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异端,我们的职责是清除污秽,而不是展现所谓的‘骑士精神’!”格雷厄姆不屑地回答。“更何况,你不过是肮脏的兽化人杂种,根本就不是什么骑士, 大史记之汉清帖吧有什么资格和我们谈‘骑士精神’?”
虽然不过是几句话的间隙,但足够褪去视网膜上的白炽。哼,天主的基佬们,我会用行动告诉你们,什么叫做错失良机。
镀银的长剑,瞬间穿透海风,顺着骑士伸张的臂轴不断延伸——“好快!”睁开眼中赤红,我下意识惊叹,双手握持的巨剑急速横摆,企图荡开这记凶狠的突刺。
“李昂!”格雷厄姆大吼着,巧妙翻转手腕,绕了个圈后向我展开“逼剑”——锐利的魔法长剑直指向我面部,带来金属般锐利的视觉压迫感。
与此同时,侧面夹击的年轻圣武士,通过灵活的交替步快速靠近,镀银制式长剑同样无情地直刺腰肋。
“既然老家伙不上来,那我就先剁了你这小白脸!”——甩出弱剑身,稍稍荡开格雷厄姆的长剑后,我整个人急速轴转,趁此短暂的时机,将足以斩碎岩石的力量聚集到一点——猛力劈下!
堪比野牛冲撞的巨大力量,直接荡开那小白脸的长剑,斩向胸膛!
“赢了!”我的嘴角流出笑意。很快,鲜血的芬芳,内脏的恶臭,就要展现在我眼前!圣武士又怎么样?还不是像条狗一样地被我剁翻,我是最强的,毫无疑问!
“嗯”剑刃传递来诧异的触感,不是割裂肌肉和骨头的顺畅,而是怪异的颠簸感。“我操他娘,十字教的杂种!”
没有漫天飞扬的鲜血,巨剑除留给长链甲一排深重的割裂,只在目标胸膛划出一道浅浅的伤害——该死的,都是这件魔法防具,圣武士还活着,他不过是受了些皮肉伤!
为了闪过大胡子的迅捷突刺,我不得不回转剑锋,荡开对方的攻势。该死的!追击机会就这样没了,那受伤的小白脸早已退到10英尺外。
“李昂,退后治疗!”格雷厄姆沉下脸来,野兽般的绿色瞳仁紧紧盯着我说道。“真是令我惊讶,纯熟的正统剑术,真不像是一个海盗所能拥有的!”
哼,想拖延时间吗?可惜我并没有留手的打算,十字架下的蛆虫!
“现在是一对一了,垃圾!”我冷笑着,身体陡然膨胀起来,有如直立的棕熊般朝这个圣殿骑士扑去。不光光是体型,现在我的力量也不必棕熊逊色多少,巨大的钢刃犹如门板般横拍向对手,长及十英尺的攻击范围更是远朝他的突刺。
横斩的剑刃,直接将推开的空气化为飓风,摇曳出恐惧的暗之影。剑术再娴熟又怎样?步伐再巧妙又怎样?我不和你玩技巧,直接用绝对的力量把你碾成碎末,啊哈哈哈!
“变巨术!”惊讶地叫声从黑暗中响起,切,是一群黑皮的土狗在叫唤。
不过他们又能怎样,现在做什么都完了,就好好看着这位骑士大人被我捶打变成肉饼吧!心中肆虐地狂笑着,睁大火红的双瞳,准备欣赏下面这出“圣武士之死”的戏剧。
“停!”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炸响,我的意志霎时间受到不知名的束缚,**僵硬地好像变成了石像。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
格雷厄姆丝毫没有放过这个机会,他迅速**长剑,以交替步绕出短弧线,向目标双腿发起斩刺。
“哈,愚蠢的异端,尝到邓肯大师‘命令术’的厉害了吧!”耳边传来的,是杂鱼轻佻的取笑声,好似刻刀般一笔笔划在我娇嫩的脸上,流出耻辱的黑血。
杀死他们!死光他们!将他们通通撕得粉碎!
无法抑制的火焰在燃烧,将天地焚毁,将理智焚毁,将一切束缚都烧得干净。鲜血充斥我的双眼,让鲜红的瞳仁愈加艳丽,残忍到无法直视。
“去你妈的!”巨大的熊怪,咆哮着挣脱法术的精神束缚,在硬吃下骑士的长剑挥砍后,冲到了那些黑皮狗面前。
“士兵,快拦住他,快啊!”恐惧地声音,颤抖着从这帮杂鱼嗓子里传出。他们大多手忙脚乱地抓起银质圣徽,纷纷朝自己身上施展各种防护法术——“防护邪恶”、“虔诚护盾”、“圣域术”等等五光十色的魔法闪现在他们身上。
“停!停!停!”某个见习审判员恐惧地发出尖叫,这种精神束缚,犹如破旧的渔网般,根本缠不住面前的海怪。年轻的僧侣,近乎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异端不停下来,刚才邓肯大师不是让它停下来了吗?”
依靠被“生物反馈”强化的表皮,在超自然力“惰性护甲”的辅助下,我硬顶着骑士或士兵的攻击,撞开碍事的杂鱼后,大吼着横扫巨剑。
“死吧,杂鱼!”初等魔化的巨剑钢块,犹如疯狂的兽群般碾压过去,直接斩断那畜牲的哀号。两个不幸的低级僧侣,瞬间被门板般的钢铁扯成碎裂的人偶,那些低级的防护法术,完全无法抵挡住这种恐怖的怪力。
断折的骨头,粘连着肌腱和脏器,伴着鲜血飞散在整个甲板上,好似秽雨般降临大地。
“解除!”看到下属的惨死,老者愤怒地叫喊着,从指尖迸射出的一股能量洪流——“解除魔法”,这是接触到第三层魔网才能够施展的神术。但诡异的是,这个恐怖巨熊怪身上的“变巨”效果却没有得到丝毫解除,这是怎么回事?
“解除?解你妈的头除!”我狞笑着骂道。
粘满血肉的巨剑,操控着顺势斩向这个老家伙,我心中却泛出丝丝冷笑声:“我的灵能根本不在魔网体系内,你能解除了屁!”
“异端,受死吧!”因为轻伤而后退的李昂,心中痛恨着自己的失误,他愤怒地从熊怪背后冲来,高喊着双手举起长剑。“主说‘愚昧人背道,必杀己身!愚顽人安逸,必害己命!’”
伴随经卷上的祷言,勇气的灵光在圣武士身上聚集,最终凝聚为灼热的白炽,在圣洁的银剑上燃烧——破邪斩,这就是光辉之主赐予他的威能。
“去死吧,异端!”李昂将仇恨化作圣洁的怒火,高举长剑斩下,有如奔腾的骑士高举长枪,朝着暴怒的魔兽发起无畏之冲锋。
“来不及了!”身体的巨大化,虽然使力量和攻击范围扩大化,但同时也必然带来反应迟钝的问题。现在的我,一时无法调整重心,扭转巨剑抵挡,只好凭借“生物反馈”和“惰性护甲”带来的防御能力硬挡。
“怕你妈个=鸡=巴!”我收缩起背部的肌肉,准备以硬挨一次破邪斩的代价,先砍翻这个老杂种再说!他的威胁,看起来远比那俩圣殿骑士更大些。
“啊!”炽热的圣焰,瞬间粉碎开两重异能的防护效果,重重斩击在我的背部,切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创伤。而且更可恶的是,那熊熊燃烧的圣焰,还顺着伤口涌入我体内,好似榨汁机般抽转着,将名为痛苦的神经传递搅碎后灌入大脑。这种感觉,简直是往脑浆中倒入一杯火酒,将整个人最娇嫩的部分撞上烙铁一般。
肌肉在抽搐着,我的面孔扭曲成最丑陋的样子,为什么要忍受这种无可比拟的酷刑,为什么?每一条肌腱似乎都在疯狂收缩着,将更多名为力量的溶液注入到这次攻击中去,彻底毁灭掉,毁灭掉这些该死的神棍!对,该死的神棍!
“住手,异端”因为甲板过于湿滑的缘故,穿着铁头鞋的格雷厄姆赶上援助的速度稍慢了不少。
现在,巨剑的铁块已经无可阻止地冲向了目标——那个一身黑衣的老杂种!
“我深信无论是死,是生,是天使,是掌权的,是有能的,是现在的事,是将来的事,是高处的,是低处的,是别的受造之物,都不能叫我们与神的爱隔绝。”沉长的祷言在短短的数瞬中被唱颂,格雷厄姆的镀银长剑同样湛现出神圣的光辉。
可惜,他赶不及了,杂种!他会死,他立刻就会死了,那个你要救的老神棍!
“那美好的仗我已经打过了……”这老畜牲深吸着吐出新的祷言,收拢左手处的小圆盾侧挡在身前。
“当跑的路我已经跑尽了,所信的道我已经守住了……”初等魔化巨剑的利刃,犹如巨碾般瞬间粉碎掉金属的小圆盾,以及戴着小圆盾的左臂。
“从此以后,有公义的冠冕为我存留,赞美吾主!”在痛苦还未传达的瞬间,奥狄姆·邓肯高呼着信仰之名,睁圆浑浊的双目,将持有圣徽的右手探向目标。
作为一名光辉之主的侍者,他从不畏惧牺牲,为了信仰,为了胜利,为了更多美好的存在,他愿意以自己的牺牲换来胜利的机会。
“死吧!”我喜悦地欢呼着,眼前是撕裂的人体,那个老杂种在瞬间被我砍成分离的两截。马上,那冲天的恶臭就会顺着血迹流出,凡人被包裹住的肮脏,都将展现出来,展现在这美妙的星空下!
切,这龌龊的老杂种,死了还要摸我一下,嗯?不对,该死的,我的力量被削弱了,这是怎么回事?
格雷厄姆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自己的老友变成尸块,看着有一条熟悉的生命消逝。
“你这可恶的异端,还我挚友的命来!”他愤怒地哭嚎着,任由泪水流淌在闪光的剑刃上,溅起灼热的水花,然后蒸腾化为青烟。
李昂看到,格雷厄姆手中长剑再次和巨刃产生碰撞,那个巨熊怪依旧占据着上风,但是,很明显它的力量在衰竭,这就是邓肯裁判员用生命为代价换来的结果吗?赞美吾主,赞美牺牲的勇士!
原本堪比犀牛的巨力在萎缩,原本无坚不摧的蛮横在消失——我感觉得到,那原属于我的力量变得无法找寻,并不是不存在了,而是被某种诅咒般的存在束缚。
“教廷的扒拉货,你们都干了些什么?这该死的老臭虫!”我大吼着用力踩下,将那贱狗的头颅彻底粉碎为一团浆糊。
“你们在等什么?等着浪费邓肯神甫的牺牲吗?”李昂感觉自己眼中似乎要喷出燃烧的火焰一般,一个接一个的教友死在他面前,这个丑陋的怪物,似乎是嘲笑他的无能和懦弱。
三个幸存僧侣立刻被圣武士的辱骂所惊醒,他们纷纷掏出宝贵的卷轴,将一个又一个的神术加持在两名骑士身上。“牛之力量”让力量更加强大,“熊之坚韧”让体力更加充沛,“变巨术”让体型不再逊色于对手,“防护邪恶”让强化防御能力,“阵营武器”给武器附加破邪的伤害效果,“祝福术”和“神恩术”让攻击攻击更加致命而有效。
诸多的法术,纷纷加持到两位圣武士身上,圣洁的神术光华,甚至让他们通体闪现出光芒,犹如两根燃烧棒一般。
“邪恶的异端,我承认我低估了你,这错误甚至让我失去了多年的挚友!”每个词汇,犹如锉刀挫过般,充满哀伤和愤怒,从格雷厄姆骑士的口里吐出。“所以,为了吾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肮脏的兽化人杂种,我要以你的鲜血来祭奠吾友奥狄姆,彻底净化你这个残忍的邪魔!”
第二轮战斗,在怒火与仇恨间,即将再次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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