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虽说受了很重的伤,但以他的恢复能力,休息两天就会好的。”云浅说着轻轻关上了雨澈房间的门。“这么重的伤还没事?”智代诧异地问。“嗯,别小看了你们组长,他可是打不死的体质呢!”云浅轻松地笑着说。“这话倒是不假。”辉凌点点头表示赞同。“就算组长还有个小孩子要顾及,能打伤他而且能把他打到吐血这种地步的人可为数不多。”悦逸跟在云浅身后说。“嗯,少有的高手。”云浅点点头,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想到了许多许多。
雨澈勉强睁开还很干涩的双眼,抓了抓头发,抬手看了看智能手表,不禁慨叹:“呀,都睡了十天了……真是猪!”他坐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似乎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雨澈低着头回想着,好像有什么事一定要和凝说,是什么事来着?哦,想起来了!
雨澈冷不丁地出现在云浅面前吓了云浅一跳,云浅心有余悸地问道:“有事么?”。“有。”雨澈现在感觉身体马上就要虚脱了,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多说,“我感觉最近的事情件件非同寻常,我认为必要把我的老搭挡调来这儿了。”“这可真难为人呢!那个四队队长一点也不好说话!”云浅皱了皱眉头故意推辞到,“而且,上司也不会同意的。”“……”雨澈知道近乎无所不能的云浅一定可以办得到的于是再接再厉地纠缠到,“我从来就没求过您,就这一次,徇一下私呗!”“哈哈,你也有求我的时候?真是难得!”云浅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报复雨澈的机会得意洋洋地说道。“嗯,嗯。求您了。”雨澈了解他,如果不让云浅“蹂躏”过瘾,什么事也休想办成,所以也只好“猥自枉屈”了。“我尽力吧!”云浅装作很勉为其难的样子说到。云浅只要说了这句话就一定能办到,这点全队的人都很了解。雨澈心满意足地回了房间,还不忘哼上那首他很喜欢的歌——《我们的纪念》。
有时候,雨澈觉得似乎应该努力争取一下自己所喜欢的和所爱的,但是,更多的时候觉得默默无闻的爱应该更实用。什么叫实用呢?云浅曾这么问过他,他一时也回答不上来。然后云浅问他……
“雨澈?你找我有事么?”正准备出门的智代问傻愣愣地站在门口,连门都不敢敲一下的雨澈。“呃……我……”雨澈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来,“我想说,我没事了。”“这个呀,我知道。你是唯一一个不用我多担心的人呢!”智代笑着说完,从雨澈身边挤了出去。雨澈愣了一下,“不用多担心”……雨澈竟开始憎恨起自己的坚强,如果表现的脆弱一点,是不是就会让智代“多担心一点”了呢?智代刚走出两步就折回来:“我和辉凌去买东西,你也一起去吧!”不等雨澈回答,智代就专横地拉起雨澈冰凉的手拖着他跑了。
大街上,智代左挽着辉凌,右拉着雨澈,真有种男妃侍奉左右的感觉,并且是从世界各地精挑细选出来的“妃子”。辉凌似乎有些不乐意,毕竟是恋人出来逛街,为什么一定要多带一个那么个显眼的几亿千瓦电灯泡兼实力强劲的情敌?雨澈看了看脸上写满怨言的辉凌,又看看身边对两个男人的感觉毫不在乎的智代,竟出了神。“小心!”开卡车的司机一边狠踩煞车一边探出头对道路中间呆呆立着的女孩大喊。“不好!”眼尖的辉凌冲过去,迅速用手结印,念力中最基础的技术——束缚术瞬间发动。然而,平时没有多加训练的他根本不足以很快固定住飞驰的卡车,就在此时,一辆摩托车冲向没有多余精力躲避车辆的辉凌……
“凌!”智代哭喊着冲向倒在红色液体中的辉凌。
卡车在辉凌的束缚术帮助下终于停下来了,女孩毫发未伤。然而肇事后逃逸的摩托车司机却将辉凌撞成重伤。雨澈咬了咬嘴唇,智代原来那么在乎凌,在乎到这种程度。本来很关心辉凌的雨澈并没有去看辉凌,而是去了女孩那里。
“你没有受伤吧。”雨澈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感情,或者可以说是没有语气。眼睛看着十七、八岁的女孩,心里却想着辉凌那边。“哥哥是时流警察吗?”女孩对上雨澈冰冷无神的目光。“嗯。你快离开这里,不然会交通堵塞的。”雨澈说着转身就走。“我可以跟着哥哥么?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女孩可怜巴巴地追着雨澈说。“去问那边的姐姐吧,我可没闲心带一个小孩执行任务。”雨澈心不在焉地打发着女孩。
“澈!我没办法止住他的血!帮我……救救他!……我不能失去他……我不要他死……求你了……”智代跪在地上抱着奄奄一息的辉凌啜泣着。“……”雨澈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从智代怀里将辉凌平放在地上。然后,摆了个天使祈祷时的姿势,白色的光渐渐包围了辉凌和雨澈。当白光消失,已经接近死亡的辉凌再次活蹦乱跳的时候,女孩的嘴角轻轻上扬了一下。
那是失传已久的高级单体治愈术——神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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