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前往寻找晏子,还是不能停了汤药,为了路上用药方便,宴喜特意将汤药制成药丸,以供昭阳服用。
昭阳吃的不多,吃了半块干粮还有一条腊肉,就再也吃不下去了,这是迄今为止,他重生在齐绚的身体里后,吃的最多的一次了。
剩下的干粮和腊肉,周裕丰三人吃了一大部分,还剩下一小部分,被陆放收起来了。
“大人,今夜,你和公子一起到马车里歇息,我们在外面守夜。”陆放只在篝火旁,铺了两个人睡觉的行李,没有铺周裕丰的行李。
虽然昭阳说可以睡在外面,但是夜间会降温,湿气也会增加,着实对昭阳的身体不利。
“也好,齐绚,我陪着你去马车里歇息。”周裕丰稍一思索,托起昭阳的胳膊,就往马车那边走。
“齐绚,你坐到里面去。”周裕丰说,将昭阳送到马车里面,而他则挡在,刚刚结束打坐睁开眼睛的男人面前:“今夜,你睡在外面吧。”
“他好像是个滥好人,而没有赶我下马车,你看着却不像一个好人,为什么会继续容忍我呢?”
男人身上的血腥味逐渐的淡去,他随便找了一块地方就躺下了,好像一点也没有提防周裕丰一样。
“他不是滥好人,我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不赶你下马车,是因为我们不想起无谓的纠葛,你是江湖人,我们不是,有时候和江湖人撞上了,起了冲突会后患无穷,我们还要赶路,没有时间陪着你上演一出追杀和反追杀。”
周裕丰等昭阳躺下后,他也躺了下来,正好将昭阳藏在他的身后,阻隔了那个男人探索的视线。
“有东西吃吗?”等了片刻,男人忽然问道。这是第一次,他决定相信昭阳和周裕丰,他们不是江湖人,看样子也没有兴趣要将他卖出去给追杀他的人。
“陆放,将今晚剩下的干粮和腊肉拿进来。”周裕丰吩咐,不一会,陆放就将那一包干粮和腊肉递进来了。
男人拿起一块默不作声的吃起来,虽然不如他平常所吃的精致奢华,但是味道还不错,烧烤过的干粮透着一股清脆,而腊肉也很美味,让他还算满意。
昭阳早就觉得劳乏了,躺下不久就陷入了沉睡里,周裕丰侧耳倾听了一会,为昭阳又掖了掖被角才躺下来,惹得男人又看了他好几眼,才闭目养神去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周裕丰就睁开了眼睛,那个男人已经不在马车里了,在他曾经躺过的地方,留下了一只小锦盒。
伸手拿过小锦盒,打开,是一粒淡青色的药丸,透出淡淡的药香。
“大人,那个人在一早就离开了。”陆放在马车外轻声说道,周裕丰走出马车:“继续上路。”
接下来的行程还算顺利,他们在三天后到达了雁山脚下,周裕丰拿出宴喜给他的烟火信号点燃,红黄绿三道彩色的烟火直冲云霄,约莫一刻钟后,从雁山上传下来隐约的笛声,笛声清浅却犹如在耳边吹奏。
“晏子就在山上,我们上山。”周裕丰听到笛声后,不由的大喜:“齐绚,来,我背你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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