样。从袋子里拿出一包饼­干­,塞到小豆儿的手里:“给你吃的!”

张老汉笑开了一脸的褶子:“快,谢谢哥哥。”

“谢谢哥哥。”甜甜软软的声音,眼睛却是滴溜溜的有神。

清远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好乖的孩子。”一个甜甜的笑在小豆儿的脸上绽开。

辰风回头看看他,又看了看小豆儿:“嗯,看来你们应该挺有共同语言的。”

清远冷哼一声,指了指辰风:“乖,叫大叔。”

小豆儿乖巧的扬起脸:“大叔。”

辰风的笑僵在脸上:“你!”

这一声大叔刺到了辰风的软肋,要知道,叱咤风云的辰天王再过两个月就满二十六周岁了。已经不是像清远这样­嫩­到可以掐出水的双十少年了。

终于,清远的脸上也现出了那种邪恶的笑。小豆儿一脸的莫名,这两个哥哥,为什么奇奇怪怪的?

张老汉将新的被褥铺在炕上,就去院子里生火做饭。老屋虽旧,却青砖乌瓦的甚是结实。辰风塞给老人一把纱票,老人竟然不敢接,他活了这一辈子,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辰风将钱塞到他的手里:“收下吧!在我看来,这个房子,值这个租金。”

老人有几分赧然,最后还是装进了口袋里:“我去生火。”转身离开了房间,小豆儿一蹦一跳的跟了出去。

老人出去后,辰风将清远打横抱起来,扔到炕上,然后趴在他身上一脸的兴奋:“怎么样,喜欢这里吗?”

清远点点头:“这里和我原来生活的地方有点像,山清水秀,而且风的味道也不错。我想,这附近一定有荷塘。”

辰风一脸戏谑:“这你都闻得出来?狗鼻子么?”

“公子。”

辰风坐起身,不再逗他。

“其实本来打算带你去古城那边,那里环境好,又熟悉。可惜,在那里开过记者会后,就从世外桃源变成了游乐场。这里是我无意间发现的,有一次拍乡野剧来过这里一次,由于太过偏僻所以没把它定为外景场。我觉得这里风景还不错,就带你来了。”

清远的眼中闪着亮­色­,辰风在他下巴上轻轻勾了­色­:“怎么?这么容易就被感动了?”

清远轻轻摇头,笑出脸上的两个幽深酒窝。

“那就出去看看吧!顺便帮张大爷一起做饭。在乡下做饭,可比在市区有意思多了。”辰风拉着清远,向门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可能有点无聊,先让他们过段温馨的日子。。。。重头戏在后面,一步一步铺垫。。。

20

20、公子做烤­肉­ ...

辰风从车的后备箱里把烤架和­肉­串拿下来,然后将烤架支在院子中央。小豆儿含着手指怯怯的望着这边,清远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看着辰风在那里忙活。

日尽西山,柳梢头挂着血红的太阳,不耀眼,温和的照在小院儿里每个人的脸上。

小豆儿回望了一眼清远,用软软糯糯的声音指着忙碌生火的辰风:“大哥哥,大叔在忙什么呢?”

辰风瞪了一眼小豆儿,小豆儿立即吓得往清远怀里缩了缩。

小豆儿是个很漂亮的小男孩,有清秀的五官,白­嫩­的皮肤。虽然身上的小衣服破旧,但是看上去不像是乡下的孩子。

支了个锅在煮盐水毛豆的张大爷呵呵的笑了声:“这孩子,什么都好奇。”转头对小豆儿说道:“乖,别惹两位哥哥生气。不可以叫大叔,要叫哥哥。”

清远笑了笑:“没关系的老人家,他年纪也不小了,叫大叔没问题。”

辰风转过头来,脸上渗出细细的汗,蹲下来对小豆儿说:“小鬼,你叫我什么?”

小豆儿望着这个英俊的大叔,很违心的叫了声:“哥哥。”

辰风很开心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呆会烤­肉­给你吃啊!”

火已然生好,烤架上传来滋拉滋拉的声音,­肉­香味飘了出来。小豆儿吸了吸口水,瞪大眼睛望着辰风点了点头。辰风轻笑一声,继续回去烤­肉­。清远见他忙不过来,帮他一起烤。太阳渐渐隐了下去,张老汉在院子里架起篝火。上面煮了一盆毛豆。乡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毛豆。张老汉盛了一碗放在桌子上,托盘里放着刚刚烤好的­肉­串。

小豆儿啃着­肉­串,在食物的诱哄下,很快和辰风打成一片。看样子,他挺喜欢这个英俊高大的大哥哥。

张老汉心情似乎也很好,只是不肯吃他们烤的东西,只是在那里一个一个的剥毛豆,剥了也不吃,都放在小碟子里。眼睛里却闪着哀愁,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

“老人家,豆儿这孩子挺乖的,该读书了吧?”清远一边烤­肉­一边和老人交谈。

老人轻叹一口气:“哪里有钱供他读书哦。”

“村里没有私~”清远刚想说私塾,立即改口:“村里没有学校么?”

“这里的孩子上学,都是去镇上。没钱的人家只好在家放牛。”

“那豆儿打算怎么办?我看他聪明伶俐,不读书可惜了。”

老人剥着毛豆,眼睛里的哀愁更胜了。沉默着,不发一言。

“孩子的父母呢?”

又是良久的沉默。

“其实,我真后悔当初捡他回来。如果把他送到哪家有钱人家的门前,也许他还能生活得好一些。”

清远眉头轻皱,似乎猜到了什么。

张老汉孤老无依,从前在城里,靠捡垃圾为生。小豆儿,就是他捡垃圾时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

“我掀开小被子,看到他的小脸儿冻得通红,就立即把他揣到了怀里。唉!造孽啊!”

辰风也抬起头,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

张老汉继续讲:“头两年感觉还好,这两天身子越来越不如从前。这两个月眼睛也看不清了,腰还动不动的疼。万一我要去了,可苦了这孩子了。”张老汉继续低头剥毛豆,不再多说一句话。

小豆儿趴在辰风怀里睡着了,嘴角还挂着­肉­星子。

回房以后,清远欲言又止,辰风在那里铺着被褥,邪魅的脸上挂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清远在辰风后面划着圈圈,然后走到辰风身后拉了拉他T恤的衣襟,轻声叫道:“公子。”

辰风不理会他,继续铺床。

“公子。”

依旧不理会。

“呃!公子,今日月朗星稀,不如一起出去走走吧!也好看看荷塘月­色­。”

辰风笑意更浓,转过身来望着他的眼睛:“好啊!”然后牵起清远的手,一前一后迈出门去。

乡下的夜,苍穹万里繁星,渺渺茫茫,风拂过柳丝,摇曳着清清淡淡的情丝。

这里的空气极好,没有任何污染,空气里夹杂着野花的清香。沁人心脾。

辰风含着半分笑意,抬头装模作样的望着星辰。虽然场景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虽然模样英俊的让人忍不住盯着多看两眼。可他这一脸拿捏的表情,忍不住想让人把他那张好看的脸痛扁一顿。

清远在后面亦步亦趋,扯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看今日星象不错,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

“嗯嗯,不错不错,我家清远还会看星象了。”

“呃!公子今晚吃饱没?我看你似乎没吃什么东西。”

“嗯,吃好了,还吃了两碟子清水煮毛豆。乡下的东西就是好吃,纯天然无污染。”

嘴张了两张,终于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出来。垂下头,月光洒在眼睑上,闪着微亮的光。

辰风转过身来,抱住清远的腰,低头望着他微笑。

“清远啊!”

“是,公子。”

“我总觉得你有话要对我说啊!”

“是,公子。”

“是么?”

“呃,不是的,公子。”

辰风把下巴抵在他的肩窝,用慵懒的声线在他耳边说道:“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人之间,还是有什么话说什么话的好。不然,以后的日子还长,怎么一块过呢?”

清远扬起头,望着辰风的眼睛。辰风却将脸转了过去,牵起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有清风吹过,带来阵阵泥土的清香。

前方是一片无际的荷塘,月­色­下,根根妃­色­娇娥婀娜而立。煞是养眼。

荷塘边是婆娑的杨柳,柳树倚翠叠峦,柳下黄花朵朵。(那是野菊-花)

清远终于按奈不住,挣脱了辰风的手,在一颗柳树下停了下来。

辰风回过头,望着他的眼睛,柔声说道:“怎么了?”

清远抬头:“公子,你觉得,豆儿是不是太可怜了?”

辰风想了想,点点头:“是。”

“那,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该帮帮他?”

辰风脸上笑开了:“你觉得怎么帮合适呢?”

清远知道,给这孩子钱,远远没有给他一个家庭来得好一些。他自己从小就是孤苦无依的一个人生活,知道那种缺少关爱来得有多痛苦。

于是,他对辰风说道:“公子,你说过,我们以后的日子还有很长。而,而~”清远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辰风逼近他:“而什么?”

清远鼓起勇气:“而,我们两人又同为男子,注定膝下无子承欢的。我看豆儿聪明伶俐,生得又这般乖巧讨喜。不如,不如我们就将他收为义子。也好老有所依。”然后抬起头柔柔的望着他,透着几分期许:“公子你说是不是呀?”

辰风想了想,然后点点头:“嗯,有道理,的确很有道理。”

清远面露喜­色­:“那,公子是同意了?”

辰风把眼睛别向一边,装疯卖傻:“嗯?我同意什么了?”

清远脸上露出薄怒:“公子!!!”

辰风终于不再逗他,将他楼在怀里,柳树下,两个嫡仙似的清俊男子相拥而立,美得有点不真切。

“清远啊!我觉得,孩子吧,应该是自己生的,即使是收养,也需要有一个生孩子的过程是不是?要不然,总觉得和孩子之间有一层隔核。你说是不是?”

“呃?”清远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家的大狐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懵懵懂懂的望着辰风,伏在他的胸前,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公子,我们两个怎么可能生得出孩子来?你在同我说笑的吧?”

辰风低头在他辰上轻轻啄了啄:“傻瓜,我说的是生孩子的过程,又没说非得要你把孩子生出来。就当是给未来儿子一个仪式,从今往后我们就拿他当亲生儿子一样对待。怎么样?”

“过程?”清远低头沉思,生孩子的过程,自然是十月怀胎。他一介七尺男儿,断断不会怀得出胎儿来,那公子索要的那个过程。细想,再细想,再再细想。清远的脸又红到了耳根。

“公子,你,你~”

“我怎么了?”

卑鄙?下流?无耻?­淫­-荡?倾尽小书生脑中所有不耻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他心目中的辰风。却又不好发作出来,让他看自己恼羞成怒的笑话。转身就往回走。

辰风将他拉住:“喂,上哪去?”

“你不是说要生孩子么?还能上哪儿去?回去生吧!”清远红着脸,低着头,赌着气,就是不看他。

辰风却一脸的开心得意,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何必回去呢?我觉得,这里就是个好地方。你不觉得吗?”

觉得?觉得?觉得你丫的大头鬼。

清远目瞪口呆,不可思议的望着他家那位大公子,然后环顾着四周。有啁啾的虫鸣,簌簌的风动,叮咚的水声,切切的蛙鸣。寂静无人,的确是适合野合的好地方。可是,在野外做那种事,这个人的脑子莫不是让驴给踢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就是唠叨一下,唠叨一下。。。为神马,介素为神马?北京百年不遇的大暴雨让我遇上?整整在大街边上游了仨小时啊,仨小时啊。。。介素神马概念?神马概念?搞得我十一点才进家门,十一点呀!

表示,今天为了和雨中的交通做斗争,做出了史上最大的努力。

然后,还得乖乖回来更新。。。我累啊!累啊!

为了慰劳一下某人,给个评吧,给个收吧。。。。

还有就是,今天回来的实在是太晚了。。。只能更这些。。。下周一定多更些,一定多更些。。。希望亲们原谅我啊!!!

21

21、公子生孩子 ...

清远努力的摇头:“公子,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辰风自顾自的装大尾巴狼:“无所谓啊!其实,孩子生不生,真的无所谓的。”

清远气急败坏的挣脱他,转身就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双后搂住他的脖子,深深的wen了上去。

然后生涩的将she头探ru他的kou中,恣意tiao弄着他的she尖。轻轻xisun着他口中的津液,像他一样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的kou水。

辰风lou住他的腰,紧紧的将他抱在huai里,回wen着他,在他的后背上来回的游走mo索着。

清远将手探ru他的衬衣,一粒一粒jie着他的扭kou。学着他的样子,生涩的wen着他的bo颈,er根,锁gu,然后游走到xiong前,han住含苞待放的苞蕾。

辰风低头看着他在自己shen上做着这些生涩的动作,粉­嫩­的嘴chun微动,chun角上晕着水渍,在月­色­下透着微亮的光。却又是另外一番不一样的诱huo。

辰风将他楼在怀里,终于吻上他的chun,吸净他chun角溢出来的kou水。纤长的手指cha入他的发间,温柔的抚mo着他的长发。而后,托住他的头顶,好让他们的wen更加深入一些。

软软­嫩­­嫩­的清远,一向是比较敏感的。再加上辰风chun舌的恣意挑dou,清远的脸上很快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在月­色­下,迷蒙的让人心生爱慕,瞬间秒杀所有人的心脏。尤其是我们英俊潇洒的辰天王。

“清远,我喜欢你主动的样子。”辰风的声音沙哑,透着无法形容的迷人xing感。

“嗯~”清远答应一声,听上去却像是qing动的沈吟。

辰风气血上涌,将手探入他雪白的T恤中,荷香阵阵传来,分不清是他的体香,还是莲的芬芳。

手下轻轻一勾,裤带就这样崩开,随着那层布料的滑落,月­色­下泛着莹白光泽的,是胜雪的肌肤。以及,微微翘首的禁处。

脚下,是柔软的草丛,以及枯委的苔藓绿植。辰风随意将衣物铺在脚下,怀里的人儿就这样被他ya倒在草丛上。柳树晃动着枝叶,时而拂在两人身上,时而荡向身边的荷塘。

柳下旖旎继续上演着,辰风的wen已经一路攻城略地,从幽深如倒扣小碗一般的锁骨,滑到了他圆润的脐间,在脐间轻轻啃咬了两下,成功的激起shen下人儿的一阵战栗。

“公,公子,你慢点,轻点,可以吗?”身下的人儿兀自担忧着,眼中是一点点的忧惧。

辰风抬起头:“是不是每次都很疼?”重新咽到他的面前,眼中满是无限的心疼。

清远涩涩的点了点头:“第一次的时候最疼,之后会好一些,但是还是会疼的。”

辰风点点头:“小远,我会很温柔的,一定不会弄疼你。”

两人深qing对望一眼,动作更加连贯起来,chuan息也随之愈演愈烈。清远紧紧的楼着辰风的脖颈,辰风双手支撑着身ti,下shen却紧紧挨在一起,隔着一层布料的触感很微妙。且一阵阵热烫一浪接一浪的冲击着两人相贴he在一起的部位。

辰风低下头,继续含住他粉­嫩­的苞蕾,啧啧吸sun着,舔nong着,啃yao着。清远张开嘴,不再忍奈着,口中发出的每一个音节,都像悦耳的音韵一般,刺激着辰风的感观。

辰风的手向下伸着,探入那层薄薄的衣料中,翘首的禁处就这样被他握在手中。轻轻套nong,坏意揉捏。还用自己依旧包裹在布料里的禁yu恶意摩挲着。最后俯□,用口含住。

阵断断续续的沈吟传来,温热的液体已经喷bo而出。辰风­唇­角挂着点点白浊,还兀自拖曳着两条银丝儿。

却是媚眼如丝的望着已经chuan息连连的清远:“小远,叫得越来越动听了。”

清远羞耻的别过脸,依旧有些不适应完完全全敞开在他面前。

他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接下来的狂风暴雨才是重头戏。

私chu滑腻的触感,是辰风将液体收到手中。然后顺着yao线后移,在后xue轻轻触碰着。一阵阵的酥yang,烧灼感从后面传来。

而后,凉意慢慢向里侵入,一根手指的探入,让他忍不住哼一声:“唔~”

辰风抬眼,一脸歉意:“疼不疼?”

清远摇头,一个温暖的微笑,化解掉他所有的担忧。

终于,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然后,布料落地的声音,然后,双tui被高高的抬起。粉­嫩­的ju|­茓­轻轻收缩着,再也按奈不住的悸动,深深被包裹住的,是已经饱满的热情。

随着律动婉转的沈吟,随着深情的亲wen绽放的朵朵梅花,随着摇晃不断涌出的qing爱,随着情爱的饱涨释放出的热情。

清远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肯定又是一只纯种的斑点狗了。

辰风知道,过了今晚,自己肯定会更加离不开他了。

柳下嫣然旖旎现,塘中妃­色­鸳鸯交。丝丝凉风吹过,吹散了一塘的荷香,飘得十里尽馥郁。

辰风松松散散的披着外衣,胸前斜倚着长发凌乱的清远。额上汗珠在侧脸蜿蜒出好看的弧度,欢愉后淡粉的肌肤,在夜­色­下煞是好看。

辰风煞有介事的扶摸着清远的小腹,脸上是满足的微笑,眼中是无尽的温柔:“宝宝,呆会你就要出世了,现在在里面可要乖乖的哦。”

清远有点虚弱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你一早就打好这个鬼主意了是吗?”

辰风一脸的无辜,摊手:“哪有,是你叫我出来的呀!我真是太冤枉了。”

清远将眼睛撇开:“是,是,是,你冤枉,谁都没你冤枉。”

辰风微笑,眼睛看向远方,十里荷塘,月晕云舒。

“给我们的孩子取个名字吧!”

清远微闭着双眼,托腮凝望着辰风:“好啊!你说叫什么好?”

“呵呵,我怀里抱着一个大才子,怎么还问我该叫什么?”

油嘴滑舌!清远暗咒一声,然后歪头沉思着:“慕星辰而知远华,不如就叫慕辰吧!”

“慕辰。”辰风皱眉,而后赞许的点头:“果然是好名字,而且把我们两个的名字都包含进去了。只是~”辰风狐疑的低下头,望着他清亮如许的眸:“为什么孩子跟你姓?不是都是随父姓么?”

清远也学会了装疯卖傻:“是吗?我怎么没注意这个问题呀?哦哦,看来这孩子果然跟你我有缘。”答非所问,明显心中有鬼。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

夏凉犹如水,两人却相依偎着在树下睡着了。月­色­照了整夜,也为他们守了整夜。

月­色­,荷塘,美人,水光。

~~~~

隐隐约约,清远听到交谈声,似乎是他家公子和房东陈老伯。他转身动了动,身上是柔软的被褥,身上盖着薄毯,隐隐约约还能传来那人身上淡淡的香气。身边的位置仍留着余温,显然那人刚刚起身没多久。呃,什么时候回来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这位先生,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豆儿这辈子,也算是遇着贵人了。”陈老汉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珠,显然,他把豆儿当作自己亲生孙子一样养。

“您不用客气,反正我们~呵呵,有个孩子对我们来说也是乐趣。只是您没有人照料,可以吗?”

陈老汉乐呵呵的说道:“你别看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再说,山里人,年纪一大就开始想大山。从大山里出生,就得老死在大山里。”

“您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将您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们始终是有点不放心。”

“先生一看就是好心肠的人,和您一起的那位年轻小伙子也是好人。认祖归宗都是我们这些山里人的心愿,城里的生活,我还是过不太习惯。”陈老汉的态度坚决,决意不肯离开这里。

辰风想想也对,城市哪里有这里来得舒适惬意,如果可以,他愿意带着他的小书生永远留在这里。

“那好吧!以后每个月我都会带着豆儿来看您一次,我们也当来度一次假。”

坐在小凳子上啃着­肉­串的小豆儿一脸的茫然,不知道此时他已经莫名奇妙的多了两个爹。这孩子不足三岁,刚会满地的跑,这个年龄的孩子,还是最好收养的。

辰风回来的时候,清远已经起来了,睡眼朦胧的坐在窗前发呆。

手机铃声尖锐的和弦刺破了小屋的宁静,辰风眉头紧皱,这个号是绝对私人,除了任川这个交心的朋友没有几个人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要知道,如果没有万般紧急的事,他是绝对不会打这个号码的。

清远回过头,辰风接起电话。

“任川,出什么事了么?”

电话那端的口气出奇的冷静:“我现在已经坐飞机从茵莱岛往回飞,你现在也回来吧!”

辰风知道,任川越是冷静,说明事件越是紧急。于是他不再多说:“好的,我马上启程。”

作者有话要说:我想,这个H写得够到位了吧?绝对让JJ大神验不出来。。。半晚上的结晶啊啊啊!亲们,不要吝啬的撒个花吧!!

22

22、公子的对头【倒V】 ...

任川低眉沉思,额头深深的皱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脑屏幕,眉心深深的锁着,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辰风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不动声­色­的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出什么事了?”

任川抬头,没说话,只是轻轻把笔记本推到辰风面前。视频上正在播放一段MV视频,视频主角一个妖冶到雌雄难辩的男子。视频的名字叫“媚­色­倾城”,署名“花漾美男”。

“像不像他?”

“这不是他。”

“这么笃定?”

“他就是他,长得再像也无法乱真。”

任川方才的­阴­郁一扫而光,一脸的不正经望着辰风:“呵呵,难得你辰大天王也有这么信任一个人的时候。”

辰风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这段视频反复观看。

“很明显的人为制作,技术合成,商业化包装。”他抬起头:“不过,这么大的手笔,楚娱不可能这么放得开吧?”

任川呵呵一笑:“果然是辰风,的确,怎么可能是楚娱,洛容还没傻到做这种亏本的买卖的地步。这种制作阵容,赚回来的可能­性­很小。除非他想放长线钓大鱼,先把这个花漾的人气捧起来,然后再慢慢回本。”

“呵呵,也可能是哪个富豪为小情人送的礼物也不一定。”

任川脸上一点诧异:“我是不是该重新审视我十八岁起就认识的辰风了?是不是如果你喜欢一个小男生,也会把他捧到和你一样的地位?”

辰风笑笑:“捧是肯定,能不能到我的位置,要看他自己的本事。”

“难道你一点都不为这件事担心?”

“有你在,我放心。”

“不怕冲击第十辑的销量?”

“如果冲击了第十辑的销量,你就不会坐在这里,而是坐在市场部。”

“呵呵,阿辰呀!你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枉我这么多年疼你一场。”

“如果你的小菊hua肌渴的话,可以适当的找根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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