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的确如他自己所言,认真读书,学武,绝不给西门庆惹麻烦,尽可能学习人情世故,明白人生百态,而不是他心中单纯的侠义二字。
只是,这努力压制与本性之间依旧比较难以控制,更何况,武松生性洒脱,难以受人约束。
而便是这点,让西门庆头疼不已,他已经铁了心要调.教这头小虎崽,势必要让他乖乖的听自个儿的话。
这种人其实很好驯服,可要让他改了本性,却比移山都困难三分。
而武松自己也是知晓这点,故而,这几日他只留在客房内,看书习武,尽可能少上街。
可问题便在这,武松在前次来到此处可为是闹得风风雨雨,最起码他所谓的同道中人没一个不认识自己的。
眼下,就算他安心留在客栈内,早就有人寻上门来。
武松心中有些发苦的瞧着眼前的赵大哥,头疼的听着他唠叨“前儿xx又被人怎么怎么了,谁谁又怎么怎么了.”
说了半天,武松心里固然难受憋屈的慌,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决不可出手。
几个来找之人见武松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常来,偶尔来也只是说些趣事儿,喝会儿酒。
西门庆察觉也不过浅笑,还为他们的酒钱买了单。
只是,如若一直这般风平浪静倒也罢了,谁知偏偏出了问题。
西门庆手中的美姬的确少,真正调.教出来的也不过四个,自然要扩充一番。
外界普通货色他又瞧不上,那日被冲做官妓的林腕倒是让他眼前一亮。
此女子乃是高官之后,父亲犯了事儿,作为嫡女的她则被没落至此。
西门庆买下便打算另有用处,毕竟这身份实在难得。
可谁知,林腕之父过去在江湖上有些朋友。
西门庆固然做的隐秘,不留痕迹,却让人察觉些许。
本打算林腕调.教后,送给京官之用,让自己在商场上都铺平道路,可谁知惹来麻烦。
辗转几地,方才让那群蠢货失了目标。
可当林腕送入府内时,这武松却不知为何赶到西门庆别院。
固然下人禀报,却心想没多大碍便冲入房内。
此时,西门庆还在和那群狐朋狗友炫耀林腕之事,并说明这女子的用处。
旁人心中还颇为遗憾,却有些敬佩这小子的手腕和目光“你说的那小子眼下不过三品,这投资可不小,你确定有回报?”
“谁说的好?”西门庆含笑“林腕是他所中意的女子,我也是不经意间得知。他心中固然难受却不敢出手寻她。眼下,我只是教教那小丫头规矩,让她知道如何拨去一个男人的心,再送回去......可是原物奉还。两相欢喜,不是?”
“成吧,你这算是做好人好事儿。”萧天安打了个哈气,懒散的蹭着脸庞的皮毛“那小子这几天的确情绪低落,要不要我替你投个风声?”
西门庆低头轻笑“也好,便说我苦寻多日,却被有心人一路阻拦,眼下只能把那小姐藏在暗处,待时机成熟必定分毫不伤的奉还。”
“有心人?”历鸿盛挑眉。
“为了那女人我损失了两个人......”说着便是不悦“我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也要让收礼的五倍奉还。”
“你这做生意的倒不亏。”井德泽轻笑。
可偏偏这时,寻了半天,终于寻来的武松大大咧咧的直接推门,一脚跨入。
只是,眼下房内之景顿时让他一愣。
西门庆立刻察觉,挥手扫去,把他扔出房内,面容阴沉“带下去!”
“大,大哥!”武松当即挣扎,不敢置信的注视那白衣胜雪之人。
可西门庆心乱如麻,根本没想太多,只知以大局为重,冷哼声,甩上门。
房内等人自然不悦,反倒是朱震轻笑声“这不是你认的弟弟?”
西门庆微微叹息“的确,都这么多大了,我花费不少心血依旧如此......要我如何是好?”
萧天安瞪大了眼“你养的?”
“不错,此人名叫武松,性格豪爽,刚正不阿,为人更是难得的豪爽之辈,行侠仗义之心更是与生俱来,自十二岁入我西门府至今都三年多了,还这德行”说着很是苦恼。
井德泽微微挑眉“哦?我怎么看都不想是你养的出的。”
这调侃之言,顿时让西门庆挑眉轻笑“不是我养的,难道还是你养的?”
“既然是你义弟.......”历鸿盛还在衡量“这般冒失如何是好?”
“管教多日,依旧如此,有些事儿天生的,改不了。”从小抽屉中,拿出一只烟,扔给朱震与陈玄几个好烟的“不过对我倒是忠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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