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丝眼睁睁地看着瑞契儿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后,他的心随同她消失的速度,瞬间开始变得不安起来。
五味杂交的感觉,在他的口腔中胡乱地蔓延着,他低着头,暗骂道:“这该死的味道,从什么地方来的?好端端的口中竟然会出现这种古怪的味道,他妈的我也没有进行神婚,更没有品尝过生命通道中所传达出的上帝旨意,怎么偏偏会出现了比Jing液还要难闻的味道呢?”
卡尔丝使劲咽了咽唾沫,那股味道便随着他的唾液消失了不少,等他口中的感觉开始变的良好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那味道并不是因为这机械身躯而突然带来的,却是因为瑞契儿闪电般的消失,给他的内心所带来了一些焦急的感觉。
卡尔丝把自己丑陋的脑袋探进了玻璃管道的口中,暖痒痒的气息夹杂着冷风从玻璃管道中呼啸而出,他硬着头皮,缩着由于身体变形而带来的小肚子,慢慢地朝管道里钻了进去。
还好,这管道中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狭窄,当卡尔丝整个身躯都钻进管道里以后,他才发现,原本匍匐在地的“双手”可以擎过头顶,攀爬在下的“双腿”可以保持半蹲的姿态,他的双手平稳地扶住了管道的两边,双腿半屈着膝盖,保持着裂开双腿的架势,而不至于把腿压在ρi股底下,最后导致着血液不循环而僵硬起来。
多亏卡尔丝想的周到,要不然到最后,他的双腿还真够受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卡尔丝慢悠悠地蹭着ρi股朝前移动,刚开始的感觉很是不爽,因为他发现这个管道在移动起来的时候是那么的费劲,好象ρi股底下被强劲的胶给粘住了一般,只好自己不断地慢慢来挣脱这些该死的“胶水”,挣脱后却又发涩的要命。
“妈的!瑞契儿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消失了呢?难道她没有被‘粘’住吗?”卡尔丝一边抱怨,一边继续无奈地往前移动,他只能不断地前进而不能有回头的冲动,因为瑞契儿是在这管道尽头的某处,而不是他的后边。
卡尔丝愁眉苦脸地往前移着,他此时的动作令自己想到了在繁华的大街上,那些屈膝在地,没有了双腿,用黑色塑料包着腿的那些苦命的小孩子,他们的命运或许只是个玩笑,而没有得到上帝的眷顾。更可悲的是那些幕后的混蛋们,好端端的一个孩子的人生,就那样被他们见钱眼开的利益给毁掉了。
卡尔丝的思想正在为那些可怜的孩子而爆怒争辩的时候,突然之间,他的右腿一歪,紧接着卡尔丝发觉在自己的前边竟然出现了一个小缓坡,还没等立住身体,他就“飞”了出去。先前在自己ρi股下的“胶水”不但没有了,反而换成了溜冰刀时的冰面,他只觉得“呼呼”的冷风从他的脸上疯狂地掠了过去,一种平地漂移的感觉出现在了他的身体上。此时,他再也感觉不到温暖了,所有吹到他脸上的风,都是冰冷如刀割一般。
他试图用自己的双手来平稳住飞速滑动的身体,但每当自己的手快速地按到玻璃管道的内壁上时,由于速度太快的原因,他不但没有按住,反而刀锋般的墙壁在他的手上留下了鲜艳的血痕。
“刘大奶奶的!我跟你拼了!”卡尔丝将自己的身躯拼命地向前,从而迎上最冷酷的风刮到他的脸上,感受那痛苦的快感。
渐渐地,他发觉自己有些支持不住了,因为摩擦的速度太快,他觉得自己ρi股底下的衣服布好像在渐渐地消失,直到疼痛的感觉传到消失的那个地方时,他才明白,自己的ρi股即将变成通红的猴腚了。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飞速的滑动竟然一下子被面前的两个大岔口给堵塞住了,由于速度太快的原因,一停息,卡尔丝的右脸就撞到了岔口侧面的玻璃壁上。
“哦,哦,哦。”卡尔丝因为疼痛而呻吟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右半边脸好像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归属为别人的了,酥酥的麻木,使得他的那半脸没有一点知觉,就连长口说话都有些困难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仍旧不忘记了骂上一句:“坤藏(混帐)。”
卡尔丝右脸的疼痛被面前多出的两个岔口而慢慢地取代了,他先是吐出了两口牙龈里挤压出的血水,然后低头看了看这些血水,好确认没有牙齿被折断。
“瑞契儿走了哪条路?”卡尔丝看着面前的两个岔口,迷惘地左右张望着,他多么希望在这一刻看到瑞契儿的身影,只可惜,除了玻璃管道那透明如晶体般的颜色之外,其它的什么也没有了。
卡尔丝无奈之下,慢慢地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朝右边的那个岔口拐了过去,在他认为既然自己的右脸受到了重创,肯定这右岔口里会有东西来弥补他的。
当卡尔丝滑进右岔口之后,在缓慢地滑动中竟然发现这条玻璃管道的地面上,有很多白毛,白色的毛发中还隐隐带有星点血痕。
看到这儿,卡尔丝笑了,笑的有些狼狈。还好,这笑容证明他走对了路,也证明他想在这一刻再去宣泄一下内心的淫荡。因为他在地面上看到了瑞契儿下地蹭出的星点血迹,或许那些星点血迹是来自瑞契儿其它地方的。但在卡尔丝看来,即便是其它地方被蹭破后留出的血,他也要归属为瑞契儿下体中留出的,因为这样能够给他疼痛的右脸找到一丝刺激的快感。
他一边意淫着瑞契儿下体流血时的模样,一边慢慢地往前滑动着,尽量半跪着身子,不然自己发焦了的红ρi股再贴到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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