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蕾还是病的下不了**,这一次她元气大伤,只能慢慢的调理。
而李源的经脉在胡大夫的调养下渐渐恢复,每天忙着打理这间小门面,满肚子赚银子的心思nAd2(
这间不起眼的小铁匠铺,靠着过硬的质量和不错的口碑每个月都有一笔五六十两的进帐。襄州城一户中等人家一年的收入大概就这么些了,也难怪会招地谢松打歪主意。
赚钱总是令人开心的,满脸笑意,哼着歌,李源刚要围上皮围裙开工便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门外传来,吓得他打个激灵,满腔的热情顿时给惊散了。
“我勒个去,还能不能愉快的干活发财了?”猛地拉开布帘看向斜对面的肉铺。
此时肉铺的张屠户手里正拎着把寒光闪闪的剔骨尖刀,满脸凶煞地骂着脏话,在他的脚下瘫倒着一个高瘦的妇人,额头上鲜血淋漓。
这个妇人李源并不陌生,是城外一个猎户的老婆。前些天猎户死在了山里,没钱买棺材,她便来找张屠户讨要以前没有结清的余款,四两银子。
张屠户奸猾奸猾的,一眼看出妇人脸上的哀愁,几句便套出了猎户的死讯。脸一耷拉从此再也不认这笔账。
他是出了名的凶蛮霸道,街坊四邻也没人敢管这个闲事。前两次妇人哀求了几句就离开了,李源也没有Сhā嘴。
今天是猎户老婆第三次上门来讨债,山里的婆娘笨嘴拙舌,哭哭啼啼的,被张屠户几句脏话喷在脸上,便一下子跪倒在地,搂住张屠户的大腿哭求道:“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娘俩吧,家里就等着这钱发丧下葬呢……”。
张屠户哪里耐烦听这个,一脚便将她踹翻在地上,拿刀指着她说道:“再闹!还发丧,我活劈了你这个泼妇,让你跟你的死鬼丈夫凑一对去!”
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目光里的鄙夷让张屠户一阵焦躁:“看什么看,吃饱了撑得的没事干了?无凭无据的,她上嘴皮一碰下嘴皮我就得掏银子?纵然到了都督府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李源狂撇嘴:“都督府也是讲道理的地方?阿娘给他们洗了十六年衣服愣是没拿到过一个铜板的薪水nAd3(自己被谢松诬赖之后打成重伤,谢氏和宋道人晓得冤枉了李源,可也没见谁给个说法。黑着呢!”
张屠户吼完之后他才瞥见站在不远处的李源,不禁有些惴惴不安。这小子不声不响却是个好打抱不平的。
避开李源的目光,回过身去从肉案下拉出一头二三十斤的,没剥皮的黑色小死猪,从中间一刀截断,拎起后腿扔到妇人的怀里:“看你可怜,给你家死鬼上供用吧!”
妇人被踹倒时额头磕在了肉案上,此时血糊住了半边脸。满耳朵都是张屠户辱骂着自己才死去的丈夫的话语,周围却连一个站出来说公道话的人都没有,顿时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不活了!”于是惨嚎一声合身扑向了张屠户手里的尖刀。
张屠户刚刚有些走神,等回过神来时不禁惊得亡魂大冒,手上的尖刀却怎么都来不及撤回来了。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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