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路坐在篮球场边,背靠著栏网看书,耳机里播放著可以让人身心愉悦的古典钢琴小
品,然而,他的心情和他的所做所为完全没有干系。
我为什麽要在这里风吹日晒,等那个白痴练球呢?
祝子路的疑惑,不是「十万个为什麽」可以解答的问题。
但是真正的答案他心知肚明,因为…他TMD又再一次输给了骆邵也这个走狗屎运的大白痴
!!
「路路,水!」骆邵也朝著祝子路挥手,穿著背心汗流浃背的他,边朝祝子路走近。
「盎!不要叫我路路啦!」祝子路把矿泉水丢给骆邵也,狠狠瞪他一眼之後,把毛巾递
给他。
「叫斑比太抝口了,我喊不顺。」因为每天要使唤祝子路,在叫了一百遍斑比之後,骆
邵也决定自己帮祝子路取一个好念一点的小名。
「叫全名不就好了!」祝子路接过骆邵也喝完的矿泉水,帮他转上瓶盖,内心因为发现
自己愈做愈顺手,感到一阵打击。
阿阿——才一个多礼拜……我居然已经这麽习惯服侍这白痴了!不会吧~~~我的奴性怎麽
这麽重阿?阿阿~~~这不是真的!我拒绝相信!
「住一起的,干麻这麽生疏?路路,你脸很红耶,晒晕罗?」骆邵也很自然地把手伸过
去,摸摸祝子路烫红的脸。
「你什麽时候打完?」祝子路因为打击太大,完全没有意识到骆邵也的动作,他目前关
心的是,他什麽时候才可以回宿舍去。
我要回去把三民主义复习一百遍!!国父好不容易民主改革成功,我不能走回头路阿!
!我要人权!骆邵也…我是不会对你屈服地!(握拳)
「快了快了、路路你等一下,我去跟学长说一下就好。」骆邵也看祝子路脸上难受的表
情,眼睛里水光闪烁,双手还隐忍般地握紧了拳头,随即判断他人真的是不舒服,决定跟学
长说一声,今天系篮可不可以早退。
「学长,路路人不舒服,我可不可以先走?」骆邵也走回去,问系篮的大学长,一边担
心地频频回头看靠在栏网上,一脸虚弱的祝子路。
「喔喔喔~要先走阿?OK阿~呵呵呵……」负责系篮练习的大熊学长,非常开明,他看著
这对一开学就引起注目的同性班对学弟,果然如传说中一样,两个人感情好到如胶似漆,焦
不离孟孟不离焦,全然舍不得分开一秒钟阿!
真是太感人了!大熊学长眼眶含泪,看著西北西的夕阳,熊掌按著心口,无语地,澎湃
了。(y ̄///.//  ̄ q)
「斑比不舒服阿?嗯…学弟,大家都是年轻人,有冲动和需要…我也可以理解,不过…
…还是克制一点好,系上课业很重的,你这样他乾冻A条(支撑得住)?」另一名学长同情地看
著趴在栏网上,双手抓著铁网,整个人瘫掉的祝子路,回头拍拍骆邵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
叮咛。
「喔,那我先走罗,大家掰~」骆邵也没有注意学长和同学们暧昧而关怀地目光,他以为
学长是说他要祝子路等他练系篮这件事,和大家挥挥手,骆邵也就冲回去祝子路身旁,在他
眼里,路路已经快要融化了。
而这时的祝子路,双手抓著铁丝网,看著自己带来的毛巾,内心又是一阵冲击。
阿阿阿~~我居然带我自己的毛巾给他擦汗!我是白痴阿?呜…我的法国进口毛巾!又报
销了!!
阿阿阿~~怎麽会拿错条阿!我是智障阿?
祝子路抓著铁网,有用头撞击的欲望。
「路路,你在干麻阿?回去了,还是你要去看校医?」骆是也看著祝子路双手抓网,额
头用力的抵著铁丝网,赶忙从祝子路身後抱住他的腰,把他拉离铁丝网。
吸——从篮球场的那一端,传来众人好大的呼吸声。
如果教练有知,一定会说,打篮球不打篮球,看人家小情人打情骂俏干什麽?但是很可
惜,系上经费不足,加之山野偏僻,本系系篮无教练。
又,深山与世隔绝无鲜事,所以每日的小情人生态观察,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全系
,甚至全校同学的重要大事。
这种活生生,香豔刺激的画面,哪会比电视节目差阿?不但是真人真事,而且全无剪接
耶!看看看!不看是笨蛋。
「阿~~我是笨蛋阿~~」祝子路内心在哭泣,他忍不住嚎叫出声。
「哇!你真的晒到啪呆(傻瓜)喔?你看看你,额头都变松饼了。」骆邵也把祝子路抓过
来,远离铁丝网这种危险物品,手掌撩起祝子路的浏海,祝子路的额头上栏杆交错,印著网
格,就好像松饼机压成的烤松饼。
吸——众人再度吸气,对於目前由班宝晋升成系宝的小情人学弟们,两人之间亲密的小
动作,在场的男女老少,兼或大把年纪的延毕生,竟然莫名地……纯情了。
学长一:『我闯荡江湖数十年,TMD的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想当年我跟我的……(因为
不重要所以被作者省略),什麽姿势没用过,想不到,只是摸摸额头这种小动作,我居然会看
到喷鼻血!娘阿~你儿子退化了……』(〒  ̄ 〒)
同学二:『吸——学长,借张卫生纸,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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