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飞坦开口了:“我想吃。”
“……”
“……可是,我手上没有菜谱。”
侠客消失了一分钟,送上一份从网上打印的螃蟹菜谱。
“……没……没有材料……”
富兰克林沉默着打开厨房里的另一个箱子。
“……”她无话可说,原来一切材料都备齐了。“那个……我还需要一点……器材……”
……
“天平酒精灯试管锥形瓶……那个女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信长一边擦刀一边等待吃饭。
“管那么多干什么?能吃就行了~”窝金懒洋洋地摊在沙发上。
“啊……闻到香味了。”
“飞坦很有‘威吓力’呢~说想吃她就做了。”
“对啊~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啊啊~团员不许内斗,把伞收回去吧……”
“我说你们,还真是有空……”
“一边修指甲一边等吃饭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啊啊~好慢啊~还要多久?”
“哦哦哦哦~端出来了!”
众人以最快速度在餐桌边坐好,就等团长下令。
“那个……”南茜举手道:“你们不怕我下毒吗?”
“那得看你毒不毒的到。”库洛洛坐正,“我开动了。”
真是自信的口吻。南茜无语的想,趁着所有人都在抢夺食物,悄悄回到厨房,提起一个中式蒸笼,打算偷回房间戴上耳环享受。
可惜,她这点小算盘被敏锐的蜘蛛们无情地打破了。
“喂,女人,你手里的是什么?”
“闻起来很香啊~”
“不会是打算偷偷吃吧?”
见几个嘴里叼着螃蟹还能发出清晰字句的蜘蛛,她赶紧找靠山。“我……这个是特地做给大爷吃的!”
专心吃着西班牙海鲜饭的飞坦被她的话呛了一下。
“……其实是用飞坦做幌子自己吃吧?”
“……”聪明!南茜在内心赞叹。“当然不是,我不需要吃东西!既然被发现了,大爷就直接吃掉吧。”她在心里哭泣着,坐到飞坦旁边。
“这是什么?”
“中式料理,蟹粉小笼包。”她花了好大的功夫将螃蟹肉挑出来啊……TAT
他仔细看了一下,用手捏起一只。
“——有……”汤汁。
她的提醒晚了一步,飞坦已经把小笼包放进嘴里了。
“那个,没事吧?”见他把眼睛瞪大,她担心地问。
“……没事。”他很快缓过来,又捏起另外一只。
“看起来很好吃——”芬克斯伸手也想拿一只,可是蒸笼连同南茜一起马上被飞坦移到另外一边。
“我的!”
“给我吃一个又不会怎么样!”
“做给我的!”你没份。
“喂喂——真小气!”
“哼……”
同时,南茜也瞪大眼睛观察传说中的“蜘蛛聚餐”情形。
派克:“团长,啊……”
库洛洛:“啊——”
真的……真的在喂食啊……orz
正想着,一个整的锡纸螃蟹被扔到她手上。
“耶?”
“……”飞坦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消灭海鲜饭。
“要我剥吗?”
“嗯。”
“……”
小子,你羡慕团长很久了吧?
南茜忍着嘴角的抽搐,开始微笑着为大爷服务。
蜘蛛窝记事
南茜觉得,需要再次定位一下自己的身份了。
一开始,自己是因为杀不死又知道旅团秘密而被抓回来扔给大爷处理。后来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样的原因,从一楼刑室升职到二楼卧房。(作者喷鼻血中)二楼卧房没呆够二十四小时又被抽回一楼厨房当差,本来老总库洛洛先生打算让她在一楼厨房当长期工人,而她也很高兴自己摆脱临时工的尴尬地位,大爷却一口否决,最后蜘蛛硬币的正面站在了大爷的位置上,奠定了她从此二楼一楼上下跑的命运。
如此……这般。
其实按照她现在的情况,南茜认为自己还是有资格跩的。大不了再次被扔回刑室。可是,千算万算缺漏算了飞坦,只要他大爷一露出“我想吃”的迹象,南茜的脚就会自发向厨房走去。
拜托……她……真的不会做菜啊。
当她第一百零一遍重复这句话时,蜘蛛众人正在品尝她做的法式杂鱼汤。
“难道这是材料自己跳进锅里的?”侠客反问。
“……只是……按着食谱来而已。”她跑回厨房洗锅。
“嘛……这就是她为什么要用天平和试管的原因吧。”库洛洛抢在芬克斯之前优雅地将最后一块大蒜面包夹起。“简直就像在做实验一样……”
“……同感。”
……
除了下厨喂蜘蛛,她还有另外一项艰巨的任务。
这件事起源于南茜在第一天从床底翻出的很多个破烂枕头。
“那个……大爷,您每天都在楼下折磨人,怎么回到房间还有打枕头的怪癖?”
“……”被叫做大爷的男人完全没有理会她的问题。
“大爷?”
“……”
“大爷……”
一个飞刀过来,再次准确地Сhā中她的喉咙。
看来,即使从刑室被提升出来,她也逃脱不了受伤的命运么?
无限怨念地将刀子拔下,她识相地坐到角落。
直到,午夜一点整。
玩出“公主反将魔王吊起来抽打”结局的飞坦终于关掉电视。
“你,过来。”
“我叫南茜。”
“你叫什么跟我无关,过来!”
她眨眨眼,茫然地走过去,被拉到床上。
不会吧——要发生了吗?作者大神天天念叨的H事件!
南茜瞪大眼睛,不知作何反应才好。
只见灯一暗,她就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四周是死一般的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和呼吸声。
这种对外界什么都无法感知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她的眼睛适应四周的黑暗。
“大……大爷?”她有点口吃地问道。
“别吵,我要睡觉。”
“……”
这也……太折杀她的女性自尊了吧?竟然跟一个生理健康的男性(不清楚的请看第九章)盖棉被纯睡觉?
虽然她的胸没有派克挺,腰没有玛琪细,ρi股没有小滴pretty&cute,(小滴ρi股的评语是团长自己说的,drama为证)可是,作为新世纪四有女青年,她的身材还是能入眼的。
这是什么态度啊啊啊啊啊啊——
想到这里,南茜难免悲从中来,手腕轻轻扭动,想要趁机吃两块嫩豆腐好平息内心的怒火。一个拳头就砸了过来。
正中她心脏,穿了过去。
她瞪大眼睛,无法想象睡着的人还能下意识保持这种神奇的攻击性。
“大爷?”
“……”
“……大爷?”
“……”
真的睡着了?
南茜试着将手摸上他的腰。
只听咔哒一声,她的手臂被整根扯下。
……
这个男人……一定杀死过不少床伴吧。
南茜无奈地想道。至少现在自己知道床底的枕头是怎么破的了。
这个明明很有攻击性却喜欢抱着东西睡的人啊——
带着微笑,在第十九次被打穿心脏后折断脊椎后,她终于如愿搂住他的脖子。
“晚安……”
……
蜘蛛窝记事II
这段时间,睡得比以前任何时候还要熟。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飞坦还是将这归功于那个笨蛋女人身上的味道,以及软绵绵的身体。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把这一点说出来的。
每天早晨睁眼醒来,就见到那个笨蛋把手环在自己脖子上,将他按在她的颈窝处。从她凌乱的头发来看,昨晚为了做到这一点,她被他爆了少次头。
“……无法理解。”他拨开她的手,南茜呻吟一声,转身抱住被子。□出来的修长大腿在被子上无意识地蹭着。
因为半夜总是被掏心爆头,在衣服被毁坏n件后,飞坦终于下最后通牒——衣服问题自己解决。“自己解决?要不是你拼命破坏我衣服会坏得那么快?”南茜吼出这句话的声音传到客厅,引来一阵喷笑声,直到飞坦拿着雨伞到楼下绕了一圈才结束。最后,南茜蹲在墙角经过一个下午的思想斗争,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穿内衣。
“一看就知道大爷对我没有丝毫欲望,那我还遮遮掩掩干什么~反正都给你看遍了。”那单细胞吊儿郎当地说完,就跳到床上睡着了。
没有丝毫欲望?她也太小看他了,这蠢女人的脑容量大概连窝金的一半都不到。
手顺着她的线条向上抚摸,却没有像普通女人一样起疙瘩,依旧是平滑如初。飞坦在她有点肉的腰上停留了一会,轻松地解开内衣扣子,抓住她一边的柔软,可即使这样,南茜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哼……这种死鱼一样的女人。”他没了兴致,将衬衣穿好,走到墙边拉开窗帘。
“……嗯……”被强烈的阳光射到,南茜终于睁开眼睛。“哈啊~大爷早上好。”
她迷迷糊糊地站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胸衣被揭开了。
飞坦眯眼等待她的反应、
“……咦,难道是睡觉的时候自己开了?这质量——”南茜自言自语着,手腕转动将衣服穿好。依旧眯着眼睛,脚在地上扫啊扫啊地找鞋子。
“……”前言驳回,这女人的脑浆比窝金的四分之一还少。
“大——哈,大爷,早上要吃什么?”她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番茄奶油汤。”
“……早上吃这个不好吧……”
“我要吃!”
“……好……既然是大爷的命令。”她很孝顺地点头。这种汤他已经连续喝了好几天了,也不觉得腻。
她自以为他不知道地瞟了过去。
说起来第一次煮的时候她发现罗勒酱快过期了,就全部加了进去。在旅团众人都唾弃这个味道的时候,大爷却一言不发地把汤全部喝光,从此以后,他就一直要求她在汤里多加罗勒。
“变态的口味——”这是众蜘蛛食客对他的评价。
她很聪明地不置可否。
“看什么?赶快去!”
“是~是~”她拉好裙子的拉链,慢吞吞地往楼下挪。
“来~这是今天的份!小滴要的炭烤小牛排,团长的约克郡布丁,派克的蟹肉沙拉,我的咖喱螃蟹……”侠客将一沓沓菜谱搭到她手上。
抱着菜谱,她满怀悲愤地走向厨房。这种伪情妇真厨娘的生活要持续到几时啊~
消委会,我需要你——
……
蟑螂的别种用途
偷得浮生半日闲。
anna趁着大家都出去,一个人抱着零食看电视。
啊……好久没有这么悠闲的感觉了——她充满幸福地喝下一小口蜂蜜酒。
不愧是蜘蛛的巢|茓,储藏室里堆满了各种各样抢来的战利品,蜘蛛们更热衷于“抢”字,到处抢劫搜刮一空后却对战利品本身不感兴趣。许多限量版糖果什么的吃了两三颗就扔进储物柜。
白白便宜了她这只蟑螂。
还有各种颜色的土耳其软糖,配上香醇的红茶。
“其实这种生活不错嘛……”
就在她考虑不去消委会的时候,豪宅的大门被轰开了。
她第一时间拔下耳针,把它塞进沙发底。又把手里剩下的软糖和红茶推到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库洛洛带头走进来,刚好看见她扔垃圾的动作。
“嘴边,”他指着自己的嘴角。“还有糖丝。”
“啊?哪里?”她连忙伸手去摸,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
“愚蠢。”飞坦拖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后面鱼贯跟着看起来有点灰头土脸的蜘蛛们。
当她看到被窝金背进来的的派克诺妲,心中的疑惑更深了。“情况不太妙啊……”
她摸着下巴凑过去看,领子却被飞坦一把揪住。“下来!”
“啊?去哪里?”
南茜愣愣地跟另外一个被飞坦拖着的人一同回到了刑室。
在场的蜘蛛也一个接一个走了进来。原本不大的刑室被填得满满的。
“怎么了?要吃火锅吗?”她有点在状况外。
“飞坦,快一点,派克支持不了那么久。”
“……”
飞坦利落地将那人钩到墙上,又把南茜扔到那人面前。
“发生什么事了?”
派克诺妲一直紧闭着眼睛,好像在接受什么极大的痛苦。
“派克她……中毒了。”库洛洛解释道。“这个人下的。可是,却有一种令人难以理解的念能力呢……”
“啊?”
“像这样。”
行动派的飞坦执起南希的手,在她手里塞了一把钢刀,割向那人。
明明只划了一下,却能听到两段连续的血肉撕裂声。
“啊——”那人发出呻吟。
“耶——”南茜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深深的裂痕,它很快就恢复了。而那人,毫发无伤。怪不得,这人大概是唯一一个落入飞坦手里却毫发无伤的人。
“将伤害转移到施加者身上的能力啊。”侠客摸着下巴。“团长不想要吗?”
“现在,最重要的是派克。”他站到南茜面前,“所以,要辛苦你了。”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那种三岁到八十岁雌性通杀的眼神!
南茜连忙把头转向飞坦。“大爷~大爷你才是我的本命……”
“闭嘴!”飞坦把脸偏开。
“……南茜小姐!”
“你们的意思是要我逼出他的话?”
“飞坦会给你技术指导。”
“……”囧,“我……我吃斋念佛不杀生的……”
她拒绝的语句消失在蜘蛛们强烈的怨念眼神中。
“行……”她耸肩,决定先跟那个据说有很神奇念能力的人培养感情。“先生,名字?”
“呸!”
“……”她忽然觉得自己穿越到了渣滓洞,正在拷打gcd人。
“呃……还是说出来会比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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