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光惠夫人昨晚并没有提到这件事。如果她想强调手提包被掉换,一定会变本加厉地大吵大闹。”正津提出了异议。
“不。最终,光惠夫人迟早要让别人知道自己手里没有钥匙。作为保险,光惠夫人务必需要一个扮演杀人犯的人,而这个人就是忠仁先生。很明显,忠仁先生没有钥匙,但存在作案动机。然而,对于这种单纯的把戏,随着时间的流逝,迟早会被竹之内先生识破。那时,重要的是要让周围的人们知道,忠仁先生认为光惠夫人手里拿着房门钥匙。这是因为,作为制造反锁空间的动机,除了造成自杀的假象,再有就是让人形成对持有钥匙人员的怀疑。如果警方过早得知光惠夫人没有钥匙,则扮演杀人犯的忠仁先生刻意制造反锁空间的动机就会随之淡化。正是因为如此,光惠夫人昨晚才没有继续大吵大闹。反正,到了第二天,敌旗手小姐会自动站出来拿出钥匙,成为无可动摇的证人。”
“旗手小姐和光惠夫人不可能合谋犯罪,这一点没有人怀疑。光惠夫人的目的是希望将自己置于远离怀疑的位置。ww”江梨子惊讶地自自语道。
“是的。”管家的脸上瞬间显出欣慰的表。然而,他紧接着又表严肃地说道:“夫人本来希望旗手小姐能够成为活证人,但是由于棉线被扯断,形势骤然生变化。与伪装自杀相比,得到备份钥匙成为优先的‘课题’。这迫使光惠夫人必须杀死旗手小姐。如果旗手小姐回到家中现手提包被掉换而通知警方,那么一切将于事无补。万幸的是,作为‘幌子嫌疑犯’的忠仁先生,也非常勉强地存在着杀害旗手小姐的动机。既然伪装自杀的伎俩失败,则一不做二不休,乘势将可能成为继承人的旗手小姐肚子里的胎儿也一齐杀掉。”
至此,忠仁终于察觉自己也存在杀害真佐子的动机,顿时感到大吃一惊;与此同时,他也为自己轻易地对警察说出旗手小姐怀孕的事实感到追悔莫及。
“光惠夫人杀了旗手小姐,换回手提包,取回钥匙,再次进入房间收走了棉线。然后,她将另一根棉线重新穿在了上衣口袋上。竹之内先生给我们看的那根棉线,其两端均被整整齐齐地剪断——如果是在回收途中被扯断,其中一端必然参差不齐。旗手小姐被杀害以后,不会有人接受都仓先生是自杀的说法。然而,如果棉线被回收,则持有房间钥匙的光惠夫人便成为了众矢之的。事到如今,即使仍然按照原计划实施,却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送回钥匙。况且,旗手小姐已经死亡,不会再有人为调包出来作证。相反,如果调包事件被无限扩大,则只能引起人们不必要的关注。为此,光惠夫人便将赌注押在了最初的方案上——即制造了反锁空间,又不持有钥匙的人就是杀人犯——尽管这存在着风险。只是,假设当局并未现反锁的假象——因为只有在任何人都不持有备份钥匙的况下,当局才会探讨暗箱操作的可能——考虑到这种况,光惠夫人特意留下了相同的棉线。其目的是给人一种假象,即企图制造反锁空间的忠仁先生——或许也包括江梨子小姐——在失败以后变得束手无策。”
“光惠夫人用尽了诡计,却还是露出了马脚。”忠仁脸上露出了讥笑。然而,接下来的瞬间,那双眼睛却变得充满憎恨。“杀人犯!”
“胡说!一派胡乱语!”众目睽睽之下,光惠疯狂地叫喊着。巨大的声音以及那狼狈不堪的神,似乎在证明昨日吵闹时的出色演技。其僵硬的面孔,似乎即将达到极限,马上便会陷入全面的崩溃。
“全部是他的想象。你有什么证据?!”
“有证据。”
“证据?你有证据吗?”说话的是竹之内。在聆听推理时,他一直耷拉着脸,将信将疑。然而,在听到有证据后,他立刻恢复了警察特有的猛禽般的面孔。
“是的,这里有指纹。正津先生,你曾经说从未接触过光惠夫人的手提包。关于这一点,你现在仍然敢肯定吗?”
突然被当众质问,正津不禁有些支支吾吾。他完全理解管家要说的话。正津并没有接触过光惠的手提包。可是,他却接触过同样的手提包——生争吵的那天晚上,正津曾经拾起光惠扔过来的真佐子的手提包。如果在那个时间点上,两只手提包被掉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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