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识(上)
又在医院打了两天点滴才终于得以出院。妈说我那天半夜突然发烧开始说胡话,吓得他们不行,在医院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看我妈抱着我哭的稀里哗啦的吓我一大跳,还真以为自己出什么毛病了。不过想想也是啊,这么聪明一脑袋瓜子,要真烧傻了怎么办。
也是怪了,自小到大,我身体都还不错。记得以前听大人说我刚生下来那会儿又瘦又小,本来是说活不成了,后来是硬让奶奶拦下给打活的,这才保下了一条命。后来一路下来,到是越长越健康,像这次这种无缘无故的大病,却还是头一回。
是否跟这玉镯有关,我还不敢确定,问奶奶,却什么也不说,搞得我好奇愈发严重。在医院闷了好几天,身上脏兮兮的,一回来就赶紧往洗手间跑,在浴缸里泡了四十多分钟直到身上的皮都皱了才满足的哼了一声,这鬼医院,以后打死我都不会去了。我披散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将墙面大镜子上的水汽抹干,在看到镜中自己的时候差点儿吓趴下。
“妈!”我惊得连衣服都忘了穿,直接开门往客厅跑。
“怎么了怎么了?才刚出院就弄这么大动静,”老妈一把捞住我,“光着身子就往外跑,烧糊涂了吧。”
“不是,妈,我,我这儿是怎么回事!”我指着眉心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棱形朱砂痣。“这个……”
“你这孩子,我当是怎么了,”老妈转身拿了套睡衣让我穿上,“那晚你爸赶回来抱你上医院,一把没抓住不小心磕桌角上了,当时也没流血,只青了一块儿,不过怎么成红的了?”她手指附在我额头上,“还疼不疼?”
“哎呀怎么会疼,这明明就是颗痣啊~~~妈啊~~~~”我一把拨开她的手,叫的无比凄惨。
“痣就痣吧,大惊小怪的,半路上长痣的多了,反正又没破相,不偏不斜长在这儿也挺好看的。”
我一咧嘴,彻底无语,我跟她算是没法子沟通了。哈,磕桌子角了,鬼信!
现在我终于完全彻底可以肯定了,一定就是这破镯子做的怪,照着么下去以后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
行,我让你作怪,脱不下来是吧!
我穿好衣服进屋找了把锤子,反正不是我花钱买的,砸了也不心疼。
锤子落下的瞬间,仿佛有道光闪过,随即消失。我按住心口,又是一阵莫名的抽搐,满头是汗。上次要取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莫非这玩意儿真有灵性不成?
也不知是正是邪,当时看那个叫棱落的长得帅,一时色迷心窍,问都没问清楚就带回来了,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漏洞百出,如果真是什么邪物……我一身冷汗。不过怎么可能~~~自我安慰ing,那男人长得那么帅……不对不对,不能再被迷惑了!不管怎么样,我要去找他,怎么的他都得给我弄下来,要不然不把他店给砸了我就不姓柯!
我三两下吹干头发,又把密密的刘海拨弄下来,正好与眉底平齐,恰能把那个讨厌的东西遮住。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当下打了个电话给子琪,硬是把她从课堂上拖了过来,她一脸不爽。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又得回去找他?”
“甭提了,害我大病一场不算晚上还净作些奇形怪状的梦,跟连续剧似的。”
“梦?”
“恩,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连着好几天了,每次梦到的都那几个人。”我继续啃着甜筒,自从第一次从梦中出来以后,仿佛是适应了似的,来去自如,再也没有被梦魇住过。我猜的不错,那日通身白衣的男子果然是天子,而那个叫暮桑的小丫头,第二天边有一道圣旨下来,被皇帝收为义女,封为瑶玺公主,并获特许可以随时自由出入皇宫,我有点儿不解,只是匆匆见过一面的一个小丫头,皇上为何如此上心。不过终于知道她原来姓秦,我自诩历史学的不差,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从三皇五帝到宋元明清有哪个王朝的君主姓秦。这个梦对我来说是一个谜,越陷越深,而我并不想陷入任何不必要的纠葛之中,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棱落。
我清清嗓子,慢慢给子琪讲着我梦中的场景,她到也算配合,给了我该有的表情,这丫头从小和我一块儿长大,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在我正想着要不要编点儿情节诓诓她的时候,忽然听到她一声惊呼,随即是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我看着周围来往的车辆和身侧离我不到几公分的一辆红车,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后怕。
“诺亚你没事吧。”她从后面跑上来看我。
“单子琪!要过马路了你就不能叫我一声!”
一秒记住www点xiaomawenxue(小马文学)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