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籁俱寂的夜,夜空不暗,银亮又清凉的风,吹走白rì的热与燥,喧哗了一天的唐府也终于宁静下来,除了几处隔院中还透着点点烛光,其他人都困乏的睡了
今夜苏雅婷没来哄着儿子睡觉,小唐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看来美人娘是真生气了,都不来抱我睡觉了”
唐云虽然拥有三十年的人生经验,可从未为人父母过,哪里了解母亲对孩子的爱意,做娘的哪里会跟宝贝儿子生气
今rì酒宴上,千杯不醉的唐大将军当场喝了个人仰马翻,当庭广众便要解裤腰带掏家伙事儿撒尿,吓的大姑娘小媳妇连连尖叫
苏雅婷这会儿正伺候男人醒酒呢,这也不怪唐大将军贪杯,酒入愁肠才易醉
唐大将军心里不痛快呀,表面上虽然强硬的不得了,蛮横地维护了宝贝儿子,可心里却是被小唐云今rì的表现气的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
小唐云练了会儿铁档功,穿上一件自个儿裁剪的夜行衣,带了个风雷帽儿,把小脸扣的严严实实,悄悄出门,小小身影便向北院摸去,那里是唐鸣父子的隔院
今rì那些测试器皿都被人动了手脚,唐云岂能不知,要去听听墙角,莫说小唐云卑鄙,古往今来,英雄大侠们都是以此探听情报的
可是路过中院唐老公爷的隔院时,一阵‘嘘嘘’的流水声传入小唐云耳中
“咦?这声音…好像…”
小唐云立马忘了自个儿的任务,循着水声蹑手蹑脚地摸进隔院,院角花丛中,一个白嫩嫩圆润润软绵绵滑溜溜,水蜜桃形状的大ρi股便出现在小唐云面前
“啪!”一只芊芊玉手猛地拍在软乎乎的臀瓣儿上,水蜜桃的股沟间明显挤压了一下,荡起一阵浪花,“蚊子好多,真讨厌!”
“咕嘟!”小唐云傻眼了,咽了口唾沫,痴痴地望着那个迷人的部位,小脚丫不知不觉地便向人家走去,“是听梅小美妞艾好圆好白,好嫩好软,又长大了许多呢!”
咔!
小唐云一时失神,踩到一根枯枝,发出脆响
听梅小解完缓缓提起纱裙,听到声音,忽地扭头往后一转,见到一个穿着黑袍大衣,带着风雷帽,遮着脸的家伙正在死死盯着她,那饥渴的眼神犹如要吃人一般,夜深人静的,那家伙双手袖口能拖到地上,夜风一吹,呼呼作响,犹如鬼魂,于是乎,一个高分贝刺人耳膜的惊叫声脆响,接着,听梅小美妞把眼皮子一番昏了过去
“呃…”唐云吓了一哆嗦,一巴掌呼在自个儿脸上,暗啐:“不好~小爷的老毛病又犯了,吓坏小美妞儿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小唐云撒腿就跑,一溜烟便离开作案现场
北院书房内灯还亮着,唐虎正在为他父亲斟茶,父子俩脸上笑意浓浓
“父亲,这回那小杂种可是把唐家的脸面给丢尽了,简直是臭名昭著,恶名远播了”
唐虎眼中的怨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畅快和亢奋,他又讥笑道:“这样的废物将来能成什么气候,唐战如何会把家业传到这等废物手中?”
唐鸣拍拍儿子的肩膀,笑道:“急什么,这才刚刚开始,只是有备无患的下下之策而已!”
看着儿子一脸的疑惑,唐鸣脸上的笑容登时凝结,狠虐地道:“这个小杂种本就不该降生,那‘绝育粉’是为父从塞外购买回来的宝贝,夹杂在檀香之中,苏雅婷自从进入唐府就一直使用,根本就不可能有孩子,可谁知道那唐战竟能整出这么个小杂种来,将为父的所有计划全盘打乱!”
“那小杂种会不会不是唐家的种?会不会是偷梁换柱从外领养来的野种?若是如此,我们只要抓住这个把柄,在关键时刻给予致命一击,那唐家依旧是我们的!”
唐虎太过激动,脸庞有些发红
唐鸣颓然一叹:“哎…那小杂种的确是唐战的种,这一点为父可以确认,我先后寻了三名医师为苏雅婷把过脉,诊断结果都是一样,喜脉,本想一劳永逸下毒除掉那小杂种,可唐家守护森严,请的大夫和产婆都是唐家的亲信,根本没有机会下手啊”
“难道真的就没机会对付那小杂种吗?”
唐虎急了,眼中的yù望和狠虐显露无疑,“只恨那小杂种四年前没被那刺客一奖死!”
唐鸣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循循善诱地道:“机会是争取来的,不是等待来的,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寻找时机,天衣无缝地将那小杂种除掉,这唐家还是我儿的,就算真的没有机会,让那小杂种长大chéng rén,我们只要将那小杂种的名声搞臭喽,也一样有机会得到唐家的产业,这便是防患于未然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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