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绚是个窝囊废,怎么能露出让其他人杀了他的目光,只有他能杀齐绚,能抛弃齐绚,绝对不让齐绚抛弃他!
“你这么说,我就帮你一次,不过只一次,你若是杀不了齐绚,我就不会再放过你,主子不要废物,你是知道的,你明白吗?!”
鬼面青衣人答应了高照,为他求情的要求,却也厉声警告他,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我这一次若是失败了,就绝对不会再找你求情,我一定能杀了他,因为只有我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
高照的眼睛里划过一道冷冰冰的光芒,是恶毒,是不择手段,有时候不一定要用毒来杀人,要杀齐绚只要讲出那个秘密就可以了。
“记住你的话,高照,你只有一次机会,不好好把握,你就下地狱去吧!”鬼面青衣人说,没有走门直接从窗户里穿过去,房间里只留下他桀桀的笑声。
“我当然不会失败,下地狱也要你们先下地狱,而不是我。”高照看着被鬼面青衣人,撞破了的窗户,也冷冷笑了:“主子,现在觉得我是废物了,想要随便处理了我吗?嘿嘿,主子,就算是废物也不能随便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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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餐,齐钰和齐曜又跟着周裕丰回到客房,宴喜在安排好后叫人把晚餐送到客房来,他没有离开昭阳一步,守在他的床前吃了晚餐。
除了宴喜和周裕丰,还有几个人伏在隐蔽的地方,客房里也散上了宴喜的药,齐钰和齐曜被安置在昭阳旁边的床上,宴喜和周裕丰一个睡在外间的罗汉床上,一个睡在昭阳前方左边的床里。
夜色很好,虽然没有满天的繁星,但是却有一轮皎洁的明月,洒下晶莹的银辉,也投进了客房里,映照的客房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齐钰和齐曜睡熟了,而昭阳一直在沉睡中不曾醒过来。经营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让他那块青色的印记的颜色加深了。
时刻悄然走过去,一点一滴,院子里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切都静悄悄的。
“齐绚,好像是做梦了。”周裕丰走到昭阳的床前看了看又走回去,昭阳的眉头在紧蹙着,好像是沉浸在什么不好的梦里。
“也有可能不是做梦,是他身体里的毒素在作怪。”宴喜从外面走进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几口喝完:“毒素积累的时间太长,太久,对他身体的损害不是想象就能想到的。想来这些年,他都不可能有安然熟睡的时候。”
“齐绚在皇子里不出色,又不被皇帝重视,你说,有谁想要害他呢?”周裕丰是十分的不解,在他看来有人处心积虑谋害齐绚二十多年,真的是令人费解的事。
“太子有人在惦记着,所以才会有那一场谋刺,但是齐绚充其量就是做一个闲散王爷,他又不会阻碍什么人,却在襁褓里就被算计,宴喜,我觉得齐绚就是一个谜,一个让人迷惑不解,有怎么也解不开的谜。”
“大都护,这些只要能抓到奉命谋害俞王爷的人,就有机会解开俞王爷身上的谜,现在想这些还为时过早,可能连俞王爷都不知道他这么重要,因为他不可能知道自己从襁褓里就被谋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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