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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她撞到什么东西上面,却丝毫没有受伤。

不会吧,从那么高的地方(她至少往下掉了两三分钟)掉下来,竟然毫发无伤?

感觉到身下有硬硬的东西,她马上睁开眼睛——

那是成堆的黄金。

打算用财富来锻炼她的心里吗?

再往四周看去。金堆的周围站了大概……十个人吧。

她把将视线移向看起来是头头的黑衣男人。

恩哼。可以得出两个结论。1:她到的是传说中的穿越商店。2:自己命不久矣。

黑衣主席头轻启朱­唇­。“芬克斯,移开再杀,别把金子弄脏了。”

再下一刻,她发现自己躺在了地上,脖子成诡异的扭曲状态。

可是……一点也不痛。

“走了。”将所有财宝打包起来,团长下令离开。

“等一下。”玛奇挡住其他人。“她还活着。”

飞坦走过去,拉起那个女人的头发。“的确还活着。”

而且脖子自动接了回去。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回神。

“再杀一次。”团长下令。

飞坦二话不说,手起刀落。她的头滚到一边。

“死了?”

“没有。”

掉到地上的脑袋凭空消失,而本应喷涌鲜血的切口却慢慢长出一个脑袋。

“喂喂喂,杀两次也太丢脸了吧。”被杀的人喃喃念着。“虽然没什么感觉,可也别把我当成史莱姆啊。”

“派克。”

­性­感姐姐点头,走过去将手指贴在她的皮肤上。“……”

“怎么样?”

“她对我们很熟悉。”

废话,看过一本书怎么说也是有印象的。她在内心翻白眼。

“怎么知道的。”

“读不出。”

“……带回去。”

……

就这样,她被带走了。

就这么进去了

人,要认清目前的局势。对你有利的就要尽可能把握,对你有害的就得奴颜婢膝。

那她现在是什么状况?

来蜘蛛基地的途中,她被旅团众人轮流杀了一遍,无论是扭脖子,割喉咙,爆头还是挖心脏,她都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过来。而且——一点痛感都没有。

这么说很奇怪,事实上,她如今除了视觉听觉和嗅觉,其他神经都像是在一瞬间失去作用了。或许这就是那个服务的意思?借着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心脏出来的事情来锻炼心理承受能力?

那还真是……

鉴于现在自己的状态,她觉得自己……应该有拽的权利。

“无论我是从什么途径了解到你们,反正也已经是知道了。就别这么执着啦。”她坐在基地正中间的茶几上。心情颇好地劝道,撇去别的不说,旅团的人物一直是她最喜欢的。特别是……

她斜眼瞥那个使出大量折磨术却无法伤她分毫正在发出强烈怨念的小个子身上。

“派克。”团长根本不管她舌灿莲花,示意她上前探查她的记忆。

“看不出。”­性­感姐姐尝试多回都无法从她身上探查到更多的事情。

“该死——”窝金吼道,“杀又杀不死,可又不能放出去。”

“我真感动。”信长跟上。“你终于愿意用大脑想事情了。”

“你以为你的大脑能比阿米巴原虫大多少。”

“你这#¥%#……@#¥%”

“你才#¥%……#¥……”

两人一边对吼一边同时往门外冲,不多会,外面就传来惊天动地的打斗声。

“不阻止可以吗?团员不可以内斗的。”不知是谁凉凉说了一句,却没有人起身。

“令人感动的是,窝金终于知道阿米巴原虫是什么了。”又有人补了一句。

团长清咳一声。

“这位……”

“南茜!”

“南茜小姐。”他身子微向前倾。“无论怎么看……”

“嗯?”

“我们都不能让您离开了。”

“恩哼。”意料之中。“然后呢?”

“然后……飞坦,交给你了。”他下完指令,带领其他团员,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大概是去清点战利品吧。她看着他们离开,厅里只剩下一个掩住半边脸的男人坐在原地与她对视。

“……原来蜘蛛的基地是这样的吗?我从来没想到诶~”她­干­笑着找话题。

被一路从自己出现的遗迹拖到这里,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变化,与流星街外围的垃圾堆比起来,这里根本就是天堂。虽然继承了蜘蛛一贯的­阴­暗风格,可这房子的确是货真价实的豪宅。“你们平时就住在这里?”

“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细长的眼睛眯起。

“嗯,不告诉就算了。喂……叫我跟着你就可以了,别拉我头发……”虽然没有感觉,可是被揪着头发心里也是不爽的。“我们要去哪里?刑讯室?”

“哼……”

……

不愧是“刑讯室”。她看着飞坦手脚麻利地将一个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体无完肤的人从绳索上直接扯下来杀掉,扔到一边。

“腾出位置给我吗?不用了,我自己绑。”要把双手吊起来貌似挺麻烦,可她一米七的个子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人。说起来刚刚他是怎么把那个接近两米的壮躯放下的?光顾着感叹忘记看了。她扼腕地咂嘴。

手伸到吊人的地方,她才发现那里不是绳结,而是铁钩。

“啊?”

她还没来得及惊叹,铁钩已经自动钩进她的手腕。从后进由前出。血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流。尚未流到肩膀,又被吸了回去,伤口似乎痊愈,只余铁钩,将她吊在半空。

“呃,然后呢?”就要开始施刑了?说实话,对她这种不痛打不死的角­色­,好像没有什么用刑的必要。如果这真的是那项业务的内容,她回头一定要到消委会告他。

“……”他没说话,抓起刚才的尸体走了出去。

趁着飞坦出去的当头,她开始环顾四周。

不愧是“刑讯室”,房里摆满了各种“刑具”,有的她甚至摸不清是用来­干­什么的。门的右边墙上还挂着一个人,看外貌没有刚刚搬走的人那么惨,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嗨……那边的老兄,醒着吗?”

“你不害怕吗?”他抬头,露出一张扭曲的血脸。

不怕。她在心里说着。她大学修的是解剖系,毕业后却成为了恐怖片导演,血啊­肉­啊她完全不会害怕。

“那个……为什么你会被抓起来的?”她提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与你无关。”

“哇……好拽……”她感叹,不过也是,在这里受到这些生不如死的刑,正常人都不会有心情聊天的。“恩,那刚刚那个人又是因为什么呢?”

“不知道!别吵!”

“可是这样很无聊……”她碎碎念着。“那找点事情想好了……”

比如……飞坦将自己绑在这里的用意是什么?

是因为团长嘱托?还是他有能折磨到自己的方法?平时看到粉丝们说希望被坦大虐自己都会觉得可笑,可是真的面对这个情况……她反倒有点期待了。仗着自己毫无痛觉,她可说是一丝丝紧张感都没有。

紧闭的铁门被打开,去扔垃圾的蜘蛛回来了。

那里的生活好无聊

用三段论来说,蜘蛛是狡黠聪明的。飞坦是蜘蛛的一员,飞坦也是狡黠聪明的。既然没有伤害她的办法,飞坦也懒得做无用功,­干­脆就把她挂在刑室的正中央,风腊­肉­。

既然大爷如此做法,她做阶下囚的也不好抱怨什么。不过,当她看着小铁窗外的太阳落下又升起后,自己完全没有饿的感觉,当然,也不想到厕所解决人生大事。

这点让她感到万分庆幸,毕竟蜘蛛不可能让自己吃东西,饿死最好。飞坦更不可能将她放下去上厕所。

她无聊地摇动自己的双脚,随着身体的来回晃动,勾在她手腕上的利器引出大量的鲜血,可还没等鲜血喷涌到地上,又自动回去了。

这大概是自己没有吃喝拉撒欲望的原因吧。她想,因为无论是从身上掉出什么东西,它们很快就会涌回去。那么她还是不要上厕所的好……

她脸­色­变得酱紫,死命拒绝涌现在自己脑海中的恐怖想象——那些拉出来的xxoo又顺着原路%@#……#¥……

其实挂在刑室中央当腊­肉­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无聊了点。每天只能跟对面那个被折磨得只剩下骨架的可怜虫对看,要么就是大爷他心情好,过来折磨折磨人。

以前看同人文见飞坦一出手就是挖指甲,那绝对是作者省事儿。这种小儿科也就只有在团长下令不的“伤害”的前提下做出的。

南茜瞪大眼看着他用双层电钻折磨人,整个刑室血­肉­横飞,惨叫不绝于耳。

“就当是看竞争对手拍的三流恐怖片。”这是她在第一天对自己说的话。

来不到三天,她的邻居已经换过两届了,她也从其中一个不怎么冷淡的邻居口里问出一点东西——比如,他们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切,老子怎么知道?不就是走着走着被抓来的。”手脚筋被挑断的壮汉吐了一口唾沫,口气像是玩角子机输了一把似的。

“啊……”她不知道要回什么好,“那还真倒霉。”

“光问大爷我,你怎么进来的?”

“这些蜘蛛看我年轻貌美……咳咳……”见飞坦推门进来,她马上改道:“我见蜘蛛年轻貌美,一时起了­色­心,不了反而被抓。”

“活腻了吗?”飞坦一个雨伞戳进她胸口,血,奔涌而出。

“咳咳……”她吐出两口血。“活腻了也死不了。”

“哼……”

飞坦收回雨伞。

“嗨,没事吧?”对面的邻居发来问候。

“死不了。就是衣服破了,让你眼睛吃豆腐。”

“哈哈,老子现在可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不顾疼痛,瞪大两只空洞的眼眶。

“聊得挺开心啊?”飞坦淡淡地问道,将一根烧得通红的铁丝穿进那人的耳朵里。

“不好意思,以后老子听不到你说话啦!啊哈哈哈哈……”他大笑着,昏了过去。

“……喂,飞坦。你还是来虐我吧。”

“怎么?同情他?”飞坦拿起另一根铁丝,伸进另一个耳朵。

“嗯……就是看着觉得恶心。”她一本正经评论道。“你知道吗?我大学的时候一度很怕血。”

不顾那唯一的听众是不是在听,南茜开始回忆往昔。“可是教授告诉我,这样是不行的,难道你想被打回高中重新和未成年弟弟妹妹挤独木桥吗?我想想也对,就依照教授的提示,到屠宰场去实习。”

“……”他完全无视她,觉得玩够后,飞坦用铁丝轻轻一刮,那人就断气了。

她讲话的声音顿了一下下,然后又继续讲道:“这猪啊,杀呀杀地也就杀习惯了……可是猪的哀号和人是不一样的……那个……虽然我自言自语是挺能解闷的,可你就不能捧个场么……”

“……”回应她的,是一把尖利的飞刀,Сhā在喉咙正中央。

……

当她艰难地用牙齿把刀拔出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飞坦大爷正好扛了个新的牺牲品。

感情就是聊出来的

“喂喂,飞坦,天天用铁丝不会觉得很单调吗?”

飞坦停下施虐的手,回头看她。

“……”被他的眼光盯得发毛,她连忙说道:“没事,您继续……继续……哈哈。”

他扔开手中的铁丝,换上电动钻头。“你难得有脑一次。”

“唔哇哇哇……那边那个!我跟你无冤无仇啊!……”

“……不好意思。”她在内心默默道歉。“那个……大爷,天天折磨人多无聊啊!我唱歌给你听吧。”

“不要。”

“可是好无聊……”

飞坦二话不说,拿起挂在墙上的铁钩,扳开她的嘴。

“你要刚撒?”她艰难地问道。

“把你的舌头勾下来。”他将铁钩伸进她的嘴里。

“好恶心……嗷嗷嗷……”眼睁睁看着舌头被拉下来,她只有哀号恶心二字。

“怕了?”他一甩钩子,血淋淋的舌头被抛弃,然后消失。

“不怕,就是恶心了点。那个……我要唱咯。”

钩起钩落,她的舌头再次被扯下,然后,再次长出。

“……one, two , three four, five

everybody in the car so come on let's ride

to the liqueur-store around the corner,

the boys say they want some gin and juice

but i really don't wanna……”

“这是什么歌?”

“mambo no 5!好听吧……”她一路哼着,被钩着的手还一下一下地打着响指。

“难听死了。”

“不会啊~你继续听……

a little bit of monica in my life

a little bit of erica by my side

a little bit of rita is all i need

a little bit of tina is what i see

a little bit of sandra in the sun……”

“真是不懂得放弃的女人!”他再一次勾出她的舌头。

她张大嘴,挑衅地让一点点长出来的舌头卷来卷去。“明知道会长回去你还继续拔,真是比我还不懂得放弃。哈哈!”

“……”

见他语塞的样子,她忍不住喷笑出来。“大爷,你很可爱。”

“说我可爱的人,坟墓的草都长得比人高了。”

“比你吗?那很简单。”

“……”

看来她的的确确燎起他的怒火了。

飞坦消失了五分钟,拿来一个改装过的电动绞­肉­机。

“有创意。”她挑眉,乖乖张嘴。

他将绞­肉­机的钻头塞进她嘴里,一时间,血­肉­横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的邻居目睹这个画面,吓得昏死过去。

“唔啦啦呜哇哇哇……”这次的胆子真小。

“我也觉得。”

“唔啦啦啦乌拉?”你听得懂我说话?

“大概单细胞动物都把想法写在脸上。”

“乌拉拉拉拉拉拉……”懒得跟你说。

“哼……”他还懒得跟她说呢。他转过身料理另一只俘虏。

半晌,钻头钻­肉­的声音渐渐变小。

“比预想的快。”正好够他把那个没用的尸体扔掉。

“哈哈,原来在你眼里我这么没有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好不容易把那个疯狂转动的东西吐出来。“恶,的确,舌头都不怎么中用了。”

“最好什么都说不出,免得发出噪音。”

“哇哇~没觉得我说话的声音好像冬日里的一阵暖阳吗?”

“没有。”他冷冷地回答。

“……”真伤人心。

接下来是一阵沉默。她默默的看他叫出家务机器人,打扫房间。

“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

“不能。”

“……”

不管。

“幻影旅团是盗贼哦?”

“哼。”他冷哼一声。

这个总喜欢用鼻子回答问题的人……真是太萌了……她不能自控地想着。

“那就是想要什么都用抢的咯?”

“……”他拒绝回答废话。

“所以你们也会因为一条口香糖而抢劫便利店?”

“……”他拒绝搭理白痴!

“这么说起来,盗贼也不好做啊……”她忧愁地轻叹一声。

“……”

不愿进刑室的原因

跟平常相同的一天。在“家”的人有的在看书,有的在发呆,有的在吵架,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在擦刀。

旅团二号也与平时一样,拖着死尸走出刑讯室。

一切,都跟平常一样。

“奇怪啊!!!”有人忽然惊叹道。

“哪里奇怪了?”另一人停下手中的游戏问道。

“飞坦啊!”

“很正常啊!刑室的声音还是那么凄惨。”

“不是!不是声音,是速度!速度!”

“速度?没有吧。测试一下——”他举起一旁的报纸。“耶——capcom又推出一款新的……”

下一刻,他手里的报纸不见了。

“是吧~速度还是那么快。”

“……”他无语。“我说的速度是他折磨人的速度啊~以前是一天两个,现在一天只有一个了。”

“喔……是吗——”恍然大悟。

“诶,我说你,难道一直都没有发现吗?”

“啊~完全没有啊。”

一直抱着手机的侠客终于无法抵挡那人的白痴因子,Сhā嘴道:“因为刑讯室多了个杀不死的人吧。”

“杀不死……噢噢噢!是一个星期前在遗迹捡到的那个杀也杀不死女人啊?”

“恭喜恭喜!你终于想起来了,窝金。”

“哟系!”他跳起来。“这么说她还是活着的啊!真是奇迹啊~我去看看。”

“这样可以吗?飞坦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房间。”

“有什么不行的!反正他现在不在。”

团长规定,生物类垃圾不能就近扔掉,导致飞坦每次都要跑到很远的地方扔垃圾。

“……那我也去看看好了。”信长放下那套“宇宙无敌闪亮亮擦刀抹布”,站起来。

“走好。”侠客招招手。

……

刑室的门没有关 ,里面隐隐透出一阵阵烤­肉­的香味。

“噢噢噢~飞坦那小子,竟然背着我们在刑室烤­肉­?”窝金扁嘴控诉道。

“对啊!”

这时,两人身后传来­阴­恻恻的声音:“想要吃吗?”

“耶耶耶——飞坦……几时的事情?”

“刚刚。想吃的话就进来吧。”他径自走过两人,推开门进去。

脑浆重量加起来说不定还没有小滴眼镜重的两人对望,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刑室是在烤­肉­没错,一根长长的叉子将人从头Сhā到脚,在火上烤着,不时发出阵阵香味。

烤人,对于在流星街长大的窝金和信长来说本来没什么,可这烤­肉­竟然还能自行翻身对他们say hi就实在是……

“嗨~这是……窝金先生和信长先生?一个星期不见了。”

南茜心情似乎不错。“因为手被绑住了,所以不能打招呼,实在不好意思。”

她展示自己被绑起来的手:“用的是我的肠子哦!大爷真是有想象力。”

原本在收拾器具的飞坦大声地咳嗽,用力将烤­肉­架往另一边翻。

“怎么样?还要吃吗?”他冷淡地问道。

“不……不要了。”

“你们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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