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张福马上就害怕的要跳起来,却被展风一下子按在了座位上:“你有没有一点大少的风度?要演的像啊?”
“哦!”张福马上就被两人整得像一个干瘪的小老鼠,这哪里是少爷,整个一个,说不上的什么爷,反正是排在了很可怜的那个位置上。“哎,你们也有点同情心啦,少爷难道连座姿都不能调整吗?”
“最好说什么就是什么?”刀哥忍无可忍了,要是按照以往的性格,他早就把这唠叨的小子给劈成两半了,“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是从挪威来的艾克集团的长大少艾平五尔。”
“什么什么?”张福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给糊住了,“什么艾,什么尔?”
只听着就是展风的一个响指敲在了脑袋上,当然是这个大少爷的脑袋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展风一把又把张福的耳朵给拉过来,大声道:“记住,是挪威来的艾克集团的长大少艾平五尔。”
“哦!”张福简直觉得自己就不认识师父了,明明和自己打交道要长些,怎么总是和那个魔鬼一样的刀哥在一起,弄的自己两边都不好受,甚至连个喘息的空间都没有,“求人帮忙还要受你们的气。”是的,简直就是一件没有天理的事。
“记住,你一定要记好你的身份。”刀哥又一遍叮嘱道,他从来没有在同一时间内重复说上两句相同的话,但是对于这个笨蛋,他觉得非常有这个必要。
“哦!”不知是被打焉了还是被吓怕了的张福倒是很老实地回答着。
“展风,你就委屈一下做这个笨蛋的保镖吧。”刀哥却是对着展风微微一笑,毕竟他们现在是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同舟共济,一点也不夸张。“你的名字就叫,马一。”
“马一?”展风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笑起来,“也太难听了吧?”
“你可知道,这是需要。”刀哥又是微微一笑。他的性格就是这样喜欢惊险和刺激,往往他心情最好的时候,就是在执行任务的前夕,而不像别人,一旦有了任务,却是紧张得不知所措,他却不,任务越重,越紧迫,他却是有不同一般常人的兴奋,这几乎就注定了他和这个职业的高度吻合,简直就是为了这个杀手职业而生的,或者说,天下之所以会有杀手这种职业,就为这种人准备的一样。
“我就是另一个大财团的最大股东,钱先生。”刀哥接着说道。
“哇,钱先生?”张福不禁撇撇嘴,“好有诱惑力的名字啊。”
“哼,吉利。”天知道刀哥怎么会用这样的语调和口气来说话,一下子就让刀哥身边的下手笑了出来,简直就和平时判若两人嘛。可能是因为刀哥这几天对这两人的持续研究,多少受到了感染,所以,现在却是一个控制不住就给露出来了,刀哥只觉得自己也很惊诧,自己怎么会用这样的口吻说话。
展风也觉得太惊奇了,他的鼻子里不禁小小地哼了一下。
瞬间奔驰的吉普车里是非常爽朗的笑声,而瞬时,刀哥却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恼火,甚至觉得自己的神经感到了一种放松,怎么会有这样一种感觉?本来自己今天的身体状态就很好,因为马上就要开始执行任务了嘛,可现在经过这一阵的笑声的感染,虽然自己还是没怎么的笑,可竟然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因为长久以来,他都和自己有一样性格和特点的人生活在一起,况且他们之间的接触也都是处于保密而严谨的状态之中。
是不是可以在展风的身上,找到杀手的另一种干法呢?
“哈哈!”尤其那个张福几乎就是在拿自己的脑袋玩命。
此时,一个隐蔽的角落处。
“求求你们,放了我们吧。”面对这些可怜的哀求声对于这些看守是没有丝毫的用处的,如果他们会对这些无缘无故抓进来的人感到有一点点怜悯的话,他们就不会在这里混这口饭,既然他们选择了这个职业,自然早就习惯了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或许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根本没有悲惨的事情,因为他们天天都是做着这样的事,抓柴富要的人,然后把他们关起来,当然也会有活着出去的人,不过那要看各自的造化了。
“你们简直是太没有天理了,你们怎么可以随便抓人,这可是一个健全的法制社会,你们快放我出去!”有人竟是这样喊着,可他们竟忘了,这是法制社会不错,可有钱是不是更重要些呢?自从人类诞生起,就注定了钱的作用,除非,有一天人们不需要钱了,可有什么时候不需要钱呢?除非就是这个地球消亡了,但依现在来看,钱这个东西还是绝对处在人们心中的第一位置。亏他们还是一群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连这个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
“出去了我要告你们,告你们无缘无故囚禁我们,我们是合法公民,我们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你们凭什么把我们随便抓进来。”
“他们是不是疯了。这帮蠢货。”一个看守这样无所顾忌地骂着,“他们还想活着出去?还想这样来告我们?简直就是一帮笨得不轻的人。”
“你们就歇歇吧,这里伙食还是不错的,好好享受几天吧。”另一个看守对被关在这里的一百多号人大声吆喝着。
突然一个小孩哭了,他大喊着:“妈妈,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不会,不会的。”中年妇女搂着怀中的小男孩,“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我们会出去的,我们国家的警察是很厉害的,他们不可能就这样永远地为非作歹。”
“喂!”这个看守却突然兴致勃发地喊道,“我说你这个老太太是不是疯了?你还想活着出去?还警察?哈哈哈哈!”
这个看守的笑声引起所有看守的一片哄笑。
“我说你啊,你也太天真了吧?”刚才那个看守接着肆无忌惮地说道。没错,他们属于社会上最黑暗的那一群人,不过刚才他的那句称谓确实刺伤了这个年轻的母亲,一个音乐教授。
“你说谁是老太太。”这个母亲反驳着。
“对啊,你瞎子啊。”众多的妇女都叫起来,“你看清楚啊,她会是老太太?”
“她是我的女儿。”一个真正满脸皱纹的老太太站了起来,“你看,我才是老太太,你要看清楚了啊,不许随便侮辱我女儿的容貌。”
“是啊,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年轻最漂亮的妈妈。”刚才那个还哭着的小男孩紧紧地拉着妈妈的手,“就算你要杀了我,也不许污蔑我的妈妈,她不是老太太。”
“是的,你不许污蔑我的二姐。”一个非常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也站出来说道:“我的二姐可是音乐教授呢!她还曾经在玛丽歌剧院演出过,她可是世界上最好的歌唱家,是她们学院有名的金嗓子,是我们整个家族有名的歌唱家。你不许污蔑她。”
“对,你不许污蔑她。”众家人齐声吼了起来,个个都充满着愤怒的眼睛。
“这?这?”那个看守几乎是以为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出了错,不过就是一个称谓,有这么重要吗?难道被自己叫了声老太太就真的要成为老太太吗?可他们怎么会了解另一个和他们有截然不同社会背景的人的心态。
“哦!抱歉,各位,抱歉。”一个被感动了的看守马上就反应过来,他真的是被感动了,这些人在生死的边缘关心的竟是一个人被屈辱的灵魂,毕竟他是爱国的,毕竟他也是读过书的,而他来到这里也不过仅是因为混口饭吃而已,他真的没有必要去随意糟蹋一个人的生命和灵感。
众家人平息了下来,这些让人震撼的灵魂们让把他们关住的看守们感到惭愧,如果有的看守还是有良知和最基本的知耻之心的话。很多人被生活的颠沛流离给蒙蔽了,此时,他们有的人的内心正在经受着巨大的精神考验,的确,这些被关的人映衬出了他们卑微而肮脏的灵魂,而他们那曾经对高尚灵魂的向往却忽然地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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