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我,换,名,字,了!
凤凰于飞翙翙其羽,这名字据说太长太绕口,俺不得不换个名儿。凤凰于飞在这里已经被人注册了,俺只好换个内衣,改成凤凰羽飞。亲们如果看到凤凰于飞、凤凰于飞翙翙其羽、凤凰羽飞,只要是《一只凤的罗曼史》,那作者便是我,是我,都是我~~~
不得不说一句,俺的名字真是坎坷,几乎值得为它开一个坑……
彼时我虽然僵僵木木地任他抱着,心绪大起大落又曲折婉转,等到猛然回神却发现头晕目眩得厉害,心下只叫不好,这孔瑄所饮之酒怕是极烈,被迫贴近他这么久,呼吸相闻,吸入了不少酒气,此刻我虽然神智尚且清明,但浑身无力,脸上烧得滚碳一般,呼吸也是热的,这样子,竟是要醉了。
这晌孔瑄还紧紧地箍着我,这厮看着清瘦得跟竹子似地,竟是极为精壮,莫说我清醒的时候挣不脱,这当下醉得浑身无力,几乎要现出真身,更不要说摆脱他了,心下极为烦躁,偏生这死孔雀还腻腻歪歪地叫娘,叫得跟小猫似的,一时恶从胆边生,我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虽然我自认掌风绵软得很,但孔瑄的脸上还是立刻开了朵五指花,嫣红欲滴,煞是好看。小猫顿时不叫了,潋滟的猫眼也清明不少,疑惑地盯着我。
我赶紧叫道:“看仔细了,我可不是你的娘,我是凰枫!我是男子!”孔雀歪着头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哦!”我一喜:“快放开我!”他慢慢点了点头……然后四肢一扑,狠狠地压在我身上……他,竟然,睡着了!!!
我仿佛身上压了千斤重,气都喘不过来,徒劳地挣扎了半晌,无声地咒骂了命运,流了会儿英雄泪,竟然最后也醉意朦胧地睡过去了。
梦中我被压在海底的深沟,四肢的痛感如此强烈清晰,甚至能感觉粘腻的海草将我缠得透不过气来,令梦境栩栩如生。而那一身银甲的少年,在朦胧的水中始终看不清楚面容。
我是被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吵醒的。朦胧地睁开眼,只见房门口的逆光中,小晨惊恐万状地张大了嘴巴,而孔娇脸色雪白,一把捂住他的嘴。
我艰难地转了转头,孔瑄那厮还沉甸甸地挂在我身上,头埋在我肩窝处,肢体亲密交缠,于我是无与伦比的噩梦,但在他二人眼中,却是道不尽的旖旎暧昧。看着小晨那惊恐的眼神,孔娇苍白的娇颜,我的大脑轰地炸了,情不自禁地跟着发出了新一轮高分贝的尖叫。
那该死的孔雀动了动,终是醒了,睡眼朦胧地望了望门口:“娇娇,你怎么来了?”那面色灰败的少女突然剧烈地颤抖,捂住脸转身就跑,风一般奔出了院子。小晨泪眼朦胧:“王上,难怪你至今不曾娶妃呜呜……原来如此……呜呜。”仿佛死了亲娘一般坐在地上哭得好不伤心。
孔瑄带着宿醉的茫然看着眼前的变故,我在他身下艰难地说:“劳驾……麻烦您抬抬腿……唔,我的腰要断了。”小晨那死小子闻言突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抽过去一般,孔瑄那狭长的凤目突然眯了起来,定定地看着我的脸,糟糕,他彻底清醒了。
他起身后面沉似水,看不出一丁点儿喜怒。我心里想了上百种解释自己为何在此的理由,只等他一发问就会脱口而出。
没想到惴惴不安地等了半晌,他却只是低低地问了一句:“那酒,唤作‘绮年旧梦’,因它能勾出人心中最深的记忆,小枫,你昨夜梦见了什么?”
我自是无言以对。
他突然轻笑:“我大约是糊涂了。你血统高贵,自幼有父母庇佑,又生在灵山胜地,哪里又会有我们凡夫俗子的喜怒哀乐。”语气竟是不胜寂寥。
小晨突然泪眼朦胧地提醒他的主子:“王上,您要醒酒汤么?”孔瑄还未回答,他又怯生生地道:“王上,虽说您是酒后乱性,但是公主方才猛然瞧见,仿佛很是受了惊吓,要不要小晨去找找?”
听闻“酒后乱性”,我与那孔雀脸色都白了一白。听到孔娇的反应,孔瑄脸色蹭地变了,怒道:“谁让你一大早带她过来?娇娇若出了什么事,你就自己去领一百大板罢!”小晨委屈道:“公主一大早兴冲冲跑来,说要带枫公子去九叠瀑,在厢房里没找到,公主就直接奔王上这里来了,我一时没拦住!再说了谁能想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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