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笑地说:“如果是皇后生下的皇子,我看,你再怎么去转反过来”那可无论如何也得要立来太子的
他冷冷然:“她是生不出来的,从跟朕的时候去,朕就知道要怎么做了”
抬头欲看他,他抱紧我的腰:“蔷蔷,朕的解语花,莫要问得太多了,睡吧后宫中的事,不会是看起来这么简单,朕从十七岁当政,如果不看透看清这些时局,在这如狼似虎的后宫,岂能安生知道得越多,朕怕会吓坏你”
如狼似虎?我有些惊讶
“朕自鞋也就抱宫中一年长的妃嫔养”他淡弱地说着这几个字却是刺到我的心里去
抓紧他的手,他说过,他不是娇生惯养的我道以为,他说的是他文才武略原来也是有一番心酸在心里头
他轻吻我的额头:“其实朕知道那种滋味,但是,有时,也只是一种手腕”
“我不是答应你了吗?别说了,灏,不开心的事,不用记在心里”他现在是帝皇,他虽然过不了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他至少是可以决定很多东西要与不要的
他虽然是风寒,却一样早早就要去上朝,早上我迷糊地醒来坐着,看着他喝完药然后又倒下去睡
他含笑地看着我倒下床,拉高被子抚着我的脸,百般的不舍,眼中的爱意浓得化不开
抱怨地说:“哪有人这般的,早早坐起来,只为了看喝药”
他对我越来越好,在我的身上,他找到了他年少失去的时光,还有真切不带什么目的的感情
真情,原来不仅我在寻找,他也在寻找
十月七号,不属于我的日子的生辰
他早早下朝,不仅带着我去骑马,然后又教我射箭
中午更是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碗面
蒙着我的脸:“民间的生辰之日,都是得吃些面的,意欲着能长寿,朕的蔷蔷,朕也要你健健康康地,很长寿”
“那我现在可以吃了吗?”好是感动艾一碗面,足够收买我了
“别动”他不许我解下蒙脸的巾子
筷子夹起面,送到我的唇边,柔声地道:“朕喂你”
很怪,不过有一种很甜的感觉
我咬嚼着:“还好,比想象中的要好吃”
“这就满足了,朕还准备了不少好菜,让你晚上吃呢?”
“灏,你不要对我太好艾我会迷失,会依恋成性的”
他开怀地笑着:“朕虽然为你做这些,但是,朕觉得很高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想把你宠上天去,想要让你高兴,让你笑,让你眼中的依恋更深”
觉得眼中有些湿润,幸好蒙着巾子,不然我真的会哭给他看,对我这般这般的好
连汤都喝完,他桥我的手:“跟朕来,你必会喜欢的”
他还能给我多少的惊喜和快乐,我期待着,这必会是我过得最特别的一个生辰了
抓紧他,真怕自己在幸福的高端里摔了下来
推开了门,咦咦啊啊的声音,哭的声音,笑的声音,一声一声,都是嫩稚可人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去蒙眼的巾子看个清楚了他却压住我的手:“蔷蔷,别急躁啊”拉我坐在地上
他轻柔地道:“淳,过来”
香香的一个吻就印在我的脸颊,说不太清楚的话还在叫:“快乐……生唇”
“错了”灏轻笑地纠正着“生辰快乐,淳”他慈爱地纠正着
我拉下布,看着这几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哼朝我笑着,拍着小手,还要再亲
满地爬的孩子,在追着,在闹着,哭着,是最纯真的宝贝
“蔷蔷,你喜欢孩子,你跟孩子相处,你会很开心现在,开心吗?”他软言的问着
我感动极了,在他的脸上就印上二个吻:“你存心要让我哭”
“呜”哼哭得更大声,歪歪斜斜地走过来一个劲儿地亲着我的脸,要我抱着,不许去亲灏
灏笑骂:“朕的妃子亲朕,倒是他看着哭了”
爬爬走的,还有如贵妃的小帝姬其实我一直想抱抱,但是我又不敢
现在真的在这里,小心地诱惑她过来,在白嫩的脸上细吻
“灏,我也要生个孩子”抱着小人儿,真不想放开,多漂亮啊
怪不得他一直叫,要生个漂亮的帝姬
“会有的,喜欢这些吗?”他低柔地问着,逗着孩子玩
使劲地点点头,我喜欢孩子,哪怕是陪着他们满地走,满地爬,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开心地与孩子玩了好大一会,趁着大家累得都瘫软地睡一会,他就起身离离开,他就去做他的晚膳
我悄悄地起来,让奶娘看着孩子们,跟了下去
他独自一个人带着满足的笑,居然在给我做酿豆腐
青蔷,青蔷是不是真的值得他用心这么多我不知道,越是接近最幸福的顶端,我越是感动,又越是不安
别的不算什么,我看到他脸上那满足的笑,我心里散开,像一朵花,灿烂地开着
当夜幕升起的时候,站在那冷风凌厉的栏杆之上,从湖面上忽尔升起了烟花,绚丽了天空
我贪婪地看着灿烂烟花,在夜空里开着眼里湿湿的,手抓紧了栏杆
他从后面抱着我:“蔷蔷,生辰快乐啊”
“灏”一出声,我忍不住泪流了下来
“傻丫头,哭什么,喜欢朕送给你的礼物吗?告诉朕,你生辰,开心吗?”
我使劲地点头,还有什么比这些想得更好的
他轻吻着我的泪水,低喃着:“蔷蔷,灏爱你,你爱灏吗?”
回应他的,是我的吻,在烟花灿烂的时候转过身,不去看它落下的凋寂
喘息着,纠缠着,汹涌的感动,让我放肆地与他相吻
衣衬一件件地脱落,持续着这个热情如火的夜晚
冷冷的天气,适合情人彼此取暖
他一个帝王,能做到这个份,多不容易啊我亲吻着他的脸,吻着他的下巴:“灏,我会爱你多一些的”
他终于放松地叹息了:“朕的蔷蔷艾朕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都是想要爱的人,都是怕受伤的人,一直一直,相互的试探,彼此的伤害之后,再到现在
他手指划过我**的身侧,落在腰侧,轻抚着那伤疤:“还痛吗?”
“早就不痛了”
“如果是朕,你会不会那般为朕拼命”
我点头:“会”
他将我拥得更紧,密密如雨点的吻落下:“有你这句话,朕什么心思,都放下了”
我笑,笑他的笨,笑他的痴,笑他的紧张,笑他爱得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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