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叔无奈,只好站起身,到对面的屋子中拿起了电话,拨了起来。
“喂!狐儿,是你吗?”刘大叔问道。
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由由刚听的好好的,电视音响突然之间就没了声音,正着急的时候,瑞契儿对由由道:“电视中的人不正式我们18缘族的勇士吗?他怎么进到这里面的?”
由由懒得和她解释,走到电视前端,看了一下VCD上的音频显示,一切都很好,可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录像没了声音。
直到刘大叔打完了电话,录像仍旧没有声音,由由无奈,只好坐着看哑剧。
瑞契儿见由由不回答自己,有些生气,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继续和他一起看。
录像没了声音,看起来真令人难受。
小刺锅子还像先前那样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驴子伸出手,拼命地朝捆住他脚的红线抓了起来,结果刚一接触到红线,他的手就开始流水,那水的颜色好似水疱破裂时,全都是些令人发吐的浓黄|色,驴子见状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嘴不停地嗡动着,只可惜由由一句话也听不到,但他一猜就知道,驴子肯定是在那里骂人。
直到这一刻,驴子都没有反映过来缠绕着自己腿的红线,就是从小刺锅子体内射出的。
红线上的液体腐蚀到了驴子的手上,驴子赶忙用手蹭衣服,想将液体给蹭掉。但没想到的是,那液体一蹭到衣服上,自己的衣服竟然也随之被腐蚀了一个大洞,甩到衣服上的液体随着大洞的扩展不断地朝四周蔓延着。
驴子张大了嘴,由由看那口型可能是因为疼痛而不停地喊叫。
驴子手上的皮全都破绽开了,液体如硫酸般腐蚀着驴子的皮肤。每经过一处,覆盖在肉体上的衣服连同着自己肚皮,都会被那可怕的“硫酸”给吞噬。但奇怪的是,即便自己痛得要死,那“硫酸”所腐蚀的只是自己的衣服和皮肤,流淌过的地方没有一块肉遭受袭击。
就算是这样,驴子就已经快承受不了了,看着身上的血痕,驴子哭笑不得。
缠在驴子脚上的红线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消失了,驴子试着想站起身,但刚一站起,就跌坐了下去,身上的疼痛使得驴子根本就站不起来。
上半身的衣服连接着胸膛上的胸毛,已经被“硫酸”给腐蚀了一大半,那“硫酸”说来也怪,就像是有人施加了魔法在控制它一般,它每腐蚀完驴子的一个部位,便会自动掉头去腐蚀另一个部位。驴子无奈的双手抱头,开始朝客厅的墙壁撞了过去。
刘大叔见驴子这副悲惨的模样,心里很是难受,他虽说当了半辈子的老大,但他的心并没有被黑暗所侵蚀透彻,仍旧存在着人性。
刘大叔将小刺锅子捧了起来,对着他指了指痛苦中的驴子,可是小刺锅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好似睡着了一般,不管刘大叔怎么指,小刺锅子都不动弹。
刘大叔无奈,只得转身进了屋中不去看这悲惨的场景。
这个时候,镜头不知道被谁切换到了驴子的身上,不但切换到了他身上,而且还对他来了个大特写,只见驴子痛苦地用头使劲地撞着墙,那副表情狼狈不堪。
驴子的衣服已经全都被“硫酸”给腐蚀掉了,赤身祼体地依靠在墙上。
由由朝瑞契儿看了一眼,他本以为瑞契儿看到这样场景的时候,会主动将自己的眼睛给蒙上或者是别过头,因为由由感觉女孩子,她们大部分都知道害羞,不愿意冒然去看异性的祼体,尤其是男人的下体。
可是面对瑞契儿这种无动于衷的表现,由由实在是无奈了,难道说瑞契不是……?而是一个……
由由实在是不敢再往下想了,毕竟他对瑞契儿已经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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