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二人组落荒而逃。
“啊——这样真的很惊悚吗?”竟然把流星街出身的人吓走了?
“不会。”他面不改色地回答。“只是没见过活的,过一下就好。”
“啊哈哈……感情真好。”
“……”他没说话,打开从外面带来的袋子。
“那是什么?”
“烤肉酱。”
“……”南茜忍住嘴角的抽搐。“我是熟不了的。”
飞坦用“你果然是白痴”的眼神瞄她一下。拉开另一个烤肉架,开始烤肉。
“……”
她懂了,用自己做幌子吓跑最贪吃的两个,以此达到独享的目的么……
大爷……您果然是我一辈子都无法了解的人。
蟑螂也有弱点的
从某些方面来说,大爷是个宅男。
睡觉吃饭抽人玩游戏看动画。
他一定和揍敌客家二少爷合得来。
这是南茜迄今为止对飞坦的感觉。
看着太阳第十五次升起,她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在这个布满血腥味的刑室里呆了半个月。
“喂喂~大爷~日出了哦~”
“有什么好激动的?”他手腕一绕,对方的脸皮就卷入他手中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哇咧……”她想捂住耳朵,可惜两手被绑,只能忍着。“好难听的声音。”
“怕了?”
“不怕……不要让我误会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女人,你很自大。”他拉下她的脑袋。
“大爷,不要直接叫我女人,我真的会误会的。”听到这种直接强调两性的词语,她几乎要喷鼻血了。
“你……真的没有害怕的东西吗?”他将她的脑袋继续往下拉,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她有点不自在地偏过头。
有。
从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光芒回答他。
只是问不出来而已。
……
“已经两个星期了呢……飞坦。”吃饭时间,库洛洛忽然开口。
“啊。”他应了一声。
“是吗?没有收获啊?”他啜了一口咖啡。“真不像你。”
埋头苦吃的飞坦停了一下。
“派克。”
“在。”
“吃完饭一起去看看吧,那个在飞坦手下活了两个星期的女人。”
“……”
……
一睁眼,她发现面前站着好多只蜘蛛。
“啊,嗨,鲁西鲁先生。”
“是吗?还保持着清醒的神智。真是、人生的挫折啊,飞坦。”
“哼。”
“派克,找出她最恐惧的事情。”
“我……我没有……没有那种感情拉!”
“找到了,团长。”派克有点犹豫,还是很快报告给了上级。
“哦?这么简单就找到了,你也不是什么心机深沉的人啊?”
“我本来就很单纯。”
“派克,说出来。”
“……这个。”
“不要——”
“派克?”
“让她屈服……其实很简单。”
“派克诺妲小姐……”
“……而且,可能不太好实行。”她更犹豫了。
“没关系,说出来。”
“只要飞坦讲一句话录下来反复放给她听就好了。”
“什么话?”飞坦跃跃欲试,他不是没有试过用心理的方法来折磨人,可是这个脸皮媲美牛皮的女人也会有不愿意听到的话?
“你有大小胸……”
说完,派克露出吃苍蝇般的表情,走到团长身后站好。
“……大小胸?”飞坦尚未反应过来,轻轻的念着。
“啊啊啊啊……派克诺妲小姐……女人何必为难女人???”被挂起的南茜艰难地啜泣着。“为什么……要一再提醒我……”
“呐,玛琪……”小滴举手问道。“大小胸真的有这么痛苦吗?”
“……对某些女性来说吧。”玛琪停了一下。“特别是由特定的人口里说出来。”
“怎么样,飞坦?要做吗?”团长问道。
“……”
侠客很感兴趣地抬头。“只有飞坦可以吗?别人呢?”
“不起作用。”派克摇头。“他是特别的。”
“哦~飞坦,你有仰慕者哦!”
“闭嘴!”
“……”
“……”
……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飞坦刑室半日游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
“……啊……今天也没有回来呢……”
南茜长吐一口气。看着阳光从窗外洒进刑室。
对面已经空了两天了。飞坦也是两天前走的,大概是要去出什么任务吧。留下她一个,(喂喂,你以为你自己是宠物啊?)无聊地呆在这里。
不过幸好自己不需要吃东西,否则折磨死也被饿死了。
有句话说得好,人无聊起来就会给自己找事情做。
她很久以前就想这么试试看了。
南茜用力将手往下拉,只听两声“兹拉”声,她的双手硬是被扯下来,割断的伤口没两下就好了。
“……真方便。”
扭扭手腕,她开始在刑室里闲晃,东摸摸西看看。
“哇喔……大爷用得最顺手的,江湖失传已久的玄铁马上钩!!!——活活活活活……”
她装模作样地耍来耍去,最后一下钩到自己的后背,怎么也拔不下来。
“人民不会屈服的!”她用力一扯,猛然听到肋骨断裂的声音。“怪不得……原来钩进排骨里了。”
小心把钩子放好,她又来到一排刀子面前。
这是一种很常用的折磨方式,一个刀柄上垂直Сhā着三条刃。被砍中的人,中间那两条肉就只能挖掉,绝对好不起来。
“还有……咦……这是传说中的毁容钻头。”
毁容钻头,顾名思义,就是毁容,让你用过之后连阎王都认不出来。她见过飞坦用这个来折磨女人,那个哀号呀……
她余惊未定地掏掏耳朵。
说起来以前自己看电视,对付女人都是用轮暴的。
“……哈哈……可能是这招太不华丽被团长禁止了吧。再说真要暴也是扔到外面被……”反正自己不会受伤也享受不到什么,就当是看三维电影。“唉……要是大爷亲自上,那就亏了。”南茜无限可惜地摇头。“但是到时就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了哈哈……”
在墙的某个角落,有一个小门。正好与南茜平时被吊着的地方相背,因此她一直不知道这里还有个……
好想知道后面有什么啊……
她把手握在把手上,心中进行着重大的心理交战。
“开,还是不开?这是一个问题……”
想想吧……旅团二号的秘密房间……里面会有什么?更可怕的刑具?成山的电玩?还是一套套萝莉小裙子?初恋情人的照片?……“绝对不可能。”
她坚定地否决了最后一个看法。
“抱歉,打扰了……”已经打好主意看见无数诡异事物的南茜打开房门——
“什么嘛……不就是一间普通的盥洗室?看来飞坦还是很爱干净的,可是没见他用过呢……”(用过啦,只是小姐你睡得太死了,什么都听不见,否则一定狂喷鼻血)
“……趁着这个时间,我也洗个澡吧……”她嘟嘟囔囔。虽然自身的新陈代谢已经停止,可刑室那么多天不是白待的,俘虏们的血啊,脑浆啊什么的多多少少被溅到一点。
打定主意飞坦不会回来,她三两下把自己已经变成破布的衣服脱下。“嗯……虽然身体可以自动修复,可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了……服务真是不完善,回头还是要去消委会告他……”
碎碎念着,南茜开始放水。“对了……洗完澡我该穿什么?”
她懒得把这烂衣服洗干净再晾干,就打开柜子找找有没有可以替换的衣服。
“……怎么都是空的?不愧是男人的浴室,除了沐浴露洗发水外什么都没有……给条浴巾啊……大爷不会像狗一样甩甩就算了吧……”
千辛万苦,她终于找到最后一个抽屉。
“作者大神,保佑我……这里一定要有能穿的东西啊……”
南茜双手合十,极其虔诚地向我祈求道。“虽然我不介意在大爷面前祼奔,可是作为新时代四有青年,还是要有一定道德修养的,更何况在派克诺妲面前秀胸岂不是班门弄斧?……”
祈求完毕,她双眼一睁,猛地拉开抽屉。
绷带。
满满一抽屉的绷带。
“……”
……
“……原来大爷……就是剥落裂夫……啊去……身高都不相等。”
大概是大爷用来包扎伤口的吧……虽说是蜘蛛,也不代表不会受伤。
“……既然如此,就用这些绷带代替衣服好了!”
她抱出一点,又关上水龙头。
“唉……也不指望大爷会有便携盐浴……算了,即使有我也享受不到。”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感受到泡澡的乐趣……事实上,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行动在水中变得比较迟缓而已。
没有享受,自然也不会在洗澡上花太多时间。她三除两下把自己刷干净,就跑了出来了。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季节……”感受不到空气的冷暖,旅团那几只又万年不换衣服,自己只好靠记忆来想。
“……上一个邻居……貌似戴着围巾……可是再上一个却光着膀子……”她闭眼努力回忆。“……算了,这里的人根本不按照季节穿衣服。想来干嘛,反正自己不会感冒。”
她不在乎地耸肩,拿起绷带。
……
……
……
绷带要怎么穿?
就在她纠结要怎么对付绷带时,外面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惨了……大爷回来了……”
被他看到自己挣脱钩子出来……一定会挨骂的……(喂喂,挨骂受刑什么的对你有用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她在盥洗室小小的空间里着急地转圈。
……
不对!怎么那么久了……大爷都没有杀进来?
“……咳……”她清清嗓子,小心翼翼地把头探出去(已经做好被砍头的准备)“大爷……?”
阴暗的刑室,只有一点点光,那个被她成为大爷的男人,正瘫倒在门边。身下,有一大滩……
“……不会吧,大爷……因为飞奔回来上厕所却来不及而沮丧吗?”她不敢相信地问道。
大爷一定会后悔的
他已经习惯了被很多对手包抄。没错,蜘蛛,是不会恐惧人海战术的。前提是没有那种连大象都能迷昏过去的烟。
杀到最后,他几乎是凭借本能在支撑。
抓紧一个空隙,他跳到高处,“Rising sun——”
身上的上并不十分严重,他拼着最后的意识,回身朝基地飞奔。
在流星街长大的人,是不懂得相信的。他不管同伴的询问,一路飞入刑室,用念锁上门。
是的,只有自己一个,才是最安全的。
他长舒一口气,瘫倒在门边,身体已经开始自动修复。现在他只要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呆一段时间,等迷|药的效果过去就行了。
等等……空荡荡的房间?
那个女人——去哪里了?
“……大爷?”
凭借着越来越模糊的视线,飞坦只能感觉到有人渐渐接近自己。
是吗……蜘蛛,也会死在自己猎物的手下?
失算了呢……
……
这就是传说中……释然的微笑吗?
南茜被飞坦的笑容电得死去活来后,这才发现,地上那一大滩的东西是红色的。
“受伤了?作者大神哪……为什么我大学念的是解剖而不是别的呢……”她回头指天大骂。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她绕着飞坦来回打转。
“……对了!房间里有绷带——”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飞坦抱了起来。
“从小梦想的公主抱终于实现了……可是被抱的不是我……呜呜呜……说起来大爷还真轻……不是我怪力啊……”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飞坦抱到明亮的盥洗室后,她再次展开了强烈的心理挣扎。
“……大爷,迫于无奈,小人只能为您……了!”
说完,她双眼发光,拿起从刑室拿来的剪刀,两三下把他身上破得差不多的衣服剪掉,开始查看。
“念能力的特殊作用吗……伤口都开始自动愈合了。”
那还要绷带来干嘛?难道大爷想要囤积绷带做期货吗?
甩甩头弄掉那些不正常的想象,南茜打开水龙头,很不cj地将他从头清洁到脚。
“漫画果然不会骗人,这肌肉……”捏捏捏,摸摸摸,搓搓搓,“喔喔喔——果然男人的身高不代表……喔……”
欣赏过后,她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大爷怎么一直没有醒?
不会……了吧?她慌张起来,赶紧伸手去他的鼻子底下探呼吸,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不可能!大爷怎么会……明明窝金还活着,大爷不可能先去了的!大爷……”
她一拳砸向墙壁,耳中响起肉碰墙的吧嗒声的声音,才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是没有感觉的。
“对了,手……手没感觉。那就用听的!”
趴下,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南茜听到一阵阵有力的心跳。
“什么嘛……大概是睡着了。”她松一口气,大爷这个样子,看样子是中了什么迷魂香之类的东西。“大概是觊觎大爷的美貌……唉,人长得太美也是不好的呀……”
南茜用绷带将飞坦身上的水擦净。
“……接下来……要干什么呢?”
这就叫做有爱啊
寒冷中,飞坦凭着本能,向热的东西身上蹭。
“嘿……拜托……擦枪走火就不好了……”那个东西虽然拒绝着,却伸出两只手将他抱进怀里。
不同于电热毯,这是人类的温暖。
人类?
谁?
他猛地惊醒,手,已经Сhā入那人的心脏。
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拥有温暖的。
……
南茜胸前的大洞很快就恢复了,她成大字形躺在地上,将两手枕在脑后,看着飞坦摇摇晃晃地想起身。
“躺着就躺着呗,反正也没什么关系。”
“你做了什么?”
“呃……”遇到这个问题,就算是厚脸皮的南茜也忍不住脸红。“就是洗洗伤口,包扎包扎什么的。”
“包扎到你身上去了?”他冷冷地指出。
“包完你到我就没绷带了~”她指着自己身上只包着胸部和下身的绷带。“我觉得自己手艺还不错啊~”
说真的,在飞坦身上实验过后,再来自己身上绑就顺手多了,她还将绷带绕在外面做成迷你裙的样子哦~
“根本没必要。”他身上的伤都已经自动止血了,现在只要等药效过了就可以出去……摆脱这身……
“可是我包得很完美呀~除了头,一丝肌肤都没又露出来哦~”她坐起来,像个邀赏的宠物,就差没有摇尾巴了。“而且你看最难包的那一部分……咦?怎么松了?”
她盯着他的下身。“明明包的时候返工好多次……因为一直在变大……呃啊……”
南茜被蜘蛛一拳打飞嵌在墙上。
“竟然敢这样逼我……你……”他过去,扯起她的头发。
“噢噢~又合适了……果然睡醒的男人……呃啊……”她再一次被嵌入墙中。
“偶嗦……”她微弱的声音从墙中传来。“泥……还是不要花太多力气的好。”
“我喜欢。”他手腕一折,南茜的脊椎骨应声而断。
“……会脱力哦~”
觉得压迫自己的力量越来越小,南茜两手一撑,把自己的脸从墙里拉出来。再伸手,正好接住因脱离而倒下的飞坦。
“我就说嘛,大爷。你中了这种东西最好还是不要用力。现在,让我们休息一下吧~”
她抱着他,就地坐了下来。
“你……”他的脸被按在她的颈窝里。“为什么不趁机杀了我?”
“为什么要杀你?”
“……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吗?”她轻笑一下。“我也不知道呢~”
“是吗?”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跟人聊天了,(被下药)毫无防备地躺在另一个人怀里,(被迫的)“你原本是可以逃出去的。”
“你是指那个绑我的东西吗?没错~可是逃出去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如留在这里。”
“怪人。”
“你也是。”
“……”
“对了~你觉得冷吗?”她抓起他的手,环住自己。“虽然我很期待看到发烧的蜘蛛……”
“想都别想。”他低头看了眼。“其实……你的大小胸也不是很明显。”
“真的吗?”她的眼睛猛地亮起来。“我也觉得还好啦~只是站着的时候有点不平衡而已。医生说这可能跟我习惯侧睡有关系……”
“……闭嘴!”忍受不了她兴奋的碎碎念,他下令道。
“因为一个人呆在刑室是很无聊的~这个习惯是因为你才来的哟!”她就差没在语句后面加扑克符号了。“但是好高兴~”她把他抱得更紧。“我好爱你哟——”
南茜不知道,她说出这句话后,怀中的男人僵住了。
“你……”
“哈?”
“说了……”
“说了?说了什么?我爱你?”
“嗯。”
“然后呢?”
“……”
“耶——不会吧——大爷!你脸红了!!!>3 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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