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分析的头头是道,玉瓶的年代来历像是亲历般,说的几乎完全吻合。
“兄弟是此道的行家啊!佩服佩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江大哥过誉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大哥请看!”李景琦拿起玉瓶放在烛光下,指着瓶颈上的‘冰川寒魄丸’五个小字道:“现在是夜晚看不清楚,白天大哥就能分辨出来,这几个字可不是刻上去的,而是烙上去的。据我猜测,很可能是后唐的‘天开眼’大师用失传已久的‘玉镶金’烙法烙上去的。现在传世的景泰蓝工艺不过是当年‘玉镶金’手艺的一个小小分支而已。每个字的最里层,白天在阳光下照射下,能看到一层薄薄的金箔,年代历久而色彩不退,缘故就在于此。”
“江大哥别怪小弟多嘴,小弟想请问大哥你这玉瓶是怎么来的?虽说贼赃已经起获,但贼人还没抓住,没准能从大哥这里得到些线索!”
江帆越听越是吃惊,听李景琦话里的意思,不会是那座杏儿家后面的唐代古墓被别人发现了吧。心中吃惊面上却依然笑道:“这玉瓶是我在飞狐郡的时候,从一家古董铺子里买来的,看它的大小合适,上面的字也正符合我这无意间得到药丸的功用,买了来放药用!却不知道它还有如此来历。”
二人虽已经结拜,但毕竟交情尚浅,江帆也无意将一切如实相告。
李景琦道:“从卢龙观中起获的玉瓶上面的字和此瓶上的字所用技法都是‘玉镶金’,唯一的区别是那个玉瓶上只有三个字‘七秀丹’。”
“‘七秀丹’?”江帆恍恍惚惚觉得这三个字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是啊!浅绿色的三个小字,和这玉瓶的笔意也很相近,可惜贼赃已经缴还了黄大人,不然还可以拿来对比一下!”
‘浅绿色’三个字一说出来,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点亮了江帆的记忆。
他在离开飞狐郡的时候,留给杏儿聘礼的玉瓶上依稀就是绿色的三个字——‘七秀丹’。难道杏儿也来京城了不成?可这玉瓶怎么会成了贼赃,又怎么到了黄大人府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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