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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盲婚哑嫁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辈辇同车,夫夫竟作非非想”看到好久没有人落水,窦蛾急着提问道。

“菅管为官,个个多存草草心”一人抢得后得意洋洋,却被众人抬了起来,扔进水里:“你们家老爹就是这样当官的吗?我呸。”

“看来,各位才俊都很不错啊。好,我出一题要是有人回答出来,就算过了我的关,我的意思大家明白吧。”

“明白,明白。”众猪哥狂点头。

“烟锁池塘柳”窦蛾出了个经典的‘绝’对子。

“茶烹銎壁泉”“烽销漠塞榆”“灯深村寺钟”白衣少爷最后说道:“炮镇海城楼。怎么样,窦小姐,还是我的最和吧,开玩笑我可是号称‘对穿肠’的。”白衣少爷得意中,仿佛就要报得美人归了。

“他们也对出了啊,还有这么多的人,只好再出了。”窦蛾走到假山后面看了一下书,回来说道。

“好女子己酉生,问门口何人可配”

“秦兄,你先来。”“哎,李兄你来。”“还是王兄先请。”“不,不,兄弟你太客气了,还是张……”

“你们别谦虚,谦让了,这还有,大家都听好了。”窦蛾得意的笑了:“其一,晃岩日光照山石;其二,朝夕观潮汐,朝夕潮汐相似。我就不多出了。”窦蛾报出了千古绝(独)对扭头就走了。

躲在角落偷笑的窦蛾一转身,看见了一张眉发具白的脸,吓把手中的书都抖落了。

“爷爷,您,……”

“哼……”原来他就是陵阳公窦师伦。

窦师伦拿起来看着封面上模糊的写着贞观十九年,春,刘文口述……。窦师伦看了看全是一些益智的东西,随手就要丢到水里面来训斥窦蛾,只是用眼睛瞄到了丝绸字样。

窦师伦打开最后模糊的几页,只见标题写着《丝绸-从栽桑到织染》详细的讲了从栽桑到采桑到养蚕到结茧、取丝、制线、织造、印染,还包括了刺绣,抽沙等需要改进和补充的东西,详细到桑树的种植,养蚕的温度控制,布疵的整修,开匹等等和评论‘陵阳公样’的好处和细微的不足。由于泡过水了,小字也不太清楚。看的心痒的窦师伦遗憾的打开了下一篇《棉布的前途-世界的里程碑》《衣被天下》《棉布的纺织印染》《棉布的纺织印染补记》。

老头被刘文一针见血的挑出了自己东西的毛病,突然有一种碰到知己、知音了的感觉。

更被其所说的前景给打动了,一想到有比丝绸御寒比麻布等植物纤维衣服更柔软,更耐洗、更易加工染­色­的应用更加广阔的面料和原料棉花的抗旱­性­就激动了。可是《棉布的纺织印染》已经被水泡花了,基本就看不出什么来了。《棉布的纺织印染补记》是最后一篇,已经没有了,由于太脏被窦蛾撕了。

知道了最后几页纸张去向的窦师伦脸­色­变的象是别人欠了他几百万贯钱去了棺材,而自己无处讨债似的。

“你真聪明啊,真有本事啊,这么多的王亲后裔公候子弟都被你戏弄于鼓掌间,有本事啊,给我回房去,半个月别想出来。”老头失望的都忘了问东西的出处了。

窦蛾理所当然的把这笔帐都算在了刘文的头上去了,此时不想办法补救还待何时?

“爷爷,您别生气啊,我知道这书是哪个小贼写的,我带你找他去,敢批评爷爷您受陛下奖励的物品。一定要他好看。”死残废这下我要你好看。

老头也不在意她的话,赶忙问道:“哦,他姓刘吗?他是什么地方的人?他是不是男爵?他多大了?”

“好象是男爵吧,我听他自己说的。”

窦师伦好想面­色­难看的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串佛珠痴痴的看着。窦蛾赶忙逃走,现在的爷爷是谁也不能打扰的,要不就得挨板子了。

数个时辰后窦师伦找来窦蛾说道:“小蛾啊,跟我一起吧。今天的事情就不提了。”

窦蛾看着红着眼睛的窦师伦什么也不敢说,只是点了点头。

刘文正和刘安‘补考’给姐姐的关与棉布的材料。他还以为他写的书早就喂了鱼虾了呢。

这几天,规化房屋和窑炉厂就累的他半死不活的了。这感觉还是到大唐来第一次有呢,虽然累了点,但是感觉很充实。

“少爷有人来访。”家丁甲跑了过来喊道。

“没有看到我在忙吗?不见,叫他找老夫人去。”刘文不耐烦的打断道。

第二十二章 盲婚哑嫁

“夫人,有大官来我们家了,好象是个公爵呢。”贴身丫鬟秋叶急冲冲的走了进来。正在房间里做着针线活的刘母点了点头说:“好的,你先请客人去正厅等着,上好茶,我随后就来。”秋叶看了眼刘母手中巴掌大,仅仅能给小孩子穿的衣服一眼,奇怪着走了。

坐在胡椅上,陵阳公多少有点不自在,要知道,所谓‘胡椅’源于胡人,王公贵族和儒家都不同程度的表示排斥。刘家却公然的摆在了大厅上,让陵阳公多少都觉得有点离经叛道的感觉。一般的大户人家就是用也是躲躲藏藏的。

只见刘府的丫鬟双手奉上了一盏茶,退了出去。陵阳公很随意的端起茶杯,揭开盖子,一股浓浓的茶香顿时涌进了陵阳公的鼻腔中,本来气鼓鼓的窦蛾也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也累着了刘府的丫鬟,一连冲了几遍的茶。就是没见过这么能喝的公候,这也让本来因为刘府落没而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官’,或吓的躲躲藏藏、或畏畏缩缩的下人们都轻松了不少,再大的官他也是人啊。

看着门边一群三三两两的、走来走去的丫鬟家丁们奇怪的眼神,脸皮薄的窦蛾再也不好意思喝下去了,而陵阳公他老人家在丫鬟每盏茶加了三次水,连着换了三盏茶的情况下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还对于丫鬟们把这么好的茶叶给倒了很心痛的样子,这也让窦蛾尴尬无比。

陵阳公重复着:揭开盖子,猛吸一口气,闭目。再吹气,喝茶的动作。边喝边咂嘴:“好茶,好茶。”

整装完毕的刘母含笑着走进了客厅,张口欲言的她顿住了,盯着陵阳公得眼神渐渐地变的冰冷:“这里不欢迎您,请您……”

本来还在感叹:“多么慈祥的一个人啊,看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怎么就生出来这么个……”一听到刘母无理逐客,窦蛾赶忙跳起来:“今天,我们不是来做客的,就你们这个破地方,我……”

看到陵阳公象刀子般­射­过来的眼神,窦蛾就咽着了,连声的咳嗽。

陵阳公用手中的鹤拐指着门外说:“你先给我到门外,没有我的吩咐,你别进来,听到了没?”

窦蛾用手绞着手指,低着头,噘着可以挂油瓶的嘴巴,跺着脚走了出去。

“侄女,我跟你爹爹和你公公可是多年的故交了,今天来……”

“对啊,多好的故交啊,都到了夺人ℚi子的地步了!”刘母情绪激动着说道。

陵阳公面­色­赤红,似乎心中最隐秘、最见不得光的角落给人拉出来凉晒的一样,无力的跌坐在了椅子上了喃喃的说:“你不要再说了,别再说了。”

刘母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怎么不要说,你用卑鄙的手段娶了兄弟的未婚妻,到他死的时候也没有让他见一眼她……”

顿了下又说道:“现在,又做帮凶帮着剥夺了本该他孙子的爵位。今天是来展示自己的本事的吗?”

听着刘母痛斥着说了半天的陵阳公渐渐地也平静了下来,脸­色­渐渐的变回了古铜­色­,灰黑地老人斑也看得清清楚楚了,只是眼神中的愧疚怎么都掩不了,藏不住。而在外边虐待花花草草得无聊的窦蛾,蹑手蹑脚的走到墙跟偷听的是心惊­肉­跳,赶忙象个虾子似的厥着ρi股退了出去,怕啊,可别引火烧身。

陵阳公喝了口茶,润了下喉咙说道:“今天我来不是和你议论往事的。”看着要开口说话的刘母一摆手继续说道:“这些事情等我到了黄泉再跟你公公他们解释吧,我今天来是以为我孙女拿了你家地儿子的……”

“难道是想把你孙女嫁给我家儿子不成?要知道我儿已经有妻了,要是嫁了来也只能做妾了,怕是委屈了她吧!”刘母讽刺道。

“对,太对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似乎被刘母说到了心坎里的陵阳公,把茶杯扔在了桌上,跳起来?就是跳起来紧紧的抓着刘母的手臂说道:“就这样。”刘母使劲地推下了陵阳公­干­枯的手,生气地说道:“您真是幽默啊。谁不知道我家的文儿……”刘母有点说不出口了。

“你是说他已经娶了妻了?哦。这没有关系的,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的这也正常嘛,我不也是娶了三位夫人嘛,但是要让我们家小蛾也为妻,和他夫人不分大小。窦家可不能叫人家笑话。”窦老头发了癫似的手舞足蹈,唾液横飞,拐杖乱舞。

刘母以为他被自己给气疯了,真地发痴了呢。

老头仰天大笑着:“对,就这样,这样我也可以无愧于高崖老弟了,我死后也可以和老兄弟一起喝酒了,柳儿的孙女和他的孙子结为良配,好啊,侄女啊,关于文儿的封禄问题就交给我吧,大唐没有随便剥夺功臣之后的爵位这一说法,要是这样的话还会有谁愿意为大唐出生入死啊?你就放宽心吧。”老头说着说着眼角就湿润了。

刘母被他的话说的有点心动了,要知道要回封禄是很重要的,这是福及子孙万代的事情,只要大唐一天不垮,刘家子孙就不会饿肚皮。但是更多的是对老头大脑的怀疑,莫不是鬼上身了,还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呢。刘母给他说得心绪不宁的时候,陵阳公抚须晃着脑袋说:“贤侄女,怎么还楞着呢,快点给娉礼啊。哈,哈,哈。”

回过神来的刘母也知道陵阳公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主,有点激动的回了东院子里,一会就拿着一大堆的东西出来,经过窦蛾的身边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冲她一笑就想厅里走了去,弄的窦蛾是莫名其妙的。

“窦公,那么文儿的爵位就拜托您了。”也不提什么婚事,她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的情况的。

自己还能不一清二楚的吗?别说刘文曾经头脑不好的名声在外和已经娶妻,就是爵位要了回来,也门不当户不对啊,怎么会有让人家嫁进自己家门的奢望呢,太不般配了啊。

陵阳公也不看一排的东西,拿起放在角落的一对似玉它也不太象玉的手镯,拉起一块桌布盖在了上面只见一对似玉非玉的手镯,陵阳公弯腰把红布盖在了在头上激动的叫道:“是它,对就是它。”

窦蛾听到爷爷的大叫声,赶忙冲了进来,一看,只见爷爷头盖着一块红布,在大叫着,就象是红盖头,窦蛾赶忙把布给拉了下来。老头又把布给盖上,还叫着。窦蛾在赶来的刘府家丁面前尴尬地再次拽下了‘红盖头’急道:“爷爷,你怎么了,你……”

老头二话不说,一把把她的脑袋拉了进来。一会只见窦蛾也叫了起来,声音的分贝高到大家都出门躲避了,老头也出去了,就剩下了窦蛾仿佛把手镯带在手上和脑袋一块的蒙着,就象个待嫁的新娘子般模样。

“我只见过夜明珠可是却从来没有见过夜光的手镯,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呢?……”双手紧紧的握着一对夜光地手镯,激动的说。

“喜欢吗?”陵阳公笑眯眯地说道:“要是喜欢它就是你的了。”

窦蛾不说话,光拼命的点着头,傻笑着。

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陵阳公从窦蛾的手腕退下了一只说道:“这个应该给你的儿媳­妇­,一人一只,这样才显得公平嘛!”

刘母本来就已经对自己拿出家里的珍宝而后悔着,一听这话倒也松了口气。

窦蛾拼命的把陵阳公拉到一边悄悄的说道:“爷爷,你怎么不全部的敲诈过来了呢。”

陵阳公点了下她的脑袋说道:“你以为你爷爷我是强盗啊,我跟他家是老相识了,这次来可不是来敲诈勒索的。而是来有重要的事情办的。不过,我又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哈哈。”说完抚须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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