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说完,一连坏笑地看着我。我的心早已被神秘所包围,并没有对梁总的坏笑有任何的感到不对劲。
当我们走到歌会现场时,活动已经开始了。青年男女围桌篝火,在锣鼓的震天声中载歌载舞,好一副人间美妙的画面,我的心脏凑然年轻,学着他们的样子,笨拙地扭动着腰身,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梁总说:“吴总,没想到,你的舞跳的这么好哈。”
我得意地说:“我上大学的时候,被封为舞蹈王子哈,只是踏入社会后,没有心情跳了,你看这身板已经生硬了。”
半小时后,我已经大汗淋漓,停下来歇息。梁总走到身边说:“好戏开始了。”
我喘着粗气,向场内望去,这时锣鼓转换了节凑,正在舞动身躯的年轻小伙子和美艳的姑娘们停了下来,人群很快分成了两拨,以篝火为界,男女各在一边。
我转身问梁总:“是不是对歌开始了?”
梁总微笑着点点头。
我赞叹少数民族在工业化浪潮席卷全球的今天,仍然保留着淳朴的民风和习俗。我不知道这片净土还能纯洁多久。
没有任何音乐修饰的歌声,可以说比天籁之音还天籁之音。什么***周杰伦,什么***小沈阳,和这些天籁之音相比,简直就是糟蹋音乐,糟蹋美。我被陶醉了,陶醉在淳朴,真实,妙不可言的美里不能自拔。
对歌中,一对对青年男女牵着手,脸上徜徉着幸福甜美的微笑,像小鹿一样消失在人们的视线里,他们也许在竹林,也许是在水畔,享受着爱情的神奇、美妙和甜蜜。
没有找到自己爱情的姑娘、小伙们,脸上看不出失落的情绪,他们还有一次机会,那就是抛绣球。
我远远地站在人群外,享受着美妙的时刻。
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孩走上用竹子搭就的台子上,面带桃花,体态轻盈。她的美让我怦然心动,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语言之于她的美,是那样的苍白。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语言的障碍,不是来自交流,而是来自对美的形容。
姑娘的一颦一笑,牵动着台下每一个青年小伙的脆弱神经。姑娘手里拿着一个红绣球,轻盈地环视台下的每一张面孔。台下鸦雀无声,一颗颗心脏跳动的声音,使空气变得紧张和不安。
梁总伏在我的耳畔悄悄说:“这是方圆百里以内最美的女子,听山寨老人讲,这样的美女,三百年才出一个。”
梁总说着,不时地咂嘴。梁总也一定被眼前的美色打动了,嘴角口水在篝火的映照下,像一条挂在嘴角的金线,一条丑陋的金线哈。
梁总神秘地说:“老辈人讲,这样的美女,不伤身,不伤肾,房事再频繁,也让你感受不到疲惫。谁要是能得到这样的女子,那可是祖上修了大阴德了。”
此时,姑娘已经高高地把绣球抛到了空中。红色的绣球在篝火的映照下,鲜红鲜红的,像姑娘那颗心,在空中划着优美的弧线。像一位诗人的描述,小女孩弯腰捡起一枚落在地上的****。那弧度,那曲线,就是那样的美,让所有华丽,赞美的词汇失去色彩。
我做梦也没想到,那绣球延伸的曲线,却把我和姑娘连接在一起。我没有思想地双手接住飞落下来的绣球。我手中捧的不再是绣球,而是姑娘那颗火热滚烫的心。
片刻之后,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那姑娘已缓缓走下竹台,向我飘了过来。我的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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