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谋杀明衡的事,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她长长吐出一口气,除了不祥之外,荒谬和不可思议的感觉同时在蔓延,“你为什么不去报警?把苏白关起来了,这件事就结束了,不必……不必把你的精力都投进去。”
“间歇性谋杀癖,不容易被检查出来,就算报了警,十有###会被放出来,无济于事。”明镜淡淡的说,穿着睡衣的明镜,映在镜中有些酒醉的倦意,姿态优雅绝世。“只有了解苏白,才能抓住他的把柄,在他下一次杀人之前抓住他。”
“听说……你和苏白来往密切,那怎么会不知道彩的消息?”她低声问,“既然你如此了解苏白,怎会不知道彩的消息?”
明镜的眼中泛起的那股倦意越发倦得犹如烟熏,就如他的灵魂被烈火炙烤过,那些余烬的烟透过此刻这双眼睛散了出来,“我一直以为彩已经死了。”
“也许苏白没有骗你,彩真的已经死了,我所遇见的不过是一个离奇的鬼魂。”她说。
“我从不信有鬼。”他回答。
她改了话题,“你看过苏白的日记,为什么不凭日记去报警呢?”
他停住了,那一刻他连呼吸都屏住了,过了很久,也许是他的酒还没有完全醒,也许是他今夜很失常,总之她觉得是明镜的话根本不会回答,但他回答了,他说:“我烧了它。”
“你烧了苏白的日记?”她轻声问。
他点了点头,在床铺上坐了下来,他很疲惫。
她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凉水给明镜,“头还晕吗?”
明镜不答,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她倚着桌子站着,神态安然,呼吸平静。
“你很眼熟。”他说。
“哦?”她笑笑。
“叫……杨诚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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