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客人朝我挥挥手，我走过去。

“有什么服务。”

“跳舞十元三曲，快餐一百块。”我努力让自己看起像个老手。

“去把小张给我叫来。”

我愣住了。“小张，哪个小张”，这句话充分暴露了我是个新来的。

“新来的吧。”他点起一根烟，似乎并不在意我的无知。

“去把何宽给我叫来。”

我回头时，看见何宽已经朝我这走了过来。

“李老板，好久不见啊”，何宽的语气让我觉得他绝对不是个高中生。

“去把小张叫过来”，李老板似乎并不愿意搭理他。

“小张啊，她现在正有客呢，你稍等一下，她马上就来。”

“快点啊，我可没什么耐­性­。”

“知道了，李老板，你先喝酒。”说完拿起酒瓶把酒杯倒满。

何宽拉着我，然后指着右边桌子上的一个女人，去把小张叫过来。

我走过去，心里盘算着怎么称呼她。

“大姐，那边有人找你。”

女人回过头张望了一下。“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这时候她才看了我一眼。“新来的吧，没见过你。”

“恩，今天才来。”

“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别紧张，我又吃不了你”，他似乎看出我的怯懦。

“张姐，过来一下”，是何宽的声音。

女人走过去，然后我看见何宽搂住她的肩膀说着什么。

“李老板啊，这人他妈的只让我陪他坐，又不跳舞，瞎耽误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