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此人太过天才,让人难以琢磨。
要不是当时段涵良自己身处困境,不论谁来助他,自己都不会选西门庆。
毕竟,此人过于危险。
可眼下……
有了瑕疵的西门庆,却让他不在感到恐惧。
聊到后面,段涵良也知道,今天聊不到重点,自己也需要时间想想。
西门庆所言不错,马场的确已经深入几个京城管家心中。
而且都知晓此马场乃是西门庆的,而偏偏便是如此,那些人就是要夺下马场。
一来凸显自己的势力,二来告示世人,西门庆不过如此。
西门庆便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和地位,便要来一场攻守战。
结局如何?
段涵良暂且不知,但有一点很明确……
萧家是个异术,如若他偏向西门庆,那结果自然是让他与西门庆大家欢喜;可如若偏向另一方,西门庆会越发辛苦;如若保持在中间,不闻不问,结果便是未知了……
段涵良清幽而叹,眼下他在不明白西门庆为何请来自己,那便是个傻子了。
如今他们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若西门庆落水,眼下羽翼单薄的自己,势必也会……
想到这,段涵良放下书,瞟了眼靠在武松怀里浅眠的西门庆。
哼,这小子到不知道避嫌!
往日他们出去玩时,就连自己偶尔都会忍不住动心,闹上一闹,拽个漂亮的丫鬟或小厮晚上一夜。
偏偏这小子清高的和什么似的,连碰都不愿碰,只说脏。
真给他找个干净的,没人碰过的,却还说脏。
眼下瞧来,这根本不是脏不脏的问题,而是心中有人,他要洁身自好的问题!
“你和你家大哥关系还真不错。”段涵良压低了声音,唯恐吵醒西门庆,自己就不方便套话了。
武松其实早就想出去练练拳脚,毕竟这时候都是他练功的时辰,但眼下大哥就窝在自己怀里。
自己的心都软的和什么似的,自然连动都不愿动下。
“恩,大哥一直对我不薄,真心相对,想来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他对我更好的。”武松说着,也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废话,他心里只有你一人,怎么可能还对你不好?又不是脑子有病。段涵良默默吐糟,可表面不显,反而好奇的追问“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西门这小子平日傲着很呢。”
武松浅笑,大概说了下当年之事,段涵良听着连连点头,心中感叹,感情是日久深情!
可怎么瞧,都不觉得西门庆是底下的那人,难道说……这小子不好俊美的,而是好这口?!
倒不是说武松长得不好,反而这小子长得高壮,固然文人书生打扮,可明眼人都瞧得出,这小子乃是练武之人。
鼻梁高挺,眉骨高突,显得孔武有力,却英俊不凡,固然眼下懒散而靠,却有一种狠劲。
这种男人和往日他们玩闹的小厮之流,完全是两码事。
难道说……这种男人征服起来,更有滋味?!
段涵良默默的为自己所想而道歉,自己不知不觉就龌龊了,可他本性并非如此。
“你大哥可是为了你至今不娶啊~”段涵良玩笑道。
毕竟,眼下如此亲密的举动,要说没什么,他第一个不信。
可谁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武松立刻联想起那日自己冒犯之举,居然坏了大哥的好姻缘。
这次回来,也不见有与大哥想好的女子,这让他心里烦闷的厉害。
虽说不可否认,大哥没有所爱之人,自己莫名有种罪恶的安心,可,可本质而言,他依旧不希望自家大哥会孤独一生啊……
如若当真如此,自己实在是难逃其咎!
想到这,武松忍不住重重一叹“我自然知晓,此事乃是我的过错,可……可!我自然会尽力弥补大哥的。”说着目光都忍不住柔了到化了。
段涵良瞧着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可还是忍不住夸奖了句“你还真够重情重义的主,西门庆和你,倒也不适一段佳华。”
武松听着,有些不解“我和我大哥兄弟情深,也不需要外人说三道四。”
段涵良听着总觉得有些问题“兄弟情深?!”莫不是,莫不是?!是他想的那样?
瞧着窝在武松怀里,软的和只猫似的西门庆,自己瞧着都心痒痒的厉害。
固然他不怎么喜欢男色,可西门庆这小子别说外貌出众,那气度,那韵味,一举一动之间所带的滋味,就足够让人销魂。
当时与他们一起玩闹的朱震有多痴迷这小子,谁不知道?
西门庆知晓,也装作不知道。
可,这头笨老虎,居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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