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的念能力……告诉团长了,虽然能力没掉但是还可以保命啊~”
“……”
“为了保持这项能力团长不会杀——”
“南茜小姐!现在是你拷问他!”库洛洛打断她的“威逼利诱”,再这么下去,她反而会把旅团的事情全部透露开。
“哦,抱歉。……恩,大爷?给我钳子干什么?”
“快点开始!”他不耐烦地催道。
“这不好吧……我下不了手。”本来同是人,相煎何太急。“……好吧,但是不要钳子,这样太残忍了。”
“拜托,你这个奇怪的女人!”窝金吼开了。“不残忍怎么叫做拷问?”
“不行不行,文雅点!”她熟门熟路地打开右边的柜子,从各式荆棘绳子中抽出一把针。“绝对能问出来,放心——”
“快点,派克快不行了。”
“来了来了。”她挑出一根最细的。“兄台,不好意思……谁叫你是男的……我会尽量……啊,大爷,对不起……”
背部被飞坦踢了一脚,她还能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
“你的处境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那人低笑。
“还行……晚上有人暖床白天有得吃饭。呃……”又被踢了一脚。
她解开那个人的扣子,露出有六块腹肌的腰。
忍住!忍住诱惑!南茜——她在心里对自己吼道,腹肌而已!大爷也有!
将那根针对准下腰的某一处,她轻轻地将它扎了进去。
那人先是没有反应,却能隐约听到小小的呻吟从他牙缝中溢出。
“你做了什么?”库洛洛问道。
“那个……这个……|茓道嘛……这个叫做促精|茓……”啊啊~她是淑女,这种词汇从她口中吐出来真是不好意思……=///=
南茜侧过身子,大家终于看到,那人鼓起的裤裆。
“耶——真的……呜呜呜……”小滴的话被玛琪用手封住。
“不用说出来,大家都知道……”
“真是狠毒的招数呢……”侠客把脑袋探过去研究。“哪里学的?”
“我们教授的防狼绝招……”她猛然想起自己大学选修的针灸科,那时没有模型,教授只是拿了几张杂志上的明星照片让他们动手……每当看到某某明星美丽的脸蛋布满针孔内心就有中变态的快感。
55……她被大爷带坏了……(喂喂,那时候你还没碰上飞坦吧)
“还是不肯说?”
南茜将针左右旋转着继续往里扎。
“呃……嗯……”
“对了,还要在这里扎一针。”她拿起另外一根,扎进他肚脐下的某个地方。
“那又是什么?”
“……这个……叫做抑精|茓……”
同样,顾名思义。
在场男性的脸色瞬间变得土黄,禁不住有点可怜这个被扎针的人。
男人可以忍受疼痛,但却忍受不了xx。
这一点在南茜的手上被充分的证实了。
顺利问到要问的东西,派克解了毒,团长得到了能力后,那个男人终于能脱离两根针的折磨。
“恭喜你。”南茜拍拍他的肩膀。“遇上了我,而且那么快就招供,否则你这辈子都不行了。”
“别跟他废话!走了!”飞坦扯过她的领子,南茜被扔出了刑室。
“对了,你们是怎么发现他有这种特殊能力的?”
“飞坦。”
“……”说起来也是。她无语,眼睛偷偷瞄到大爷的手指,果然,指甲都没了。“好痛的样子……”
“哼。”他收回自己的手。
“没关系的,大爷,很快就能长出来!”她想拍拍他,却被他闪过。“不过为什么是五个指甲都没掉了?”
“有时候手法太纯熟速度太快也是没办法的事。”侠客说完,连忙躲开飞坦的雨伞,刷一声冲回房间。
变态变态~
“喂,南茜——”芬克斯猛地跳起来。
“嗯?”正在拼命往大爷盘子里堆食物的南茜回头。
“这盘青椒肉丝怎么都是绿色的!~”
“……因为大爷不喜欢吃青椒啊。”她慢条斯理地将挑出来的肉丝端到飞坦面前。
“……”
“……啊~我的麻婆豆腐……”信长拔刀出鞘。
“……大爷~麻婆豆腐都在这里。”
“……”
……我是大爷指甲生长期被南茜喂饭很不爽的分割线……
自从上次偷偷享受甜食被抓个正着,南茜再也不敢趁着旅团不在戴耳钉。
但是……
一个人都不在是很无聊的咩——
将玛琪吩咐要吃的苹果派放进烤箱,她伸了个懒腰走出厨房。
“……哟~”
“……”这个声音很耳熟……
“呐~那边的小姐~”
“……”那边……摊在沙发上的小丑……=皿=
“你是新的团员吗?~”
“我是钟点工……”她强忍着内心的波涛,转身走进厨房,倒了一杯红茶。“喝茶。”
“知道我是谁吗?~”
“西索。”这种感觉……这种交织着囧与快乐的感觉啊~“喝茶。”
“谢谢……你……没有念吗?”
“钟点工不需要念能力。”
“……真无聊啊~”
南茜还没分清楚发生什么事,就感觉到两眼中间有什么东西。伸手一摸——抽出一张扑克。
“喂喂,不要随便杀人啦!”
“死不了吗?好有趣……”^_^
“……”囧。
“那这样呢?”
“哪样?”
她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衣服破了一个长条形的洞,可是没有出血,说实话,连个伤痕都见不到。
“完全没事呢……”小丑站起来,围着她绕圈。“扑克也没有出来——难道就这么……”
“在身体里面吧。”她已经习惯了……以前大爷也试过将一包钉子嵌进她的肚子里。“喂,能不能帮我拿出来?”
“怎么拿?”他兴致勃勃地问。
“就是……呃……”她回想大爷的手法,“把手伸进去,兹拉一下,恩,然后就出来了。”
“我知道了。”
他将手伸直,直接Сhā入她的胸口。
飞溅的鲜血溅到了两人脸上。
“喂,找到了吗?”
“没有没有……”
“快点~”
“噢噢噢……抚摸还在跳动的心脏~好好玩~”
“……快点找出来啦!”
……
这是出去“逛街”回来的某两只蜘蛛看到的画面。
小滴靠近富兰克林,“他们在干嘛?”
“……找东西吧……”他不确定地回答。
西索将空着的手抚上脸,陶醉地看着自己的手腕没在她的身体中。“难道——在心脏里面吗?”
“……”她麻木了……麻木了……
听到轻微的扑哧声,西索撕开她的心脏。“哎呀~找到了!”
他将扑克抽出,南茜的胸☐爆出更多的鲜血。然后又自动吸了回去。
一切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
“大爷——”
刚进门的飞坦已经习惯了这种叫法,伸脚一踹,飞扑过来的东西就飞了出去。
“噢呀~”侠客单手接住飞来的肉团。“南茜~我也要玛琪的那种苹果派。”
“没有苹果了……全部被我吃光了……”
“西索——”=_=###
“安静一点!”库洛洛正坐在沙发中央,手挡在下巴前。“现在是开会中,飞坦,你回来得正好。”
“有任务?”隐藏在面罩下的唇勾出兴奋的笑容。
“对哟~”西索蹭了过去。
“滚开!”旅团排名一号讨厌的人。
“……因为派克的毒还没有完全消失,所以这次的任务加上了西索。飞坦,要和平共处。”
“啊,既然是团长的命令……”
“要好好相处哦~小飞——”
西索想搭他的肩膀,不料放了个空,只听到刑室的门被重重地关上,三十秒后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因为是团长的命令,只好借由虐待人来发泄吗?
“哎呀呀~被讨厌了~”
讨厌你是很正常的。
南茜躲在厨房里看蜘蛛开会的情况,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不过,大爷,开会中缺席小心被团长批评哦~
蟑螂正在努力翻身
“……为什么会喜欢大爷吗?”南茜重复着小滴的问题,同时将一勺低糖冰激淋送进因中毒而无法动弹的派克的口中。“嘛……打个比喻吧。虽然野兽蛮横无情暴力变态,但是善良的美女还是爱上了他……嗯嗯,就是这样。”
“……”面前三女没有答话,只是一致看着她的身后。
“恩?怎么回事?没有觉得我很伟大吗?”
“……我是野兽?”阴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想吃芒果布丁的飞坦刚走过来,就听到她的谬论,马上在脑中盘旋着各种酷刑……可惜都没有用。该死的厚脸皮蟑螂!
“不——我口误!”欺软不怕硬的南茜在明明伤害不了自己的飞坦面前总是成折腰豆芽菜状态。“我是说,我……我才是野兽,却有幸跟在美女……咳,大爷身边,大爷真是世界上最仁慈最伟大的人……”
她接下来的话,消失在大爷的瞪视下。
振作起来,南茜!你是新中国四有青年……
可惜在大爷面前她是n无……
“大爷~您要吃什么?小的随时准备好。”
搓着手,她继续感叹自己的伪情妇真厨娘人生……不会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吧???
++++我是大爷玩过《王国之心》知道美女与野兽故事的分割线++++++
将每人吩咐的宵夜送到,南茜半眯着眼睛来到走廊最末端的盥洗室,准备洗个脸。
迷迷糊糊地将水泼到脸上,她丝毫没有清醒的感觉。
这也是正常的,她耳朵上什么都没有戴。
说起来,今天的视线,还真是特别模糊啊……她眯起眼睛看着镜子,这好像是——水蒸气吧?
汗……她忽然有种很不好很不好的预感……
这个预感,跟一个变态有关——
三两下用手将镜子擦净,光滑镜面上反射出她自己,和身后还在洗澡的某某人。
“老天……西索,不锁门就算了,你连浴帘都懒得拉么?”豪宅的每个房间都配有浴室,这个公共盥洗室几乎没有人来,难道是这个人的祼奔癖发作了?
“恩哼~这样比较凉快啊~”那人不为所动,依旧像伊卡璐广告一样揉搓着头发,水流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脖颈向下流淌……
“被人看到不会难受吗?”她努力克制自己的眼睛。
“不会~”
“有遇见过扑上来的欧巴桑吗?”不要往下看不要往下看……不就是x色的小黄瓜么……嗯,是大黄瓜……嗷嗷嗷……
“有……”
“……”她没敢想象那个欧巴桑的结局。“您慢洗。”
“嗯~不送……”
面无表情地走出盥洗室,她快速地冲进二号房间。
“大爷——”她小步小步地蹭到飞坦身边。
“什么事?”他双眼依旧钉在显示屏上。
“没事——”只是想看看你,缓和一下看见西索的视觉冲击。
哦……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xxoo,虽然不是没有看过xxoo,(大爷的她也看过——想到这里她就想仰天大笑)可那都不是在对方狂散发男性荷尔蒙的时候。
想到这里,她又凑近了点,手悄悄地拉住他的衬衫一角。呜呜~好幸福。
感觉到衣服被拉住,细眸眯了一下,并没有像平时一样打飞她。
“大爷……我还是最喜欢你了!”
身后的人忽然蹦出这句。
他手一抖,游戏中的索拉将同行的高飞和李翔砍飞,花木兰连忙冲过去把他们拉回来……
“大爷……”她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飞坦倒吊在天花板上。嘴里还塞上了毛巾。
没办法回头,又没办法说话,她茫然地对着墙壁发了一阵子呆,就睡着了。
……
醒过来,四周一片黑暗。看来自己又充当了抱枕的功能。
看着从后面伸出环在自己肚子上的手,她又囧到了。面对她那坨头发睡觉不会很辛苦吗?
深吸一口气,她开始转身大业,尽管已经做好被爆头的准备,但是直到她挪到面对飞坦的位置,却没有受到任何攻击。
omg——今天的大爷怎么了?
用耳朵听一听,嗯,呼吸还在。
手臂已经根据她的新位置放好了。
这可不可以看成是……她已经被他接受了?
……听起来好少女。=皿=
手试探地搭上他的肩膀,他只是轻皱一下眉头,随即舒展开来。
这段时间她一直睡得很熟,通常都是比他早睡晚起的。要不是今天睡久了提早起来,肯定一辈子以为他有治不好的“床上爆头癖”。
看着手指在他安静的睡颜上来回抚摸,她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从口袋中抽出一个耳钉,戴上。
触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她能感觉到飞坦横在自己腰上的手,一只腿强行压进她的两腿中。两人以她从未想过的姿势交缠在一起。
只是缠在一起而已。(她万分遗憾的想到)
飞坦喷出的气息吹在她的鼻子上,痒痒地,毫无防备地面对他,她应该是害怕的,可是……
似乎把一切都置之度外,她的右手抚上他的脸。褐色的眼睛紧盯着他的薄唇。
没关系吧,没关系吧?
就一下下——
他不会醒的——
她不会被攻击的——
轻轻地,她将唇凑近他的。
冰凉,带点他的味道。
她不敢太放肆,正想向后退,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的,天地一阵倒转,她被他压在了身下。
“搞夜袭?”
“我不……唔……”
她的辩解之词被他吞没。房内只余下唇齿交缠的声音。
大爷醒了——耳钉还在——
她的脑中疯狂地重复着这八个字,脸色苍白。
“看着我!不许分心!”他没有离开她的唇,含糊又霸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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