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吻着母亲柔嫩的红唇,那里充满着温暖的味道,栀子花的淡雅流淌在母亲的唇上……
他揉捏着母亲饱满的胸脯,那里充满着快乐的味道,茉莉花的芬芳弥漫在自己的掌间……
他试探着母亲深邃的私密,那里充满着幸福的味道,玫瑰花的浓艳包裹着自己的雄伟……
“不要离开我,母亲……”他呼唤着,抖动着自己不成熟的腰肢,想要追逐从未品尝的快乐。“我要你一直陪着我,永远陪着我,母亲!”
母亲柔嫩的双臂抱紧着孩子的腰臀,默默引导着他熟悉这种男女间至上的爱欲。
“妈妈,你真好,我要……”他喘息着,啃食着母亲香醇的唾液,想要分辨这其中浸透有多少思念。“我想要,我想要更多,更多的……妈妈的爱!”
喘息在不断起伏的躯体上变得急促,越来越急促,直到往复的冲刺哑然而止。乔伊将他的第一次献给了自己母亲,将自己对异性的爱欲施加于母亲身上——多么美妙!多么纯粹!多么肮脏!多么污秽!
“我还要,母亲……”压在女体上的青春酮体在呼唤着,他炽热的心跳在渴求更多,更多的爱欲滋润。
似乎聆听到了乔伊心底的呼唤,这位年轻的母亲,低下头去,用自己的粉色双唇,服侍着孩子萎缩的强硬——直到那还带有须绒的稚嫩脸颊,染上Ъo起的**红焰,熊熊燃烧,无法熄灭。
“努力啊,我亲爱的小丈夫……”他似乎从耳边的温暖呼吸里,听见母亲的鼓励和赞誉。“好的,母亲,我一定~,一定会~~,更加努力,让你~让你快乐!”
母亲的低俯下身子,让美妙的曲线,自身后向爱子展现,导引着雄性的激昂,从窄小的旱道突入。紧密的质感,不同于之前的幸福感,充斥着乔伊的心胸,他想要呼喊,想要歌颂,想要向世界倾诉——自己对母亲如此炽热的爱!
“一次,又一次,这是第几次了?”他在畸形母爱漩涡中迷失了,不断地放纵,不断地倾泻,将自己的抽搐,自己的颤抖,自己的崩溃,通通射在母亲的身上。
柔美的双唇间,紧密的旱道里,充实的胸脯上——这些都留下了青春的残迹,那充满爱欲的粘液,流淌在呣子之间的美好……
饱含巴卡兰的雾气变得愈加浓稠,而我右手拽着的蕾蒂娜,挣扎地力度也越来越大,她呻吟的唇齿不经意间拨动了我的心弦,感觉到几分异样的惆怅。
“安静,你这笨女人!”终于,耐不住厌烦的我,用左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但这还远远不够,她倒在地上,却丝毫不在意脸颊上的痛楚,四肢攀爬着向浓雾深处前行。
“该死的,你胸大无脑的贱货……”我小声骂着,掏出腰间挂着的扁瓶,含了口冰凉的麦酒,朝这贱货脸上喷去。“醒来,你这蠢货!”
冰冷的液体洗脸,加上几下干脆利落的巴掌,终于将这昏了头的姆狗打出理智。她摇晃那被打肿的漂亮脸蛋,呻吟着说道:“我…这是,这是……怎么了?头……头,好晕……”
“你该庆幸,只不过是头晕而已,而不是像那群傻瓜一样!”我冷冷讽刺着,用拇指倒指向人群聚集处,不断传来粗重喘息声的地方。
“切,肮脏的家伙,连一个返老还童的老太婆都去搞……”蕾蒂娜略感到发冷地拉紧自己领口,面带厌恶的神色。
“哼哼,返老还童?你看清楚再说吧!”我恶心地掩上鼻子,似乎不想呼吸这肮脏的空气。“在我看来,这不过邪魔玩得小把戏罢了,就连那光辉之主都无法给予他的代言人不老青春和永恒生命,更何况这些邪魔?”
看着女盗贼疑惑不解的目光,我俯视着将自己的判断述说:“那不过是幻象罢了,人还依旧是那个充满脓疮,遍体臭味的女人,只是被邪魔操纵罢了……”
“这怎么可能,为什么这里所有的人都没察觉,伊利斯戴着的眼镜可是恒定有侦测魔法的奇物?”蕾蒂娜压低着嗓子,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叹。
“当然不是所有人,埃德蒙那杂种不就没受影响。你,闻到雾气的怪味了吗?”我提示她小心嗅着,那隐藏与雾气中的毒品味道。“是巴卡兰的味儿,这种白色粉末状的毒品可是尖耳朵怪物们的杰作,据说在南方的上流社会挺流行的……”
不需要否认或抵赖,巴卡兰这种毒品我也曾品尝过,甚至不少施法者都曾有品尝的经验。精灵们从一种不列颠岛上独有的植物树汁里发掘出这玩意,原本白色黏稠的凝固块状树汁,经过晾晒等工序后形成名为巴卡兰的白色粉末。
吞咽这种毒品后不久,你就会感觉身体虚弱无力,但是在短暂的一刻钟多时间内,精神感触却变得极其敏感。对于不少神术施法者而言,每次进行这种尝试,都能在法术研习上获得前所未有的突破或感悟。
当然,这种毒品生效时有一个很大的副作用,就是意识和精神很容易陷入某种幻象中不可自拔,这对于施法者来说绝对是致命的缺陷。所以,它在广泛意义上定义为毒品,而不是炼金术药物。但是,只要你能忍受得了它较弱的毒瘾后遗症,在非战时条件下食用这种价格便宜的毒品,法术研习上的收获绝对比付出要多得多。
也许,这雾气中弥散的巴卡兰,效果远比不上直接吞咽,但持久呼吸后,凡人对于幻术的分辨能力还是会大幅度降低,自然察觉不出邪魔的诡异手段。
“没错,是巴卡兰的味道,该死的,埃德蒙这该吊十字架上烧烤的畜牲,真他娘恶心!”很快嗅出同样味道的蕾蒂娜痛骂道,但她也明白,自己现在除了旁观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说,这埃德蒙和你们搞过几次这种**派对了,看伊利斯和他很熟的样子……”我压低着嗓子,目光示意着向蕾蒂娜问到。
“以前从没试过这么大的活祭,不过是个把人……”她面颊铁青,目光涣散着回应道,“换来几瓶味道糟糕的治疗药水罢了,从没想到会把马曼的投影召唤出来,伊利斯也绝对想不到……”
“治疗药水?”我直接打断着详细询问道,“不会是之前你给灌的那瓶,味道真够恶心的,我还以为是哪具尸体上采集的尸液呢……”
“嗯,嗯”点头承认的蕾蒂娜突然一哆嗦,带着颤抖的语气悄声向我说到,“不会,那些治疗药水……都是,都是,那些献祭者的血肉变成的吧?”
“也许,谁知到呢?”我右掌磨拭着额头,耸着胳膊无奈地回答。
她听到这个不怎么样的安慰,禁不住感到肠胃一阵翻腾,侧头就呕吐了起来,泛出阵阵酸水的味儿。
随着时间指针的挪动,雾气在慢慢淡去,男人喘息的声音也逐渐走向低沉和无力。看来,这群杂种的**终于发泄得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他们看到幻象下的真实后,会是怎么一个脸色。说实话,我可是相当期待这些“爱情动作剧”的主角们,当他们看到眼前的“艳尸”会有何等绝妙的感受……
乔伊趴在母亲柔软的身体上,转动着僵直的脖子,向母亲温柔的双目望去。
“妈妈”他充满爱欲地呼唤道,然后犹如被一桶冷水从头淋到了脚。眼前的母亲,眼中饱含着痛心和悔恨的泪水,这是为什么?
“你…你这……下流胚子”从她哽咽的喉咙里,传出犹如刀挫般,断断续续的憎恶之语,“不…不是……我的,我的孩子……”
说完这句,眼前的女子似乎吐出了最后的呼吸,原本僵直的身体瞬间瘫软——生命之火,终于在无限的憎恶中燃烧殆尽,犹如一朵枯萎的雪绒花。她的**化作沉沦的地狱,灵魂却将充为魔鬼的食粮,让他们为之回味不已。
“不,不,妈妈,我不是下流胚子,我不是!”惊慌失措的乔伊嘶哑着喉咙叫嚷,但她死去的母亲却完全听不到。
火盆中的火焰突然迸射而出,将幻象中的女体彻底吞没,留下查无踪迹的灰烬——魔鬼们,从来不会留下可能被拆穿的证据……
“赞美马曼,全能的**君主,感谢您赐予我们的馈赠!”埃德蒙高声赞美着,从女尸的灰烬里取出一捆朦胧的弩矢。
“看着吧,朋友们,这是马曼君主的赐予,充满着邪能的幽灵箭矢,仅仅刺破一点皮肤,就足以让强壮的士兵变为一具尸体!”他翻着闪烁的眼神,向这些刚从群=交=派对中回复过来的杂种呼喊。
哼,黑暗的盛宴,邪魔的赐予,真的会如此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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