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刑室门前的血迹,蜘蛛们大概也知道发生什么。
要不要找个人进去看看情况?飞坦的刑室向来是谢绝参观的,他们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把耳朵贴在门上。
团长在上,他们只是担心南茜死了蜘蛛窝没人伺候而已。
“怎么样,侠客?”由于有个窝金占据了大部分的位置,其他人都被挤了出来。
“嘘……”他侧耳听着,“嗯……南茜问飞坦怎没跟他做过,飞坦他就要在浴缸里上她。”
“……”众默。
虽然南茜不是长得倾国倾城,但也绝不难看。
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竟然还没做过?
这种话连晋江的纯情loli们都不会相信!
但是按照飞坦上床一定见血的习惯,做过南茜不可能没有印象。
“南茜刚开始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吗?大概是做了也没有被发现?”
有可能。
“但是后来呢?”南茜回来也有半个多月了,期间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大概是……对那种Сhā哪里用什么Сhā都叫得一样欢快的人没有兴趣吧?”信长犹豫着判断。
好想法,阿米巴原虫你难得聪明一次。
玛琪打呵欠转身离开,“无聊,我去睡觉了。”
“团长快回来了,我去泡咖啡。”派克走进厨房。
“去找点东西吃吧……”小滴嘟囔着也跟着进了厨房。
“呀——”一声尖叫从中传出。
肚子早已饿了的窝金忍不住嚷嚷着破门冲进去:“飞坦你要上下手也轻一点要是做坏了大家都要饿肚子啊啊啊——”
就知道单细胞会坏事,侠客叹了口气,也跟着走进去。他不断告诉自己初衷是正直的,是本着关心同伴的心情进去的,可什么都没想看到。
“……什么啊不是还没做嘛南茜你也兴奋过头了。”窝金指着衣衫整齐被压在浴缸里的南茜抱怨,“要做就快点我肚子饿了。”
“嘁……”飞坦不满地说了句什么,抱起南茜唰地消失了。
“什么啊真是没礼貌。”窝金抱怨。
“没礼貌是谁啊究竟……”侠客叹气,难得好心地打开花洒,将浴缸里打着马赛克的液体冲掉。“要做也不一定要脱掉衣服,你真是野兽当久了……”
……
南茜被扔到床上,还来不及说话,马上被欺身上前的飞坦堵住嘴唇。
“讨厌吗?”他舔去南茜嘴角的血。
“不是。”她半真半假地抱怨,“我好几年没做过突然进来会痛!”
飞坦的眉抽了一下。
“所以说今天到此结束——呀!放开放开我不要后面啊——”
听到这响度十足的吼声,刚刚在沙发上坐下的库洛洛眉也抽了一下。
“团长,咖啡。”派克面无表情地把杯子放到他面前。
他接过咖啡。
楼上又传出声嘶力竭的求饶声:“——我用嘴行了吧——不要了——”
“噗……”
库洛洛接过派克递过来的纸巾,正欲问她为何毫无反应,一抬头便看见她戴着毛茸茸的兔子耳塞。
……
南茜软绵绵地趴着,感觉到什么东西被扣上自己的手腕。
可惜她的力气就像萝莉的|乳沟,再也挤不出来了。
勉强睁开一只眼睛。
一条手链。
除了装饰的钻石,链子用金属做成的的主体部分已经开始生锈,看来是有点年头了。
“这是……那孩子呢?”南茜问道。
“你还记得吗?”
“当然了……那孩子好可爱。”
“嘁……”他将手链扣紧,“戴上了就不许解下来。”
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把脸压进枕头里。半晌,闷闷地问道,“你还没说。”
“说什么?”他取出绷带。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既然手链在飞坦身上,他应该凶多吉少了吧?
“他正拿着绷带包扎蟑螂。”
“……”
“有什么好笑的?”飞坦不爽地拿起蘸有双氧水的面前狠狠捅进她的伤口中。
“啊……好痛……”她低呼一声,马上又开始笑,“原来那个软绵绵爱撒娇粘人粘得不得了的小孩是你啊……哈哈哈……那时候被打肿变成两条缝的眼睛到现在都没有消肿吗?哈哈哈……”
忍住,飞坦,现在杀了她可就什么都没了——
他带着这辈子最高的忍耐力,收拾好东西走下床,努力无视那个一边呼痛一边捶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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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起来了,这帮好战分子。
南茜窝在厨房里,集中精神想在呯呯碰碰的拆屋声中听出计时器的声音。
“咔哒。”
听到声响,南茜拉开烤箱门,徒手欲将里面烤好的蛋糕拿出来,却忘了自己已经和之前不一样。只觉得指尖一阵刺痛,她连忙手忙脚乱地打开水龙头冲洗伤处。
将此举收入眼中,飞坦双手抱胸半靠在厨房入口,哼了一声。
“你的焦糖布丁还没好。”所以不要在这里盯着她干活。
平时他绝对不会出现在厨房的……
南茜脸微红,拿刀切了一小块红酒梨送到他唇边。“试试看。”
他皱眉看了一下,才别扭地张嘴吃下。
“怎么样?”
“还可以。”
她松了口气,端起盘子往外走。
“去哪里?”他这才有了动作,伸手拦住她的腰。
“送去给玛琪。”
“让她自己拿。”
“但是……”
“让她自己过来拿。”他不耐烦地重申一次,用力将她往厨房里推,几颗流弹擦过她的手臂打在墙上。
“啊拉……”她连忙站到安全的位置,看着衣袖上的口子。
对了,她现在和以前是不一样的。
那飞坦……
“我在等吃的!”他臭着脸转过头去。“快一点——啧,滚开,别缠过来!”
他想把忽然扑过来的南茜拉开,又不知道用什么力道才行,只能爆杀气加口头威吓。
“再不放开我就杀——”
“我最喜欢飞坦了!”她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里左右磨蹭,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听到她的话,飞坦的声音变得咬牙切齿。“喜欢?”
“我爱你?”她试探着说道。
“嘁……”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背对着她,“吵死了——那些家伙还要打多久……”说完,便三两步冲进战局里加入拆屋队列。
害羞了吧?
她靠在冰箱上憋着不笑出声,抽搐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
将众人点的食物完成,她才松了一口气,躺倒在沙发上。
好像……忘了什么?
绿色的爬行动物慢慢从角落的阴影中走过来,直到离她两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金色的眸子盯着她手上缠着的白色绷带。
还没好……
她现在的恢复力就跟普通人类没什么差别。
巴尔塔萨谨慎地观察她,见南茜没有什么害怕的神情,才小心地又挪了一步。
不要逃走,不要……害怕……
躺在沙发上的南茜只是看着它的动作,许久才开口,“巴尔,你在跳舞吗?”
若鳄鱼是两腿行走,巴尔塔萨现在一定跌倒了。
也不看它是为了谁才这么小心翼翼!(‵□′)╯
鳄鱼一改之前的犹豫,快速移动四肢,一下就爬到她身边,习惯性张嘴欲咬一口想表达自己囧到不行的心情,但眼睛在看到那卷绷带后,连忙制止自己的行为。改用鼻子顶她的下巴。
“真的是一模一样呢!”想起刚才飞坦想强行拉开自己又停下来的动作,南茜再一次抱着肚子憋笑。“哟系哟系……”
她伸手在巴尔塔萨头上拍着,“你不要内疚。我的伤很快就好了。”
它才没有内疚!
巴尔塔萨不满地撇过头。
“是是,没有内疚,是我想太多了。”连动作也一样,即使巴尔塔萨不会说话,南茜也大概了解它表达的感情。
觉得被拍着很舒服,巴尔塔萨张嘴咬住她的衣服,将南茜拖下沙发,让她整个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还是那种温暖的感觉。
只是一下就消失了。
它连忙抬头,正对上于自己一样的金眸。
嘁……
它转身回到角落里。
“大爷,还想吃什么?”整个人被他扛在肩上,南茜有点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葡萄。”
“啊?”葡萄又不用煮。
……
将一篮子葡萄扔到南茜怀里,飞坦打开电视开始上次没有完成的游戏。
“离那只爬行动物远一点,否则你连怎么死都不会知道。”操纵着魔王将勇士吊起来打,他不耐烦地开口,“动作快一点!”
“啊?……哦!”她连忙剥了个葡萄塞进他口中。
这种明明可以带皮吃的……╮( ̄▽ ̄)╭
“……把你那个白痴笑容收起来!”
耶?她有笑得很白痴吗?看起来一心一意盯着屏幕的飞坦怎么知道?
既然被发现,南茜干脆光明正大地蹭到他旁边坐下。“那个……九月份……”
“如果你想说那个窟庐塔族的小鬼,他已经被团长杀了。”
“哈?”还没到那个时候吧?
“派克从你身上读出来的,葡萄!”
“好的。”继续伺候的动作,她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我知道未来哦!”她没头没脑地说道。
“那又怎样?”
“不想知道吗?自己的未来什么的……”
“我对那种飘渺的东西没有兴趣。”
“啊!真有气势呢!”
“啰……啰嗦!”
……
……
……
看到这串经典省略号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感谢大家半年多的支持。
完结了。撒花。
将已经钝掉的剑锋Сhā入最后一个敌人的身体,少年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由尸体堆中流出的鲜血被他忽然跌下的身体激起了大大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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