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莫黎的手死命地抓着胸前的衣服,他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那天我第一次遇见你就发现你
的皮肤相当的好,让人看一眼就受不了,所以刚刚呢,趁着你昏睡,我就好好地欣赏了一番。不过,我
没做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再做,那样才有意思。”
洛最说得极其自然,眼神里还掠过一抹期待,他仰头举起酒瓶很不雅地灌了一口,移开酒瓶,舔了
舔自己沾着酒液的唇,鲜红的唇散发着年轻的力量,性感诱人。
可这看在莫黎的眼里,更加让她觉得委屈,委屈至极。她知道刚才自己被占了便宜,且是老老实实
躺着被占,自己衣服都被弄成这样,真是羞耻!
莫黎瞪着洛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了羞愤与委屈,已经泛着盈盈泪光,看得他心里一动,微微
发呆。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终于,莫黎恢复正常意识,迅速整理衣服,她动作很快也很乱,手僵硬且颤抖,洛最站着不动,看着她。
莫黎好容易把上衣扣子都系上,却发现有两颗错位了。她的脸顿时涨红,如同被火烤着,热。她
一直没和洛最说一句话,一方面她害怕紧张,不知该说什么,另一方面,她觉得跟他说什么都没用,她
认定他就是个喜欢或者擅于装模作样的流氓。
洛最见她窘迫羞愤的模样儿,忍不住一笑。莫黎微低着头,没和他正视,却能感受到他此刻那张邪
恶的嘴脸。她下意识地想要把扣子解开重系一下,手刚放到第一颗口子上,便顿住,这时候还管什么错位不错位?!她胳膊放下来,立刻要扣腰带,却突然被洛最握住。她想,坏了,他真的不放过她。
莫黎豁出去了,抬头对上他的目光,狠狠地盯着他,“你想怎么样?!”
“终于说话了啊。”洛最邪魅一笑,突然将她扑倒,下身控制住她的双腿,身体前倾,一只大手将
她的两个手腕握在一起,摁到她头上方,紧紧地压在床上。他的动作太迅速,莫黎根本来不及反应,来
不及做出一丁点儿的反抗,只是感觉身上的几个点瞬间疼痛,那天在欧咖被扑倒那一幕刹那间在眼前扫过。
莫黎呼吸急促,难道自己今天真的没救了吗?洛最的身体缓缓地低下来,他闲着的一只手仍然握着
那个酒瓶。他伏下来,和她的身子只有不足三公分的缝隙,彼此明显地感觉到对方散发出的热量。
“你,放了我。”莫黎颤颤巍巍地说,她知道自己现在更接近于求饶。然而洛最的一个动作令她几乎崩溃。他的脸贴着她的下巴,伸出舌头,实实在在地在她脖子上舔了一下。
被人动了
她不知为何突然感觉自己在被关注着,于是放慢脚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莫名其妙,最后她想
回头看个究竟,可是只是侧过头,总觉得有一种美好的,珍贵的东西,如果她彻底回过头,就会将它打
碎似的,这是她的直觉,她的直觉一向很准,她一直都信。
仇睿风以为她发现不对劲,他迅速将脸转向别处,不想被她发现。他发现A大校园里的夜景还真不是
一般的美,花香阵阵飘来,参和着清淡和浓郁。
好一会儿,他转头,心想鲁秋子一定进楼了,可没想到她却去了另外一个方向,坐在矮矮的花坛边缘,画板被她撑在腿上,看起来正在认真作画,时而仰头望天。
她在画夜空吗?
鲁秋子,她的宿舍楼,还有仇睿风,三者处于三角形的位置上,仇睿风不知道她刚才往那边去的时
候有没有注意到他,他凝望着她,心底生出一股怜惜。
莫黎感觉头有点儿胀痛,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上的凉意让她逐渐清醒。她很奇怪,好像是自己昏
迷了,她记得演出结束后,在校园里走着,后来似乎是一滴凉凉的露水滴落在自己头上,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儿,怎么回事?突然觉得头疼的厉害。
这是一间比较狭窄的屋子,类似于民工租来暂住的宿舍,简陋且有些破旧,灯光黄黄的,明显的瓦
数不够或电压不足。莫黎重新闭上眼睛,缓冲两秒钟,复又睁开,她心里慌,不敢有大动作,刚要起身一看究竟,突然“啊”的一声,因为紧张心慌,本该很高的分贝被一种莫名的压力硬生生给压了下去,出口变成一种缺氧的闷哼。
她被人动了。她躺着的时候,上衣是合着的,坐起来才发现,一排扣子全被解开了,她摸了下文胸,果然也被人从后面解开。下身穿着牛仔裤,腰带被解开,拉链也被拉开。
莫黎呆住了,甚至忘记整理自己的衣服,一只手抓着两边衣襟合在一起,放在胸口的位置,她瞪大眼睛,一颗心跳得厉害,纠结得厉害,愤怒和惊恐快要将她淹没,令她感到呼吸困难。
“醒了?”戏谑的声音从身后想起,莫黎吓得差点儿跳起来,她猛地转头,见到眼前这个人,这副形象,更是愤怒得要燃起火来。惊慌、恐惧、疑惑压得她发不出声音。
洛最穿着黑色的休闲裤,运动鞋,黑色的衬衫敞开着,露出健硕的胸膛,麦色的肌肤。他拎着瓶啤酒,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别这么瞪我呀,我可什么都没做。”
胆战心惊
看见莫黎的手死命地抓着胸前的衣服,他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那天我第一次遇见你就发现你
的皮肤相当的好,让人看一眼就受不了,所以刚刚呢,趁着你昏睡,我就好好地欣赏了一番。不过,我
没做是想等你清醒的时候再做,那样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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