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说日本的间谍行动做的非常隐蔽,直到日清贸易研究所成立时才引起东风社的怀疑。刘飞扬一直在告诫何如章一定注意日本的动向,特别是探查日本人在国内的间谍活动。但是何如章一直没有什么线索,直到这个研究所成立,何如章预感到的研究所一定有问题,一个贸易不需要这么多人研究,而且他们研究所当中大多数的人是年轻人并没有贸易的经验。
他让东风社暗中关注着这个研究所的一举一动,1891年底日清贸易研究所因经费问题,闹了场**,荒尾精为此专门给学员们写了封信。何如章确定了这个研究所是个日本的间谍机构,荒尾精在信中的最后一句说,“呜呼!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诸君今日为实业家之模范,为扫除积弊之创业家,为兴复亚洲之志士,为开创日本富强之俊杰,岂肯与区区燕雀为伍乎?”
荒尾精把实业家比作燕雀,那什么是鸿鹄?为兴复亚洲的志士,为什么不是日本而是亚洲?这个日清贸易研究所的意图不言而喻了。
何如章马上把日清贸易研究所的情况汇报给刘飞扬,刘飞扬答复,不要去动他们,暗中监视,想办法让人打进去。
何如章千方百计的找了一名上代就在日本经商,迁居日本的华人欧阳成知,日本名上阳成知,打入日清贸易研究所。
很快上阳成知就传出来消息,这个研究所这在大规模的探查中国的情况,探查的面非常广,涉及中国的军事、政治、经济、地理、重要人员、甚至还会接触地方的势力人物。何如章把日清贸易研究所的间谍活动报给刘飞扬,刘飞扬考虑后决定不干预这个研究所的间谍活动,而是利用上官成知在研究所里从事编纂工作,把他们从事间谍获取的情报偷偷再抄一份送出来。
时间很快就到了1893年的春节,这天是大年30的除夕夜。整个台湾万人空巷,现在台湾百姓有了余钱,风气也开化了,大街上挤满了放鞭炮、看烟花的民众。而这时台湾的巡府衙门里宜风宜月做了满满的一桌菜,刘飞扬匆匆的外面赶回来,准备与谭亦凡一起团圆,吃顿年夜饭。
刘飞扬和谭亦凡说笑了几句就要吃饭,谭亦凡让等下,她把宜风宜月叫进来。宜风宜月羞羞答答的进来,刘飞扬奇怪两人干吗这样子。
谭亦凡让宜风宜月坐下后,对刘飞扬道:“宜风宜月两个姑娘跟了你也有五六年了,如今都二十二三了,再等就成了老姑娘了,刘飞扬你总得跟她们有个交代吧。”
刘飞扬惭愧的低下头,她们两人的心思自己也是知道的,自己心里也是喜欢她们的。可他不知该如何向谭亦凡说出口,这事就一拖再拖,如今谭亦凡说出来,自己总得有个说法。
他看着宜风宜月道:“灯花教的事已经过去多年了,应该没什么人记的教中还有你们两个。从今往后你们自由了,想干吗就干吗,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刘飞扬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喜欢她们,特别是当着谭亦凡的面。结果这么说了一通,宜风宜月一听以为刘飞扬要赶她们走了,眼睛一红眼泪就下来了。
谭亦凡对刘飞扬怒道:“我是让你说这个吗?宜风宜月的终身大事怎么办?”
刘飞扬看着谭亦凡,瞪大了眼睛,不知她什么意思。
谭亦凡见刘飞扬如此,一指他的额头道:“你一个巡府不能只有我一个正妻,让人说是妒妇。我决定了,把宜风宜月也娶进门,便宜你了。这两个千妖百媚的姑娘,归你了。”
刘飞扬扬“啊”了一声,谭亦凡说:“怎么你还不愿意啊!”
宜风宜月闪着泪眼看着刘飞扬,刘飞扬像个小媳妇似的点头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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