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傅所言极是,萧丞相一定要保重身体啊…”丁尚书立马围了上去,一旁大小官员也蜂拥而至,将箫辰穆围了个水泄不通。
箫辰穆将手臂上那些个手纷纷婉拒,正了正神色,“各位大人所言甚是,只不过敝人昨日是否错过了好戏?那个夕后…呵,有点意思…”他立即低头思索那刚刚珠帘后,夕后那锐利无比的精光。
众大臣闻言一听差点吓得要哭,脸色霎时间极其苍白,这夕后之美莫非连一向刚正不阿的箫丞相也为之神魂颠倒?!这日后恐怕…
“诸位大人,今日老朽请诸位大人去听听戏,也好将今日这…这场虚惊缓缓心情,诸位意下如何?”窦靖捋了捋花白长须。
“窦太傅所言甚是…”丁尚书绿豆眼一溜,立即跟上窦靖节奏。
“是啊是啊…”众人纷纷点头称好…
只有箫辰穆不为所动,不慌不忙捡起了青铜酒壶跨其左手,继而踉跄而去,诸位官员都想上去虚扶,都被他摆手好言婉拒,一袭月白在雕栏玉砌的殿外城墙下轻扬而逝。
“这个箫丞相每次相邀都是如此…唉…”
“年轻有为虽好,可这架子未免也摆的太…”
“就是…”
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低头耳鬓厮磨,可却偏偏似乎故意说给别人听的一样,脸上带苦,可却个个眼里带着精慧狡黠。
窦靖〈抖筋也可〉与丁尚书丁兼晨〈丁奸臣也可〉相视一笑,那其中之含义,恐其只有自己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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